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谢长安居然就在地上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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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翌日,云庭。 鸾回殿。 云帝手中摆弄着一个小小的玉玦,温润的手感和蔓延开来的凉意缓和着他的焦躁,殿内,何厌正捂着脸哀哀切切地掉眼泪,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那张阴柔的脸上眼睛都是肿的,在别人看或许他是哭成这样的,可云帝知道,真相绝非如此,更可能是他为了出气,连夜鞭笞、拷打犯人,觉都没睡,眼才会肿。 云帝不耐道:“行了,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哭起来还没个完了?” 何厌强忍着眼泪,说:“可奴婢好不容易找到淮南王之女的藏身之处,谢将军二话不说就打伤前去缉捕逆党的官差将人掳走,他明知奴婢是奉您的旨意捉拿逃犯, 还这么干……就算奴婢自己不委屈,还要替您不值,您不仅提拔他做鹰扬卫的将军,还封赏他父亲做曲阳侯,封他做曲亭侯,圣眷如山,他却明目张胆和逆党朋比勾连,反抗圣谕,陛下,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云帝眉心一跳,“谋逆?”? 何厌擦着眼泪,说:“不是谋逆是什么,陛下,光天化日之下,您亲封的鹰扬卫将军为逆贼之女打伤这么多朝廷官差,如今整个云都都闹得沸沸扬扬了!奴婢替您委屈,天下好不容易稳当一点儿,又出了这样的乱子,不知道多少人想借题发挥、对您口诛笔伐呢!” 云帝沉默了。 何厌把头深深埋在地上,肩膀微微抽动,看上去是在压抑自己哭泣的冲动。 大太监道:“陛下,谢……将军正在殿外。” 何厌呜呜咽咽的啜泣声陡然高了起来。 云帝斥道:“行了,再哭滚出去。让谢长安进来。” 谢长安身着鹰扬卫的绯色官服踏入含凉殿,目不斜视,对太仆卿何大人视若无睹,单膝跪地,铿锵有力道:“鹰扬卫谢长安叩见陛下。” 何厌:“呜呜呜——” 云帝:“……” 他身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厚重朝服,发胀的乳儿又让绸带紧紧勒着,又热又闷,出了一身汗,加之何厌一大早就进宫来吵闹不休,赶都赶不走,心情可以说差到了极点,只想把这事儿解决掉回内庭。 “人呢?”他问谢长安。 云帝没让谢长安起来,谢长安就腰板儿挺直地跪在地上,和旁边儿软绵绵地伏在那儿啜泣的何厌迥然相异,哪怕是跪着,都显得坦坦荡荡、桀骜不驯,一副“老子问心无愧”的架势。 谢长安道:“什么人?” 云帝还没说话,何厌一下儿就炸了毛,伸手哆哆嗦嗦地指着谢长安,尖声道:“圣上面前,你还敢装傻?!你劫走附逆逃犯云氏,殴打大云官差,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陛下……” 云帝拧着眉毛,看陌生人似的打量谢长安,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不管是官职还是爵位,或者宅邸、美眷,他都为谢长安安排得妥当明白,难道他想要更多?想和董贤一样做大云的大司马?简直荒唐! 谢长安梗着脖子,说:“我没劫走任何人。” 何厌咬牙切齿道:“谢将军,你——” 谢长安道:“何大人,你身为天子近臣,不思报国,反于闹市命手下横刀杀人,闹得人心惶惶、上下不安,难道你就是这样为圣上效力的?” 何厌瞪大眼睛。 “而今天灾人祸,连绵不断,正当休养生息,抚慰民心,何大人,你要拿逃犯,谁会拦你,可你当着黎民苍生的面,在天子脚下,做如此行径,是何居心?我看天下人指摘陛下暴戾,皆由你而起!” 何厌的眼泪一下儿流了满脸,匍匐着往云帝那儿爬了一点儿,哽咽着道:“奴婢,奴婢冤枉啊!陛下,陛下,奴婢一心为主,求陛下明鉴!” 云帝:“……” 他审视地望着谢长安抿得很紧的嘴角,看来谢长安真的动了肝火,不过,他是打哪儿学来这一番说辞?谁教给他的?曲阳侯?还是别的什么人?总不会是谢长安自己想出来的吧? “谢卿,孤再问一回,人呢?” 谢长安不吭声。 何厌怨恨地道:“谢将军,你和云氏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情,你才这么护着她?” 谢长安看着云帝的眼睛,寒声道:“何公公,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情,你也懂么?” 何厌脸涨得通红,要不是不良于行,只怕要跳起来去掐谢长安的脖子了,“你你你在圣上面前,还敢胡言乱语! ” 谢长安的话是对何厌说的,可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高高在上的云帝,目光深邃,仿佛想要看清楚他的心,“我看她怀有身孕,想起我有孕在身的妻子,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失去自己的孩子,仅此而已。” 何厌恨道:“听你胡说八道!你还没成亲,哪儿来的妻子!不知是在哪个花街柳巷嫖宿留下了孽种,我看那青楼小娘也瞎了眼,居然连你这逆贼的银子也愿意赚,你俩生了孩子也没屁眼,呸!” 云帝:“……” 谢长安皮笑rou不笑地看向何厌。 何厌倏然反应过来,连忙扇自己嘴巴,诚惶诚恐道:“陛下,奴婢让这逆贼气迷了心,居然当着圣驾说如此粗鄙之语,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云帝忍无可忍,摔了手中玉玦,斥道:“还不滚出去!” 太监们把瘫在地上的何大人抱了出去。 鸾回殿静得落针可闻。 谢长安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云帝冷声道:“都出去。” 大太监带着众人小心翼翼地退下。 云帝绕过御案,走到谢长安面前,抬脚就踹,“你偏要和孤作对!” 谢长安抓住他的脚踝,力气很大,云帝挣脱不开,险些不稳摔倒,他要把脚收回来,却让谢长安拉着,摔在他怀里,鼻子恰好撞上他的肩膀,疼得眼泪差点儿流下来。 “混账!谢长安,你想弑君么!” 谢长安的手掐着云帝的下巴,抬起他的脸,沉声问:“陛下,你连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都容不下么?” 云帝咬牙道:“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撞孤?!你可知道,如今整个云都都在看我的笑话!我自己拔擢的鹰扬卫将军打了我的脸!谢长安,你口口声声爱我,疼我,要保护我,你就是这么疼我的?!” 他气得面红耳赤,血气翻涌,怒火攻心,眼前发黑,险些晕厥过去,太可恨了!谢长安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他给了他这么多的赏赐,连他那个不中用的父亲都封了曲阳侯,谢长安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谢长安粗暴地去扯云帝繁复厚重的华服。 云帝脸色骤变,惊怒道:“谢长安,你要干什么?这是鸾回殿!” 谢长安把云帝按在鸾回殿的地上,不耐烦去对付他冕服上的盘盘扣扣,手下一用力,只听得丝帛撕裂的声音,云帝束胸的绸带就露在了外头,他软软的乳儿被束缚在绸带之下,吃尽了苦头。 云帝惊慌失措,不停挣扎,“谢长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谢长安不顾他的挣扎,扯开他束胸的绸带随手扔到一边,把他按在身下,连衣裳都没脱,掏出阳具顶着云帝的阴xue就cao了进去,干涩、紧致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他低头看着云帝,哑声道:“云帝陛下,你需要我疼么?你坐拥大云万里江山,却连一个无辜女人的性命都容不下!你怎么不想想你也和她一样有孕在身?易地而处,难道你不希望别人也放过你、放过你的孩子吗?” 云帝繁复的华服散了一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衣裳上头,两条腿让谢长安掰到两边儿,露出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让谢长安cao熟了的阴花儿,谢长安连衣裳都没脱,就这么把那玩意儿插到他身体里头,粗糙的鹰卫官服磨擦他的大腿和阴阜,带来阵阵痛意,让云帝的背绷得宛如一把拉开的弓。 下边儿疼得厉害,谢长安一点儿先兆都没有地顶开了他的xue,他没法儿一下子习惯,疼得直打哆嗦,可不肯服软:“不,不会,成王……啊……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唔……道理。真有那么一天,他们尽可以,可以,杀了我,杀了我的,我的孩子。谢长安,你可怜她,你要救她,我告诉你,易地而处,没人会放过我!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把我……把我五马分尸,腰斩弃市,凌迟处死,一片片剐下我的rou,拿回去,拿回去煮汤,剥下我的皮,去做鼓。” 谢长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帝,这么多五花八门的死法,绝不可能是随口就能说出来的,难道他平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想自己将会落到什么下场,想一个比一个血腥残忍的死法。 谢长安阳具狠狠撞入云帝xue内,那儿居然流了水儿,说着这么可怖的话,他下边儿居然还能流出水儿来,他真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谢长安不是在说话,他的声音听上去仿佛是野兽绝望的嘶吼,他颤声问:“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和我们的孩子出事,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难道你要把所有人赶尽杀绝才安心吗?!” 云帝让他cao得胸乳颤抖,可目光还是那么阴冷,漂亮的嘴唇中吐出来的话也依然那么刺耳,“你拿什么保护我?谢长安,你能杀十人,百人,千人,那万人呢?十万人呢?百万人呢?我是大云的皇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失去帝位,我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牲畜,砧板上的鱼rou!你一人之力,能平定天下所有的叛乱吗?能杀尽大云所有的逆党吗?你保护不了我,永远都不行。我杀逆党,你觉得他们可怜,殊不知……啊……” 云帝颤巍巍地去摸自己已然鼓起来的小腹,咬着牙道:“殊不知,不是他们死,就是我和,我们的孩子死。” 这哪儿是行房,明明是一场谁都不肯认输的鏖战,谁先让对方说服谁就会败下阵来,谢长安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云帝的话字字诛心,字字泣血,他不懂政治,不懂官场,不懂……不懂云帝。 他俯身咬着云帝的嘴唇,发狂地cao弄他的雌xue。 云帝仰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都让谢长安吞进去了,变成低低的闷哼,他一只手抓挠谢长安露在官服外头的下颌和脖子,泄愤似的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谢长安的东西cao得他下边儿疼得不停发抖,这个混账,居然就在地上弄他,他可是大云的皇帝! 谢长安终于射在他里头,灼热的元阳灌满云帝窄窄的雌xue,让他不禁拢了拢腿,他想推开谢长安,可谢长安把脸埋在他肩上,一动不动。 云帝让鸾回殿的地面硌得浑身酸痛,谢长安还不肯起来,他有点儿不悦,想出声训斥,可肩上传来一阵湿意……谢长安哭了。 云帝闭闭眼,揪住谢长安的衣裳,用力得手都在发抖……可他没有推开谢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