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派对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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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需要什么? 一场浩大的婚礼,绿油油的草地上是比新郎新娘更高的多层蛋糕,香槟开瓶时喷洒出几十米的长度。阳光刺在每个宾客的脸上,新人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最后慢慢靠近,两片唇在众人的见证下贴合在一起。 余若宁被拖进Remix酒吧的时候,还有些云里雾里。他的好基友林吉吉倒显得比他兴奋许多,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是在里面藏了什么内应。 待他落座,余若宁看了看空荡的卡座,小幅度拉了拉林吉吉的衣角:“太奢侈了吧。就我们两人,定这么大的卡座干什么?” 林吉吉一脸坏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们两人?”话音未落,一堆平时喜欢喝酒享乐的林吉吉的朋友便拉响了礼炮,还有两个人手里甚至拿了大大的横幅。 余若宁都快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义勇为的事,被诚心送了锦旗。 这些“朋友”大多都是林吉吉平日里喝酒遇上的,算不上深交。余若宁被簇拥在中心,显得有些局促。不过好在大家都是来图个氛围,诚心祝了余若宁即将到来的新婚快乐以后,各自找了目标,或喝酒,或跳舞,总之如鱼得水,不需要主人公cao心。 林吉吉在一旁招呼道:“野格,旺仔牛奶!威士忌,绿茶!全都上!”余若宁没好气地看着他转身就依偎在了新的高大男人的怀抱:“林先生,这是我的单身派对还是你的?” 林吉吉像条没骨头的软体蛇,和后边的男人交换了一个咸湿的热吻,带着低喘,娇媚地回道:“我们宁宁可是明天要结婚的人咯!哪能真的过什么派对?对吧,Tony。” 被称为Tony的男人在后头充分地捧场,头点得不慢,大手倒是开始不老实起来。林吉吉娇嗔他:“大庭广众下干什么呢。” 话虽这么说,整个身子却迎着对方的动作拼命向上拱,就差在酒吧卡座上演十八禁现场了。 余若宁看了心烦,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明天就是他和张朔的婚礼,如此想着,酒杯里的旺仔牛奶味儿似乎甜得有些发腻。 不知道张朔现在在哪儿?会不会和他一样紧张又有点小期待。 嘴角不自觉上扬,余若宁刚想为自己续上一杯,只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些喧哗。 似乎是吉吉带来的朋友。他有些犹豫,毕竟好歹打着为他庆祝最后一晚单身的名头,他是名义上的东道主。 人声沸腾处,只见一个帅气的男人捧着和Remix的老板大吵,他穿得倒挺干净整洁,运动衣一身,并猜测不出吵架的原因。 凑近了听,才发现二人拿着一张长长的单子,下一秒就快提手干起架来。 余若宁来的正是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就上手把两人快要碰到对方脸颊的拳头各挡了回去。 触手的那一瞬间,余若宁只感受到愤怒男人手掌的火热,烫得快要超出正常的认知。转瞬即逝的感受让他晃了神,甩了甩头,客气地问道:“怎么了老板?我以为今天吉吉替我包场了。” 酒吧老板是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两簇小八字胡这时气地都快冲上了天,不过见了余若宁出来,算是给今天的大客人一个面子,还是强压怒气道:“没事,余先生。这位先生他不肯付账。” 他这边告起了状,另一头的男人不爽地像争宠的小孩,也抢着对余若宁说话:“余先生是吧?你评评理。作为一家明码标价的商店,怎么还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迫使人们多消费呢?” 下三滥几个字被他尤其地加重了语气,其中的不屑与愤怒让老板几乎不顾肚子的阻挠,跳起来给他一棒槌。 余若宁一个设计师,此刻只能友情客串幼教的身份,好脾气地道:“这位先生,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Remix我也来了好几回,老板也是正经生意人,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的。” 见无人帮他,余若宁又是个熟客身份,怎么看都是自己不占理。运动男气得拽开了自己的领口:“你们都是一伙的吧。不管怎么说,今天我绝对不会为了这2900块钱付账买单。” 说完他算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径直走回自己座位,独自享受那瓶美酒。 眼见老板掏出手机要报警,余若宁赶紧上前安抚。他可不想碰上晦气,也不愿事情闹大:“记我帐上吧,本来就是我包场。” 老板这才有些羞愧,记起答应了林吉吉,徒劳地解释:“是包场前时间段进来的客人,也没想到他喝了这么久……”话虽如此,默认了余若宁买单的行为,自己屁颠屁颠拿着账单回到了内里。 余若宁回头,那男人对上他的眼神。干净的下垂眼微微一眯,笑得如同八月的阳光。 嘿,还挺心安理得。 余若宁腹诽,只把这当成一场插曲,谁知大帅哥放下酒杯就凑了上来:“你是做什么的?好有钱。” 余若宁不知如何该和他解释今天的特殊性,以此来辨别平时自己也非日日作善积德的菩萨,只能支支吾吾了半天,没等他吐出完整的话,男人就看见了一旁玩笑似挂起的锦旗: 祝余若宁新婚快乐! “你结婚了?”大狗惊呼,扑扇扑扇的大眼睛和刚刚与酒吧老板争吵动手的男人判若两人。言语中的可惜可叹溢出,仿佛失去了什么千万年的宝藏。 余若宁想到未婚夫,不由带了点笑容:“明天。”他不太习惯和陌生人分享自己恋爱,只得委婉带过:“父母介绍的,但彼此都感觉很适合。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抿了一口旺仔牛奶,酒浮在上面一层,入嘴刺鼻,喉咙被塞入了汽油般,激动地胸膛上下起伏,咳了好几声都没咳干净。 大狗自来熟般,宽厚的大手扶在他的背后,和刚刚的触感一样,犹如一个移动的热源,贴心地把他服装的褶皱和不安的肺搅动得停顿平和下来。 “谢谢。”余若宁想找杯热水过过嗓子,就被塞了一个玻璃杯。看起来很干净透亮,但里面只有一半的量彰显着它另有主人的事实。 尴尬地把手悬空在空中,余若宁不知道那男人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如今他进退两难,还能感受到直白的期待的眼光在一旁发射过来。 即使自己早已回归平静,背后那双手仍旧安抚幼儿般在那上下运动。余若宁想训斥他,但对方规规矩矩,动作也仅限于朋友范畴,与陌生人之间万一自己自作多情,只怕会让尴尬翻倍。 余若宁的唇附上玻璃杯,他不着痕迹地悄悄换了一面,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无人发现。 正打算询问对方名字走个过场,门口再次传来了sao动。 “包场?老板你有没有搞错!这种事情得提前说啊。”男人的大嗓门在一众人群中脱颖而出。余若宁却皱起了眉头,他回头看了眼林吉吉,对方早已满脸春色,心不在此了。 大狗的手还在上下磨蹭,手下的男人却先一步快速走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