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清晨放尿、产乳调教,小兽吸乳、尿布、木马】
医师拎着工具箱走进德卡兹家主为他的爱宠新建造的那座玻璃花园,依照安特吉夫人的要求为那位惹人怜爱的小少爷做产乳调教。 玻璃花园通透光亮,能使日光照耀在任何一处,温暖的足以使那位身体脆弱的爱宠长久的赤身裸体,以便随意被推倒在任何一处cao干。 穿过镶满鹅卵石的小路,在各色鲜花争相开放的深处,有一张天鹅绒与细羽毛铺就的大床,那位小少爷便半卧在上面,两腿微微分开,小腹微隆,日光下,赤裸在薄袍外的身体润白如玉,盈盈生光。 “您来了。” 见到医师,小少爷忙直起身子,从床上爬下来,跪伏着向医师行礼。走到近处,便见他轻轻蹙着眉,咬着唇,仿佛在忍耐什么,眼角眉梢也较之从前多了一种久经cao干的媚意。 “行了,干正事吧。” 维利索尔听到吩咐又爬回床上,接过医师递来的一大碗乌黑的汤药,艰难的咽下去。汤药腥苦,量又过多,灌的他胃部隆起,鼓胀的膀胱又与胃中液体相顶着,使他一阵阵作呕。 等他喝完了药,医师抵住维利索尔的后腰,大力按了几下他小腹,见他痛苦的一抖,两腿慌忙夹起,医师哈哈大笑起来,又按了一会儿,才扒开他丝绸下裤的腰带,抻出垫在他下身的一沓白布看了看。 白布湿漉漉的,却十分干净,除了身前身后流出的yin液外,没有一丝半点不该有的液体,医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方面你算是练出来了,行了,可以解了”。 而后他又拽掉维利索尔的下裤,拍了拍手,侍女捧着白瓷瓶上前,分开维利索尔的双腿,扶着少年的秀茎放到白瓷瓶中,一手捧着瓶子,一手轻轻揉按着他的小腹。 维利索尔面上惨白,难堪的低下头去,贝齿咬得下唇近乎出血。只是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半点挣扎的动作。不一会儿细小的水声涓涓而出,白瓷瓶满了一大半。 水声停后,侍女捧下白瓷瓶,撩水洗净少年的秀茎,又用细布擦干,打上香露,却未给少年穿上下裤,仅捧出一叠白布,垫在少年身下,而后小步退开,将一大盘瓶瓶露露摆在医师手边。 与每个清晨一样,维利索尔分开双腿跪坐在木床上,轻轻解开胸前的扣子,微隆的酥胸从丝绸下显露。少年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双乳,敏感的肌肤如被电流轻击,垫在身下的白布顷刻便湿了一大块。 医师伸手按了按他的双乳,感觉到手下触感微硬,判断里面应该是有乳了,只是乳道还未开,他大力挤了挤,乳孔微微开合,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痛得维利索尔紧抿着唇,瑟缩了一下。 “不许躲”,医师揪着他的胸,把他往前拽过来,抓起托盘上的竹板便拍上去,边拍边骂,“不争气的东西,这么长时间了,多少好药都用上了,连一滴奶都产不出来!” “对不起”,维利索尔低声道歉,疼得声音发颤,酥胸和腰腹间,红痕叠着红叠。 医师忽然笑了笑,狠揉了一下他的胸,“小少爷,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想想你自己的处境。上个月家主找过你几次?仿佛有十次,听起来不少了是不是?可您之前是独宠的,家主还为您建了一座玻璃花园。 现在呢?朝这个趋势下去,说不定家主什么时候就会忘了你这么个人,被遗忘的玩宠会遭遇什么,城堡里住了这么久,我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这几天家主刚好想要一个cao起来溢乳的玩宠,你最好争点气。” “是……我知道了,谢谢您的教导。”维利索尔的双眼木然,依照接受训导的规矩,弯下腰肢,跪趴在天鹅绒间,抬手捧起医师的袍角,俯身亲了亲。 医师瞧他这死气沉沉的样子,嫌他不上道,狠扇了他一巴掌,旁的也懒得多说了。不一会儿,侍女从外面抱进来一只小狮子,小狮子嗷嗷的叫着,仿佛还没断奶。 “家主听说他该通奶了,吩咐人送了这只小家伙进来,可真是盛宠啊”,侍女艳羡的看了看维利索尔。 “来的正好,这小家伙力气大,肯定能把他那该死的奶子教好”。医师高兴了起来,将维利索尔推倒在天鹅绒间,抱着小狮子放在他的胸前。 小狮子仿佛嗅到了奶香,拱了拱头,咬住维利索尔的一只rutou,使劲的嘬了起来,且不断拿小兽牙磨着。 “瞧瞧,咱们小少爷面上不显,其实享受的狠呢。” 医师伸手从维利索尔的双腿间抹了一把,抹出一手黏腻的晶莹,牵着丝,从两个开合的浅红小口中源源不绝的流出来,湿透了才换上的白布。 “喜不喜欢?”医师捧起维利索尔的脸,拿黏液抹了个遍,见他偏头欲呕,倏得便沉下脸。“你敢吐出来试试。” 维利索尔不由回忆起那些被yin药苦熬的时日,热烫而潮湿的身体被劈头盖脸的鞭打,孔道痒痛,仿佛被数万万个蚂蚁爬过的,腰肢总是不断的扭动着,夹腿、抽搐,身体哪怕酸痛到了极点,却一点也停不下来,他只能涕泗满面的哭号着。 他再也不敢反抗……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维利索尔由着医师将黏液抹了他满身,由着那小兽将他乳尖咬的肿胀疼痛,由着那双占便宜的手,伸进身下的甬道里扣挖着,反复揉捻着那个日渐肿大凸起,黏液喷的两臀间湿得一塌糊涂。 “出奶了!”侍女一声欢快的呼喊,与医师凑头到他胸前,盯着那个叽里咕噜吃得欢快的小狮子笑得不行。 “好了好了,换下一个”,医师抱起小狮子,想要放到另一个胸乳上,小狮子不满的咬着维利索尔的rutou,生生抻长了半厘米。等医师好不容易把他的rutou救下来,他的rutou已然渗血,又被淌出的白液晕开。 医师在手上挤了一大块有着不详粉红色的膏体,狠狠揉上了他的双乳。双乳痛痒,奶汁不断溢出,淌了医师满手,空气中也仿佛流淌起一种腥甜的气味。 直要将人折磨恍惚的痛痒间,侍女拢起他的茎身,覆手揉搓起来,指尖不时抠挖着前端的小眼。秀茎逐渐胀大,情欲的热流冲上神经,他又忍不住开始夹腿、扭动。 仿佛是快乐吧……那只小狮子吃饱了,医师又换了吸乳器扣在他的双乳上,乳液流淌的温热胶管就缠在他的腰间。 吸乳器嗡嗡作响,yin药逐渐生效,痛胀开始消失。 “看好了,吸乳器让他带满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喂一碗药,什么时候乳汁流的慢了,就往他的贱xue里挤上红蚁药,扔到木马上,多晃晃就有奶了。” “是,知道了。” “求求了,我的家主,求求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cao我吧……” 情欲模糊了时日,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的痒意窜上骨髓,哀求间,他被拖拽过鹅卵石径,架在一座木马上,空虚已久的甬道被捅入一个巨物,足以使人溺死的快乐攀升而起,将人的灵魂烧灼的一丝不剩,教他只知道晃动着腰肢求索。 维利索尔虚软无力的双手抱住马头,像是终于找到依靠般将身子贴上去。他不断翘起他的腰臀晃动,攀上情欲的峰巅。 在马上,他被喂了无数碗的苦药,又一个情欲高峰,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淌出,流过他的脚面。他知道,他又失禁了。 日复一日,维利索尔仍是那双像鹿一样,像湖水一样的眼睛,却到底是不同了。被过度催熟的身体褪去青涩,染上糜烂的色彩,弯曲的小脚、溢乳的酥胸仿佛每一个夜场买回来的流莺。 或许还不如流莺……他终于足够乖顺,让他媚笑,他便媚笑,要他如何,他便如何。只是那双眼里并没有任何神采,沉寂而空洞。 他不再动人了。 维利索尔的精神仿佛也坏掉了,有时候他总觉得回到了那个欧泊河畔的庄园,听到风吹过金色麦浪的声音。 还有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还在那位盗贼先生身边,尽管他知道,那位盗贼先生也算得上是一手将他推入深渊,可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缅怀的了…… 多可笑,他的人生除了那段短短的旅途,竟然只有二十年如一日的风景,以及愈发可怖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