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膀胱贞洁,尿道注液,下yin药,被哄骗从膀胱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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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轶哄着林霖,他叫他想着尿尿的感觉,他顺势将管子插了进去。林霖浑身一抖,他看着身下流出的黄色尿液,感觉自己就像一件残缺漏液的器物,可他的斯轶欣喜若狂地不停吻他,说他真的好漂亮。 斯轶捏住管子另一端的气囊,手下用力,往里注压,直到林霖哭叫出声也没停下。他敷衍地、无限快慰地吻着林霖的脸,手下动作仍旧不停,他笑着问林霖,带了一丝责怪的意味,但更像逗弄:“固定一下而已,这就受不住了。” 斯轶语气一顿,他凑的更近了,他握着林霖的手,将注压的气囊放在他掌中,他用大掌整个地包住林霖握着注压器的手掌,开口的瞬间,他狠力一按。 “以后可怎么办呢。” 林霖尖叫哭吟出声,他被斯轶逼着按着往自己的膀胱中灌注,他的手被斯轶裹压得很疼,他的膀胱比手要更疼,甚至比之前还要憋涨几倍,他知道是斯轶在里面充了气囊固定管子的缘故,斯轶充好气之后甚至拽了拽那管子,气囊在他括约肌处往外一挤,他娇嫩的膀胱内壁就又受了一番摧残。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委屈了,他的情绪很快被另一种更深刻更紧绷的快感裹挟,他发现自己的整个guitou,和管子刚才经过的所有尿道,都开始泛起一种蚂蚁咬过的痒来。几秒钟之内,几处痒的地方就连成一片,他惊叫出声,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他一下子就开始哭叫,抓着自己的小jiba又捏又挠,他哭喊着叫斯轶的名字:“斯轶,斯轶,痒!痒得我好痛!” 斯轶看着不断哭叫的他,眼里闪过一丝暗光,他安抚着林霖,看他肿得又红又高的guitou和rou呼呼的尿孔,他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面上却还装得焦急,他拿出一旁盒子里的说明书给林霖看:“这不过是润滑的凡士林,宝宝,你不会因此过敏了吧。” “我不知道…呜我不知道,你快帮我看看呀。” 斯轶说了声好,他俯下身去,去看着林霖畸怪的下体,心里不由感叹这真是造物的宝藏。他揉捏着,捻磨着,痴迷至极:“都红了,肿了,rou嘟嘟的,管子都被咬得紧紧的,插不进去拔不出来。林子,你这里这么会吸,又这么会咬,就该给哥哥做yin洞,让哥哥把它永远堵上好吗。” 林霖的哭腔哽在喉咙中,他又痒又急,开始闹起脾气来:“哥哥!我都这么痒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别再说这种话!” 斯轶轻啧一声,对这娇气的小少爷无可奈何,他退后一步,将已经功成身就的脂膏丢进垃圾桶里:“丢了,下次再不用了。” 他跟林霖讲:“我给你揉揉,家里好像还有一些抗过敏的药,你等我将药灌到你那娇气的膀胱里进去,上了药就好了。” 他去将药液拿过来,他先将林霖的尿都导了出来,又将清洗膀胱的药液往里灌了一回,林霖感觉膀胱坠胀,热热的,烧烧的,虽然仍让他想排泄,但比之前的麻痒涨痛好好些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往后一生都要伴着这种清洗剂生活,这种清洗剂会让他的膀胱在经年累月的灌注中变得sao痛极了,斯轶每天都会给他把膀胱和后xue洗一遍,时间久了,他的膀胱每日都痒的要死,它好像真的变得和斯轶说的一样不检点,他在斯轶的要求下每日自觉地时时刻刻都憋足了腹内满涨的黄汤,像是为斯轶守住这不守妇道的烂膀胱的贞洁,他时时刻刻都腹圆如鼓,挺着腰腹张着双腿,露出不自觉的孕态,在往后少数他能被斯轶绑缚在轮椅上出门的时候,偶尔邻居会问斯轶:“你老婆怎么总是在怀孕。” 斯轶笑而不语,谁能想到这婊子肚子里的到底是孩子,还是只是为了丈夫守住膀胱贞洁而自觉憋住的黄汤和药液。这yin妇努力地扩张自己的膀胱来满足丈夫变态的欲望,他的丈夫就爱看他这样,他喜爱极了掠张他膀胱来让妻子充满孕态。他哄骗过他,也诱惑过他,他让他妻子变得以往里能塞更多的东西,能更好地承接丈夫的尿液为荣。在往后的时光里妻子为了讨自己开心什么都往里头放过,包括一个圆鼓鼓的沉重的胶球,这让他膀胱比之前两倍还要坠胀,且再也存不住任何尿液,如果早上起床的时候他讨得丈夫欢心他就能得到一张纸尿裤,如果没有,那这残废的婊子只能无助地坐在床上时时刻刻都堵着尿口,直到坐在一滩尿液中等着丈夫回来的解救,不过斯轶也没有这样玩弄他很久,哪有小便池接不了东西就自己先满了的。后来他的尿道敏感得只要有东西经过就会引起一次高潮,因为那地方被丈夫捅得像一个空乎乎的洞,丈夫只能在guitou那里为他安上一个控制的阀门,否则行走坐卧间的微风都能让这贱妇就地瘫倒下来经历一次高潮。 那已经是他们结婚很久之后的事情了,眼下斯轶终于把膀胱清洗液导了出来,他将那药液一点点导入林霖的膀胱,林霖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捂着肚子,被憋的直想哭,可斯轶没说停下,他动都不敢动,只能蹭着斯轶的胳膊不停地讨好斯轶。 斯轶突然喊了一声:“诶,这药不对。” 他拿着散落的说明书仔细地看“这是口服的药啊。” 林霖脑海里已经被这种钻心的痒意折磨得什么都想不到了,斯轶很无所谓地将那管子直接插到他嘴里:“喝吧,灌都灌进去了。” 林霖条件反射地吸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斯轶在干什么,他剧烈地呛咳起来,那管子掉出来掉到床上,又被斯轶捡了起来,他面色沉沉 看着伏在床上呛咳的林霖,没有去安慰。 “你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还敢浪费我的东西,你今天漏的是药,明天连我尿进去的尿都敢漏出来是吗.?” 林霖被这个事实惊得心里一骇,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斯轶在说什么,他是说往哪里尿?嘴里还是膀胱? “林子,你怎么还没有拿这烂膀胱当器物的自觉,别说现在我只是把它当乘药的杯子用,就算有一日我想尿进去,你都得受着,你都得给我憋着攒着,到时候捏着管子全都喝的一滴不剩,除非你不想再喝一口其他任何的水。” 他捏着管子那头注压的气囊,按着一下又一下,无所谓地看着林霖不断起伏的残躯,问他:“林子,你喝吗。” 他看着这贱婊子还在落着眼泪喘着粗气,不住地在原位颤抖,犹犹豫豫,不敢上前,他又起了威胁的性质:“一会儿被你本身的尿液污染脏了,我还得给你从头再洗一遍。” 林霖听了,几乎是扑着上前叼住那截管子,流着眼泪死命地吸,他不懂明明斯轶回来前他还因为尿裤子觉得脏就发脾气,为何现在已经落到要从膀胱中吸药来喝的场面了。 直到林霖喝得腹中鼓涨,哭哭噎噎地不肯继续,斯轶上前按压了几下他的胃袋,觉得的确是差不多了,才放下管子:“真是好尿器。能装的多些就好了。以后哥哥每日都给你多灌一点点,你得为哥哥承得下更多东西。” 他爱怜地点了点林霖的奶头,将它掐得硬如石子,他对它下了指令:“这里也得出汁啊。” 斯轶今天好似暂时先放过了他,他除了让林霖坐在那里不让他动一下之外,没再折腾他什么,他晚上抱着林霖睡去,本来想将他束缚成一只舒服的抱枕,想到今日灌到林霖膀胱里的药液,却又不这么做了。这才第一晚,不绑着他会有更有意思的玩法。 一晚上,林霖不断地哭闹,他痒的厉害,又不敢吵醒斯轶,只能想办法撒娇,他按着斯轶磨蹭,斯轶被他蹭得跨间起火,他想用林霖的喉咙,又气那喉咙什么调教都没受过,冷硬少汁,连那只漂亮的小舌也木。最后他将就在林霖腿根处摸了点那药膏,按着他射了出来。 林霖也想射,林霖也想尿,林霖那尿道肿得上下壁挤在一起都让他觉得痛的程度,那地方看起来非得一寸寸拓开才能有一个小缝隙淌来出些精尿。 他这一晚上什么办法也没有,尿道从里肿到外,膀胱里的尿液成了累赘和负累,他哭着喊着,高潮了也只能从尿口里漏出絮精来,一缕一缕,像是那尿xue一点一点挤出,可怜至极。 林霖哭得眼泪都快干了,他问斯轶你那处莫不是山药棒不成,让人沾上就痒。斯轶抱着他没有讲话,心里又觉得这sao妇痴愚呆笨。 连那口处子xue都还没给人插呢,尿道先被捅了个通通透透,若是通成红呼呼,透着风的rou管,斯轶看着它的可爱模样也就放过它了,偏偏那地方肿得老高,斯轶手摸上去都觉得这处软rou又嫩又烫,xue口挤做一团,连缝隙都没有,让斯轶不自觉得就想提起什么东西将这地方捅松或者捅烂。 林霖痒的没有办法,又叫斯轶给他灌了一次膀胱,过程中他用手撑起身子,哪知道这个动作惹怒了斯轶,斯轶不想让他的手有任何挪动的余地,他想让他半厘米都挪不了,只能瘫在原地等着斯轶来让他动作。斯轶念在他初犯,只将他的手绑在身后,其实他心里已经打起了比这更恶毒的主意。 林霖什么都应了,他只想让尿口舒服些,却没想到他的手以后会因为这个动作又被打药又被包着,指头都被蜷在硅胶里一根都动不了,不过那时候他真的成了斯轶的母狗,整天在浸在催情药里的长毛毯子上乱爬,也用不到什么手了。 斯轶这次捏着管子,晃晃悠悠地在手上把玩,林霖手被拷在身后,连腿都没有,他看着那截管子,态度与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他整个尿道都痒得发痛,只有靠承在膀胱里的药液才能好一些,他奋力地在床上腾挪着身子,像一尾鱼一样向前挣动,又因为下身牵连到尿道的软rou,而瞬间爽得疼得叫不出来,他仰着头去够连着自己尿道的管子,奋力去喝自己膀胱中斯轶赐下的珍贵药液。 他终于仰着头挨上了管子,斯轶却将管子拿后了一些。 “馋的。” “我说了这是我的一只尿器。” “你用我的东西,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他流泪了,什么都不顾,伸着脖子过去吻他,一边吻一边哀吟。 斯轶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管递到他嘴边。 经历过今天这一番他终于认清楚一个让人难过的事实,他的膀胱连同尿道真的全都得归着斯轶管,他想用他承东西就承东西,想让它灌得满满当当它就一滴也漏不出来,就连斯轶以后想将它捅烂,林霖也只能坐在那里,抱着淋漓不尽的尿道哭。 林霖喝完了药液,还是觉得痒得不行,他咬着这管子不让斯轶抽出来,他哭着哀求他帮他插一插,插一插就能好些。斯轶答应了,他告诉林霖只有他才愿意这么纵容他,明明这药的解药就在书桌旁的抽屉里,他却宁愿手上抽插林霖的尿道整晚,天明的时候他整个手都又酸又痛,可没办法,只要一停下来这浪荡的小sao妇就娇气得直哼哼,要哭着抱着他舔他的脖子来求他,发情的母畜似的。 到了天明的时候,林霖的尿道已经烂成了一块软rou,他终于睡过去了。 斯轶放下尿管,他的手已经肿得不能看,可这sao妇的尿xue比他还要更惨,他拨弄着这块rou,亲了一口,整个地含吻住,对这地方现在的样子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一直觉得把这个地方插烂,这地方搞废才最好看,但这sao妇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和他闹。 就这样吧,给他留着,但得以斯轶喜欢的审美敞着,这宝贝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尿口可以用吗,做女人就该用那个。 林霖的麻痒却永远不会消失了,那肿胀的尿口除了插管子进去,再也不能yin贱的敞精出尿,只能一滴一滴往外露了。 斯轶看着林霖的下体,他已经想好了,毕竟把宝贝的小jiba玩成这样,得还他一根,以后就把他yin荡害羞的小sao豆子当成这烂货的jiba棒来调教,调教成粗长的一根,挺在sao逼外收都收不回去,省的这sao妇哭哭啼啼地和他闹,说自己是个男人又怎么能没有jiba。 来自男人的yinjing被当成一口尿xue,来自女人的阴蒂又被斯轶恶意调教成一根小jiba一样粗壮,林霖以后会因为斯轶刻意造成的扭曲观念吃不少苦头。 当然不是现在,现在斯轶还没有暖jiba的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