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林随安,我要cao你。” 这是萧荣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 语气里没有往日的一点温情,陈述句。 像是仅仅要告诉他接来下他要接受的是什么,冷的陌生。 他觉得萧荣像是在生气,又或是别的。 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有一点拒绝的余地。一丁点都没有。 他没权利,像是犯错之后该有的惩罚。 林随安想不明白,他只能无力跌进床榻里,大半张脸埋进被褥。 唯一一点点使得上力气的地方是被萧荣揽住的腰。 被迫被提起臀去贴合身后的萧荣的腰胯。 萧荣甚至连衣裳都没给他解开,仅仅是掀了他的衣摆。 小裤跟亵裤被解开系带推到膝窝。 这样的行为甚至可以被称之为jian污。 林随安埋进被褥里抽泣出声,他该委屈的,可他却没想挣扎。 用的上力气的右臂也仅仅是伸手揪紧了身下的被褥,连同散下来得发都被他带进指缝里。 仅仅是萧荣说的那个cao字就让他湿了腿根。 恐慌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没有一点让他缓和或者是求饶的时间,性器擦着那两片发育的不怎么好的唇瓣组成的泥泞rou缝。 林随安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经络跳动,一下一下,贴着rou缝里的那个小小rou珠。 刺激的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染的深红色的性器也是湿漉漉的,进出磨蹭的时候那两片唇rou就像是张嘴。 湿热又滑腻。 他又听见萧荣骂出了昨晚的漠北话,却要比昨晚更加气急败坏。 并不是什么好话,可的确很贴切对于萧荣来说的林随安。 要人性命的妖精。 可不就是要人命的妖精吗,散开的发撩去一遍露出半张脸,从眼尾氤氲的胭脂色带着雾气。 湿漉漉的勾人。 林随安难耐情欲却不愿意呻吟出声,他宁可咬住自己的指节偶尔轻哼两句。 声音很小,像是快要睡着的幼猫。 许久没承欢的女xue哪怕此刻淌着滑腻已经足够湿润,被性器撑开时还是不怎么好受。酸胀又带一点撕裂的疼。 更何况萧荣耐着性子进了一个伞头之后便一气没入。 这是情事里在寻常不过的动作,却险些让林随安滞住了呼吸。 他受不住,萧荣的性器简直是个畜生玩意,不用去和他比,就是比寻常人尺寸还要大了两圈。 卵蛋大小的伞头豁开绞紧的xuerou狠狠撞上尽头的一点软rou。 是那个畸形的女性器官。 是疼好像又不是,他也说不清楚。 他被撞散了神智,捂着被撑出一点凸起轮廓的小腹说难受。 可萧荣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人欺负哭,因此对这一点示弱置若罔闻。 萧荣将比他小了两圈的少年压在身下,单臂撑在林随安的肩侧另一只手覆上他捂着小腹的手。 每次几乎都是重进轻出,不用什么技巧花样仅仅是单纯的抽插林随安就有些受不住。 那样粗长的性器豁开绞紧的xuerou重重顶上脆弱的宫口,被撞的生疼离开时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 甚至还期待着下次那一点疼痛。 林随安摇着头带着喘息说不要,身下那张嘴却俨然会吮会咬痉挛着绞紧离开的rou刃。 被cao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交合处蜿蜒下滑,滴在林随安褪到膝弯的衣裤上湿了一小片布料。 连萧荣的衣摆也没能幸免。 林随安只觉得萧荣动的太快又太用力了,他咬着自己的指节无力呜咽。xuerou痉挛着绞的死紧。 浑噩里不知道是疼还是真的舒爽。 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被cao弄时的叽咕水声跟皮rou相撞的啪啪作响,萧荣的耻毛浓密又硬,扎在那处娇嫩的皮rou刺疼又痒。 他也知道自己像条发了情的母狗被人骑在身上cao弄。 廉耻让他羞愧,可货真价实的情欲也使人沉沦。 他咬着自己的指节哭出声,委屈又无措。 他委屈的是此刻萧荣对他完全是泄欲的姿态。 无措的是情事里从没尝过的滋味。 那种使人浑噩的酥麻从让他羞耻的地方缠绕直逼天灵,但是又带着胀疼。 他被萧荣cao的浑噩,只知道哭着小声哀求着不要这样。 可偏偏身下那张嘴绞的很紧,萧荣忍无可忍掴上他臀尖又是一记狠顶。 火辣的痛感跟炸开的白光一齐涌上天灵,他绞紧萧荣的性器痉挛着腿根滞住呼吸。 潮吹的液体温热全部浇上伞头,被萧荣的性器堵住。 他甚至没有等林随安的不应期过去,强行破开痉挛着咬死的xuerou,顶弄的更加凶狠。 快感于是重叠而来让人崩溃,林随安绷紧脚趾无措呜咽,他在小声哀求。 喘息的气音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不要……不,不要这样 萧,萧荣,不要,不……” 失禁的错觉让他惶恐又害怕,跌进床榻里跪趴的他没有一点挣扎拒绝的权利。 但是萧荣不会因此停下,他明知道萧荣不会停下。 喘息里萧荣咬上他后颈低声。 “随安,给我生崽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