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依然是关于尿道管束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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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轶抽身出来,他兴奋到指尖轻轻颤抖, 他的手抚上林霖的头,想着此刻可以直接一把将林霖按到自己胯下,然而他没有这么做,他顿了顿,摸着林霖,语气轻得像诱哄宠物:“太脏了,林子。怎么能坐在尿里呢,太脏了。我现在带你去洗澡,去把你那废物一样的膀胱给我洗干净,以后把你那不检点的尿道和屁眼都给我管好。你不行的话,那就我来管。” 林霖觉得很委屈,他昔日高傲出尘,如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沦落到尿都需要别人管的地步。斯轶还说要洗他的膀胱,那地方是能洗的吗?怎么又连他尿尿的地方也要管起来。 这小少爷还惶然不知道膀胱只是斯轶要管住他的其中一个孔洞罢了,等他发现自己的肚脐,耳孔,喉咙,胃袋,肠道,甚至从没用过的娇嫩zigong也要被斯轶狠狠地填满、灌注管束起来,直到他身上再没有空闲的洞口,斯轶对他全然的侵入欲才能获得稍稍的缓解。 林霖抿了抿嘴,露出一副天然的犹豫神色,斯轶看着他踟躇不言的模样,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林霖还没有太意识到斯轶的不开心,他试图撒个娇就混过去,或者讨口糖吃,就像过去一样。“你不要洗我的那里。”他轻轻拽住斯轶的衣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我不会再随便乱尿,你给我管着它好不好,我把它教给你管,但不要洗,好奇怪。” 斯轶的表情一下子阴得可怕,可他语调还是轻的,让林霖听不出他的情绪来:“哪里?宝贝,你再说说是哪里。” 林霖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羞,可他今天连洗膀胱这种事都知道了,所以也没有太觉得奇怪,他轻轻地回答斯轶:“……就是尿尿的地方呀。” 斯轶一下子拽住林霖的头,狠狠咬在他耳垂处,林霖惊叫一声,下意识要去捂,斯轶将他那不听话的手狠狠挥开,他看着他耳畔些微的血迹,舌尖卷上去将它一滴不露地舔弄干净,连点血丝儿都没剩下,他看着林霖惊惧的脸,轻柔地问他。 “林子,还看不清楚情况呢。” 斯轶几乎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烦躁起来,在林霖还装着捏着连叫出那口尿xue的名字都不敢时。他很焦虑,这yin贱的婊子装什么装,他当他那不检点的废物尿道是什么娇贵玩意儿吗?给他插成一块儿烂rou,每天就只能长着大腿挺着那尿洞瘫在床上,翻身都不敢,让那软烂的洞口时不时潺潺地吐出黄水儿来给斯轶助兴,烂到碰一碰就高潮。 他光这么想一想都要硬得发疼,但这个决定很快就被他否决掉了,这分明是他斯轶的一口宝贝洞,恰巧放在这烂婊子身上罢了,得给他管着,灌着,给他足够的教训和无时无刻的酸痛,让这婊子明白这口洞是谁的,让这婊子只能每天盼着斯轶才能尿,让他只能每天捧着怀胎一样的肚子,像有了斯轶的孩子。乳也给他灌大,到时候cao起来乳球腹球撞在一起才好看。这婊子必须生活在无尽的憋涨和期盼中,失去那些令人厌烦的像现在这样的思考能力。 啊……或许有两全的办法,既能插烂他,又能无时无刻不让他憋着,毕竟他的sao宝贝不是有两个尿孔吗,其实斯轶更喜欢他小jiba上的这个洞,他扭曲地觉得自己占有了林霖身上唯一彰显男性的部分,那他就只能被自己当女人用。他的jiba也不过是取悦自己的一个洞而已。尿不可以,射精更不可以,这废物玩意儿以后只会进不会出,就用他的jiba和膀胱来给自己做小便池。在以后为数不多林霖能出门的日子,他会把林霖安置在自己周围,在没人的地方尿到他的jiba里去,这想想都让人觉得刺激。 没办法的,林霖太yin荡了,他从小就用钩子一样的眼神勾他,也勾别人,就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撒尿,想着自己保身上还有着斯轶喜爱的宝贝洞,以斯轶喜欢的憋涨至极的方式,一点一点期盼斯轶的到来。 林霖不会不愿意,毕竟他有一个yin荡至极的sao膀胱,他膀胱里天天都必须痒的发痛,他只会想着恨不得把膀胱里的软rou拽出来往地上磨一磨来止痒。灌的多了才痒得少些,林霖会在以后一天天的憋涨中痛苦地明白这个道理。这样他会更想斯轶,斯轶可以往里放任何他想放的东西,就把给膀胱里放点小礼物当成奖赏好了,虫子,珠子,或者别的什么,能替他缓解腹中憋涨的痛苦,他会跪下来舔斯轶的脚来谢恩,瞧瞧斯轶对他多好。 会吓到宝贝吗,可再怎么可怕也没关系,宝贝没了小腿,根本就没有办法逃。如果他敢逃跑,那就连那没用的残肢也做成一口性器,让他刚一下地就高潮,这样怎么会跑。 斯轶看着发抖的林霖,神色逐渐平静下来,他指着林霖白嫩的腿间,告诉他:“林子,这不是什么尿尿的地方。” 察觉到林霖有几分推拒的意思,他笑了笑,伸手拧了一下guitou,看着林霖痛苦地样子,又怜惜似地抚摸两下,指给他看:“这里,这个孔,就是一口烂xue,专门给我插的,以后你只能管这没用的地方叫尿xue,因为它只能这么用,你听明白了吗?” “林子,以后这个口只进不出,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女人就用女人该用的地方。” 林霖被他冰凉的指尖激得浑身一哆嗦,打了个尿颤,又尿出几滴来,他抬头看了眼斯轶的脸色,看着斯轶不太像生气的样子,于是强装镇定地开口:“那算了,那给你弄吧,别把我弄得太疼了。” 他想着到时候再撒娇,毕竟是尿尿的地方,让这人说的又插又洗的,真当他的膀胱只是一件存尿的器物了吗。 可等他过些天全身都被斯轶当成器物被塞满的时候,这地方的酸涨也没有减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