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媚不成反献身
传闻永嘉王也曾是个骁勇善战的男儿郎,不过在老皇帝登基之后,便一颓不起,变成了一个留恋风月场所不问人世的多情种。 正是吃中这色情狂的尿性,二皇子不惜花大价钱找到一个身姿婀娜且才情过人的花魁献给了永嘉王。 永嘉王当即顺了他的意二话不说派人接待了李姑娘,王府从此彻夜长灯未息,怕是故意给有心人留着的。 “王爷收是收了……不,不过……”被派去潜藏在树梢上偷窥了一夜的侍卫脸上还泛着红晕,亲眼见到永嘉王生龙活虎的房中春色倒是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过什么?”二皇子淡然的看着手里的书,想也不用想这老混蛋没有那么好搞定。 “第二日李姑娘便被赶出了王府,现在还在殿外哭哭啼啼个不停。”侍卫一脸为难的说,“您看如何是好?” “给些银两打发她走。”倍感头疼的二皇子也是不留情面,风风光光把人接来了,就为了讨好他那个皇叔,谁知道皇叔吃就吃了,还能吐出来翻脸不认账。 段绪有些后悔没有同永嘉王早日打好关系,现在心血来潮怕是皇叔也不认他了。 若不是为了巩固地位,增加自己夺得皇权的胜算,他段绪纵算是死也不会搭理永嘉王。 心有不甘的二皇子咬牙做了一个决定,匆忙换装带了个随从出宫就直奔春宵楼。 春宵楼是什么地方,京城最大的妓院,接待客人的非富即贵,皇宫内还流传着一个玩笑话,若是找不到永嘉王,准保他就在春宵楼玩姑娘。老皇帝对这个弟弟也是非常之无奈,整日浑浑噩噩的永嘉王可谓是丢尽了整个皇家的脸面。 许是二皇子的容貌并不出众,哪怕身着皇家特供的绫罗绸缎,老鸨也没多留意他一眼,春宵楼来来往往皆为贵宾,二皇子的“贵”气真是一点没有显山露水。 没有被纠缠的段绪随着嬉笑声很快寻觅到了那间荒yin无度的房间,踹开了屋门,里面的几个不着寸屡的女子具是一惊。 亏是有宽大的屏风挡着,没有被人看去。 “软玉温柔乡,永嘉王真是会享受啊。”二皇子笑的放肆,说这话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唐突的,反正他戴着面纱,旁人也认不出来。 “你们先出去。” 屏风后的男人发话了。 几个风月女子心有不甘的纷纷穿上衣物离场,眼神恨不得刮死这个不速之客。 唯有留下来的琴女还在抚琴。 偌大的场所瞬间优雅僻静。 “阁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屏风里的男子发问。 二皇子走到了屏风后,摘下了面纱,朝他作揖。 “侄儿见过皇叔。” 斜身倚在床榻之上的永嘉王并没有拿正眼瞧他,漫不经心的剥着葡萄道:“哦,是你。找我何事?” 传闻永嘉王丰神俊朗,今日一看确实非凡,段绪也了失神,半天才答话:“侄儿前些日赠皇叔的大礼,皇叔可还满意。” “本王不记得了。”永嘉王丢进嘴里一颗果rou,不甚在意。这个皇侄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到是攀亲献媚,必有所求。 真是个老狐狸!二皇子心里虽愤懑,还是挤出虚伪的笑容说:“皇叔您是贵人多忘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皇叔大可提出别的条件出来。” 段绪想了一肚子的谄媚之言还未说出口,思绪有些飘摇就被男人生生擒住一只手。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拉住他的手腕送至软塌,栖身压在他身上。 葡萄混着美酒的清香瞬间铺面开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段绪越是喊叫,头脑越是不清明了,方才他罗里吧嗦说了半天,现在才发觉有股莫名的味道惹得他私处是一阵瘙痒,“唔……究竟是什么东西……” “催情香。”段呈宗好心提醒他,一手的蛮力却马不停蹄的去撕他的衣物,连反抗的机会也没给他留。 段绪哪里知晓这香的厉害,若是呆的越久,就会丧失神志,一心只想求欢,这也是春宵楼的秘宝,段呈宗天天混迹这里自然是不怕的,只是二皇子初出茅庐,一派天真,被老狐狸算计进去还浑然不知。 仿佛被猎豹锁住身体的二皇子动弹不得,此起彼伏的裂帛声更是让他感到了空前绝望,他的秘密并不想让眼前的人知道! 永嘉王丢了他的亵裤,顶开他的双腿,握住二皇子的宝贝狎玩不止,指尖滑过guitou上的铃口便如愿吐出蜜液,但是一番戏耍过后还是让他发现了足以让他兴奋的好物! 原来抬起来二皇子的roubang,底下竟然生长着粉嫩的女xue,怪不得如此放荡不堪呢,光是闻了催情香就湿了亵裤。 永嘉王玩味的眯起凤眸,几乎是想也没想,伸出火热的舌头舔了舔那道窄缝,继而肆意品尝玩弄。 “嗯……不……” 诡异的快感简直要弄疯了段绪,发出来的声音是这般无力诱人! 舔够了那里,段呈宗解开了最后一道屏障,甩出来已经勃起的硕物。 皇叔那里决然不像他的脸那般动人,而是恐怖非常,怪不得他能让无数女子甚至是男子对他趋之若鹜。 粗壮丑陋的yinjing鞭打了一番阴蒂,挤在缝xue反复蹂躏,偏是不肯多加深入了。 “啊……皇叔……不要磨。”被情欲折磨的欲哭无泪的二皇子抖若筛糠,捶打到硬邦邦的胸肌上逐渐酸软的手毫不犹豫的抱住男人结实的后背。 胡作非为的永嘉王捏住他胸前微微颤抖的红梅茱萸质问他。 “不要磨,那你要什么,嗯?” 凶悍的阳根都快把那处磨烂成泥了,二皇子饶是嘴硬现在早已软成一滩春水,任由段呈宗调教。 “唔……要、要皇叔插进来……” 充满情欲的渴求让段呈宗不再犹豫,坚韧的rou茎狠狠凿进了湿漉漉的花xue,茎体暴突的青筋仿若大军压境一般贴合在蠕动的内壁上磨合,二皇子承受不住疼痛的叫出了声,想起了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 那一夜,他们都喝多了,吟诗作对,月下舞剑……情到深处青梅竹马的他毫无章法的乱闯一通给他开了苞,虽是撕心裂肺疼痛无比,但至少是甜蜜的。 可是后来……换来的只是男人的疏远,正是因为立场的不同,大将军拥护的是太子,正是因为他是大将军的长子,他们那一夜居然显得如此可笑! “呜啊啊……皇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我……”思及至此,悲痛的二皇子泣不成声的恳求,他如此低贱自己的残破身躯也不值得永嘉王肖想了。 “本王不准!”永嘉王霸蛮的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双唇,舌头撬开了他的贝齿,野蛮的攻城略地。 显然段绪不懂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理,叽叽歪歪的着实让男人扫兴。 层峦叠嶂的媚rou搅紧了深入大半的阳具,阻碍了前进的大好时机。 知他又有了抵抗的心思,段呈宗不得不认真对待这场性事,架起二皇子坐在他身上,随着惯性雄伟的巨物得以深入半寸,可这还不够。 永嘉王温柔的搂抱着他精壮的酮体在他脸上亲个没完没了,虽说二皇子擅长骑射,身上有着健康漂亮的腱子rou,却比不得段呈宗雄伟挺拔的块头,老皇帝的江山几乎是这个男人从马背上打下来的,老皇帝忌惮他,可段绪艳羡他的兵力,就算是交了兵权,永嘉王也私藏旧部,若是想造反,必是一呼百应。 段绪整个人被顶的快散架,就算是男人没有全部进入,粗大的阳具压迫他的rouxue也是酸胀不已。 疲惫不堪的二皇子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任由男人耸动个不停,脸上的泪痕也没有了温度。 “你乖,本王就放过你。”永嘉王赏给他希望,深深埋入了所有,又狠厉的捧住他的脸威胁道,“你敢没有反应,我就在这cao死你。” “你是混账!”气急败坏的段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段呈宗被打的偏过头,嘴角渗出来血丝。 刚打过人的段绪心也是一跳,反客为主扒着他的脸关心:“没事吧?” 作为颜控的他还是很在意这张风华绝貌的容颜有没有变形的。 面对变脸如此之快的二皇子,永嘉王也不再客气,直接掰开他饱满的rou臀,露出紧致的xue口,将粗壮炙热的roubang重重顶撞到最深处的xue心,然后拔出,带出黏腻的汁液,又深入些许cao弄, “啊……呃啊……皇叔我错了,嗯啊……慢……慢些……” 头次感受到这般酣畅淋漓的性爱让段绪宛若在风雨中飘摇,他简直要快被男人做死了!saoxue自然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浑身的汗液滚滚落下,男人仍是不停的cao干磨炼他的私处,掐上他柔韧的腰肢。 虽然凌厉的唇角染上了深红,男人的脸仍然是美的,段绪痴痴的凝视段呈宗的容颜,若是心甘情愿在男人胯下承欢,也是需要长成这般惊心动魄才有资本吧。 浓烈的爱欲让二皇子敏感的身体一再痉挛,而催情香早燃尽成灰,柔软的内壁化作一摊春水任由段呈宗掌控,可段呈宗偏在此刻放手抽出性器,射了段绪一屁股。 “毒已经解了,要去要留随你意。”段呈宗面无表情的给他盖上自己的衣衫,翻身睡去。 段绪喘不过来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问他为什么也问不出口。 想必李姑娘也是遭遇了如此待遇才备受打击吧,上一秒还抱着你的男人,下一秒就能无情的让你走。 二皇子始终不是女人,他不会心存希望,歇够了,颤颤巍巍的穿上男人完整的衣衫,虽然有些宽大,但也足够遮住身上令人羞愧的咬痕。 段绪静悄悄的走了,一走便是六个月没有再来sao扰永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