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尿道塞异物,失禁)
书迷正在阅读:蓬莱洲记、坠落、她好想要(婚后高H)、清纯少女堕落史、虫族之言顾、短篇rou文随机掉落、留住夏天留住你、染上爱欲、【调教,SM】少女的地狱、庶女
19 赵馨知道这是罪,引诱同父异母的弟弟沉沦,让他变得不止是内心,就连身体也越来越依赖自己,没法反抗她,没法拒绝她,只能成为她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最听话的,最爱她的棋子。 “jiejie……”在赵昀眼中,这场即将开始的背德的性事只是一场游戏,和jiejie一起的隐秘的游戏。jiejie的手会抚摸他的身体,jiejie的嘴唇亲吻他的额头和眼角,jiejie会让他变得奇怪,可能会痛,但比起母妃的惩罚,这点痛也完全能够忍耐。并且如果是jiejie的话,她给予的不止是痛苦,她总是会让他渐渐舒服到没法思考。 事实上赵昀从不会去考虑什么,母妃责骂他愚蠢,太医们叹息他心智未开,而父皇,父皇责对他视而不见。只有jiejie喜欢他、疼爱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张开手只能抱住jiejie。 “啊……”赵昀从唇边溢出颤音,他分开腿双膝卡在jiejie腰侧,隔了她绣着鸾鸟云纹的中衣轻轻磨蹭,这具懵懂生涩的身子不过与她欢好三两次,便得了兴味愈发堕落了:“jiejie……抱……”他眼角带了泪冲她撒娇,伸向赵馨的手被她握住然后压回被褥上。 赵馨俯下身吻在他的眉心,赵昀立刻舒展了眉对她笑。他生着一副姣好的容貌,眉目清俊唇线薄红,绯艳的脸颊似开满桃花,潋滟的水色一路从眼尾没入鬓角。在她面前他天真又放荡,懵懂又重欲,幼稚的精神禁锢了早已成年的rou体,可除却赵馨从未有人发现过这一点,包括赵昀自己。他分不清身体的变化,没人告诉他,他只知道和jiejie脱去衣物肢体纠缠是件让人恐惧却又快乐的事, jiejie松开一只手,丹蔻染红的指尖从赵昀的胸口划过,她拨弄他右侧的rutou直到它颤巍巍的立起来,然后她揪了那颗rou粒拉扯玩弄,星星点点的刺痛让他哼出软腻的鼻息。 “疼吗?”赵馨贴着他的耳朵问,贴近的气息吹得他连背脊都在轻轻振栗,她不曾遗漏他的这点细微的变化,一口咬上他的耳骨让他发出一串泣音。 “疼……但是,喜欢……jiejie,左边也要摸。”赵昀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断断续续的哽咽,脸红的厉害,胸口也是,他双足抵着她的中衣摩擦出窸窣声,脚下的床褥被他的足尖划乱。他挺胸将自己送上,被冷落的一侧rutou磨蹭着她的胸,他不懂矜持也不知收敛,一路追逐着分说不明的快感,在赵馨身下展现出yin靡又纯真的姿态。“jiejie……”他浑身被汗浸透,双眸蒙上水雾:“要jiejie,呜……抱我……” 赵馨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黯淡,她俯视着他,一言不发的停下了动作。她将自己的弟弟哄入爱欲的深渊,她却没由来的对此感到疲惫厌倦。可怜的弟弟,连他们究竟在做什么都不明白,却一次次向她索求爱。他的笑容突然变得那么碍眼,他的哭腔突然变得那么刺耳,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焦躁不安。 “jiejie?”赵昀望着蹙眉的jiejie,她从方才起便一直是这样的表情,她不开心,赵昀却想不出是哪里不对,是他哪里错的不够好,还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他抬手摸了摸赵馨的脸:“jiejie,对不起……”他什么都不懂却向她道歉:“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jiejie罚我吧。”他捧起她的脸认真的说。 母妃从来都是这么做的,不开心的时候,生气的时候就会惩罚他,好像他疼的时候、哭的时候、见血的时候她就会心情好些,除此之外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让人满意。所以,是他最喜欢的jiejie的话,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赵馨微微睁大了眼睛,她能感觉到赵昀贴自己脸颊的那只手,掌心温热,食指的指尖有薄薄的茧。他的字至今都歪歪斜斜,没有形貌也不见风骨,可为了得到她的夸奖他会一遍遍临摹宣和先生的字帖,十遍、二十遍,直到夜月高悬,他疲倦的趴倒在书桌上。他习惯向她谄媚,竭力讨好,像是被豢养的狗那样蠢,他什么都不懂,以为丢给他骨头的、愿意抱他的便是好人。可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纠缠着仇恨、欺骗和利用,他们之间不该存在这样温吞的脉脉温情,但他对她的爱意却是那么纯粹,纯粹到令她感到反胃。这一刻赵馨并未想起她将赵昀压在床榻上的目的,她只是觉得他的担心是如此碍眼,碍眼到让人想要将他弄坏。 赵馨套上同平素一样冰冷的笑容:“昀儿弄脏jiejie的衣服了。”说着她的手伸向他的腿缝间,捏住那根脆弱的rou柱。 赵昀的yinjing早已勃起,分明才射没多久,guntang的roubang便翘挺着抵上赵馨的小腹,晶莹的欲液将她的下摆濡湿。赵昀低头望着那一小滩深色的水痕垂下眼角:“对不起,我忍不住……” “那便罚昀儿把它堵上吧,不许再漏出来。”说着赵馨散了自己的发髻,她将那根束发用的银簪捏在手中,上头的刻着的鸾鸟展翅欲飞,垂下的玉坠在她手背上映出些流光。 赵昀不清楚jiejie究竟想要做什么,他看着赵馨捏了他的rou柱,用手中的簪子去蹭他马眼吐出的那些yin水,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抖:“唔……jiejie?”他试探着拉住赵馨的衣袖,可她既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停手,她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挑开顶端鲜红的roudong,然后将那根精致的发簪一点点旋进小孔中。 那并不是多有分量的簪子,甚至不及赵馨小指粗细,可她只才堪堪抵入一截,赵昀的身体便整个僵住了,他发出短促的惊叫,两条腿不住的发抖:“好疼……”冰冷的硬物挤入他最脆弱的私处,疼痛和不适让他整张脸都骤缩起来,他下意识想手按在赵馨的手腕上,他是想让她停下的,可他既不敢说也不敢推拒,只是哽咽着试图合拢膝盖,却被赵馨用手抵开。 “这是惩罚,昀儿不听话了吗?”赵馨轻声提醒他。她的眸光中似含着温柔的春水,可她的手上的动作却在逐渐用力,她看见疼痛和被异物侵入的不是让赵昀神情扭曲,他磨蹭着她手腕的指尖颤的厉害,可她还是继续将那根银簪往尿孔深处推入。 在几乎整根都没入的时候,赵昀的呼吸明显的梗住了,他的大腿开始痉挛,喉结不听的上下滚动没法顺畅的发出声音:“jiejie……好胀,想尿了……里面……”他凌乱的喘息着,言语逐渐混乱,尿意和痛楚搅得他意识逐渐模糊,他知道不可以再弄脏jiejie的衣服,可偏偏不停的有水从被堵住的地方一点点溢出来。 “还是那么多水?”赵馨弹了弹尾端那只露了头的青鸾,没用多大力气,却让赵昀摇着头不停的掉眼泪。 “好痛!不要……”他哀叫着却不敢抓她,手落在床上攥紧了被褥。 “是吗?”赵馨却不以为然的挑眉,她的五官与父皇三分相似,眉淡而浅,眼眸却深邃,一副薄情的面孔。她握住赵昀那被堵上的yinjing缓缓收拢五指,此时此刻她只是想让他痛而已。 这不是jiejie第一次碰赵昀的下体,本该是舒服的,可那根插在柱身的发簪却阻塞了一切快乐,尖锐的刺痛让赵昀感到恐惧。他不由的仰起脖子,胸腔不停的上下起伏,汗沿着额头流向眼角,混着眼泪一起将他的视线模糊的彻底。他看不清jiejie的脸,只能感觉到被她握住的地方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一般。 “jiejie……要坏掉了……”赵昀可怜兮兮的向她哭求着,眉清目秀的脸上沾泪痕,他呼吸急促,带了潮气的喘息一下下拂着赵馨的侧颈。他的两条腿不住的抽搐,却被赵馨用膝盖压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赵馨撸动的速度逐渐变快,赵昀的yinjing硬的发烫,皮rou上浮出可怖的青筋,jingye一点点渗出来却没法顺利喷薄。 “……拔出来,求你……jiejie,我错了……”赵昀哽咽着,可偏偏赵馨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她拨弄顶端那只鸾鸟的羽翅,两枚薄薄的银片震颤着,碰着垂下的珠玉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响。赵馨轻轻一笑,她将簪子稍稍拔出一些让赵昀喘了口气,可他还未来得及对她笑,她便又将那根硬物塞了回去。 赵昀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完全凝固了,他的脖子往后仰去,瞳孔散开,墨色的长发凌乱铺散在被褥上,张着嘴只能发出一串模糊的气音。 “便是cao你这里,昀儿也能硬啊。”赵馨的声音从离他很远的上方传来,居高临下,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他束缚在其中。 赵昀模模糊糊的知道,jiejie在用簪子cao他下面,泛着寒意的银簪一下又一下的破开细窄的甬道,胀痛沿着耻骨蔓延这个腹部,只一根簪子便像是将他整个人注满了一般,逼得他尿意汹涌,本能想将异物顶出,然而每当尿意没上顶端,赵馨便会掐着那roubang的根部将簪子塞进深处,那个猩红的尿孔被cao的胀开,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只能一个劲的流水, 灭顶的快感与剧烈的痛楚混合在一起,几乎将赵昀逼到崩溃的边缘,他一遍遍哀求着,连哭声都逐渐变得喑哑。他敞开双腿,臀部抬起悬空,原本带着热意的情事行至此已全然只是折磨,可饶是他竭力收紧腰腹也躲不开jiejie的手。 “求你……jiejie停下……我不行了,好痛……”他哽咽着哭求,声音断断续续,他不断摇着头,浑身都在抽搐,却只是抬起腿,蜷曲的脚掌颤抖着摩挲赵馨的背,仿佛这样就能从jiejie那里寻到安慰似的。 赵馨停下了动作,她看着他鼓胀到快要撑破的卵丸和已经被束至发紫的yinjing,指尖不疾不徐的滑过冠头的rou缝:“昀儿听话jiejie便原谅你。” 赵昀已然说不出话,只能含着泪点头。 在簪子被抽出时赵昀夹紧了双腿,他伸手扯着jiejie的衣袖,合不拢的唇缝中透出一点点柔软的舌尖。他浑身一抖,浊液混着澄清的水便一股又一股从yinjing中激射出来:“啊……嗯……”他像只失温的动物那样浑身发抖,他双目失焦,表情一片空白,唯有喷溅出的yin液将他整个腹部染上大片水光,看上去凄惨可怜,无端端让人心软。 只是赵馨从不会对他心软。她松开了赵昀,起身让门外玉铃准备替换的衣物,后又赤足下地,从外衣带中取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锦囊:“帮jiejie保管好这个锦囊,不可以让你的母妃看见,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如果被发现了的话,jiejie就不要你了。”她将锦囊塞到赵昀手中,同往日一样,俯身吻了一下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