以前看前未婚妻白眼现在欢喜的还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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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啊……”浑身赤裸的青年被缠着手脚绑在了床上,身下的jiba已经硬得直直挺立顶端冒着水。青年身高腿长,腰细而肤白。直抓人眼球的是青年胸口一对波涛汹涌摇晃着的大白兔,顶端嫣红像颗樱桃。 青年下半身私密处没有毛发,是很粉嫩的颜色,连roubang都是很嫩的浅粉。令人吃惊的是,青年直挺挺的roubang下那条因为腿以被迫拉开的姿势露出来的粉色rou缝,青年大腿根部已经被那里流出的水打湿。 青年面容清隽,白皙小巧的耳朵泛着红,一双水润的眸子水光粼粼,迷茫而带着渴求的欲望,正是冯裕。冯裕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下身不断滑过的热流和rutou的瘙痒都令他难以保持冷静。 “啊……”冯裕仰着头,被情欲折磨得几乎哭出来。看起来三十出头长得倒是端正正气,却被那露出的丑陋欲望破坏掉气质的男人垂涎的从头到脚扫过青年每一处。“真是个尤物和上好的炉鼎。”男人搓着手,走向喂下七日醉已经发作的冯裕,正打算享用的时候,突然袭来的巨响和倒塌的石门令他惊得回头。 “是谁?!”无数飞扬的灰尘和碎石扑溅开来,进来的黑衣男人第一时间掐诀拍飞了那个惊恐的男人。冯裕被那抹神识护住全身,一点没有收到影响。 看见床上失去意识的人,龙承有些吃惊的在青年身上扫了一眼,随即面色通红的用衣服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粉碎掉青年手脚上的束缚把人抱了起来:“阿裕?” 有些焦急的龙承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他摸了摸冯裕的脉象,发现是七日醉!“你该死!”龙承眼睛发红,一掌拍向了那个已经有了大乘修为在修真界也算一方大能的男人,直接捏碎了男人的身体和神魂。让跟来的影子处理残魂的事情,然后抱着人掐诀开启传送阵直接回了魔宫。 七日醉又名七日缠,一种很霸道剧烈的春药。最无害的解药方式就是发泄出来。按理说他阿裕现在的关系他该给阿裕找个女人,但是……龙承手心掐得出血,可是他根本不想!但是……他要趁人之危吗?万一连兄弟都没得做怎么办? 正在他内心纠结之际,一直没得到爱抚的冯裕已经缠了上去:“呜……摸摸我……摸摸我……呜呜呜……好难受……龙承……呜呜……你个没良心的混蛋……嗯……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被yuhuo烧得神智不清的青年第一眼就把坐在他身旁他浑然不知有多纠结的男人认成了自己喜欢的人,身体的难受和对喜欢的人的渴望令他主动攀上男人的手臂索吻,白皙的胳膊从裹住他的衣服里伸了出来,那对雪白的白兔和身体也随着动作裸露出来,他带着哭腔:“龙承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呜呜……我好想你……我喜欢你啊……呜……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听到这番话不敢相信浑身发烫眼睛都红了的男人吻住了。“唔……”青年像是小娇妻,可怜巴巴的双手抓着男人肩膀被大力搂着与男人相贴,男人吸着他粉色的舌头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舔过他的牙床。龙承含着冯裕的唇瓣吮吸,这个吻来得火辣又过瘾,冯裕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推搡龙承,龙承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冯裕。冯裕倒在他怀里喘气,那对柔软的白兔就贴着他的胸口。 连忙查看冯裕情况的龙承直接僵硬住了,直到缓过来的冯裕难耐的自己摩擦rutou,一边眼巴巴的抬头带着哭腔哀求:“龙承……摸摸我……呜呜呜……好痒啊……” 梦里的一切都成了真,龙承却害怕得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按照急不可耐的青年要求摸了摸那对绵软摇晃的大白兔。一百多岁还是老处男的龙承连蹭的一下红得和猴屁股一样,好……好软…… 龙承摩挲着那嫣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和粉色的乳晕,在青年的哭闹撒娇下鼓起勇气含住了其中一只rutou。“啊哈!!”冯裕被刺激得酥麻,扭动着身体,扒拉着龙承的衣服,下身硬邦邦的jiba直直顶在龙承小腹上。 龙承察觉冯裕的难受,掐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二人赤裸相对,龙承一边舔吻着那对绵软的大白兔,一边以手熟练的taonong着冯裕那根粉嫩的roubang。 他现在急于让心上人舒服,这些年里他也没少研究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龙承满面通红很快把初次的冯裕揉射了。刚刚射过的不断喘着的冯裕却没有得到一点满足,他以大腿蹭着男人的手,带着哭腔哀求:“下面……下面也要……呜呜呜呜呜……” 龙承愣了愣才意识到青年说的下面是哪里,他红着耳朵,一边替青年解决着难受的rutou上的瘙痒,一边颤着手往下摸到那朵湿漉漉的rou花揉起来,最后在青年主动的抬腿间摸到了湿淋淋的花瓣和充血的阴蒂。 青年被揉着阴蒂,舔着rutou,自发的握着自己的yinjing胡乱撸动,很快被揉得潮吹。含着一颗樱桃的龙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居然觉得口中那颗小樱桃吐出了一点微微甜的液体。直到看到青年另一边的rutou流着白色液体才明白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没来得及震惊和想其他事情的他就被喘着呻吟的青年按着头埋了胸。龙承:脸色爆红。 哼哼唧唧的青年初步被解决了情欲之后龙承终于有时间扩张自己的后面,本来是用来疗伤的圣药被他不要钱的塞进去往里面倒,又抹了不少软膏,直到把里面扩张得湿润软滑,龙承才吸了一口气,扶着青年的jiba慢慢插了进去。 初次承受的地方很不适应,把心上人吃到手的满足和激动却令他前面站得梆硬。泪眼朦胧的青年喘息着抓着他的粗大狰狞的jiba撸动,想让他舒服,明明乱得毫无章法,龙承却激动的很快就交代了。他有些尴尬的看着那根大长却不管用的家伙,瞄了一眼意识模糊不清还惦记着给他弄的青年,心里又甜蜜又松了口气。 就着这个姿势龙承扭动着腰起起落落,被乱挣扎的青年顶到了sao心。“唔……”龙承气息乱了一瞬,按着乱动的青年亲吻。二人抱着以连体的姿势在床上从这里滚到那里,被翻红浪翻云覆雨。 七日醉一日比一日药效更厉害,到后面几乎叫哑嗓子的冯裕根本离不开龙承的舌头和手指,被磨xue舍jian指jian花xue,之后就几乎是连体的姿势。龙承心疼极了,各种丹药不要钱的撒,力图保住冯裕的精气和体力,一边运转双修之法,靠着采补,才没让冯裕叫哑嗓子。 直到七日的最后一天过去,药性完全解除的冯裕困得直接睡了过去。从冯裕身上站起来将冯裕的jiba拔出去的龙承xue口肿得不像话,大量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来。然而他还是精神抖擞甚至很亢奋,龙承的目光落到浑身吻痕牙印的青年身上,目光扫过那对大白兔,想起青年用那对大白兔压着他给他rujiao时绵软的触感和刺激感,龙承觉得鼻子痒得厉害。他捂住鼻子下身的jiba又有抬头趋势,他悄悄抓着睡着的冯裕手给自己撸了一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下装正经抱起睡得正香的人进了浴池。 冯裕这一睡直接睡了七八天,龙承直接把公务搬到了寝宫,就坐在冯裕旁边等人醒。如果不是怕冯裕睡得不舒服,他都打算把人挪腿上来。 冯裕醒的时候头昏昏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被家族献祭给那个男人男人脱掉他衣服把他绑在床上喂了七日醉的时候,浑身虽然清爽却有点酸麻,一下子令冯裕变了脸色,他脸色煞白的试图撑起身子,然后被搂进了气息熟悉的怀抱中。 冯裕浑身僵硬,看着那个笑着的熟悉的脸庞,差点哭出来,最后还是哭了,狠狠给了手足无措哄他的龙承一下子,咬牙切齿:“龙承你个王八蛋!”这时候他也记起之前几天的纠缠了。 全魔宫上下都知道龙承总算把念了不知道多久的夫人追到手了,但是显然最近干了什么惹到了魔尊夫人,不知道被踢出寝宫睡了门口多久才让进去了。“阿裕……”龙承装起了可怜。冯裕白了他一眼,越想越气:“你可真能啊!一走一百多年!还让我找不到你!我真觉得自己刚刚萌芽的情思就要夭折了!” 龙承怔了怔,心中又甜又酸愧疚至极,他凑过去像只大型犬似的撒娇:“对不起阿裕,我那些年实在有时候太危险了,怕连累到你……” 然后他对上了青年发红的眼眶,青年抓着他像查看一只幼鸟似的愣是把他扒了里三层外三层看了个清清楚楚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才放心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你后来不是已经很厉害了吗?你可真能!”冯裕想起这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刚刚缓和的脸色又黑了。“我……我其实……”龙承心虚至极,在青年的眼神中到底呐呐的讲出了那些自己偷偷摸摸回去的经历…… “所以你连我满床滚的睡姿很早就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青年红了脸,被好笑的龙承搂进怀里:“嗯……真的很可爱……” 温情之中,冯裕注意到男人手指上那枚有些眼熟的戒指。他有些惊讶,发愣的抓着男人的手指:“这个……是我当初送给你那枚吗?”龙承怔了怔,看着那枚戒指,心中甜蜜而饱胀:“对,还记得这枚戒指刻着你的名字吗?”龙承将戒指取了下来,戒指内部被淬炼过却更加清晰可见的冯裕二字灼灼生辉。冯裕的眼睛有些酸酸的,他低头掩饰自己红了的眼眶:“你这家伙真是……”龙承捧起他的脸颊,很轻的吻落在冯裕的眼皮上:“别哭,我会心疼。”这话一出,冯裕是真的忍不住扑进了他怀里,分别多年的心酸埋怨还有心疼和甜蜜都在这一刻糅萃在了一起。 后来冯裕成了魔尊夫人,魔尊手上戴了多年的戒指不见了,换成了魔尊夫人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那枚,一直被龙承珍藏着,那是他最珍贵的回忆。龙承跟着冯裕回了冯家,主要是为了冯家那个他曾经的未婚妻,冯裕的meimei。见到自己哥哥平安回来急得已经去捅大能地方一无所获的冯萱直接哭了出来。 被安抚好后知道来龙去脉,一看见曾经讨厌至极让自己挨哥哥打和骂,如今直接把哥哥抢走的前任未婚夫,即使龙承已经成了修真界第一大佬,她也没给个好脸色。 冯裕面露尴尬,然而龙承却表示不介意,毕竟……现在这个可是他弟妹啊。很惨的是,曾经一无所有的穷小子龙承要挨前任未婚妻的冷眼,如今成了大佬还是要挨已经变成弟妹的前任未婚妻白眼,而且还挨得很高兴乐意。 和龙承举行过结契大典的冯裕某次在床上被龙承弄得欲仙欲死的似乎神奇的想起刚刚挨白眼还很高兴像他撒娇的龙承,心中不着边际的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他meimei应该是史上混得最好的反派了吧……话说当初他真的只是想给主角提前送金手指来着…… 正在起伏的龙承突然狠狠的夹住了他,低头咬了咬他的耳垂:“你不专心。”“嗯?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