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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撸被亲爹撞见社死现场秒变互撸互助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单饶收起脸上的笑意,在男生反应过来前猛地伸手在对方胸前推了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后,她长腿一胯稳稳骑坐在少年腰胯处,双手承着全身重量狠狠压住杨彦风的肩膀,那双秋水明瞳微眯,透露出危险的暗光。

    “大jiba美女没见过?那你今天可长了回见识。”

    她低头看着杨彦风玩味的笑了,一反刚刚被少年按着接吻的温顺,像是撕破身上那层伪装的羊皮,凶相毕露的野狼!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直接攻势逆转,猎物变成了猎人,而原本的猎人却已经被按在了狼爪下,杨彦风都傻了!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肩膀被压得死死,想伸手去推身上的女孩都因为肩关节被制住而变得困难起来,杨彦风咬着牙说:“你起来,我不玩了!”

    缓缓挺动着胯部,单饶让自身昂扬的roubang去摩擦被压制在身下的少年,不再掩饰自己富含侵略意味的气息,她哼笑起来:“你撩起来的火,说不玩就不玩?怎么着也得给我把火灭了!”

    看女孩一副不想停止的样儿,因内心的抗拒和对目前突发事件的惊吓,杨彦风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叫道:“看你这根东西我硬不起来,你也别想搞我!”

    男女之间本就力量悬殊,更何况杨彦风的身板一看就没少锻炼,拼命挣扎之下,单饶还真要制不住了。

    制不住就不制,还省力气。

    单饶顺着对方的力道被推到一旁侧坐着,胀热的roubang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轻微颤动,看得杨彦风面皮一抽,他捞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衣物,抓过扔在桌面的手机,鞋都不穿了,趿拉着拖鞋忙不迭的就跑出了房间,像是怕少女追上来似的还大力带上了门。

    “砰!”的巨大响声中,吵到周围房间里正在办事的人,杨彦风跑在走廊上都能听到穿透隔音效果不强的墙壁而来的各种漫骂,但他根本顾不得这些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太过玄幻,三观都颠覆了还会在乎被人骂?

    【杨彦风好感度刷新……目前好感度:_10】

    见任务对象跑了,单饶听着系统的播报,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的roubang,略感无趣的撇了撇嘴。

    现在这个情况也在意料之中,她装备了原身所不具备的大宝贝,而系统给她前情回顾的时候压根没提这事,说明系统根本没有把她存在大宝贝这件事在剧情中进行逻辑自洽,那么跟杨彦风的好事注定不可能成。

    毕竟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大jiba美女,那大宝贝一亮相会把人吓跑,好感顷刻间为负再正常不过。

    既然这个床上不了,又需要攻略目标获得好感度,同时联想到自己装备的大宝贝有这样一条属性——

    “春梦了无痕:触碰到无敌大宝贝的人,只要进入睡眠状态,就会梦到与装备大宝贝的人做着18禁的事情呢。”

    因此,单饶要做的就是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让大宝贝的这条属性无限去刷存在感,潜移默化去影响攻略目标就行。

    她会这么放心的就让攻略目标跑掉也是基于此,任务又没有给时限,来日方长,她耐心有的是。

    所以一开始在少年主动进攻时,单饶表现的如此温顺,只不过是为了后面化身为狼做的铺垫罢了。

    任何时候,强烈的反差都能瞬间给人造成极为深刻的印象,即使是养气功夫十分到家的人也会感到短暂诧异。

    别问她怎么这么懂,问就是单饶在实现呆家里就能经济独立前的社会经验教了她太多。

    眼看自己的大宝贝半天都没一点要偃旗息鼓的迹象,被火热胀痛的感觉侵袭着,敏感的神经元放大了这份感受,单饶只觉自己下体火烧火燎,无处发泄的憋闷感觉让她忍无可忍伸出自己的手去taonong。

    快感层层累积消弭掉让人难受的灼痛,单饶正兀自撸的兴起,在快要到达射精边缘的时候,门突然被从外一把推开,让她反射性抬头,一见来人,顿时呼吸一滞,心肺骤停!

    推门进来的是个成熟男性,一身浅灰色的手工西装将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单饶其实是最吃这种制服诱惑的,但她看到来人只觉得惊恐!

    这特么不是原身的爹吗!?他怎么来了!?

    艹!

    她完全没料到单青原这个时候会过来,还正好撞见她在自慰这么尴尬的场景!

    天呐!这简直就是社死现场了好吧!

    单饶现在尴尬的就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怀疑人生,可单青原也是她的攻略对象,任务失败百分百的痛觉折磨让她硬生生阻止自己退缩的脚步。

    比起实打实的惩罚,这种直面社死现场的痛苦就不算什么了。

    在这种想法下,单饶波动剧烈的情绪在极短时间内得到抚平,被吓得从出精边缘退回来的苦闷感,这时候才盖过了见到原身亲爹的惊悚,让她没忍住,破罐破摔的又动起了手taonong,一边开始想着怎么让现在这副局面对自己有利。

    单青原在来这里前经过一番跑动,胸膛起伏明显,呼呼大喘着,原本打了发蜡而一丝不苟的发型都凌乱的在额前落下几缕零星碎发,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

    发现女儿在干什么后,单青原愣了下,马上就把门给关好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落了锁。他平复好自己的呼吸,看向女儿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

    那听到女儿不爱惜自己要跟人乱搞而燃起的熊熊怒焰,在看到女孩不避讳自己依旧继续自慰的时候,莫名其妙平复了。

    大概是发现女儿拥有第二幅性器官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知道孩子在外面乱搞的愤怒,两厢情绪都很激烈,负负得正,所以奇异的让他心态处于平衡状态。

    单青原与单饶母亲纪澜的婚姻其实并不单纯。

    纪家的融晟财团是J市有名的大财团,纪澜作为独生女,从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女,融晟财团迟早都是她的。

    纪澜从小接受的是财团掌权人的教育,性格较一般女子不同,说一不二极为强势。女孩子柔软的特性在她身上已经被磨得看不见,却在自己22岁生日宴会上对单青原一见钟情。从此,坠入爱河的纪澜开始对单青原展开了猛烈追求。

    那时候的单家在J市刚站稳脚跟,靠房地产发家的会被认为是暴发户,在上流圈子里难以获得认同,而纪澜对单青原的青睐如及时雨能帮助单家很快在上流圈子站稳脚跟。

    因此,单青原是为了家族才与纪澜成婚的,他本身对纪澜没有喜爱也无厌恶。

    在他眼中,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拿自己让家族获取更大的利益罢了。

    不过这个想法终止于单饶的出生。

    当他怀抱着那么幼小稚嫩的生命,一种溶于骨血的奇妙情感,像用坚韧难断的丝线交织而成的网,将他心脏狠狠兜住,无路可逃!

    单青原刹那便被这种情感所支配,破天荒的用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的温柔语气,轻声细语的哄起怀里的小宝宝,下意识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只为了宝贝女儿能在他的臂弯里躺的舒服。

    那是他意识到自己被情感所支配后,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克制的想法,放任自己的心柔软了下去,就是比天上的云朵还要绵软也无所谓。

    为了让单饶能在一个温馨充满爱的环境中成长,单青原对待纪澜不再逢场作戏,真正接纳纪澜成为自己的家人。

    本来都很好的,饶饶在他细心的呵护下长大了。

    她活泼漂亮聪明自信又那么的可爱。

    如果不是纪澜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他的饶饶本可以一直那么顺利的成长为众人眼中耀目且令人羡慕的公主。

    纪澜的去世给饶饶带来很大的创伤,同时融晟财团的所有事情都摊到了他的头上。单青原一个人要管着两个庞大的财团,分身乏术根本无法陪伴饶饶,只得请了保姆或者托给她爷爷奶奶照顾一下。

    直到终于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来接他的心肝宝贝时,单青原发现,他与饶饶之间已经形成了一层无形的隔膜,他的宝贝对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近。他想尽办法去消除这层隔阂,却收效甚微。

    后来,家里的长辈们提议要他再娶,单青原是不同意的,怕后妈对待单饶会不尽心,但长辈们却也同样以单饶为突破口最终说服了他。

    单青原想,是啊,缺少母爱对孩子的成长实在不利。却不成想,这件事让女儿对自己产生了怨恨,她不再乖乖听话,变得叛逆,到处惹是生非,甚至自暴自弃糟蹋自己……

    他现在看着单饶,怒火消下去后只感到庆幸。

    女孩虽然身上只裹了块浴巾,但是裸露出的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一点痕迹,应该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继续下去,随即目光集中关注到了女孩正撸动着的胯下roubang上。

    那张与单饶相似却更为锋锐的眉眼一时间透露出很多复杂难言的情绪,下一秒又被隐藏的无影无踪,让人以为刚刚那一瞬间的情绪波动是错觉。

    “饶饶,你……什么时候有了男性生殖器官?”

    单青原问了出来,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自己的女儿敢当着他的面自慰,他就敢看。

    回想原身人设是个不良少女,单饶当即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平时你不是很忙吗?这会儿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看着女孩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刺对着自己,单青原内心泛起苦涩,嘴上却还是说:“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不管?你不懂事要糟蹋自己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被毁了。”

    “呵,大人大清亡了啊!都什么时代了,上个床就是毁了?”

    单饶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不耐烦的说:“行了,这个床又没上成,你安心了可以走了吧?我正烦着呢,没空跟你扯!”

    沉默了一会儿,单青原忽然道:“我来帮你吧。”

    说完也不管女孩的抗议和挣扎,一屁股坐到女孩身旁伸手握住了这根guntang的roubang,极富技巧的挑逗搓弄起来,还别说,这可比单饶自己来舒服多了,她因为快感哼哼的呻吟了两声,随即探手摩擦过男人的大腿在正要摸上对方的胯部时被捏住了手腕。

    “你想做什么?”

    单青原挑起一边眉毛,眼神突然变得极为锐利,里面饱含着不认同和难得一见的严厉。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你的,帮你撸回来而已。”

    单饶皱着眉说:“你放手,捏痛我了!”

    单青原反射性松开了手,单饶却露出jian计得逞的坏笑,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裤裆,手指飞快的撸了一把——

    “嗯!”

    单青原浑身颤了一下,从喉间泄出一丝闷哼:“饶饶松手……”

    听到男人一下子喑哑下来的声音,单饶笑得更欢手上动作更大,甚至去拉扯对方的裤链,一字一顿的说:“我才不要!”

    “饶饶!”

    对单青原色厉内荏的叱喝置若罔闻,单饶拉开西装裤的拉链说:“口是心非,你这不是很shuangma?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