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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yindao缝合(慎)

    奶头上的针在他情欲恢复的时候已经取下来了,只流了一滴血,被哥哥舔去,只是这个小小的伤口,哥哥却怎么也不肯让它长好,不是在他欲望勃发的时候咬着奶头被干,就是亲自揭去血痂,露出里面的嫩rou。

    “唔呃~”倒不是实在疼得受不了,只不过在欢愉过程中,总是来这么一下,在他看来,多少有点扫兴。

    zigong内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哥哥也逐步解除禁欲,亲自用大家伙来填满他,贪吃的前xue已经吃了不少了,但还是流恋着不肯放它走,

    坐着的姿势进的尤其深,zigong没有被干穿,外壁却被多次戳得受不了,痒到了心坎里。

    啪啪啪!yinnang撞击腿根的动作,似乎永远也不腻烦,岳凡喜欢自己的腿架在哥哥肩膀上,被折回来干,或者,被抬起一条腿侧着干,他也喜欢,那腿似乎是很碍事的东西,在他,却似在提醒自己正被干着的事实一样,不可或缺。

    被拉成一字马的腿,被M型进入,被圈在墙壁无处可躲的方式,任何一种,他都好喜欢。

    “唔~”

    后庭花被插着,前xue的花瓣又被刺了,情事中耐痛能力似乎强了不少,被哥哥拿着针,在情事中虐待自己这种事,自己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呢,

    刺痛的花瓣收拢起来,冷不丁的,又是奶头的穿透,这次换了个方向,被拉扯的rutou已被蹂躏地斑斑驳驳,

    岳麟抚摸他汗湿的额头,情欲勃发中,岳凡无师自通地掐着自己伤痕累累的rutou,哭着喷了一床。

    “乖孩子。”

    嗜痛的调教,岳麟无疑又成功了。

    这次后庭被干得有点狠,终于有点绽开的趋势了,嘟嘟地挤在一起,显然还只是个花骨朵,不过,他已经很满意了。心情好,终于破天荒地同意岳凡可以出去见人了,特指可以见他师兄和师父了。

    岳凡也不贪,欢欢喜喜地给师兄打电话,约见面。

    花xue被干得软烂,夹紧腿都会被擦到,岳麟埋头在他腿间捣鼓,岳凡也没在意,只一个劲儿的发短信,说要吃这个吃那个,

    直到哥哥说好了,他跳起来,才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却发现下半身细细密密的缝线,是哥哥替自己织的网,缝线穿过每片花瓣,最后收紧,他封住了自己的整个yindao!原来刚才细细密密的痛竟然是这个,

    岳凡没觉得羞辱,只觉得丢人,“你给我缝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师兄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品性吗?你把他当什么人了?”

    “你误会了,我只是怕花xue被擦着你会不舒服!”

    “别狡辩了,被师兄看到有什么要紧,你就是嫉妒!马上给我拆掉。”

    “抱歉,唯独这个我做不到。”岳麟勇于认错,死不悔改。

    “你以为我会勾引他吗?你以为师兄会看上我吗?他有男朋友,就算我剥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哦?那我敬他是条汉子!”

    岳凡气急败坏,这样去见师兄,马上就会被拆穿,他会丢人丢到死的。

    “你拆掉它,拆掉啊!”

    可是任凭岳凡怎么锤他胸膛,岳麟都不为所动,还亲自开车把人送到地方。

    岳凡眼眶里含泪,

    “别哭了,你师兄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是欺负我!”

    “好啦好啦,看,你师兄已经来了。”

    岳凡转头,果然看到师兄在车门外招手,

    岳凡恨恨地打开车门,

    车开走了。

    殷央惑低头打量他,“走,请你喝茶。”

    两人在会所二层窗边对坐,“怎么啦,愁眉苦脸的。”

    岳凡鼓嘴,“我哥哥欺负我~”

    “是嘛,看着挺斯文的啊”

    “他就是个斯文败类!”

    殷央惑喝了口茶,岳凡把头搁在桌上,看着杯中碧绿的色泽,懒得伸手,便把半个嘴唇没到茶叶里,倾倒着喝了一口,“不错。”

    “是吧。”殷央惑看到他的眼睛里,

    “我看你过得挺幸福的啊!”

    “哼~”

    “你的专业也不差,为什么不尝试催眠你哥呢?”

    “师兄为什么不催眠男朋友呢?”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因为师兄喜欢他青涩的模样啊。”

    “哼,谁说我不会尝试,我不高兴了,回头就催眠他!”

    “催眠叫他干什么呢?”

    “我想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催眠他叫我主人,每天都讨好我,给我暖被窝,睡我脚下”

    “还有呢?”

    “任我予取予夺,不准与我顶嘴,我还要他脱光了,给我插!”

    话音落地,岳凡猛地摇头,恶寒道,“这个就算了。”

    殷央惑握着他的手,“我告诫过你,催眠不能强制,如果反噬太过,会轻而易举毁了一个人。”

    “我知道。”岳凡闷闷道,“我不会的。”

    yindao被缝合的苦闷不能说给师兄听,摊上这么个哥哥,到底该怎么办啊。

    密密的疼痛感扰乱他的心神,一会儿一个想法,

    殷央惑抚上他的眉心,解开了暗示。

    “很困扰吗?”看着岳凡坐立难安,殷央惑问道,

    “也不是,哥哥临出门给我上了点东西,有点难熬。”

    “只是有点吗?”

    “不讨厌,但如影随形,抱歉,”

    “不用,就是觉得,有被冒犯到。”

    岳凡愣愣看着他,殷央惑大笑。

    “不过,倒是让我了解了你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嗯,连亲弟弟与师兄的见面,都要彰显自己的存在,显而易见的缺乏安全感。”

    “缺乏安全感?”

    “你哥哥,很怕失去你呢。”

    岳凡思索着这句话,原来在师兄眼里,大家都是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