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反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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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一时间我只听得见自己喘的粗气声,又破又哑的,跟嗓子漏风了似的。 放狠话是一回事,能不能付诸实践是另一回事。在对瞪了几秒种后,我几番暗自使劲都没成效,张力拙也发现了,渐渐地又变回一张猥琐下流的笑脸,像看着被掐得牢牢的鸡崽做些无谓之争。 不要相信这里的人会有道德观或者正义心,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算用再多雷霆手段严加看管,也总管不住有些人心里那点念头。就算对外宣称现在的监狱管理多规范多有秩序,看起来到这里逛逛比上个街都安全,但始终都会有漏洞,毕竟人性这种东西是无孔不入的。 所以你以为他只是兴致来了想找个男人开开荤干一炮就一了百了?得了吧,就算他能成我去找谁告一嘴也够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这种事是抓错也不放过的。 我寻思他接下来应该想点法子堵住我的嘴再绑了我的手脚,搞不好连事后怎么杀人抛尸都有预谋了……乖乖,就算我觉得后半辈子怎么都无所谓了也不想折在这种烂人手里啊! 顾川流你真是个傻逼,别的小孩打架斗殴强身健体的时候,咋你就只知道死读书呢?读书有用吗?现在背一遍几十万字的专业论文能把背上这个人砸死吗? 但要认命也是不可能的,狗急了还能跳墙,肯定有什么法子。 这人开始用很下流的方式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到处乱摸,从胸前到裤子里,真可惜我这身子就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都有该没有的也没有,他摸到我平得跟篮球场一样的胸时好像有点失望,咂咂嘴说真不带劲。 去你妈的,不能上男人就别装基佬了行吗? 说起来刚才去打水的时候就觉得了,这么多违法分子在这做苦力,值守的警察却非常少,还不如睡觉时候在外面巡逻的人多,这当然不是因为相信我们会遵纪守法,肯定有什么别的法子,用了不那么明显的方式监视着人的。 我略微抬起头望了一圈,这房间是真的挺旧了,连监控都好像年久失修,刚才打扫的时候弄下来一笤帚蜘蛛网,灰扑扑的。 啊,监控,自从遇见了贺知遇开始,这玩意在我眼里就跟个废品差不多,总是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但要说起来有什么办法能节约人力又能将犯罪分子的情况尽收眼底,除了摄像头也没别的了吧。 我努力动了动手脚,开始慢慢往前爬,也不知道这方疙瘩到底还有没有用,不过试一试也没什么,总比坐以待毙好,好歹老子还挣扎过。 “啪”的一声,张力拙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疼得我牙齿都咬住了,他自觉识破了我的意图,往前蹭了蹭,掐着我后颈rou:“还想跑?” 因为这么点动静,他的位置有了点微妙的变化,我突然觉得腰上松了不少,又看了眼摄像头,还是那副不太灵光的样子,而张力拙似乎完全不在意,不知道是以为它没用还是没发现。 我憋了口气,心里倒数了三声,突然往后一扭——这次终于顺利转了半圈回来,张力拙没坐稳,往边上一歪,我提起脚朝他肚子就踹过去,这时候也甭管什么“打架会被关禁闭”了,人都要被搞坏了禁闭算个屁! 张力拙起初还想站起来,但接下来就被我劈头盖脸一阵乱踢逼得只能护住头滚来滚去。他人本来就矮小,蜷成一团的时候尤其像缩头乌龟,看着可解气了。 我也是气得冲动了,这人过不了几天都要出去了,瞧这样子肯定是记仇的,要是他恨上我了真去找顾息和我妈的麻烦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的动作慢了一些,当然也是累了,没注意脚脖子就被他给抱住了,他狞笑一声,狠狠一用力,我小腿跟要生生被掰断似的疼,整个人就往地上倒,“砰”的一声摔得头昏眼花。我还捂着头没回过神,他跟见了rou的饿狼一样嗷了一声就扑了过来,顺手左右开弓往我脸上砸了几拳,打得我嘴里全是血腥味。他骂骂咧咧说着“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之类的脏话,直接把我衣服一股脑往上推。 正当我以为这次估计跑不掉了时,门外好像传来点喧哗声,没多久就近了,听见个人跟天降正义的草包似的命令道:“马上把他放开!” 我稍稍睁开眼睛,说实话这个动作有点难,因为眼皮被那狗日的打肿了,隔着朦朦胧胧的分泌液终于看清了,卿程这个纯傻缺总算舍得来了。 44 我冷静下来思前想后着整个过程,老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这事就这么巧?刚好有个要分组的体力劳动,刚好跟个我看不顺眼的强jian犯一组,还刚好那强jian犯对我蓄谋已久?偶然多了就像必然,像一个环环相扣的圈套,背后总被人推着搡着。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自在,以前也有过,感觉自己就是个任人拿捏的棋子。 卿程正坐在我面前,旁边有个战战兢兢的小警察当助理,老sao货难得和颜悦色的,跟我一个猪头一样的臭脸反差不要太鲜明。 我脸还没完全消肿,冰敷了一下上了点药,眼睛还一只大一只小,我照镜子的时候都差点笑出来。 但看着卿程我是笑不出来的。 “所以是他先挑衅你的是吗?”卿程双手抱着,明知故问,他刚才已经让我把事情经过事无巨细用了三种不同的叙述节奏复述了一遍,我觉得这根本不是调查需要,纯属折腾我玩。 我懒得说话了,点点头。 “小刘,你先去忙你的,我自己做笔录就可以了。”他转头吩咐边上的小警察。 小警察唯唯诺诺的,连连说了几声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卿程漫不经心把本子和笔接了过来,放手指里转,看着我说:“你知道张力拙怎么说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也没别人了,我直接白了他一眼。 “他说是你先勾引他,然后突然翻脸不认账跟他扭打起来,大概是看他减刑减得多又要出狱了,嫉妒。” ……我还是低估了张力拙,虽然扣帽子泼脏水在意料之中,但是这么没品的说辞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然后我就告诉他,顾川流要真嫉妒你估计你的裸照已经在全监舍流传了。” cao,你也是真敢说,不过我像是这种卑鄙小人吗! “裸照不可能,脑花可以。”我说。 说卿程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会儿,说:“我相信你干得出来。” “所以这次要怎么处分?”我懒得跟他绕弯子了,老都不说点痛快的。 “谁要处分你了?”卿程反问,“监控都拍下来全过程了……你不会以为那个监控是假的吧?” “……” 所以你们就一直在监控对面坐着看戏,厉害厉害。 “别怪我,当时我去上了个厕所,就刚才那小孩儿守着的,可能是没干过这种活,那么多屏幕看花了,这才没注意到。”卿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放心,那家伙铁定出不去了。” “倒是你,有没有想过,”卿程突然坐正了,“张力拙这种人,其实到处都是。” 我当然是知道的,心地不正的人很多,臭流氓不会少,区别只是有些人会去犯罪,有些人能憋着。 “顾川流,你在这里保护不了任何人,你自以为是的牺牲没任何作用。” 我尽量把眼睛睁开了,盯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出去吗?”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