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二)(站着做,揉yinjing揉花xue,插入,成结,生殖腔内射精)
山中无日月,等宋问再度算起时间,他与琼御竟已相识九年了。他当初一时心软没再继续诱着琼御取其信任,面上看上去倒似是生了气,很是冷落了琼御一番,等他摆平心态打算继续执行计划,才刚唤了琼御一声,便见琼御震惊地抬起头,不消片刻眼中便聚起一片泪花,委屈的嘴角都往下撇,默不作声地瞧着他。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又说不下去了。前几日他重做了计划,将解释自己这段时间冷落她的话练习了十几遍,可到头来,只琼御委委屈屈地瞧他那么一眼,便顿时软了他的心肠,叫他心里酸涩,脑袋发空。 琼御此人实在太过纯净,任何心机暗算摆在她面前都衬的自己脏得很。 何况,本也不需衬。 “过来。”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他放弃似地叹了叹气,张开手臂等她来抱。 他竟肯抱她。琼御只在原地稍顿了片刻,便立马跑过去扑到他身上,两条手臂紧锁住宋问腰身,头也埋在他怀里,抽泣似地哼唧,委屈的像只没了母猫的小猫崽。 宋问妥协地搂住她,一下一下地捋她脑后的发,有些好笑地想自己倒真是养了个孩子般,耳边也听她小声地念:“我以为你都不想再理我了……” 宋问不说话,只环着她的手轻拍她的脊背,一副安抚式的姿态。她安静了片刻,突然缓缓抬起头,从宋问怀里撤了出来,眼角却还湿润着。 “你下次心里不爽快,可别再自己憋着不理人了。”他愣愣地看着她,竟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应了什么,身上便又贴了个香软的人儿。琼御伸手环住他,将他整个人连同手臂都揽进怀里,下巴搁在他肩头,喃喃着:“你不理我,我回去想了几百遍自己是哪句话说错,哪件事做错了,想着见了你赔礼道歉,哪知道是见都见不到。”她靠在他肩膀上,呼出的气搔着他的耳廓,痒的他心里一颤一颤的。 “本来你不想见我,我便不再去烦你就是了,可你身子又不好,我顶怕你被我气出毛病来,差使送药的人说你整日闷在书房里不出来,你可晓得我是有多忧心你。” 他俩身形原是差不多的,此刻被她全然以保护的姿态搂在怀里,听她半埋怨半委屈地控诉他这三个月来的“恶行”,自己竟少见的手足无措起来,好似真的为自己没考虑周全而羞愧。他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得强自镇定的点头应下,可依旧是心里酸软,手脚无力,整个人都要化在她怀里似的。 琼御半晌没再听得动静,侧头看他,却见得脸旁一只红透了的耳尖,诱着人上去咬一口。眼前人看似镇静得很,可眼神都开始四处乱飘地找不到焦点,整个身子都靠在自己怀里。 琼御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可终究,蛇族就是蛇族,再怎么可爱的小蛇也不会是那柔弱无助的小猫崽子。 宋问拨弄着手下的花花草草,有些好笑的想着自己是如何一时心软,一步退步步退的给那只小蛇哄到床上去的。 他这五六年被琼御养得极好,虽还是容易生病,却也不再是风一吹就倒的病鬼样儿了。琼御虽性情单纯,甚至有时像是个孩子,对他却极其敏锐,只他午饭少吃了几口都能辨出是他今日胃口不好还是这饭菜他不喜。他这些年来日子过得累,早已习惯克制自己的情绪,纵使心如刀绞也一样能笑脸迎人,没想到现下却越活越回去了。几年前他第一次没忍住给琼御落了脸,其实原因也不过是他几次叫她不要在榻上吃东西,琼御始终也没当回事儿,他当时也不知怎的就没忍住,脸一垮就出门去了。走出几步才惊觉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怎的这点小事就翻脸出走,心下懊恼地想这事儿该怎么圆回去。 还没等他想出个一二三,身后便贴上一具清凉的身体。琼御抱着他竟似是高兴得很,一个劲儿的说你终于肯给我甩脸子了。他有些诧异,却也被逗地笑出来,看着腰上环着的手调侃道,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癖好,喜欢被人凶来凶去。 他感到琼御贴着他后背摇摇头,语带笑意地同他讲,你有事儿总爱憋着,我就算再能懂你也不可能无微不至,如今你肯发落出来,我便知这事你真不喜欢,往后也绝不会再做了,你心里也能好受些。 他将这话记得清楚。 当时他心里震颤,竟眼眶泛酸的想落下泪来,好似这些年的委屈都能有人帮他兜着了似的。 他也不想再给南竺盗什么圣果了,南竺想要的东西那般多,救命之恩再报就是,只是身后这人的心意他却是一丝一毫都不能糟践。 他站在原地想得入神,一时竟没注意琼御已进了院子。 “嘿!”怀里被塞入一束玉帘,还没等他回过身,便被人揽住腰身,细细密密地吻在侧脸上。他偏过身想躲开身后人的sao扰,却被人更紧的抱住,得寸进尺地吻到后颈上。那儿敏感之极,哪里经得住她这么使劲儿吮,宋问一下便软了身子,手里的花也拿不住了,整个人都卸了力的往后倒。 “你别…别在这儿…回屋去……”宋问被亲的站也站不稳,嘴里催她先回去,却也还是扬起脖颈纵着她吻在上面。 宋问这两年被她宠的好极,竟是恢复了几分从前世家公子的心性,再不肯像以前卧底时那般不论羞耻的随时随地都能让人带上床,只为完成自己的任务。且琼御这般干净的人,他也不敢让她知道自己从前有多么放荡,又被多少人近过身,纵使知道琼御绝不会介意这个,他自己却是觉得自己脏得很,那点儿早已湮灭的自尊现下又全都冒了出来,只想叫琼御宠着他些,再宠着他些,以便自己确认她确实还喜欢他。 琼御向来顺着他,当即便抱着他走入房里,只是不去床上,边吻他边求他站着做,他哪里拒绝得了她,只红着脸点点头,抬起头叫她亲得更省力些。 “唔嗯……”他兀地被翻过身去,琼御将他压在门板上,舌面一下下地舔过他后颈的腺体,舒爽的他只能抓着门柱低着头发颤。她本是左手环着他的腰,此刻放开那截腰身往他身下探去,果不其然摸到那根早已高翘的玉茎。琼御存了逗弄他的心思,也不剥去他的裤子,隔着布料直接握住茎身下饱满的双丸,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 “不要!嗯哼…别…你别……”宋问被她握住时惊得一抖,布料虽细,可身下这事物仍是细嫩的受不了一点磋磨,何况被这样隔着一层直接揉动。 琼御力道不重,直揉的宋问又麻又痒,似是有蚂蚁在他两颗小丸里面爬过,双腿软的厉害,茎身却硬的挺直,可却又被束在裤子里,绷的他有些痛。他受不了的直往后撤腰,白软的屁股左右扭着想躲开她作恶的手,自己的手也伸下去推她,只是无力很很,反而被她捉住,一并往那两颗小丸上压去。 “啊……”琼御叠着他的手,将那根可怜的玉茎从裤里掏出来,谁知那事物硬了许久,才将将把手摸到茎身上,艳红的茎头便一跳一跳地吐出一大股清液来,顺着上翘的弧度流到两人相交的手上。 “唔…松手……你松手……”那滑腻的水液沾到手上,宋问似是羞极了地抖着胳膊往外抽手,琼御见他漏出来的脖颈耳根一片通红,胸膛急躁地起伏。此时他夹着腿想从她手中脱身出来,那软屁股便在她下身蹭来蹭去,很快那硬热的一根便顶起来,将那软rou抵进去一块。 她见他突然停下挣动,知他感觉到了身后硬物,便趁他愣神,带着他的手自下而上地捋起那根玉茎来。 “嗯啊……”宋问下身被她握在手中,就着自己流出的滑液上下taonong,他自己的手被她压在下面直直贴着茎身,竟似是他在自渎一般,巨大的羞耻感令玉茎胀痛的更加厉害,摩擦产生的快感积聚在下腹,又顺着经脉往周身散去,弄得他头脑逐渐昏聩起来。琼御顾念着他身体敏感,不敢一开始就弄得太过,taonong的速度并不快,哪知他早已熟透的身子很快便sao的骨头缝里都痒起来,下身这般不轻不重的弄法闹得他难耐之极,竟是忍不住带着琼御的手快速摩擦起来,屁股也一挺一挺地往手心顶。 眼前人被她半抱在身前,身子软的一直往下溜,全然一副无力承受的模样,可左手却握着自己肿胀发红的性器毫不留情地taonong,速度快得仿佛要磨破那层娇嫩的皮肤,却仍刺激的茎头小孔不断地流出汩汩清液,爽的他频频吸气,两颗小牙死死咬着下唇,蹙着眉难受地哼唧。琼御极爱他这般忘我的沉浸在性欲中的样子,皮肤泛起兴奋的红,浑身上下冒着熟透了的热气,仿剥开黄澄澄的柚子皮,漏出里边鲜红多汁的果rou。 琼御放开握住他性器的手,在他迷蒙着泪眼回头看她时吻住那张被蹂躏出牙印儿的小嘴,捏着薄削的下巴去缠那截软舌,舔他高热的口腔,甚至将舌尖往他喉管里探,弄得宋问喘不过气地推拒她,口涎也包不住的溢出来。 趁他被亲的混乱,她右手伸下去轻柔地拿开他握着肿胀性器的手,这人陷入情欲时只一心想着高潮,下手也没个轻重,之前便有将自己的左乳尖抠破的情形出现,她爱看他这个样子,也还得防着他自伤。 眼见着宋问要被他亲的晕过去,她放开他的下巴,头往后撤时两人唇间还勾出一道黏连的细丝,她瞧着他失去焦点的眸子,想着幸亏他已昏了头,否则定要羞的不准她近身了。 压着宋问再次趴到门板上,她低头吮上他的耳尖,右手却伸下去挑开他的衣服,钻进两腿间隐秘处。 入手处一片滑腻,整个阴阜都浸了水般滑不溜秋。琼御诧异地一挑眉,有些好笑地想他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了一次了,弄得整块裆部都湿漉漉的。 “嗯啊……你…你轻点儿……”宋问被她戳弄起花xue,有些受不住的想夹屁股。琼御将大腿塞进他跨间防着他并上腿,他那处生的漂亮,饱满丰厚的像个白馒头,却又软嫩的像块豆腐,经不起丝毫粗糙对待,只消拿手指轻轻撩动,中间那条秀气的细缝便能溢出许多汁水来。 琼御在那条紧闭的小缝上来回划了两下,感觉里面又开始湿润,立马探出中指找上最敏感的那颗小豆,以它为中心四处揉起xue来。 “嗯啊!”宋问惊喘一声,浑身过电似地抖了下,便软着身子要往下坐,谁知他此刻整个屁股都在琼御手中,甚至按在豆蒂上的手指还未收回,这一下正好又将敏感的软豆狠狠地压在手指上,宋问当即腿根抽搐着到了高潮。他跌坐到琼御手上,小小的软豆被揉了个通透,紧绷着身子,仰着头无声地流泪,软屁股落在她手上止不住地颤,一股股的水液从那条小缝里喷出。 琼御定在原地不敢动,他此时整个人都敏感得很,只她稍微动动手就能使他不断高潮,可琼御顾及他的身子,尚不敢让他太过放纵。她一下一下地捋那头长发,待到身前人呼吸终于平稳些时,将手从他身下抽出,也仍是磨得他哼唧一声,偏过头不再肯看她。琼御以为他怪自己作弄他身子,便也只得赔着笑将人转过身来,重新靠到墙上,一下下地亲着哄,待那张白玉似的面上重新又泛起潮红,才将硬成铁棍的下身朝他拱了拱,眨巴着大眼求他可怜可怜自己。 宋问哪里是气她作弄自己,他是厌恶自己敏感的像个婊子,还没等人做什么就先自己抖着高潮了,他怕琼御觉得他yin荡,也怕她问他这般不经弄是被多少人搞过了,便不敢再看她,谁知琼御温声细语的亲着哄着,竟是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惹他不快,叫他越发厌恶自己,也越发心软欢喜。他红着脸伸出手环过她脖颈,也将柔软的下腹往琼御硬热的那根上贴。 琼御得了许可,便又欢欢喜喜地与他吻在一处了。琼御属鸣蛇一族,身上常年清凉,如同冷泉一般,此刻宋问身上烧起火,那往日里持握舒爽的手指便变得火上浇油了。琼御左手探下去找他的rutou。他胸乳分量不大,只rutou艳红小巧的一颗,衬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说不出的挑逗。琼御手凉,软热的rutou几下便被刺激的硬挺起来,翘着求人怜惜。她低下头去舔那颗小东西,舒缓的快感一圈圈的自那个小点散开,宋问挺着胸给她吸,又红着眼晃晃她的手,示意她别冷落了另一边,当真是可爱极了。 琼御狠撸了下自己下身,让自己冷静一点 。 待她将两边小乳都舔了个遍,乳尖都已经有些红肿了,心疼的琼御直往上吹气。吹着吹着又有些愣神,突然抬头问宋问:“你说……咱们以后有小蛇了,它能吃到奶吗?”宋问本来红着脸倚在门上舒服地喘,忽见她神色正经,脑中还迷糊的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来回想了两下,见琼御开始有些憋不住的要笑,突然反应过来她是说自己胸小,当即烧红了一张脸撇了头,愤愤地说:“你那胸倒是大,那你去喂它吧!”琼御笑得更欢,直说好好好,你要是真的肯生,那我就去问族里要那催乳的药来,我给它喂还不成吗,说罢便更开心的去吻他腹部去。 宋问任她亲着,头脑渐渐又混沌起来,可心里却清楚这不是谁去喂那小蛇的问题,而是他这残破的身子到底还能不能孕育一个孩子。除了前两次,他与琼御做的时候并未避孕,而琼御又极爱进到他生殖腔里,他身子敏感,又因着自己喜爱琼御,常常只肖她稍稍顶弄两下就给开了腔口,琼御也都会将里面射满,可这三四年来却毫无反应。他自己知道,从前为取悦那些人,给人亵玩的时候,xiaoxue里,甚至生殖腔里面常常会塞入些奇怪的东西,弄伤是常事,只不过那时他不惜一切代价报仇,也没注意过自己的身子,此刻竟像是给过去还债了。 他从未告诉过琼御这些,琼御也只当他身子虚所以怀不上,索性她也就是嘴上说说,没那么想要孩子。 见他走神,琼御不满的亲了下他腿间那块软rou,弄得宋问哆嗦了下,低下头迷茫的看她,给她看的兽性大起。 琼御站起来抱他,将他右腿抬到自己臂弯里,宋问身子软,这样的姿势倒是不难,只是门户大敞的对着她,让他羞地有些想逃。琼御把着他的身子,右手扶着自己就要进去。他那处早已湿透,此刻只微微戳进去一个头,殷红的xuerou便咬着yinjing要往里拖。琼御咬着后槽牙,奋力止住自己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只浅浅的在入口处插弄等他适应。肥厚的花唇给roubang戳的东倒西歪,甚至时不时还会戳歪到花蒂上,弄得宋问咬着唇浑身抖着就要夹腿,xue里的水一下下的给roubang导流出来,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他难耐的抵着门喘,湿漉漉的双眼嗔怪似地瞧着琼御,似是责备她的不体贴。琼御哪里不知道他的难受,她自己也憋得要爆炸,只她十分了解宋问这副身子yin性大,自己若是同他一般胡来定是要伤了他,也就只能顶着美人埋怨的眼神,一寸寸的慢慢往里挤。 待到终于进了一半,宋问忽然抬头要亲,琼御便暂时松了劲去吻他,谁知下身忽的一紧,宋问竟是自己挺着xue将剩下半根一次性吃了进去。琼御被绞得爽利,却知宋问怕是要痛,忙将那张小脸抬起来看,见他脸上红潮退了些,蹙着眉有些难受地深呼吸,再往下看,身下的玉茎也有些发软的耷拉头。 琼御心疼的就要往后退,却被宋问勾住腰不让动,便只得摸着他的肚子哄着问疼不疼。宋问将额头抵在她肩上,沉默着摇头,又点点头,想了想,小心地说道:“不是很疼,但好涨。”琼御哪里不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而不说实话。自己捡回他那日族里的医官就给他检查过,说他腔颈受损,以后房事上若不缓些,只怕是要遭罪。后来自己同他交缠时次次都是小心谨慎,唯他有时会不耐心直接吃进去,哪次不是疼的要她退出来揉好一会儿肚子。 宋问见她好半天不言语,生怕她生气,便忍着羞要她稍微轻缓些动,待会儿出水儿再多些就好了。 琼御无奈的稳住那张无措的抿着的唇,下身慢慢的前后摆动。虽动得幅度不大,但总归进的深,很快便捣地腔rou缩紧起来。琼御见宋问开始下意识的拿站在地上那条腿蹭她,知他是得了趣,便放心的将下面那条腿一并抬起挂在腰上,掐住那截细腰大幅抽插起来。 她前面憋得很了,动起来速度极快,全然不见刚才怜惜人的样子,将宋问抵在门上,绷紧了腰胯砰砰地撞他腿心。那块白软的豆腐上撑开婴儿手臂粗壮的圆口,紧紧地崩在rou茎上,前头的花蒂yingying的翘起,诱得琼御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 “啊!别…别……”尖锐的快感自腿心处传来,激的宋问扶着门往上蹿了下,细白的大腿挣着就要踢她。琼御此时蛇类yin性上头,哪里肯让身下人逃开,当即将他两条腿抓起压向门板,让宋问整个软xue朝天的暴露出来。宋问此时已是神志昏聩的不行,只慌得边流泪边胡乱摇着头,发丝凌乱的甩在身上。 腿间的yin物快速贯穿着下面那张小嘴,琼御被吸得整个脊背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层层叠叠的软rou拖着她往里走,里头越进越窄,整个腔道有生命似的不断嘬吮rou茎,滑腻的yin液失控式的外涌,甬道深处的小口已经被撞的开了缝。 宋问迷蒙着眼看琼御将rou茎整根抽出,接着极快的凿进xue里,撞得他小腹酸软,小腿踢蹬着往外流水。她撞得重,连两颗卵丸都塞进去一点,整个软xue都被砸的凹进去,抽插间带出一波波的yin液,随着撞击飞溅在两人身上。花唇被带的可怜的来回翻飞,丝毫护不住娇嫩的xiaoxue,反而被进出的rou茎磨得发抖。 “咿呀……嗯…啊……啊……”这样进的实在太深,次次都能触到腔道尽头那张小嘴,宋问很快便受不住了。小腹的酸麻感越来越重,难受的他几乎想拿个什么东西直接捅坏自己,将生殖腔塞得满满的,他这么想着,便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使劲儿往上接迎琼御的抽插。 “啊……不…啊…啊…嗯……”琼御见宋问yin性越发大地开始随着自己的撞击摆屁股,知他是要高潮了,便更加卖力的撞他那张小嘴,噗呲噗呲的水声听着像要把身下的人插坏一般,次次连根进出,直插的宋问屁股过电似地抖。 “别嗯……小御……小御…轻……轻些啊……”快感逐渐增强,尽头那张小嘴已然开了一半,宋问却开始受不了的往回撤,喘得越发急,甚至带出些泣声。 “啊!小御……”琼御张嘴咬住他后颈的腺体,以防身下人逃开自己的成结。她此时已经完全被蛇类兽性所控,全然不再顾及宋问是否受得住如此强烈的快感,只想将他的腔室射满。 “小御……嗯…咿呀……哼嗯……不要…轻些……轻……啊…啊…啊……”琼御终于挤进了那个小小的腔室。宋问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酸的像是要化掉了,只留琼御的yinjing在其中搅来搅去,整条花径已经爽的麻了,内里的软rou同腿根一起痉挛发抖,浑圆的屁股朝着天,xue口还在一鼓一鼓的喷水,阴阜上糊满了交合时捣出的yin液,两只脚被琼御扣在门边,抽搐地扣紧脚趾,整个人软在琼御怀里,任由她扣着自己的屁股使劲儿往身下摁,yinjing跳动着往里面一股一股地射精。 他浑身发烫,jingye便显得凉极,尤其还被堵在他最娇嫩柔软的生殖腔里,难受地他有些没来由的委屈,扒住琼御的肩就落下泪来。结还没消下去,琼御也没法抽身出来好好抱他,她知晓地坤在生殖腔被射精后会难受,便吻在宋问头顶上,摸着长发给人顺毛。 宋问想着,他命不好,但遇到琼御却是他此生之幸事,难道是天道真的怜悯了他一回,许他圆满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他想,等他回头给南竺要件别的事报完恩,就这样跟琼御过完一辈子,只要她还喜欢他,只要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