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妥协
当年夕再度醒来时,他已经回到别墅自己的房间内。 身为经纪人,艺人居住的别墅有一个他的房间,但他平日并不怎么在这里住。 被子蓬松温暖,接触肌肤的触感也是极为柔软,但身体酸软疲惫到了极点,并不能很好的感受这些。 那个被轮流使用过的地方依旧肿痛,还有东西塞在那里,使肚子里胀满的感觉无法自然消退,因为满肚子的液体一点也无法排出。 没有清理内部让jingye留在体内的后果就是年夕正在发烧。 有人推门进来,年夕毫无查看是谁的想法,只是神情恍惚的看着屋顶。 “你醒啦。”伍沁开心的笑,“真的是睡了一整~天,现在都又是晚上了。”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亲昵的蹭了蹭年夕的脸颊。 “我明天要去剧组,隔着两个省没办法经常回来,好可惜,明明刚和年哥转变关系。”伍沁埋下头在年夕全是吻痕的颈侧舔来舔去,“所以年哥今晚可要偏向我一点啊。” 年夕身体抖了一下,眼底是沉重的难堪与隐忍,咬咬牙忍住没有开口骂人。 可他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另一个人却得寸进尺的将手直接伸进了被子里,在年夕细嫩的皮肤上揉捏。 下一刻,年夕抬起无力的胳膊按住伍沁作乱的手。 “伍沁。”年夕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干涩,却并不那么难听,“我不清楚你们的真实身份,但圈里都知道你们惹不起。” 看到年夕一副敞开心扉的样子,伍沁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年夕现在毫无力气根本按不住他,但他想听听年夕会说些什么。 年夕看不到的地方,伍沁给七人群发了个语音联动,毕竟他还需要其他人来决定未来要怎么做。 伍沁知道自己对感情方面不太敏锐,他负责继续用天真的外表与性格来卖乖,然后有风随歌他们来决定之后的做法。 是强取豪夺还是徐徐图之…… 不过包括伍沁在内都觉得,恐怕以后彻底需要强行拥有年夕了。 他们两年的时间,默契的互相不干涉,分别用自己的方法手段来攻略这个人,可他如滑腻的鱼一般根本抓不住。 本来每个人都想要让这个人只属于自己,正经追求后有一个人成功了的话,其他人可能会认下失败选择放手。 到时候愿不愿意放手再说。 但年夕对每个人都不明确拒绝,实际上却谁都不愿意接受,这不断的消耗着他们的耐心。 既然放任追求,却谁都不想要,那就接受所有人吧。 他们这两年的忍耐已经是到了极限,如今年夕再说什么都不管用。 “我的确感觉到你们好像看上了我。”年夕艰难的说到,“不说清楚是我的错,但在没有真正确定之前,我根本不敢自作多情。” 毕竟身份地位差距太大。 “新的合同分成太离谱,但你们都不在乎钱,这种巨额钱财当做给下属的奖赏也可以说通。” “我只是一个经纪人。”年夕语气悲戚,“我们可以重新签回之前的合同,以后也不会再要你们的东西。” 伍沁的手滑向下半身,毫无力气的年夕完全没办法按住。 那只手已经挤进年夕的腿间,在xue口来回抚摸按压,“年哥,钱我们都不会在乎,多少钱你都可以安心拿着,给你就是你的。” 年夕按不住作乱的手,只好将手伸出被子拉住伍沁的衣袖求饶,“我不想要了,求你。” 明明知道年夕的意思是不要那些钱和东西并与他们划清界限,但伍沁面上丝毫不显,装傻道:“不想要……是因为第一次太疼了么?我会轻一点的。” 此时迟耀也进到房内,径直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年夕。 那眼神充斥着审视与轻蔑,看的年夕颤抖着转开了视线,连阻止伍沁的动作都不敢了。 “年夕,你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这两年我们早就看透了,还装什么?”迟耀的声音极为强势,“钱财、权利、地位……你得到的不少,如今还说你不明白我们给你这些是为什么。” “你以为你将我们耍的团团转还将好处都套到了手里。”迟耀嘲讽的哼了一声,“那是因为我们不愿意计较,也没想拆穿你。” “可是年夕,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现在我们不想忍下去了,你躲不掉,也别想躲。” 年夕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不仅是因为伍沁将肛塞拔出来后将手指挤了进去,更是因为他被迟耀的言语吓到了。 那副被戳穿心思的样子太明显,但是对这种逐利的小人形貌最为厌恶的迟耀却没有升起哪怕一点点的厌烦,而是升腾起一股压不住的火。 迟耀急切的用手指按在年夕的唇瓣上,不断的按压揉捏,指尖探进微张的唇间,搅弄着探索深入。 “唔。”年夕不敢咬,只好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憎恨,温顺的含住迟耀的手指,任由他挑逗自己的唇舌。 他就是这么个小人啊,被拆穿心思后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先恨上了说穿他想法的人。 对于被看穿还被指出的厌恶,甚至大过了他被这些人强暴的恨。 只是伪装已经成了他的常态,是而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先把自己的负面情绪藏起来。 毕竟对方都是隐藏身份的不明家世大佬,他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可不敢明着对抗。 将厌恶摆在台面上的话,他的下场可能是被报复或者被厌弃。 被报复的话恐怕会生不如死,而若是被厌弃丢了工作,甚至只是重新变回普通的经纪人,他都不那么愿意。 身为‘恒星’的经纪人本就在圈内地位斐然,再加上七人给他的各种好处……究竟是丢掉这个身份还是忍耐…… 想到这,年夕皱着眉彻底闭上了眼睛。 迟耀的食指已经压在了他的舌根,年夕喉间一阵反胃的蠕动,却是极大的取悦了手指的主人。 “不出所料。”迟耀笑意加深,收回沾染着晶莹水迹的手指,掀起本就被弄皱的被子,将年夕的唾液涂抹在他自己的rutou上。 不知何时进入房间的其他人也都笑了,风随歌从另一侧上床,抚摸着年夕柔软的头发,“明智的选择。” 风随月在他身后,靠墙坐在床头,闻言笑道:“他也没别的选择。” 一滴泪从年夕的眼角滑落,瞬间消失在他的发间。 他本就是这种人,自然不会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