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C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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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带伍子明认完一圈人,伍子明再看向沙发,秦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OE以为他累了,牵着他走过去沙发坐下:“当管理真不容易。” 伍子明回想起刚才OE八面玲珑的和大家聊天,对喜欢缩小破角落的自闭患者冲击极其巨大,不由点点头:“确实。” OE放松地敞开腿躺在沙发上,在平时的生活中没有一点S的样子:“你不是来找S的吗,都不跟他们多聊聊。” 伍子明低头小声说:“我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看我怎么样?”OE突兀地说。 “你很会聊天,我学不来。”伍子明老老实实承认。 “笨!”OE突然坐起来敲了伍子明脑袋一锤,“我是说你看我这个S怎么样!” “诶!……”伍子明确实没想起来OE是S,还是他今晚接触最多的人。他原本是打算今晚找个S认识一下,也算是另类地达成了目的。“对哦,你是S。” “诶什么诶。难道你觉得我这样的不够S,喜欢秦蒙那种?他玩DS的和我们玩SM的可不一样。”OE搂住伍子明肩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似乎这是很隐私的事情,“我的技术可以看群里小视频,没有专属奴,你答应的话你就是我的专属,以后我也不约别的M,考虑一下?” 伍子明听得心动,但似乎说“大佬带带我”这样的话在这个场景里怪怪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 “工具我家都有,周末或者平时晚上有空就可以约。怎么样,要试试吗。”OE松开他的肩膀。 伍子明这才想起来打量OE,OE没有秦蒙那样惊人的锋利气场,但是此时也散发出一点张扬霸道的气势,伍子明之前没敢认真看的脸上五官组合成恰到好处的帅气,只有一双狼眼十分逼人。“我想试试,谢谢你OE。” OE满意地笑了,摸了摸伍子明的头发:“我果然没猜错,你好乖啊。我叫欧弈,博弈的弈,不过玩游戏的时候得叫我主人知道吧?不过不是玩ds那种,就单纯是一个称呼。” “嗯嗯。那……能不能跟我说一下秦蒙的事?”坐在沙发上,伍子明很难控制自己不想起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重度性虐,甚至囚禁、死亡根本是他没敢想象过在现实里面会出现过的事情。 欧弈脸上闪过一丝为难,在伍子明想说“算了吧”之前开口道:“很多事情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可信度不高,你听听就行了。但千万别接近他。” 四年前,秦蒙是群内的管理员之一,那时候欧弈刚刚进群,是亲眼目睹秦蒙在聚会上认识另一个新人林别喻的人之一。林别喻和欧弈坐在现在这张沙发上,秦蒙注意到这边一直投射过去的目光,走过来问林别喻“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然后他们就认识了,后来在群里告诉大家,他们确认互相专属关系了。欧弈夹在群友中间恭喜他们,他们偶尔也会发一些调教视频到群里。 渐渐地,欧弈从调教视频里发现,欧弈在尝试逐步加入对于林别喻来说有些过度的调教内容。欧弈私信林别喻问“你是不是自愿的?”。林别喻的回答从一开始的没关系,他想努力取悦秦蒙,到他觉得受不了了,可是如果不答应秦蒙那样的玩法,秦蒙会很难受,他看了也很难受…… “最后,他想离开秦蒙,但是,秦蒙似乎想要囚禁他……”欧弈说。 “那后来呢?”伍子明问,他听得很揪心,“你有没有和秦蒙私聊过?” 欧弈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和林别喻不经常联系,在我发现联系不上林别喻之后,距离他上次和我聊天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我问秦蒙林别喻怎么了,他没回答,说他想退圈了,问我想不想当管理。那时候我以为他的退圈意思是和林别喻也结束关系,就没再追问。后来我就当管理了。” 伍子明察觉到欧弈最后的避重就轻似乎是不想细讲。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抓心挠肺地想知道,也顾不得欧弈是不是不乐意说,“那后来说他被囚禁了死了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个视频。” 从秦蒙和林别喻的矛盾出现后,群里面有人提出来,太重口的视频不适合放在群里让所有群成员都能随意获取,秦蒙同意了,之后再也没有上传过他们的调教视频,但如果有同样爱好此道的朋友去问有没有新拍的视频,他还是会给。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叫他C吧。”欧弈说,“他带我入圈的,经常和我聊天。他也很喜欢重口血腥的玩法,后面他告诉我,他私信找秦蒙看了很多没公开的林别喻被调教的视频,后期的视频特别血腥暴力,有一次林别喻被双手拳了快一个小时,被拳到到脱肛了秦蒙的手进去的时候最深能插到大臂的三角肌下面,拉出来的时候一团团粉嫩的肠rou裹着手臂被带出来。有一次林别喻的大腿上被秦蒙用手术刀一刀刀划开成环切状,还有血不停流出来,秦蒙就在上面滴蜡,红的蜡油混着红的血铺满了整个大腿,林别喻的脸被头套牢牢包住了,手臂栓在栏杆上被绑的特别紧,一边切一边疯狂挣扎,秦蒙就威胁他再乱动就切掉他的yinjing,他才停下来,连叫都不敢叫了,只会在蜡油滴下来的时候发出尖锐的哭声。” 伍子明抖了抖。 “直到后面C说,他看到一个机位不像往常一样靠近林别喻被施虐的部位,而是从顶上远远地往下拍,秦蒙用小推车推着一个大的罐子进到调教室,从罐子里面拿出一大块东西。你玩过跳一跳吧?” “玩过啊。”伍子明不明所以。 “就是会跳的小人那样的东西。”欧弈含蓄地说。 那样的……哪样的?伍子明仔细回想那个动画,小人圆圆的底盘压在桩子上,上面顶了一个圆球样的脑袋,是一个可爱的接近四头身的形象。 “不过那个东西不会跳了。”欧弈说。 伍子明突然明白过来,吓得瞪圆眼睛。欧弈说的分明是被斩掉了四肢,或许他被切掉的还有之前被秦蒙威胁要割掉的yinjing和yinnang,因此看起来就是个圆棍型小人,失去了手和腿的林别喻没有了行动能力,再也不会跳了。 “那他为什么不报警!”伍子明想到一个面目模糊的青年,浑身只剩下头和躯干,如果是被锯子直接锯掉,或许可能没有那么像一个圆棍,总有点余出来的股骨和肱骨被愈合的肌rou组织包裹成小圆柱,秦蒙应该是从切开外皮开始,一点点把肌腱从骨头上剥离开来,一条条肌rou被卸下,直到最后整根腿部和手臂被从躯体上剥离下来,最后把动脉和静脉对接,缝合表皮。切开皮roucao作的过程中毛细血管被切开,鲜血流了一腿,就像之前秦蒙对林别喻做环切的时候一样。他又回想起秦蒙冷酷的眼神,忍不住浑身发抖。 “C说后面问视频秦蒙不再给他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及早阻止秦蒙,是杀害林别喻的帮凶。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过了很久才告诉我。在他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距离我联系不上林别喻已经半年多了,那时候我觉得,可能一切都已经无力回天了,也就没有为林别喻报警。” “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我也参与了杀死林别喻。”欧弈抱歉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