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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浴池轮jian,手yin诱惑少年,观赏yin荡表演,踩着jiba玩儿,残忍控制射精

    不到八点,邢洋辰就到达了地铁站。

    跟外界的地铁运营负荷不同,惩罚地铁只有当禁欲者“上班”的时候才会人满为患。

    邢洋辰运气不错,今天志愿工作的禁欲者很多,地铁站入口的广告栏里满满当当地贴着照片和服务项目。

    比起那些恬不知耻,三处都失过贞的禁欲者,只有yinjingcao过人的邢洋辰可以服务的项目不多,照片可有可无地贴在最底下,不仅贴倒了,还被别人压了半张脸。

    邢洋辰抿起唇,走过去,将照片扶正。

    离工作时间还早,地铁站里的禁欲者不多,都在三三两两地扎堆商量车厢安排。据说有一个偷闲的小办法:只要有三五个禁欲者结伴出现在同一节车厢,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场就能搞得性瘾者们心惊rou跳,不敢过分亲近。

    邢洋辰没有过去与他们交流,他不想那么做。

    他不喜欢那些偷jian取巧的小招数,也不愿意与毫无职业道德的禁欲者相处。事实上,他能在大二就担任学生会会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品行和尽职负责。

    他拿上分配的工作卡,径自进了地铁里附带的温泉浴场。

    地铁车厢、温泉浴场、公共厕所,都是惩罚地铁里可以“工作”的地点,虽然对邢洋辰来说,最理想的岗位是地铁乘务员,但他必须先去洗澡消毒,换上工作服,才能正式上岗。

    邢洋辰刚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

    三个性瘾者正在轮jian一名少年。

    那名少年可能才十八九岁,身形和长相还很青涩。

    他全身赤裸着,被他们反剪着双手,抓着头发摁在浴池边上。一个性瘾者从后面蛮横地cao着他的肛门,另一个性瘾者站在岸上,一边扇他耳光,一边把jiba插在他嘴里,肆意地进进出出,最后一个性瘾者坐在旁边,正yin笑着用脚趾夹弄他的rutou。

    听见邢洋辰的脚步声,少年艰难地挣扎了几下,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悲鸣,一边奋力地摇着头,好像想向他求救。

    邢洋辰瞥了他们一眼。

    那三个性瘾者暧昧地笑笑,被koujiao的那个立刻把jiba从少年的嘴里拔出来,在邢洋辰面前显摆地晃了晃,颐指气使地叫唤他:“爸爸的jiba大不大?过来,给你舔。”

    他的jiba没堵在少年的嘴里,少年可怜兮兮的哀求声马上溢了出来:“呜呜……饶了我吧,叔叔,不要再cao我了……”

    也不知道后面那个性瘾者在里面是怎么动的,他的哀求顿时变成了啜泣:“啊啊,屁眼……屁眼要坏了……”

    屁股上立马挨了一记巴掌,少年的啜泣又成了不连续的哭叫,后面那个性瘾者肯定快要射了,双手握着他的腰,卖力地cao着,每一下撞击都溅起了剧烈的水花。

    少年哭得快要崩溃,上气不接下气的,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兽一样,发出娇弱而破碎的惊叫。

    “哈、哈……”他的嗓音现在更动听更诱人了,充分激发着男人们的施虐欲。cao着他的性瘾者满头大汗,胡乱地抓揉着他的臀部,在那上面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任是多么正直的人,都很难不被蛊惑着加入到他们的行列里,将手指或者jiba插入他的洞xue里,去榨取他甜美的呻吟。

    可是邢洋辰却连脚步都没顿一下,径自从他们身旁的浴池绕了过去。

    那个显摆的性瘾者受到忽视,立马恼怒起来,不满地冲他喊:“喂,都上这儿来了,还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在一旁的同伴哈哈大笑:“人家可瞧不上你的歪jiba,看看那小婊子走路的样子,八成屁眼发痒了,着急进去被男人干呢!”

    邢洋辰刚要掀起门帘,去到下一个浴室,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一声,放下手,转过身来。

    这三个人就是很典型的重症性瘾综合征患者,脑子已经彻底被性瘾病毒侵蚀腐坏。在他们仅存的认知里,世上的每个人都渴望他们的jiba,好像只要他们掏出jiba,就能征服全世界似的。

    这种自以为是的性瘾者,邢洋辰至少有二十种方法玩得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只配跪伏在他的脚下,一边被他狠狠碾踏着jiba,一边哭叫着求饶。

    对于这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邢洋辰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能够引起他些微兴趣的,只有那个外表清纯的少年。

    邢洋辰将手里拎着的带子卷了卷,连同工作牌一起掖在裤口袋里,冷冷地走近他。

    那少年眼睛顿时一亮。

    邢洋辰没有放过他这一瞬的表情变化,他站在浴池岸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再解开皮带扣,还没等到拉下拉链,把yinjing从内裤里面掏出来的时候,性瘾者们就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邢洋辰知道那是为什么,他的yinjing现在又硬又胀的,在裤子里顶出了高昂又紧绷的弧度,满溢出来的yin水打湿了一小块地方。

    他们肯定发现了。这些性瘾者,就像苍蝇一样,对性有关的东西总是敏锐极了。

    那么陆重鸣呢?他也能仅凭他走路的样子,就看穿他的后xue里发sao发浪到了什么地步吗?

    邢洋辰微微一笑,反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用手指轻柔地来回抚触。一切动作都被刻意放缓,以使他们看得更加清楚,他的拇指在柱身上是怎么游移的,食指是怎么轻抚柱身上的青筋,中指和无名指抓握的力道是多少,尾指怎么样搔拨冠沟,掌心是怎么按压敏感的guitou和马眼。

    少年使劲地咽了几口唾沫,嘴里也不再呜呜直叫了,反而张口结舌,喉结滑来滑去的,一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的模样。

    邢洋辰的yinjing其实不算多长,也不算多粗,甚至也不见得有多硬,勃起来16、17厘米的样子,只能说刚好够用,颜色不深也不浅,就是很普通的rou色,形状也不算特别,相当朴实无华的一根,没有什么花哨的噱头,当然也没有入珠、金链这些时髦的装饰品,周围被修理得很干净整齐。

    没错,就是教科书上经常被当作模板讲解的“标准”yinjing。

    用的手yin手法,也是教科书上最常见的“标准”方式。

    虽然“标准”,但比起那三个中年男子的肥软jiba和拙劣的caoxue技术,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光是看着,少年就快要达到高潮了。

    有了这样的对比,少年对那三个性瘾者明显毫无兴致了,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他顾不上中年大叔插在他后xue里的jiba,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邢洋辰的yinjing,慢慢地爬到岸上。

    “你也想跟他们一起轮jian……我?”少年的面容其实有几分艳丽,眼角里全是被cao出来的生理性红晕,双颊红红的。他浑身赤裸地站在邢洋辰面前,jiba湿淋淋地颤抖着,明显因为邢洋辰的挑逗而变得硬挺。

    邢洋辰毫不避讳地审视了一遍他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他果然没有看错,这看似不谙世事的少年,根本就不是禁欲者,而是一名拟态成禁欲者的性瘾者。

    邢洋辰张开手,将yinjing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少年咬着唇,像是在犹豫该怎么办。看得出来,邢洋辰的气场真的很吸引他,但他又实在舍不得放弃自己的拟态,这让他变得糊涂了。他张开口,好像是想拒绝的样子,但过了一会儿,他就乖顺地跪了下去,双手扶住邢洋辰的小腿,仰起头,朝他的yinjing凑了上去。

    邢洋辰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不仅没让他koujiao,甚至也不让他碰触自己的身体。

    他冷冷呵斥:“叫我玩别人玩烂了的东西?”

    少年的脸腾地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红了起来,他身体微微瑟缩着,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不是的……”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看起来分外可怜,“哥哥,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是、是他们强jian我的!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我是被朋友骗进来的,可是……他们按着我,我……”他急切地转身跪伏了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两只白皙又纤细的手,将两瓣嫩生生的屁股掰开,露出中间被cao得合不拢的洞。

    洞里面湿漉漉的,不停地流出被cao时灌入的温泉水,内壁是很干净的粉红色,弹性也很好,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不常用的样子。

    少年犹嫌不够,又插了两根手指到洞里,将它大大地扩开:“哥哥,我真的是被强jian的!你看我里面,看颜色、看紧度就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那种被人睡烂了的贱货!”他表现得又急又气又伤心又委屈,“我里面肯定被他们弄伤了,他们的力气好大,人又多……我拼命挣扎,可就是挣不开。我、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哥哥,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撒谎!”

    他一边说,一边扭过头来看邢洋辰,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反应。

    邢洋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表演,还没说话,显摆的那个性瘾者先出了声:“这个小sao货,见到大帅哥,sao得屁眼都流出水来了,我们强jian你?”

    他从岸边站起来,把湿淋淋的jiba举到少年面前,粗野地撸了几下,一股浑黄的尿液当头淋了少年一头一背,一边尿他还一边嘲笑:“刚才是哪个sao货求着我们cao你嘴的?长得就是一副欠人干的样子,又会夹,又会扭,他妈的婊子都没你这么会玩,水还他妈那么多,搞得老子jiba都插不稳,老是滑出来。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比最sao的母狗还要sao?”

    少年不吭声了,他羞愧地低着头,任凭男人的尿液玷污他的身体,连一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

    性瘾者执着刚尿过尿,还满是sao味的jiba伸到少年的脸前,拍了拍他的脸颊,恶意地往他嘴唇里面顶动:“说话啊,爸爸是不是强jian你?”

    邢洋辰轻蔑地嗤笑一声。别看少年一副委屈又狼狈的样子,其实硬起来的jiba早就把他出卖了。

    就在性瘾者当着邢洋辰的面,拿尿淋他的那个当口,少年jiba又胀大了几分,像小狗摇起来的尾巴一样颤抖着,充分展示了主人有多爽有多喜欢。

    “嗨哟,这小婊子想装纯卖高价呢。”一旁的性瘾者嬉笑起来,他刚才一直在饥渴地盯着邢洋辰咽口水,察觉到邢洋辰对少年的兴趣,他也加入进来,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勾了两根手指插进他屁眼里翻搅,眼睛却黏在邢洋辰脸上,贪婪的yin欲让他的目光发着红,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看看这婊子的屁眼,又嫩又烫,一干就甜得要命。老哥几个打赌,看谁能干射这小婊子,结果他sao得不行,才五分钟就连尿都射出来了。”

    他手法熟稔,少年果然被他稍稍一弄就气喘吁吁的,呜呜地叫。

    邢洋辰看得有趣,嘴里却依然冷淡地说:“就这种烂肛门,也配拿来给我看?”

    禁欲者的话术尤其讲究,邢洋辰说的这两句话,故意在“烂”这个字上点了重音,再加上不屑一顾的语气,非常恰到好处地让性瘾者们感觉自己从骨子里被人瞧不起,而且正是因为自己的yin乱,致使自己下贱到了极点。

    果然少年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邢洋辰满意地看着他局促地调整跪姿,以掩饰听到这句话后,变得更硬更挺的jiba。

    “我、”少年低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双颊绯红地爬着转了个身,跪在地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分开双腿,把自己胀得发紫的jiba全然暴露在邢洋辰的脚底下,目光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渴慕和热切:“哥哥,我的jiba还没被人玩过,很干净的。求哥哥……来踩、踩小狗逼的jiba。”

    说完这句话后,他全身都因为极度的羞耻而颤抖着,小腹不断地起伏,jiba流出了大量yin水。

    他终于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拟态,开始展露出身为性瘾者的yin荡面貌。

    邢洋辰轻轻一笑,毫不怜惜地一脚踩在他的jiba上,把它当成好玩的玩具一样,狠狠地碾踏着。

    少年果然sao得不行,几乎刚被踩住,就痛苦地呻吟起来,他的jiba在邢洋辰皮鞋底下更加硬挺,隔着鞋都能感受到它guntang的温度。邢洋辰放缓了动作,用鞋底慢慢摩挲着它的柱身。

    他脚上的这双皮鞋是别人送的,虽然是奢侈品,却并不好穿,鞋子很重,鞋底也很硬,还磨脚,他很不喜欢,只试穿过一次就搁置了。本来这次也是打算穿过就不要了,但他现在意外发现了这双鞋的乐趣——防滑鞋底的花纹是品牌LOGO,用它重重踩在少年的jiba上,碾压之后再松开,就会像烙铁一样打出一个发白的印记。

    那道印记很快就发红,消退无痕了,邢洋辰看着,无趣地挑了挑眉。可惜他今天没走多少路,鞋底不算脏,他在想,假如他的鞋底是脏的,他可以轻轻松松把少年的jiba踩满LOGO,那么少年就拥有了一个奢侈品jiba。

    邢洋辰对自己的想象感到好笑,脚下的力道也就越发重了起来,少年全身都软了,扭着身体,凄厉的尖叫,像只快要被踩死的小动物,发出濒死的呼救。

    可他的呼救引来的不是怜悯他的人,而是一群会将他生吞活剥的恶狼。

    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个性瘾者迫不及待地从他身后抱起了他,并趁机将jiba捅进了他的后xue。

    邢洋辰刚才看得很清楚,他的肛门里被灌进了过多的水,湿淋淋的,一下子就被男人干到了最深处,钉在那里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他向后仰着头,亮出他优美的脖颈,牢牢地扣在男人手里,jiba被踩在邢洋辰脚底下,动也不能动,只能挺着胸无能为力地挨着cao。

    他的声音变得更绝望了。

    但第二个性瘾者很快把另一根jiba也捅了进去。

    少年的双脚被大大地张开,两根jiba一齐插在他身体里面,胡乱地撞来撞去,把他撞得痉挛个不停,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们抓着他的手,一个性瘾者咬住了他的肩膀,一边胸部也被凶狠地抓扣着,显现出发白的四个手指印记,他的脸上满是淋漓的泪水,口水也流淌了出来,样子实在凄惨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太疼了,呜呜……”他又开始求饶。

    可是不会有人理他,第三个性瘾者不甘示弱地把jiba也塞了下去,虽然没位置可以插进去,但他还是蛮横地律动着,终于趁别人整根拔出来的时机,插进了少年的后xue。

    就这样,这三个性瘾者开始了一种奇异的抽插方式,像精准的打桩机器一样,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到底,一根接一根的,总有两根同时在少年的后xue里。

    但邢洋辰看也没看那三个性瘾者一眼,某个性瘾者的大腿正好放在少年的jiba下,每次抽插,少年的jiba就会被甩得高高的,然后拍落在他的大腿上,啪啪作响,yin水溅得到处都是,邢洋辰现在只需要略抬高脚,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少年的jiba蹭着他的鞋底。

    他还可以故意踩着少年的jiba,踩得扁到快要爆裂,再看它因为性瘾者们的律动而被拉长到极限。

    痛楚让少年的身体打寒颤似的抽搐着,肛门也绞得紧紧的。莫大的快感,让性瘾者们很快就射了,每次射精,都一滴不漏地射进了少年的肛门里,少年无意识地按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呻吟:“啊……好烫……”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最后的那个射完,还意犹未尽地把半只手掌插进少年的肛门里,恶狠狠地勾搅了几下,把那些湿黏黏的jingye都攒出来,展示在邢洋辰眼前。

    大量的前列腺液从少年的马眼里漏出来,少年紧咬着嘴唇,身体绷得像一张弓,睾丸不停地跳动着,把jingye都从精囊里泵出来。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倒靠在男人怀里,马上就要达到高潮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邢洋辰屈身蹲了下来,伸手拽住他的jiba,拔下自己的智能手环扣在他的jiba根部,并立刻打开了开关。

    那个智能手环顿时缩得又小又紧,把少年疼得惊叫一声,从男人身上摔下来,在地砖上蜷缩成一团,捂着下体呼呼直喘气,一面吃力地抬头看邢洋辰。

    他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从智能手环里漏出的电流就把他电得大声惨叫起来。

    邢洋辰站起身,淡淡瞥了一眼那三个性瘾者,刚才还一脸渴望着与他性交的他们,现在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敢靠近他一步,第一反应居然是用手执着自己的jiba,对着少年打飞机,演出yin秽的场面,试图以此来献媚,让自己逃脱邢洋辰的电击惩戒。

    邢洋辰没有理会他们的讨好。就像他一开始预料的那样,这三个性瘾者已经没有任何身为人类的自我意识了,他们的大脑是全然维系在少年身上的。也就是说,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是少年自己的引诱控制造成的。

    他像看垃圾一样,轻蔑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翻滚挣扎的少年,慢条斯理地将饱胀的yinjing塞回内裤,拉上拉链,系好皮带,将袖口的纽扣也扣上,径自绕过浴池,前往下一间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