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催眠师(误)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第二章:

    殷央惑与许悠蓝并排靠在柔软舒适的靠椅上,36D妹子衣衫半解地将二人的脚掌捏在手中。

    “阿惑,最近好无聊啊,都没什么乐子可玩”

    “你还能少了乐子?36D后宫群呢?”

    “吃多了也腻啊。”

    话音半落,身旁丽妆女子便柔弱无骨地靠了上来,“许大少这是在嫌弃我们了”一双巨乳便贴了上来。

    许悠蓝大笑,顺势将对方搂在怀中,随手把玩着柔软丝滑的乳rou,不时拉扯打转,激得丽妆女子不时呼痛娇嗔。

    “阿惑,其实我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只是舍不得这柔软的触感啊。”

    殷央惑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给旁边女子使了个眼色,对方便识趣退下了。

    “悠蓝,你是想要大胸的汉子呀?”

    “如果有那就太好了,可是世事难两全,我也是很讲道理的,到时候我娶两个,一个上面供我玩,一个下面让我cao,岂不是坐享齐人之福?”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呢?”

    “怎么实现?帮我找一男一女?”

    “不,帮你找个大胸汉子”

    “咳,拉倒吧,哪有这样的人。”

    “本来没有,不过你还不信我的能力吗?”

    许悠蓝终于被他正经的语气打动了:“你真的可以?”

    “废话。”

    “那我给你一个人,你可不可以把他变成大胸?”

    这次换殷央惑疑惑了:“谁?”

    许悠蓝舔舔嘴唇,“嗯。就是。。就是我爹。”

    “你爹?!”

    “哎,当你是朋友我才对你说的,要不是你说你有真本事,我也不能说出来啊。”

    殷央惑自觉自己没有什么道德之心,还是对此震惊了,不过许悠蓝下限更低,也不算太离谱。

    “那行吧,提前说好了啊,如果是不配合的人我不能保证效果完全,如果不接受想要自杀我也没法负责的啊。”

    “放心吧,我爹他不可能不同意的,你也知道他有多宠我。”

    殷央惑一口老血吐出来,宠你也太没底线了。不过许悠蓝这样的人,本来就没人能拒绝他。

    “约个时间吧,第一次深度催眠,种下暗示,然后一个礼拜强化一次,四次之后,他就能自我暗示了,如果他真的心甘情愿,那么半年就能见效,不要太谢我。”

    “阿惑你太好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这么深藏不露,也没见你享受,你这样的人还真是无趣哪”

    “对啊,无欲无求,简直要成仙了”

    隔天,许悠蓝带着许行川到了诊室,殷央惑开门见山;“许先生,开始之前,需要先得到您的知情同意,这次催眠呢,具体步骤比较复杂,从结果上说呢,就是使您的rufang再次发育,具体能发育到什么地步依赖您自身身体条件和心理配合度。需要提醒的是,除这次的签字您本人是绝对清醒之外,之后您的任何想法,都是建立在本次暗示基础上的,请慎重考虑。”

    许行川斜倚在椅背上,看着挺严肃的一个人,他推推眼镜,“殷医师,悠蓝信任你,我也不多说了,我也信任你的专业素养,你说的暗示基础,是我做任何决定都是以悠蓝为主,我理解的没错吧。”

    “是这样,除此之外,因为主导者是悠蓝,并不限于rufang发育,这种暗示将您的精神隶属于悠蓝之下,以后即使悠蓝不要求,您也会无意识地转变为悠蓝想要的样子。”

    “我理解了,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成为悠蓝想要的样子,如此最好不过,我签字了,开始吧”。

    ......

    许家别墅,二楼。

    许行川身着西装,坐在餐桌主位,厨娘下仆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许悠蓝实是不耐烦,“行了,就两个人能吃多少菜,放下就出去吧”

    下仆之一惶恐弯腰,却是跟许行川说话:“先生,主菜还没有上,您看?”

    许行川扫了悠蓝一眼,见对方实在没有好脸色,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爸!”

    “你后悔了?”

    “不是。。。您不能限制我人身自由啊!”

    “从你青春期开始,我就是你性的启蒙师,我教了你一切,唯一做不到的就是给你女人的rufang,现在我可以有了,你不需要她们了。”

    “这不还没谱的事嘛。”

    “这是必然的,只要一点助力,现在已经有了。”许行川一副这事无需再商讨的语气,许悠蓝只好闭嘴,几秒钟后还是不死心地开口,“这不现在还没有么?”

    许行川站起身,挺拔的身材立马给人带来压迫感,他似笑非笑,唇尾略上翘,俨然是个薄情寡义的模样,“我真是把你教得太好了!”许行川一字一顿道,“现在,脱裤子!”

    许悠蓝瞬间就怂了:“等等,爸,没吃完饭呢。”

    “有些事是等不得的。”

    许行川很宠许悠蓝,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但只有许悠蓝知道,父亲如果真的想做成一件事,那他是绝对没有胆子反对的,现在便是那种时候,许悠蓝手忙脚乱脱了裤子,许行川一把拽下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虽然动作略显粗暴,两人毕竟是玩闹惯了的,手中物在许行川握住那刻起便坚硬如铁,许行川将这冒着热气的柱状物贴在脸上。许悠蓝难耐地要把下身往许行川嘴里塞,“爸,帮我舔舔。”

    许行川抬眼看他,“别急”,许悠蓝很喜欢深喉,但许行川总是做不好,催眠后许行川想再试试。

    当然还是难受的,异物充斥到食管,本能地就是抵抗,他原本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压不下那股呕吐感,现在的话似乎能忍受了。

    许悠蓝被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吓到了,虽然下体快感不断袭来,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许行川闭着眼,蹙着眉,非常性感,可是许悠蓝担心父亲的想法却占据了一切,想要抽出来,却被箍得死紧,又怕硬拽损坏了父亲的食管,是以只好轻声安慰;“爸,可以了,真的,我很舒服。”

    过了半刻钟,许行川颤抖而紧绷的肌rou终于松弛下来,喉管也宽松了许多,不再箍得发疼,许行川没有着急抽出,而是睁开眼,手动示意许悠蓝抽插试试,许悠蓝用手背擦了擦许行川额上的汗,缓慢动作,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两人没有一个人是为了快感,而是举行仪式般,将这个动作重复了数百遍,许行川从痛苦无比到尚有闲暇用手去抚慰悠蓝的yinnang,其实也才过了半个小时,只有从被打湿的衣衫才能看出经历其中的人经受了多少痛苦。

    最终许悠蓝还是没有射出来,许行川喉管被磨得发痛,不得以还是用了后xue。

    半夜三点,殷央惑再一次被损友的电话吵醒了。

    他憋着起床气,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许悠蓝如此这般的描述了一番,殷央惑笑,“你爸不准你再跟那些巨乳们胡闹了?”

    “你笑什么?这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我的暗示是让他在身体上服从你,一切以你的舒适为最高准则,至于这些行为,则需要你们自己磨合了,也不是没办法,不过你也不想要一个没有思想的父亲吧。”

    许悠蓝沮丧地挂了电话,回身打量自己的父亲,优美的腰线,挺翘的臀峰,英俊的面容,拨了拨下身那处,洁净无毛,气味干净,这些都太完美了,视线扫到那处尚且太过平坦的胸膛,很快,这里也会隆起,为了满足自己而实现的,许悠蓝指尖划过,停留在小粉红的凸起处,略微搔刮,心中涌现出满足的热流。

    至于那些红花绿叶?谁还记得。

    卫律从小便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这大概与他的名字有关,人总是或多或少会被自己名字的含义所暗示,从来不会有超出自己能力的消费,也不会有不切实际的贪求,中规中矩,活在方框里。

    2月前,偶尔从自己的客户那里得知,殷央惑的工作室,据说非常注重隐私,既能享受快感,也无需有后顾之忧,卫律作为一个从不越界的人,想当然耳,谈过恋爱,却没有上过床,对于快感也需求寡淡,不过他也从同学同事口中,听过那些事做起来会很销魂,只是要找对属于自己的刺激点。

    然后卫律就去了,心里说服自己,这也不算越界,饱暖yin欲,人之常情,自己没有反而是不正常,就当是治疗了。然后就见到了殷央惑,明明是娃娃脸,却固执地在脑后留了一撮马尾,略有点诡异的萌,笑起来,当真如沐春风,戒心首先就消了一半。

    殷央惑坐在离他半尺远的地方,声音轻柔,“卫先生,您的问题我基本了解了,容我多问一句,您的母亲是不是非常强势,小时对您极度严厉?”

    卫律脸有点烧,似乎觉得承认自己怕母亲是件丢脸的事情,“mama对我很好,我父亲是个非常懦弱的人,因此家中大事小事都是mama做主。”

    殷央惑点点头,“了解了,那么我的任务便是使您平日里展现更多自信,而把这些负面的、懦弱的情感整合到一个盒子里,没有钥匙无法打开,而这把钥匙只有我知道,您自己也是不被知道的,您理解吗?”

    “我本人也不能知道吗?”

    “是的,因为如果你自己知道钥匙在哪里,那么这个盒子就是不稳定的,它会在潜意识中扩散到整个意识中,最后还是会自主恢复的,放心,你的钥匙在我这里绝对安全,即使别人在不知情状态下触发开关,对您的心理也是丝毫无损的。”

    “既然殷医师这么说,那我就毫无顾虑了。”

    “有没有可能是由于我的治疗激发了您深层的欲望呢?”

    卫律自己在心底默念“sao货”、“贱逼”,然而无丝毫作用。这种效应似乎只能由旁人才能触发,而自己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听到自己上司房内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挥鞭的声音,而自己就在那股声音下,差点就那么跪在门外,如果说那次是偶然事件的话,那么上次在party上,殷央惑清晰的声音则确定是对着自己说的,如果这一切是个阴谋?卫律瞳孔收缩,自己又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有没有可能是由于我的治疗激发了您深层的欲望呢?”

    卫律重新想起这个问题,毫无疑问,自己实在是被激起了兴趣,sao货之后就是跪下,然后跪下之后呢?仿佛完全没有下文,似乎自己就应该跪在地上天荒地老,从初始的那刻起,这才是自己最正确的姿势,然而下文,却像被凭空抹去了一般。

    这是个被斩断的环,自己一定要找到。蜷缩在床脚沉沉睡去的卫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