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乳儿真大,能给我吃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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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授十九年,冬。 朔风呼啸,寒鸦哀鸣,鹅毛大雪纷纷落下九霄,遍洒人间。 瑞雪兆丰年,眼见明年又是好收成,百姓们欢欣鼓舞,歌颂帝王无上功德,正是帝王勤政爱民,大云方有这样的祥瑞。 云朝皇宫。 笙歌飘摇,婉转低回,好似情人依偎在耳畔含情脉脉地呢喃,可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夜,让人心中实在生不出半分靡靡之意,只觉诡谲阴冷,头皮发麻,想将耳朵捂住。 老太监提着纸灯笼,引曲亭侯去谒见当朝天子。 曲亭侯威严道:“待会儿到了御前,不许顽皮,听见了?” 曲亭侯次子、时年八岁的谢长安抬头看父亲一眼,撇嘴道:“我说不来,你们非要我来,来了又这么多事,有意思吗。” 老太监满脸皱纹抖动,仿佛一朵在狂风骤雨中瑟瑟发抖的菊花。 曲亭侯一巴掌打在谢长安后脑勺,压低声音,斥责道:“混账!你要是敢在皇帝面前让我下不来台,看回去我不扒了你的皮!” 谢长安一脸不忿,怒冲冲哼了声,拧过头去。 老太监打圆场道:“小公子,面圣非比寻常,要是出了差错儿,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老奴劝您切勿当着皇上的面儿口出狂言。” 曲亭侯:“……” 谢长安朝老太监冷笑,说:“好刁奴,你威胁我?” 曲亭侯:“……” 他连忙把袖子里早备好的银票递给老太监,尴尬道:“犬子言行无状,公公,你甭和他一般见识。”? 老太监一边儿把银票往怀里揣,一边道:“这话怎么说的,老奴怎敢收侯爷的银子……天儿忒黑,老奴看不清,这面额多少?” 曲亭侯忙道:“一千两。” 老太监一脸菊花在纸灯笼摇摇晃晃的烛光中盛开,“侯爷,您忒客气,既然您非给,老奴也不敢不收。待会儿面了圣,老奴领小公子和皇子公主们一堆玩儿去,您看呢?” 曲亭侯擦擦脑门儿上的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谢长安:“哼。” 年三十,身在京城的皇亲贵胄、国之重臣按规矩要入宫陪皇帝宴饮,曲亭侯不过受祖荫空挂个侯爷名头,手上没多少权力,如此盛筵,不过来凑个人头,坐在末尾当摆设,让皇帝心安罢了。 谢长安更是摆设带来的摆设。 到了御前,他不情不愿地和皇帝磕个头,余光瞧见那不过是个和老太监一样满脸褶子的老头儿,和父亲口中“英明神武”、“气吞山河”的形容差得实在太远,谢长安一点儿都没看出这老头儿哪儿“英明”、哪儿“神武”,看来父亲的话也不能信。 皇帝随口夸他几句,赏赐了不少东西,谢长安就让老太监扯着去和小皇子、小公主们凑堆儿了。 胖皇子道:“你区区一个曲亭侯的儿子,还敢和我们一起玩儿?” 瘦皇子附和:“还……还是……次子,连……连爵位……都……没法儿……继承。” 河间王幼子道:“不以出身论英雄,我父王是这么教我的。” 谢长安冷笑道:“我爹是曲亭侯没错,我将来继承不了爵位也没错,可小爷长大了也不稀罕当什么曲亭侯,我要当个侠客,行侠仗义,浪迹天涯,你们能吗?等太子即位,小心你们的狗头。” 胖、瘦皇子:“……” 河间王幼子:“……” 小公主提议:“咱们玩儿过家家吧?” 谢长安没理她,挨着墙角烛光没照亮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溜出去了。 胖皇子:“他这是忤逆犯上!我要禀告父皇,砍了他的脑袋!” 瘦皇子:“我娘……说,父皇喝……喝了酒,要离他……远,远点。”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正仰头饮酒。 胖皇子不情不愿道:“好吧,那玩儿捉迷藏好了。” 小公主:“……喂!” 河间王幼子还在看谢长安溜出去的墙角,琢磨要不要和父王说一声,就让皇子公主们拉住手去一边儿玩儿去了。 谢长安嘴里叼着从御花园顺出来的草根,溜出御花园,专往没人的地方跑,看见侍卫、太监就往旮旯躲,幸亏他年纪小,身板儿没长开,哪儿都能藏,好几回有惊无险差点儿让人瞧见,可谢长安鬼得很,到了也没被抓住。 可这么一来,他也越跑越偏,渐渐迷失了方向。 “哪啊这?” 谢长安左右看看,知道自己迷了路,也不着急,心想待会儿想回去了再去找个侍卫问路得了,好不容易来皇宫一趟,当然要四处转转,不然将来就没这个机会了。 他双手交叉,抱在脑后,大摇大摆地往前走——据说浪荡江湖的侠客都是这么走路的,他将来要当侠客,先练练。 不过,这儿咋这么荒凉?皇宫里也有这么破的地方? 谢长安环顾四周,只见烛火寥寥,唯有月光朦胧,仿佛一层薄纱,如梦似幻,天穹落下瑞雪,飘飘摇摇,在月光下映照出点点寒芒,好似漫天飞舞的萤火虫。 谢长安转来转去,转的头晕,心生不耐,觉得自己走进了迷宫,没想拐过弯,眼前豁然开朗,粼粼水光映入眼帘,他眨眨眼,原来前头是一处湖泊,在夜空下映着月光,看上去神秘又空灵。 他正要走上前去,看一看这偏僻的湖泊有什么玄机,静谧的雪夜中,忽有水声打湖心传来,一抹人影破水而出。 谢长安屏住呼吸,藏在嶙峋怪石之后,探头望去,只见那人在水中露出一张摄人心魄的漂亮脸蛋儿,那张脸湿漉漉的,睫毛轻轻颤抖,花瓣儿似的嘴唇轻启,在月光下,妖娆惑人,仿佛说书人口中吸人精气的鬼魅。 是……谁? 谢长安眼睁睁地看着那人露出水面的半拉肩膀,和…… 谢长安鼻子一热。 这人也不知道哪儿不对付,大年三十,这么冷的天儿,居然还光着身子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浸着——谢长安擦去鼻血,将沾血的草根也吐掉,心想,这一定不是人,人哪儿会大冬天的下湖,一定是从前溺死在这儿的水鬼! 月光之下,谢长安看见有雪粒子落在“水鬼”肩头,倏然融化,仿佛充满怜惜的轻轻亲吻,恨得直磨牙,心想小爷还没捞着亲呢,倒让你抢了先! 谢长安觉得自己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不能再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这该死的雪“唐突美人”,于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光着屁股鬼鬼祟祟溜到湖边,又鬼鬼祟祟滑入水中,没发出半点儿响动。 谢长安长到八岁,说起来是曲亭侯和夫人的二儿子,身份尊贵,可玩儿的比乡下的野孩子还疯,不管是上树掏鸟蛋,还是下河抓鱼虾,都手到擒来,无所不能,这不登大雅之堂的本事,让他在水里滑溜的宛如一条鱼,还是皮甲最厚、游得最快的鲛鱼。 他悄无声息凫水游向在湖心“拜月”的“女水鬼”,游到近前,不等“水鬼”反应,一把从身后抱住他,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手仿佛不经意地抓住他圆润的rufang,还揉了两下儿,美妙的手感让谢长安一点儿都不后悔下水挨冻。 谢长安将下巴颏抵在“水鬼”冷冰冰的肩上,理直气壮问:“你真好看,是水鬼吗?” 在大雪纷飞的寒夜,偏僻深远的冷宫,“水鬼”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和他一样浸没于刺骨的湖水之中,还如此放肆,趁他不备,悄没声息就锁住他的身体,何其荒唐! “水鬼”浑身一僵,就要把这混账甩开,可谢长安哪儿那么好对付,狗皮膏药一样死气白赖地挂在他身上,让他怎么甩都甩不开,谢长安的手还趁机在“水鬼”胸前摸来摸去,揉得不亦乐乎,乐颠颠的,鼻血都要再流一回。 “水鬼”折腾这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又正在水中,不敢乱动,恨恨道:“你这,色胚!” 谢长安在他脖子上蹭了蹭,问道:“我哪儿色了?你真是水鬼?你乳儿真大,能给我吃一口吗?” “水鬼”听出这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心中恼怒并未稍减,小色胚也是色胚,还更可恨,这么小就敢对人动手动脚,长大了还得了! “放开我!” 谢长安想起说书人说的书,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时,良家妇女也会大叫“放开我”,可纨绔子弟最后都要让浪荡江湖的侠客给打败的,良家妇女往往也会因此向侠客投怀送抱,从此比翼齐飞。他立志将来做江湖上最大的侠客,怎么能和纨绔子弟似的调戏良家妇女? 不过…… 谢长安揪了一下儿“水鬼”的奶尖儿。 不过,他抱着的又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幽居于深宫、游荡于湖泊的“水鬼”,侠客要救的不是“水鬼”,“水鬼”要拉人换命,贻害无穷,他这可是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真正的大侠之风,这么小就能收服魑魅魍魉,长大了不更了不起? 谢长安道:“你承认自己是水鬼了?” 数九寒天,池水冰冷,谢长安初下水时,也冻得忍不住打哆嗦,可这会儿搂着“水鬼”,鼻端只闻到一道清冷幽香,浑身燥热,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了。 他水性好,身板儿不大,不管“水鬼”如何挣扎,都挣不脱他,还让他趁机溜到前边儿,将头埋在自己胸前,“水鬼”大惊失色,没等叱责,谢长安张嘴就咬住了他的奶尖儿。 “啊……” “水鬼”发出一声痛苦呻吟。 谢长安舔了舔“水鬼”的奶尖儿,心满意足地想,真香啊,他食髓知味,“啊呜”一口,就将“水鬼”的奶尖儿咬在嘴里,狠狠地嘬了起来。他年纪小,不知道什么叫收敛,嘬“水鬼”奶尖儿的劲儿可一点儿都没留,把“水鬼”嘬得哀声连连。 “松开!……松开我吧……” “水鬼”疼得浑身发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挂着个不知轻重、顽劣不堪的小孽畜,这小孽畜光着屁股,把脸埋在他胸前,恶狠狠地咬着他的奶尖儿不放,疼得他恨不得沉下水中,将这小孽畜淹死在湖里。 不,不行,那样,一定会引起sao动,对他不利。 “水鬼”颤声道:“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