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尿道,在陌生人手中被搞到了高潮,发不出声音,看陌生人贪婪舔舐自己的yin液
真的是,他为什么要想不开帮这种不知所谓的jiba打手枪? 一个被男人cao烂的下贱saoxue,凭什么堂而皇之地展露在他眼前,做出引诱他的不堪动作,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跟陆重鸣相提并论吗? 邢洋辰板着脸,打开储物柜,柜子的上半部分整齐地码放着不同尺寸的工作服和工作器械。 他先拆了导尿管出来,涂满润滑剂,小心地捏开铃口,将它纳入尿道。 通过大学两年的实践课,邢洋辰插导尿管的手法已经相当纯熟,轻松地将导尿管通过尿道的三个狭窄处,略停顿了下,等烧灼的不适感缓解之后,才继续往里插。 在膀胱前等待着的,是渴慕了很久的前列腺。几乎是刚一接触,它便喜悦地抽动起来,像是跳一场欢快的舞蹈,强烈的快感让yinjing猛地弹跳了一下,甘美的酸软从鼠蹊部直冲头顶,连血管和骨髓都是一阵恍惚,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抵着淋浴龙头不断喘息。 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下,邢洋辰深深吸了几口气,用颤抖的手握住被冻得半硬的yinjing,将导尿管微微调整,缓慢地纳进膀胱里。 一股颜色浅淡的尿液涌出,温热顺着导尿管流到地面上。邢洋辰的喘息声更低沉了,等尿液排尽,又拆了止精器,照旧涂满润滑剂,塞进尿道。 止精器的尺寸很长,毕竟要直达精囊,把输精管彻底堵住。两根软管抵入狭窄逼仄的尿道,那种艰涩前行的感觉,简直就像两个彪形大汉并排挤过昏暗的胡同深巷,越是到了拐弯处,越是紧迫饱胀。 邢洋辰浑身冷汗淋漓,他急切地抽动着止精器软管,想要用蛮力将它插进深处,以摆脱痛苦折磨。 可偏偏,他越是着急,括约肌就锁得越紧,以至于软管被卡在半途中,连一动也不能动了。 yinjing里头突突地跃动,是无法碰触、无法安抚、无法平息的痛苦折磨,他又回到了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的状态。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着别人的救赎。 可是,谁能拯救他?谁要拯救他?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放弃了令人艳羡的家庭、光明灿烂的前程,要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鬼地方,成为一名禁欲者,去救治一些不知所谓的性瘾者。 不是没有过更好的选择,凭他高考时出色的分数,他可以参军,可以被保送研究院的预科班,可以考他最喜欢的师范专业。即使他一文不名,凭借家里丰厚的经济实力和广博的人脉关系网,他也可以伪造某些信息,从容地全身而退。 表哥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在他收到检测出他体内带有性瘾病毒抗体的体检通知书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大街上随机强jian了五个妞,以自己有精神疾病为由,逃避被送到香城的命运,做了两年牢,后来还不是正常结婚生子,继承家族的企业,当了董事长,成为全家人的骄傲。 或者像他朋友们做的那样,花点钱找几个不大不小的明星玩玩,热搜买的全天下都知道。前后上下都被搞遍了的禁欲者被政府征召到香城,教育性瘾者们不要耽湎性爱,要戒除性欲,积极面对人生?想想也觉得太搞笑了吧。 他本可以跟他们一样,但征召禁欲者的官员发给了他一部关于性瘾者的纪录片,他被其中触目惊心的镜头震撼了。那时候,那官员对他说的是什么? 像我们这样的禁欲者,是有责任为了社会、为了人民去做这样一些事的。 我可去他妈的吧。 看看外面那些热衷于性爱不以为耻,糜乱的,像是烂泥一样,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闻一闻都令人作呕的性瘾者,他们需要谁他妈jiba的拯救?他们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把全人类、甚至这地球上所有的洞,都变作他们的yin窟。 他们有多快活? 他们能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为了这些婊子,一厢情愿奉献了终身的他,才是真的可耻、可笑。 谁会来拯救他?谁又在意过他? 他们连他的照片都可以毫不在乎,随随便便地贴在什么位置,贴歪了,贴倒了,垫在某个人的照片底下。 邢洋辰近乎自虐地捏紧茎身,输尿管里胀得满满的,鼓出两根软管明显的形状,捏到的位置一阵酸麻,拼命叫嚷着要更粗暴的对待。 “啊啊啊———!!!” 邢洋辰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懑情绪。 慕雪名也好,陆重鸣的前男友也好,莫名其妙的性瘾者们也好,谁都可以轻松地在他心上插一把刀子,把他本来就不舒坦的心情搅得更乱。 止精器被粗鲁地拖拽出去,又被蛮横地捅插进来,他执拗地要压服那躁动不安的感觉,逼迫尿道为他敞开口子,容纳他横冲直撞的欲望。 “放松。” 一个舒缓的声音说。 干净而和煦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住他,有个人关闭了冷水龙头,从他手里接过了胀痛得红肿的yinjing。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太紧绷了。来,交给我。” 温凉的手指轻抚他受尽磨难的铃口,像对待小猫的后颈一样,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柱身。 温水一般的温度和舒适让人沦陷,邢洋辰几乎忍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他喘息着,仰起头,腰身以一张弓的姿势向后倾倒,拱出优美的弧度。 借着这个人的支持,邢洋辰满腔的怨怼情绪好像逐渐被瓦解、融化,像风暴过后的海潮,那些充满负面和危险的东西,又要无休无止地被压抑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之下。 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绞紧的管道终于松懈。 止精器长驱直入,抵达yinjing深处最私密、最不可告人的敏感地带。 “……” 邢洋辰发不出声音来,全部的心神都随着那根止精器的左右旋转而动荡。 他快要高潮了。 唯一能做的,只是强忍着不要发出美妙的呻吟。 他是,一个优秀的禁欲者,他厌倦性爱、他憎恶性爱、性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污秽的行为,想cao人、想被cao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最耻辱的欲念。他怎么可以让自己陷落到那些卑鄙的无耻的性瘾者们的陷阱里去? 如果任由性瘾病毒蔓延于世,人类就要灭亡了。 如果人类因此而灭亡,他就是那个双手都沾满了淋漓鲜血,罪恶滔天的凶手。 “射吧。”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地说。 那是在梦境里他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引诱和命令。 射吧。 射出来吧。 难道你不想射吗? 世界上真的存在性瘾病毒吗? 瞧瞧你自己,多么yin荡,你真的是一个禁欲者吗? 如果你不想射精,那么让我将jingye射在你的脸上好吗? 我想看到你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哭叫着射出jingye来的样子。 梦中的陆重鸣总是这样诱惑着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和口中的领带搅到了一起。 但是……那是不对的。 邢洋辰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他被抛弃得太久,身体因寂寞而渴望到了极点,yinjing不受控制地蠢动着,叫嚷着现在就要宣泄。 陌生人没有丝毫犹豫地,给予了他完完全全的安慰。 在那一刻,他达到了高潮。 jingye畅快淋漓地在输精管里喷射奔腾,被止精器点滴不漏吸入囊中。在接下去的八个小时里,无论他被性瘾者们搞射多少次,止精器都将尽职尽责地吸收他所有的jingye,直到他的睾丸空乏地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时,止精器又会将jingye全数倒灌回他体内。 这是对禁欲者的一种保护,只要身处在惩罚地铁中,无论被多少人侵犯过身体,只要没有jingye射到体外,体内的ID芯片就不会在任何数据层面进行记录和评估。 所以只有邢洋辰自己能清楚地知道和记忆,他在陌生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没有任何爱情成份作为矫饰的高潮。 就像被陆重鸣的双手所给予的,一模一样的高潮。 邢洋辰弯着腰,佝着背,用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着气。 他的yinjing口汩汩淌出了透明的液体,从止精器过滤出来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了那个陌生人的手上,湿答答地往下滴落,看起来就像是被cao出的泪水。 短瞬间的快乐之后,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寂寞。rou体和灵魂陷入了一种灭顶的绝望之中,疲倦得连一根手指也难以抬动,他甚至连站也站不稳了。 刚刚在他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他被一个陆重鸣以外的人搞到了高潮? 一个与陆重鸣完全不同的,在此之前他甚至连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真的太不堪了。他闭上眼睛,伸手按住了额头。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陌生人,也无法面对自己。 沉默了几秒钟,他才想起来,应该要对那个陌生人说声谢谢的。 他抬起头,却吃惊地发现那个陌生人摊开手掌,审视了一眼,竟然若无其事地把沾满了他yin液的手心举到眼前,用舌头缓缓地舔舐,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一样,微闭着眼睛,脸上满是那种在沙漠里冒着烈阳行走,快要被晒死的旅人,被神赐予了甘美的泉水的表情,沉醉又迷乱,濒临死境,偏偏还要拼命压抑着焦渴的欲求,不要露出餍足和痴迷的狰狞神态,而是平静而虔诚地感谢命运的恩典。 他舔得很慢,又十分贪婪,鲜红的舌尖在掌心里不断游移,卷着那些泛着yin靡水光的液体送进口腔里咽下,连指头缝里的也丝毫不肯放过。 舔过一遍,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竟然又旁若无人地开始了第二遍。 这一遍他把鼻尖紧紧贴在手掌里,深深嗅闻着掌心残留的味道,嘴唇含住掌心的皮rou,双颊微微动着,把隐藏在掌纹里的微末残液也全部吸吮出来,最后把手指和手背也含吮得干干净净,才真正睁开眼睛,目光里的迷醉逐渐清醒过来,变作明朗的柔光。 “你的尿道里被注入了过量的性瘾病毒。”陌生人轻淡地说,他扭开一旁的淋浴喷头,随意地冲了冲手,声音就像是AI一样毫无波澜,“科学研究表明,一次摄入过量的性瘾病毒,会引起过敏反应,器官的敏感度将提升二至三倍。提升至十倍,即便是最圣洁的禁欲者也无法抵御。” 他甩了手上的水,回过头来,打量了一眼邢洋辰,不是很客气,但也不能说是无礼,只是对一个陌生人没有情绪的淡漠:“你的前列腺液呈现出浅淡的粉红色,里面的性瘾病毒散发着纯洁又糜烂的yin秽香气,尝起来有浓郁的甜美滋味。上一次和你性交的人,是陆重鸣,对吗?” 听到这样的话,邢洋辰猛然从错愕和惊疑中回过神来,抿起了唇。 在这座城市里,用jiba插过陆重鸣的人,被陆重鸣插过的人,被陆重鸣含射过jiba的人,含射过陆重鸣的人,想这么干的人,数不胜数。邢洋辰突然笑起来,他想起了某些人在私底下开的那些玩笑,不由恶毒地想:看来,这个陌生人,也是他的“连襟兄弟”,按年纪算,不知道谁该叫谁一声“表哥”? 邢洋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仔细地审视着他。 陌生人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防护服,像是医生或者是什么实验机构的研究员。但跟香城里常见的那些又不太一样。他的打扮太时髦,太随意,左边耳垂上戴着红宝石耳钉,还有两个银色的穿在耳骨上,右边眼睛上带着单框眼镜,长长的金链垂落着。 短暂的疑惑之后,邢洋辰想起了一种可能:“你是性瘾检测师?” 性瘾检测师在香城里是彻底失去贞cao的禁欲者最常见的职业,他们没有治疗性瘾者的能力,只能做些鉴别性瘾病毒的低级任务。不过邢洋辰从某些渠道获取过关于这个职业的潜规则:在世俗的世界里,也有为数不少的性瘾检测师,在那里,性瘾检测师是最热门最高端的职业,因此在某些契机下,也可以由性瘾病毒抗体低于禁欲者的不易感染者担任。 但不管是世俗的世界,还是在香城,性瘾检测师的工作都是一样的。他们用自己的身体感受某个人或者很多个人的体液,并从中辨别出性瘾病毒的浓度、种类,完成对性瘾者的诊断。 不过,这种诊断完全是主观的。在很多时候,性瘾检测师们自有其判断标准,他们说谁是性瘾感染者,谁就是性瘾感染者,说谁不是,谁就不是。 因此也有很多关于他们的讽刺笑话集,性瘾者中广为流传着一种戏称,称他们是“掌握人类生死”的“生死检测师”。 陌生人却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个实习者,还没有资格担任性瘾检测师。能清楚分辨陆重鸣的性瘾香气,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他摊开手,掌心朝上,缝隙里是还没有干的水渍,在灯下泛着微弱而渺小的光泽。不知是被性瘾病毒染出的颜色,还是他掌纹本身的颜色,总之看起来呈现出非常艳丽的粉红色。 邢洋辰皱起了眉头。 陌生人笑起来,不是那种很有礼貌很谦逊的笑容,而是蛰伏在草地里的蛇类,按捺不住地吐着信子,危险又幽深的微笑:“这种颜色,比我近来接触过的都要浓烈鲜艳,你是他的新欢,对吗?” 他的话好像一记重击,被冒犯的不舒适感占据了邢洋辰的心头,他沉下脸,没多好气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们已经分手了。” 陌生人笑笑,眼神闪烁变得更加明亮,他没有与邢洋辰继续纠缠,反而显得轻松愉悦,好像经过了漫长等待,终于一口衔住猎物。鲜红的舌尖从嘴里冒出来,舔了舔嘴唇:“感谢你的招待,我想,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他放下手,转身走了。 邢洋辰彻底被激怒了,他手指扶着墙壁轻轻颤抖,他越想压抑这种愤怒,手指就颤抖得越发厉害,甚至连整副身体都像是在夏天里被暴风雨凌虐的树枝那样,不住地颤抖。 终于,他的拳头砸在瓷砖上,不得不向自己坦诚:他是嫉妒的。 那个陌生人比他高,至少两个厘米,跟慕雪名差不多,所以看着他的时候,可以略微地向下,整颗眼珠完满地包裹在眼眶里,展现出柔和的目光;而他看向他们的时候,却不得不向上微抬眼睛,眼珠与下眼眶间隔着一线眼白,于是目光就显得更加冷硬、难以亲近。 那个陌生人也比他帅,肤色很白,比慕雪名的肤色更白,气质也很优雅闲静,很像那种出身于书香世家的人,跟他、跟很多散发着铜臭气息的人都不同。整个香城学院里,恐怕只有慕雪名能够跟他一较高低,但慕雪名没有他那种周身散发的性欲魅力。 即使是站在陆重鸣身边,他也根本不会逊色。或者说,和陆重鸣站在一起,就更显得他们是很相配的。好像一对手镯,他首先见到了陆重鸣,觉得他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美好存在,今天才见到了另一个,原来也是那么精美绝伦。 他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 邢洋辰沉默地握住yinjing,揉搓了几下yinjing口的位置,将止精器和导尿管都包含进铃口里面,直到从外表看不出尿道里面插了东西为止,才挤了消毒沐浴露在手心里,摩开在皮肤上。 消毒沐浴露的刺激,带来了微微的刺痛。邢洋辰自虐般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它呈现出敏感的粉红色,才扭上开关,擦干水,把工作服的包装打开。 地铁工作服是一套黑色皮革质地的紧身服饰,放在最上面的是一双黑色皮靴,但绝不是女靴那种裹紧腿部,充满性暗示,引得男人趋之若鹜的式样,而是更舒适更服帖,能够很好地承托身体的重量,可以支撑他站稳十个小时,或者他可以把束带系上,把自己像吊床一样吊在空中。 邢洋辰在衣物里翻了翻,把安全裤拿出来。这种裤子的材质是特制的,外表看起来是皮革,实际上却是一种软性合金。 有这种裤子的保护,外人无论是用刀子划,还是用剪刀剪,都绝对不可能打开它。 邢洋辰穿上安全裤,裤裆的位置是一个裸露的圆环,有的禁欲者会敷衍了事地只把yinjing放出来,把睾丸锁在里面,但邢洋辰塞入yinjing后,仍然尽职尽责地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圆环里。 圆环的尺寸对于他来说有些略小,他必须调整呼吸,把睾丸拉得长一些、细一些,把yinjing挤在圆环的边缘上,才能慢慢把睾丸按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分外敏感,光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睾丸里面就热热地抽动着,想要更多的抚慰。 邢洋辰没有理会它。 现在他的yinjing和两颗睾丸都完整地卡在圆环外,呈现出饱满的形态。 邢洋辰提起安全裤,将腰带上的指纹锁锁上。慢条斯理地将衣服、长裤、皮靴一一穿上,然后拿起了剩余的装束,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