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夫君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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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惊魂未定,但他很快就猜到了这是南遥的手笔。 南遥擅长制毒,要让一个大活人没有气息躲过验尸,事后又将人唤醒,不是难事,南遥在这种事情上的手段,和赫连衡倒是一脉相承。 他失神离开,心绪纷乱。 南遥把赫连衡藏在这里一年多,是动了真心?还是别有目的?南宫弈为什么会来啊?还那么亲热地叫赫连衡“阿爸。” 他第一次有了危机感,自南遥登基后,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禁军统领,守君臣之礼,各忙各的事,的确没有从前那样亲近了,他以为这很自然,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他们之间,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了隔膜。 难道是因为赫连衡? 他疑心重重,叫来冷宫守卫询问,守卫说,皇上已经半年没来过这里了。 于是他又放心了,他想,南遥或许是可怜赫连衡,才留了他一条命,把他抛弃在这冷宫里自生自灭,有什么好怕的? 他嗤笑一声,大大咧咧进门抱起南宫弈,然后一脚踩上去,那堆草蚱蜢风筝之类的小玩意儿碎了个稀巴烂,南宫弈倒没哭,只是一拳拳捶着他的胸口,不满道:“父亲坏!坏人!我要阿爸!” 冯晨笑道:“他是你哪门子的阿爸?他就是一条狗!” 南宫弈还想挣扎,但到底年纪小力气小,怎么闹都无济于事,他把手攥成拳头,眼眶发红。 赫连衡有些心疼,劝解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对孩子吼。” “别在这惺惺作态假慈悲,他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冯晨皱眉道:“南遥让你做一条狗,你就要有狗的自觉,来人!” 他一声令下,就有侍卫鱼贯而入,这些侍卫天天看管赫连衡,其实也有交情了,但碍于冯晨这个禁军统领的威势,不得不遵命,他们将一条铁链强行拴在了赫连衡脖子上,另一端则固定在了门廊前,又有另一人来,往赫连衡脚下放了个狗用的食盆。 冯晨冷笑道:“从今天起,你就这样活着吧,做条看门狗。” 他扬长而去,临走前,还警告冷宫诸人,不许给南遥通风报信,否则杀无赦。 南遥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他这些日子烦心的很,去年秋天他生南宫澈时,被迫休养了半个月,南宫蕊得了自由,趁此机会笼络了几个被清洗掉的旧臣,想暗杀南遥,她买通太医在南遥的汤药里下毒,所幸南遥精于此道,当即警觉,不露声色派人去查,很快就顺藤摸瓜抓住了南宫蕊一伙人,下了狱。 其他人他一律处死了,唯独南宫蕊是他血亲,他举棋不定。 他去看她,她没认错,反痛斥道:“你我同为南宫家遗留的血脉,你不男不女能做皇帝,凭什么我就不能做女帝?” 他很冷静,道:“即便你毒死了我,也是弈儿或澈儿继位,轮不到你。” 南宫蕊大笑:“轮不到我?若是你死了,皇子年幼,我会垂帘听政,等我大权在握,让这俩孩子夭折在襁褓里,谁敢说一句不是?” 南遥早看清一切,可此刻心里还是如同火烧火燎,难受得很。 他想,这就是皇家,所有人都在为权为利蝇营狗苟,有虚礼,没温情。 他憎恶地闭上眼,命令道:“拖出去砍了吧,头颅挂南城门,示众三天。” “你!你不得好死!”南宫蕊被拖出去时一路叫骂,不堪入耳,最终那声音戛然而止,侍卫进来通报:“禀陛下,她死了。” “好。”南遥站在地牢的走道里,只觉这里凉风飕飕的,几乎要穿透骨髓,把他吹成碎片,他又一次体味到了何为“孤家寡人。” 他突然很想任性一次。 长街漫漫,他不管不顾地跑过去,不怕宫人窥视,只恨这路太长。 好不容易跑到冷宫,他推门进去,只见赫连衡坐在日光与蔷薇花里,脖子上拴着一根狗链子,目光阴沉,见他来,赫连衡没有像往常那样来拥抱他,反而冷笑道:“让我做一条狗,你很高兴?” 南遥这才反应过来,抓着那链子,冲守卫们吼道:“谁干的!” 守卫们赶紧上前取下。 赫连衡见他动怒,明白这事和他无关,气也就消了,上前抱住他哄道:“不气了,我刚刚那样对你,是误会你了。” “是冯晨对吗?”南遥鼻子一酸。 赫连衡再落魄,好歹是前一任皇帝,敢这么作践他的只有冯晨。 赫连衡抚摩着他的背,道:“都过去了。” 他们相拥无言,赫连衡心境再淡定,也在一日日等不到南遥的时光里,变得浮躁,疑心真是南遥要他做一条狗,而南遥此刻心里也满是空洞,亟待被填满。 说什么都是多余,赫连衡直接动了手。 他横抱起南遥进了屋,那根狗链子还在他手腕上系着,他用它捆住南遥的手,而后将人放倒在床上,粗暴地亲吻,急不可耐地做起了前戏。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南遥一时间幸福得想流眼泪。 他贪婪地索取着赫连衡的吻,唇瓣相覆,其下舌尖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赫连衡一边吻,一边伸手扒了他的衣裳,一层层,如同剥掉竹笋壳那样容易,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任由赫连衡将粗砺的手掌伸到他柔嫩的阴户,揉捻抚摩,蜜液猝不及防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反而一收缩,把赫连衡的一根手指吸了进去。 “唔……”他轻叹一声,舒服得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赫连衡舔了舔他的唇角,笑道:“这么敏感,是很久没做过了吗?” 南遥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羞道:“生了老二以后,我忙。” 赫连衡咄咄相逼:“是因为忙,还是他根本就不能满足你?还是说,你想着的是我,对他提不起兴趣?” “话多!”南遥白了赫连衡一眼。 他的确忙,但不是忙得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难得放松下来的时候,他懒得宣召冯晨,一来冯晨也忙他们时间总对不上,二来他对冯晨太熟悉了,冯晨做来做去就那几个样,太温柔,他觉得寡淡。 所以他每每蜷在床上,想着赫连衡,自己用手弄出来就睡了。 赫连衡没再拆他的台,一脸得意,把他用那条狗链子锁在床上,而后欺身压上来,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小母狗,今晚我要把你干到哭出来。” 这样的yin词秽语反而让他兴奋,他闻言身子一颤,感觉xue里的瘙痒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开始主动勾引,扭着臀把赫连衡的手指夹得更紧,yin水汪汪,濡湿了指缝,赫连衡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他全部吸住,一抽一抽地夹紧,赫连衡声音哑了,嗔道:“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 “你……你进来吧,我想要你。” 赫连衡早就忍耐许久,本想前戏做久些让南遥更爽,这下也忍不住了,他握住南遥的两瓣屁股一托,让那蓄满yin水的黏滑rouxue对准自己的jiba,而后猛地戳了进去。 “啊!”南遥发出一声娇喘。 瘙痒已久的媚rou被粗大的茎身撑开,每一寸饥渴的内壁都被摩擦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南遥舒服得浑身颤抖,yinxue绷紧,紧紧吸住那根大jiba。 赫连衡低喘道:“舒服吗?” “舒服。”南遥点头,泪花儿已经漫出眼角。 “夫君让你更舒服。”赫连衡猛一用力,狠狠顶入,guitou抵到宫颈,一次次顶撞着,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南遥小腹都抽搐起来,他有些不堪承受,喘息道:“慢……慢些。” “慢不了了。”赫连衡狠命撞击着那酸软的宫颈,一次又一次,把南遥撞得娇喘连连,终于挤开了入口,他果断地长驱直入,感觉那处的媚rou抽搐着,紧紧夹住了他的roubang,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他冷静片刻,粗喘着加快了捣送,里面又湿又热,比泡温泉还要让他快慰,他噗嗤噗嗤地摩擦着南遥的zigong,顶着那里面的软rou磨蹭。 南遥呻吟着,内壁被撑得酸胀,但无比舒服,他收缩小腹把xue里的roubang夹得更紧,被烫得媚rou阵阵痉挛,蜜液狂涌,他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境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轻松快慰。 小腹微微隆起,他甚至有种错觉,感觉那是被赫连衡的guitou撑起来的,他嗔道:“你……你怎么还是这么大,呜呜……zigong都被撑满了,好胀。” “不大怎么喂饱你。”赫连衡一边说一边加速抽插:“你这小嘴看着娇小,可是馋得很,含着jiba就往里吞,真是含得人要shuangsi了,小sao逼。” 南遥口齿不清地应道:“是……唔……夫君干死我,干死小sao逼……” 赫连衡cao干得愈发猛烈急促,抽插间,roubang不断从xue中带出yin水,发出噗嗤噗嗤的yin靡声音,溅得床单上都是。 南遥哪受得了这样激烈的抽插,他颤抖着,双腿本能地蹬了几下,yinxue中开始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他呜呜地呻吟着,臀部一耸一耸,温热的yin水喷射着,被jiba带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小sao逼,喷这么多水,有这么舒服吗?” “舒……唔服……”南遥无力应道,沉浸在潮喷的余韵中,爽得几乎要晕过去,不等他潮吹停止,赫连衡又开始蛮横顶撞起来,将那根狰狞发肿的roubang送进他的zigong,cao干着,上百次猛烈抽插之后,南遥已经浑身瘫软,他无力地用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子一抽,感觉到一股热热的jingye强有力地射在了他zigong里,烫得他呻吟不止。 被爱人内射的快感是如此鲜明,他呻吟着把臀抬高,好让赫连衡射进zigong更深的地方。 “好烫……好舒服……给我更多……” 赫连衡也憋得久了,存货充足,如他所愿把他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像怀孕了似的,那小小的zigong被灌满,更多的则漫溢出来,从xue口慢慢往外流。 直到午夜,这场情事都还没有结束。 南遥觉得自己和赫连衡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越烧越汪,两个人情不自禁做了又做,哪怕rouxue里被多次摩擦变得有些感觉麻木了,南遥还想要,缠着赫连衡疯狂地要,他想和赫连衡一直做,一直做,天荒地老。 高潮迭起,床单换了又换。 赫连衡搂着南遥,蛮横地往里顶,突然说道:“做我的母狗,放我出去,我要时时刻刻都能cao你,不想在这等。”南遥不答,他就再顶,一次次,弄得南遥几乎要崩溃。 他迷迷糊糊看着赫连衡,月光下男人的脸显得更加棱角分明,俊美逼人,赫连衡是惯于在草原大漠奔跑猎杀的狼,他在他面前就是只无助的小鹿,跑再快都逃不掉,只能心甘情愿做他的猎物,匍匐在他腹下,任由他嗅,任由他啃咬,任由他把自己弄得一片狼藉。 但这只狼没有伤害他,而是收起尖利的爪子,把他护在了温暖的皮毛下。 这份温暖,他曾经满心惶恐地接受,又抛在一旁,如今失而复得,愈发贪恋,一年半的时间足以让他看清很多事,比如冯晨也不是完全适合他,比如他需要赫连衡,他心里更在乎的,是赫连衡。 只求今朝醉,不忧他日苦。 他闭上眼,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感,笑道:“好,我做你的母狗,我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