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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有没有被她们死缠过你吗

    万事都有其开始和结束,性爱也是一样,如今是一切都趋于平静的时刻了。他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把她快溶化了,最后几下更猛烈、更有力,是最使女性快活而舒服的。

    她软绵绵的躺下来,但是双手双腿仍旧紧紧的把他缠着,让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慾的顶点之余味,真教她陶醉和迷恋。就像是个新开掘的水井一样,水源不断的涌现出来,而带来火辣辣的热情,使他更感舒畅和兴

    奋。

    「曼铃姐,我们若是永远能够像这样的躺在一起,那有多好啊!」他亲吻着她的艳唇,如痴似梦般的说。

    「哎!~~」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双充满温情的玉手,在他裸背上抚摸着说:「小宝贝……我也是这么想嘛!」

    「真的!曼铃姐……」他高兴的说:「我们都需要对方的安慰是不是?」

    李夫人点点头,忽然紧紧用力搂住健刚,猛亲猛吻一阵之后道:

    「小心肝,jiejie以后不能没有你来安慰了……小宝贝呀,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宝贝……jiejie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你是我的小冤家、小丈夫……jiejie是一刻都少不了你啊……」

    看她那一副痴迷的模样,健刚也不劳感慨的说道:「亲jiejie,我们虽然都深深相爱着,但是你终归是尊贵的李夫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我有资格爱你吗?真的能够永远这样在一起妈?」

    「小宝贝……jiejie已经是什么都给了你啦!如果你没有资格爱我,又怎么能够这样赤裸相对,吻我抚我。而且,你那条大宝贝还在我的那里面呢!」

    健刚一听,忙搂紧她热烈的亲着吻着:「亲jiejie……我好高兴啊!」

    「亲弟弟……我也是……」

    二人缠绵一阵之后,健刚问道:「亲jiejie,告诉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吗?满足吗?」

    「jiejie就是好舒服……好满足……所以才希望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是你有丈夫和女儿……」

    李夫人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打断他的话,说道:「这个我会安排的,你放心吧!我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你不能对我变心啊……」

    「我决不会对你变心,不然的话,让我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快别说了……」李夫人连忙用手扪住了他的嘴。

    「亲jiejie……你刚才像是很饥渴的样子,你丈夫他……」

    「他根本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他太老了……」李夫人说得很伤感,也很无奈的样子。

    「他真的是这样无能的吗?他才五十出头,又是医学博土,懂得如何保养身体,我想决不致于无能到这个地步吧!」

    「怎么不?难道你忘了吗?他把全副的精神都放在事业上,好像对妻子满足了衣食住行的物质享受,就是个好丈夫似的。但是他……不知道,女人除了物质的享受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比那些物资更重要,就是性,需要发泄和满足,而他全都忽略了!」

    「他身为医学博土,应该知道夫妻之间性爱的重要才对,尤其是……对你这样丰满性感、美艳成熟虎狼之年的尤物嘛!」他说时,轻挑的一手摸向她那芳草茂盛的禁地上面,一手摸在她那滑腻肥厚的粉臀上。

    「死健刚!你玩了人家的身体,还调笑我是个尤物,真气死我了。」

    「真的!我决不是调笑你,刚才你那种娇媚sao浪的模样真是好看,真动人。可惜我没带照相机来,不然的话,拍了下来,没事的时候,来欣赏一番,那才棒呢!」

    「死相!真气死我了,越说越难听了!人家的一切都给了你啦!你还这机的欺负我,不来了嘛……真恨死你啦!」她边说边用粉拳打着他,修长圆润的粉腿夹着他磨着……

    天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师母,在和他做完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sao媚浪荡。下面的东西本来还泡在她的温柔乡里面,如今又开始胀硬起来了。

    「要死了!小宝贝……你又想作怪了。」

    「谁教你惹它的!」说罢,低头合住她rutou吸吮着,而下面也开始挺动起来了。

    离第一次zuoai还不到二个小时,它又好似生龙活虎般的蠢蠢欲动了。李夫人的性慾又被他挑逗起来,身不由己的扭摆臀部去迎凑,她真不敢相信他以前不曾和女人做过爱,他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而更有技巧。

    李夫人在得到舒畅满足以及兴奋高昂的情况下,用力搂紧他,长久以来几乎忘掉的快感,又再一次获得,怎不叫她兴奋呢?真不知身在何处了!

    只听二人的喘息声、两个生命接触点所发出的yin水声、她那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听来是多么的美妙和刺激!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足足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二人已达到性的颤峰、慾的顶点,方才疲倦已极地相拥相抱睡去!

    翌日,两人仍旧住在大饭店的房间内,除了用餐之外,其他的时间则尽情的享受性爱的甜密乐趣,用尽各种方式交欢。一遍结束、又做一遍……直到四肢发软,浑身乏力为止。

    一连三天,二人都缠绵在一起,尽情欢乐,做过了无数次的爱,真是难分难舍,说不尽的柔情密意,也道不完心中爱慕之言。可是,三天已到,她的丈夫要返回台北,她不得不依依和他分手,再定幽会之期,才返回家园。

    风情(二)

    经过那次消魂的三天两夜风流阵仗之后,在医院里工作时,李夫人常常找藉口跑来医院里,健刚每次在看到她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冲动。

    在他人面前李夫人还是老样子,但是当她轻巧地进了配药处时,马上把那冷冷的脸色,改变为和颜悦色了。当她在注规黄健刚时,把那和颜悦色的粉脸,改为含情脉脉而春上眉梢,yin媚浪态的衷情都表现出来了。在轻轻细语的谈话中,带着无比的柔情密意。而有时不断地说些轻挑的话儿,听得健刚心中兴奋发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来,脱个精光而大战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爱慾。

    李夫人是采用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法,并不轻易和他幽会一次。而要准备和他幽会之前,往往在医院的配药室中,把他撩拨得慾火高涨到极点,难以自禁后,才择定在当天晚上幽会的地方见面,去尽情尽兴的交欢。

    健刚埋怨她幽会的次数和时间太少。而她也有解释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爱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难得有机会出来和他幽会。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请假去和自己幽会的话,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刚听她一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听其自然地发展。

    这天上午十点左右,健刚正在配着药。

    「得!得!得!」的一阵高跟鞋的声响自背后,李夫人一只柔软的玉手已经按在他的肩上。

    「健刚,我来了!」

    「早!夫人!」他回过头来应了一声,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艳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装,看起来是更加青春少年,妩媚动人!

    「你真美!曼铃姐。」他不由得低声赞美着她。

    「别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着领药呢!」

    「看到你丈夫医院的生意这么好,你一定很高与吧!」

    「我才不高兴呢!」

    「为什么呢?这样一来,你丈夫不是更有钱吗?」

    「哼!就是因为这样好的生意,他以为自己是成功了。有钱了,就越醉心在医学上面去研究、发展、授课、演讲,也更不关怀我!」

    「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事业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话,你怎么能有此豪华的生活享受呢?再说,院长他是一位医学专家、学者,当然把事业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刚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千,像自己家境贫寒,半工半读,为了将来能出人头地,希望能有像院长这样一位老师的学历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满意足。

    然而,李夫人有了这样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还不满意,究其原因,就是在于rou慾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使她有了「红杏出墙」之举。想想实在是可怕之极。

    他说的这些话也是有意在试探一下李夫人对李院长的感情,究竟是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问题,还是仅仅由于性慾得不到满足,还是把自己当作她泄慾的玩物呢!

    但是,李夫人毫不考虑的说:「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他吗?在结婚的初期,他对我确实是温柔、体贴。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他……他好像已完成了丈夫的责任,把精神和点力全都放在事业上,很少再关怀我、体贴我、抚慰我。甚至于连夫妻敦伦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赏赐一样,从来都没有主动的来亲近我。健刚,你想想看,我是个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忍受他的冷落呢?我当然……」

    正说到这里,有病人在窗口递进医生的处方单:「先生,请你给我配药!」

    「好的!请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刚此时,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听李夫人说话的口气,已经表示了她对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应有的忍让和关怀,简直是生有恨意。那么,她是把对丈夫的爱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了,真若如此的话,自己是否能够接受这一位大白己十多岁、有丈夫有女儿的中年妇人,而要她为妻呢?

    他是越想越心乱,乾脆不去想它了。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个不留神,替病人配错了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他定下心情来配药。

    等病人拿了药离去后,他对李夫人说:「你不能这样误解他,其实,他是很爱你的!」

    「爱我?嘿!嘿!」她苦笑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健刚,最好使你变成我,让我以局外人的身份,来看看你饱受空虚寂莫。性慾苦闷饥渴到极点,而又得不到满足,饱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怜相,也让我说几句不着实际的安慰话。那么,你就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吗?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始终是活在那痛苦边缘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铃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牢sao嘛!」

    「雏道不对吗?正如我所说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个局外人,当然不会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铃姐,你别再说了嘛!谈点快乐的,好吗?」

    她说完,看看四周之后,轻声说:「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课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见!」说罢,珊珊而去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在大饭店用罢晚餐,手挽手走进房间。李夫人脱下衣服之后,健刚则替她挂在衣柜内,返身看到她那雪白丰满柔嫩性感的胴体,在那若隐若现的三角裤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脱光后的李夫人,那美艳迷人的胴体,真是百看不厌。

    她那脱下的衣服、三角裤、裙子及高跟鞋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丢了一地。

    「健刚,我要去洗个澡。」说罢急忙进入浴室,关上浴室的门。

    她脱光衣物的胴体,惊鸿地消失在健刚的眼前,再从浴室中传来水声,便他听得禁不住心中扑扑的跳起来。

    上一次和她的幽会,已是在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怀疑那是李夫人对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和她幽会时,使得他热情如火,性慾亢奋。

    现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慾火高涨、热血沸腾,那丢满地的衣物,都是从她的那雪白的胴体上面脱下来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绝伦,风情无限吧!

    健刚想到这里,禁不住兴起强烈的偷看之心。于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浴室的门前,俯身下去,试图偷看一下,而饱餐秀色……

    可是这浴室由于在套房之中,所以没有锁,根本无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门应声而开了。

    「啊!健刚怎么在偷看吗?我不依!」李夫人急忙用浴巾掩住三点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还说不是有意的!难道这门会白己自动的打开不成吗?」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铃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还害什么羞呢?来,让我替你擦背。」健刚说罢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说:「你这个样子来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装挺毕,给谁看呀?」

    他尴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剥光,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将内裤也脱掉!」她以命令的口吻说,脸上露出异样笑容。

    「啊……不……」健刚低头一看,胯下已被兴奋所致,形成高涨如帐蓬显出了尴尬之情势。

    「你要脱掉它,不然不让你留在浴室里面!」她浪笑着。连着又催促的说:「原来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刚才说的,你身上的东西也都让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还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脱!」

    健刚数完口号,将内裤脱下时,李夫人也把浴巾展开,抛在墙壁的衣钩上面去了。两双贪婪的眼睛,互相凝视着对方美妙的地方。面对面看得更加真切,李夫人那雪白柔嫩、性感无比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丽而略带yin荡的容貌,透着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肤,肥白丰满的双峰挺拔秀丽,峰顶上面粉红迷人的焦点,尤如鲜艳的草莓般。

    李夫人虽然已生有过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嫩,有点浅灰色的花皮纹,可是不但不影响视觉的观瞻,反而显示出她是个性生活颇具经验,而已至异常成熟之阶段,能使年轻的男孩子看了都会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着一大遍茂密乌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一丝粉红色的溪流,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销魂之妙地——桃园仙洞——温柔乡——性的乐园。

    从古到今,不论中外,每个男人都难过美人关。可想而知,女性那个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

    健刚心里觉得,像李夫人这样一位美艳高贵而富有的贵妇,现在竟赤身裸体的展露给自己去欣赏、玩弄,可见得自己真个是艳福不浅。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师母,是不是会有不敬之嫌。但是当他看到李夫人也是同样以贪婪的眼光凝视自己全身时,他就觉得应该两相抵消而释然了。

    她跨进浴缸中,并极具诱惑的向他招招手。健刚再不犹豫了,连忙跟着跨进浴缸中去。

    现在在亮丽的日光灯下,rou碰rou的看得更加真切了。李夫人的胸围至小有三十八寸,虽然是毫无乳罩的趁托,还是显得那么挺拔而毫无下垂的迹象。在浴水中漂浮动荡的两个大rou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触在手中是酥柔兼带十分弹佳,不由得赞叹道:「曼铃姐,你的两个rou弹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睑热心跳,两粒粉红色的乳蒂也硬胀挺立起来。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弹性的小腹去,先抚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脐眼,再往下移到那浓密茂盛的草丛中,手指探进夹缝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带时,李夫人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软软的在她的怀抱中,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哦……哦……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声音叫得有点异样,颤抖着而又充满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猫一样,听得使人是惊心动魄。

    「健刚……亲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李夫人被他缠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个宝贝。李夫人玩得兴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来。

    「啊……亲jiejie……你现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极了……」

    健刚和她已幽会过几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koujiao,她才免为其难的接受的。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动的先用koujiao,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纯熟生动,当然会使他兴奋不已啦!

    「哦……吻我吧……亲弟弟……爱人……心肝宝贝……」李夫人柔情蜜语的哼叫着。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着得到他热情的安慰,极度的表现出她的饥渴之情。他急忙搂紧了她,吻向她的红唇。

    李夫人的反应非常热烈。事实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刚的慰藉,而是她恐怕太频繁的幽会会降低二人的热情。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慾火,不让健刚太过接近自己。而让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会自发性放射出难以压抑的热情火花。

    如今,这个年轻力壮、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经迷上这丰满成熟、性感娇艳的胴体了。她觉得在健刚的怀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了,她要彻底撤去妇女的假面具,放开一切所有顾忌,尽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欢乐和满足。

    健刚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不停的搅动着、舐吮着、吸咬着她的香舌。她快乐的呻吟着,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体也不停的扭动。她只感到rufang和阴蒂被他的手在抚动揉捏得酥麻酸痒,浑身难受死了。

    她笑道:「你看你,已经这样兴奋了。」

    「哦……这是男人的要害。你这样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rufang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刚低头一看,她的双乳被揉捏在手中时,似乎突然的胀大了许多,显示她已春意激荡、热情奔放、慾火高烧了。

    「铃姐……这样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总会有感觉吧?」他说着手上加了一点力气。

    「唉哟……要死了……你别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让我来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刚突然感到一阵痛楚,禁不住的呼痛起来。

    「你现在明白了吧!轻轻慢抚才会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让人感到痛苦,而毫无乐趣可言。」

    「是……我的亲jiejie……你真不愧是沙场老将、性爱能手。真谢谢你又教我一套调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时还说没有交过女朋友,是一个不懂事的小伙子。可是以后的动作看起来,那种事都那么熟练,这就证明你在骗我,其实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将计就计,装出那个样子来,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产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大为舒畅。健刚,你的经验是从哪个女孩的身上学来的?是女朋夫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铃姐,我们现在先别谈这个问题,等欢乐完了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好吗?」

    「嗯!好吧!」

    此时李夫人只感到浑身热情阵阵,兴奋难耐,血液在加速奔流,冲击着她兴奋、紧张的心弦。

    「亲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她用颤抖的声音,在健刚的耳边说道,一边用双手将他的全身紧紧的搂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吗?亲jiejie。」

    「嗯!还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这样要紧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间……哼……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健刚笑一笑,后从浴缸中把她抱了起来,水淌淌的两个人走出浴室,来到床前。

    「来……让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迹吧……」健刚体贴的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李夫人随手拿起浴巾,娇声的背过身去,匆匆的擦去身体。健刚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称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像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自己真不知道那来的福气享受到这样一位娇艳rou感的美艳妇人之rou体。

    李夫人躺在床上时,侧脸望向健刚,她那兴奋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慾火高强。

    「亲jiejie,我来了……」

    健刚飞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额头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颜、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处的名胜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抚摸把玩着,把她挑逗得是rou紧极了,也兴奋情动达到热点,伸过柔软的玉手也在健刚的胸上爱抚着:

    「亲弟弟,你真强壮!尤其是你那个大宝贝,更是粗壮有劲,每次的交欢,都使jiejie痛快得魂飞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壮又刚强,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实的吻合。小宝贝,jiejie实在是爱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长呢?」

    「别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战将。不瞒你说,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满足,也曾经交过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经是个无需求的女人,但是自从和你有了rou体关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来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性生活。」

    「健刚,坦白的对你讲,我是个性慾特强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经常说我是个性慾异常型的女人。他是学医的都没有办法能够便他满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爱时,才能够使我得到那种激情震荡,如排山倒海的高涨而起之性满足。所以,我对你真是爱之入骨。也可以说,我也对你已经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我现在拥有你这个小宝贝,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虚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语,听得健刚是感慨万千,他想:「女人的身上天生有两个口,上面的那个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饭给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个口,作丈夫的能拥有粗壮硕大、经久耐战的,就算环境再贫穷、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会红杏出墙的。因为她下面那个口已经吃饱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别的东西了。」

    「像李夫人的丈夫,有钱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拥有的不是粗壮、硕大的东西,无法满足太太的性慾望,难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点哭笑不得的气恼,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刚正在胡思乱想,冷不防被李夫人在背上一捏:「死鬼,关头上你怎么忽然间又停下来?人家……人家……正难受得很哩!快来嘛……」

    健刚连忙回过神,辩解说:「好jiejie,我正欣赏着你洁白如石膏般的rou体,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说我像个石膏像,冰冰冷冷yingying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这身柔滑的肌肤!」

    「嗯……那么你就快点来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吗?让我摸摸看!」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个生满浓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个美妙的仙洞都润湿湿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实贝,人家好像……」

    「好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是吗?」

    「好吧!随你怎么讲都可以!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还在逗我。给我现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满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吗?」

    「好,我知道啦!」他故意低下头去,伸出他的舌头,轻轻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刚这个动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捣蛋,却又无可奈何的任由摆布了。

    事实上这样做使李夫人是十分的快活,这种充满甜蜜的调情手法,是她从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现在,由她心目中所喜爱的男人做出来,那种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

    健刚也不说话,只是热烈的吻下去,再继续往下吻,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捣。她那敏感地带被捣弄着,又是另一番难言的滋味。

    最后,健刚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她脱口叫了起来,双腿猛的一阵伸缩后,再为他开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头,那要命的舌头、这可爱的舌头、这讨厌的舌头,能美死人的舌头、而又害死人的舌头,在不停的翻搅、吸吮着。

    「啊……不要……这样嘛……亲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李夫人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着、叫着,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

    「我要嚐嚐你那里面流出来的yin液滋味……」健刚抬起头来,兴高彩烈的说完,马上伏下头去,继续那使她要命的动作。

    「啊……噢……小宝贝……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李夫人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冲到脑际上去了,饥渴已极而兴趣的洞口,在一张一缩的咬合着,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刚当然能礼会她现在的反应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动也更加强了。李夫人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飘飘然,像是乘云驾雾似的,魄飞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刚好像要更发掘她的秘密似的,舌头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搅动。他心中熊熊的慾火,而今被烧得更加旺盛,若要熄灭这场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滚漫流水,对于这种烈火而言,简直无济于事。

    「唉呀……你这个小要命……jiejie……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觉得浑身发热,那热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烧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径的旅人,缺少了饮用之水一样。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话,那么她非被渴死、乾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着,又好像被人遗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着地,真是难过透了。

    「快!快点……你再不上来……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东西……」

    她实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长长尖尖的指甲,使劲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实,他的兴趣度也达到顶点。不过他在强忍着,来达到自己报复的心理目的而已。但是,一个人的忍耐度毕竟是有限的。而且他是个充满精力热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丽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观着迷人心神的胴体,还有那饥渴难耐及火热的反应,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静,而又无动于中的心情,确实是一回很艰难,而又无法办到的事。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不再给她好好的滋润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趁现在她正处于饥渴难耐,痛楚难当的时刻,赶紧给她男人身上的泉源,来熄灭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于是他一跃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结为一体。

    「啊!好了……小心肝……快动……快……快用力……动……」

    李夫人期盼多时的大宝贝,现在得偿所愿而得到了。她快活的叫着,两条雪白粉圆的大腿,尽量的张开,为心爱的人儿开放了一切……

    「好!现在就给你最满意的……」健刚也低声叫着,将他男性的特长,把她的空虚填满。

    此时的李夫人马上采取了主动,狂放的把他搂着,用力的把他压到她的胴体上面,把两颗rufang都压得变形了。但是她仍不满足,继续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压,而上面则扭动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动,紧量争取紧密的结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

    女的像饥渴的野狼……

    一个是年轻健壮、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战的骑士。

    一个是虎狼年华,饥渴苦闷,治艳sao荡而又奇yin慾强的妇人。

    二人只杀得地动山摇,你死我活的大战着,变换各种姿势,竭尽所能的使双方都能得到尽兴的满足。

    健刚那不可当的冲峰陷阵之势,真能比美一位英雄。李夫人的神经系统都被这激烈的性爱之感所侵食了。使她骨酥肌软,暗暗作痒,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痒,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耸动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浅出、再深入……拼命的纠缠,拼命的耸动,恨不得要将对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

    最后,二人终于达到性爱之顶点、慾海的高峰。双方都化在这男女之间奇妙的性爱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爱!

    经过这热烈激情的结合,两人都已显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进入梦乡。

    这一觉直睡到午夜才起来,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边吃边聊起来。

    「亲jiejie,刚才你有没有痛快满足?」

    「还问呢?差点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现在我全身还是软绵无力,连骨头都好像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厉害……」

    「说真的!亲jiejie,你不但长得美艳sao荡,丰满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欢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话,天天晚上要你脱光衣服和我睡觉zuoai。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贵的院长夫人,是我的师母!哎……」

    「叹什么气嘛!小宝贝!我何尝不希望天天都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毕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给你该有多好呢!」

    「亲jiejie!既然我们彼此相爱,又都需要对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这样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个什么方法,让我俩能够永远的长相斯守在一起?」

    「这个……先让我想想看,等过几天我会结你一个满意的答覆。」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个好好的安排,我都听你的!」

    「嗯……就这样说定了。让我俩以后天天都能够在一起,过着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小宝贝!」

    「哦!我太高兴了!我的亲jiejie!roujiejie!」

    「哎呀!rou麻死了!什么roujiejie!多难听!哦!对了。我问你玩女人的经验是从什么她力学来的!你还没有答覆我,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我讲给你听是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会的!若说下流的话,在第一次还是我引诱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吗?你也没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吧!我对男女间的第一次经验,是在一位中年妇人身上得来的,她大约四十岁左右,那时候我才有十八、九岁,刚刚高中毕业。」

    ※ ※ ※ ※ ※

    那是几年前的往事,我刚参加了学校所学行的毕业惜别会,心头虽然念着惜别会中同学们的欢乐,但是另有一股愁绪!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家的子弟,父亲是一个目不识丁,出卖劳力的苦工,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读初中开始,就半工半读,还要照顾弟妹。本来,我便有远大的理想,希望高中毕业后者进大学,攻赞医科,将来能当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经济环境,是无法使我达到这不符实际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办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论多寡,比做工轻松些。这样读夜校时、也比较有时间看书做功课。可是,我没有人事背景的介绍,看了报章上招请职员的广告去应徵。但是试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毕业的学历不够高之外,就是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争得去了!使我面临在「就业与就读」二者之间,举目观望,前途茫茫,真令我伤心。

    我正在为了这些头痛的问题在烦恼时,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女人叫我名字的声音:「黄健刚!」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朱耀宗的母亲,因为我去年曾经被他邀请到家里去看过录影带,他父亲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钱。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反正他的父亲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际应酬。他的母亲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际玩乐。所以朱耀宗和他的jiejie二人,就随心所欲的吃喝玩乐样样都会。

    朱耀宗和我虽然家摬截然不同,但是我俩称得上是好同学、好朋友,他在功课上有问题之处,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记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黄色录影带,因为我家穷,买不起录影机,所以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那些男女zuoai的影片,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华,跟自己住的古旧木板房子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

    我当时傻傻的说:「我家里的那台老爷电视机是黑白的,我从来也没看过黄色的!」

    朱耀宗说:「你别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会再想看的。」于是,他就放了录影带。

    「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是男女打架图。」

    我是第一次看这种影片,尤其是破题儿第一次看见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耸肥大rufang,看得我心惊rou跳!

    朱同学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朱同学哈哈笑道:「来,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学校上厕所还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万一你的爸妈或是你的jiejie他们进来看见了,那就糟了!」

    「不会那么巧的!嗯!这样吧!我去拿支尺来,量一量我俩的东西,比一比看谁的粗大,好不好?」

    「嗯……」我想了一下,只好答应他:「好吧!」

    朱同学真的去拿了一支尺来,他先脱下长裤及内裤,对我说:「我已经拿出来了,该你了!」

    我看看朱同学的细细长长,大约有四寸多长,比我的细小多了。为了取信于他,我只好脱下长裤及内裤,把自己那同样挺立给他看。

    朱同学一见,惊叫一声:「哇!天呀!你的东西好大呀!」

    「铃姐,说到这里我要附带的说明一下,因为我的家境贫穷,父亲供不起我读书,我了解现在是个工商业的社会,不论男女,没有学识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生存的,为了筹措学费,而半工半读。每天从早到晚的忙个不停,并不像朱同学那样的富家子弟,年纪轻轻,把身体搞坏得发育不全。我则从来没有去荒唐过,连手yin自慰都没有。虽然我吃得没人家好,但是我每天工作运动。所以我发育很健全,身材也很高大。」

    李夫人听了笑道:「还有你那个大宝贝,也发育得粗长硕大,你还没有说明呢!」

    「这个大宝贝,你都用过好多次了,你心里有数,还说它干嘛!」

    「不行,你不能漏掉一句话、一件事,要全部都讲给我听。」

    「是!遵命!我的亲jiejie!」他亲吻她一下,继续说下去:

    录影机的影片继续播放着,客厅中充满着:「亲哥哥……哦……哦……用力jian……jian死我吧!」的yin叫声。

    朱同学又故意的把声音开的很大,要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就完蛋了。

    朱同学帮我量完了,大声怪叫道:「真吓死人!黄健刚,你的东西有二十公分,快八寸长了!」

    我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看他眼露羡慕之色,只好说道:「你的也不小嘛!真气人,为什么会这伟大呢?」

    「我的才四寸多,差你的快一倍了,要气的是我,不是你!我告诉你,大的才好,女人都喜欢大的、长的,你玩过女人没有?」

    「我哪像你是有钱的公子少爷,有钱又有闲去玩女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家里连学费都缴不起,我要去做工来缴学费才有书读的。穷小子,凭什么去玩女人呢?」

    「这就难怪了!以后被你搞过的女人,她一定会爱你入骨而死缠不休的。」

    「那该怎么办呢?若被她死缠不休的话,那……那我不就完了吗?朱耀宗,你玩过那么多的女人,有没有被她们死缠过你吗?」

    「哎呀!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老土啊!我要是能像你的那条东西一样大的话,才高兴死呢!就是被她们缠死了,也落个人在花下死,做见也风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