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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工做第一H

    江北的手指从她的胸罩底边钻入,本就刚好包裹着rufang的布料被他的大手撑得涨了开来,他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揉捏,一边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

    “唔,今晚我不回去了嘛,屁股痒,你摸摸,摸摸我。”撒娇完这句他就整个人翻了个身,半跨坐在她的身上,牵引着她的手,让她将手托住自己丰满的臀rou,他最近可注意锻炼身体了,效果一定卓然出众。

    “刑星~”他挺着腰,衬衫再也遮不住肚脐,在她耳边呵气,“摸摸我啊,你摸了吗,嗯?”

    “你摸到了没,老色狼,我今天穿的好方便你从前面干我。”

    刑星被他诱惑得色欲大动,听了他的话后在他的股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详详细细地摸了一遭,直到手指转到了菊xue那毫无障碍,才觉出来这只小白兔今天穿了一身蕾丝的双开内裤,就这么外面套着西服工作了一整天,汗毛上甚至能悄咪咪地摸出一指水来。

    她吞了口口水,明知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左啃右舔浑身冒着热气,还是改不了地取笑调戏他。

    “小白兔,你后面在哈气。”她的手伸到前段轻拽他的阳具,“都这么硬了,难不成你刚才边撒气边发情么?”

    女人的手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和润滑剂。

    江北眼神朦胧,任由她的手在西装裤里揉捏把玩着自己的后xue和睾丸阳具,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和她嘴硬,他开始喘着粗气,小腹一收一放,哀求着她再多摸摸自己。

    “呜呜,嗯哼…”他扭着屁股,“刑星,刑星。”

    “用力揉啊,蛋蛋好喜欢、好喜欢被你捏啊,啊啊。”

    他撩开自己的衬衫,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架势了,自然是怎么爽快怎么来了,他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的乳首,就这么就着女人揉捏自己臀部的节奏,左右揉掐自己的rutou,抵弄莫名发胀的乳rou,狠狠咬紧了牙关,才保证精关不太快失守。

    刑星见了立马拍了他一巴掌,随手从边上拿起一根皮筋圈住他的铃口,“放松,才揉两下屁股就射的话,明天这条裤子又得扔了。”因为之前有过他射得太多导致裤子洗了后还是一股腥气的前科,在那之后她就管他射精管得更加严格。

    “呜呜呜呜,呜呜呜。”可是他就是好想射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开了荤后反而日渐敏感,他苦苦哀求,抓住女人无情的手,又不敢用力反抗。

    手底下的rou绷紧到了极限,这是他快要高潮的前兆,她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已经浑身发烫开始颤抖的男人放了下来。

    她站起身,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他,铃口前段渗出了不少的清液,勃起的阳具就这么贴合在皮质的沙发上,抽动得让人在意。

    刑星从旁的地方摸出工具来,脱裤子、换装一气呵成,拍了拍他被揉得通红的臀部。

    “笨蛋,健身健到哪去了,辛苦忍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

    冰凉凉的皮面贴着他裸露的身体,一冷一热的温差舒服得不行,江北用尽力气瞪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嘛,被你摸两下就想射我也很丢脸,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女人对我下蛊了,老色狼!老变态!”

    “德行。”

    “边哭着抱怨我,边唧唧发胀想要zuoai,也不知道谁才是变态。”

    刑星挤了长长一管的润滑剂抹在假阳前段,摸的guitou油光发亮,然后将单膝撑在沙发边沿,将他的下半身方向摆正开来。

    抹了润滑剂的假阳guitou就这么明晃晃地钉在他的后xue口,她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热度吓人,咬合力足。

    “笨蛋,腿并拢。”

    哼。江北面上傲娇,心里却美滋滋的,迫不及待地把双腿并拢,双脚向外张开,整个人老实地扒住沙发靠垫,向下沉腰,方便女人等会更好地进来一些。

    那种被她贯穿到底的滋味,光是想,他就双乳发痛。

    可是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发烫发痒的后xue也没得到满足。

    “进来嘛!!”不知道女人在背后磨蹭什么,半天也不狠狠上他,他的xue口不自觉地浅浅吞住guitou,回头催促。

    “等下。”刑星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刚安逸发信息给我,上次那个项目二稿今天又被打回来了。”

    刑星顾不上发情的他,从边上随便捡起自己的内裤扔了过去,“好像挺急的,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女人刚脱下的内裤好巧不巧的,被她扔在了自己的头上。江北呆若木鸡,搞半天也没明白为什么都到临门一脚了,这女人突然离开了他。

    但是他听进去了“安逸”两字,一想到又是这个臭情敌坏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安逸…”他重复地咀嚼着仇敌的名字。

    书房那头。

    刑星只穿了件单薄的短袖,也没换下下身的装备,站在窗口将电话拨了过去,她并不知道,这个电话还是某人鼓足勇气给她打的,自从上次之后,安逸变得小心翼翼,就怕她再离自己远上一步。

    电话响起下一秒他就接了起来:“喂…刑、刑老师。”

    “嗯,安逸,怎么了嘛,大半夜给我发短息,那边的工作这么急吗?”

    安逸紧张地吞了口水,说谎的滋味让他额头冒汗,但是又隐隐觉得刺激。

    他握紧电话:“哦…嗯…嗯。对,他们那边说这一版的稿子有几个地方不太明白,要我问您。”

    刑星从桌上拿起打印出来的稿件,也不怪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开始翻阅起来。

    她说:“没事,我现在手边就有稿,你把有问题的部分报给我,我马上就能解释。”

    “哦哦,好的,麻烦了…刑老师。”听着她如往常一般的语气,安逸的心里酸涩涩的,存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但是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思,因为他知道来日方长,一步一步走,他总会走到她的身边,睡在她的床上。

    他翻开稿件:“第一个地方,12页,那里写的男主角第一次尝试推理,需要您解释下那几个线索,因为可能有些埋得比较深,片方怕观众不好理解。”

    刑星翻到了对应的那页仔细查看,发现这个地方确实是第一个写得比较晦涩的点,于是喝了口水,走到窗片面对着夜色坐下,细细讲解起来。

    “他们有这个疑惑是很合理的。”她拿笔注释,“首先,这个地方其实是我埋的一个伏笔,虽然比较深吧,但是是必不可缺的,因为之后需要靠这个伏笔引出大boss。”

    “嗯嗯。”安逸连忙认同。

    刑星继续解释:“其实这个地方的伏笔换个方式写也可以,但是这样会有两个——”她的话戛然而止。

    安逸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发现网络通畅电量充足,疑惑地问了两声:“邢老师?”

    “刑老师??”

    “唔…我去,重死了,你干嘛!别过来!。”电话那头的刑星难得的语气慌张。

    安逸有些担心,他加大了音量:“刑老师?!刑星!”因为胡思乱想,他甚至急得抓住外套,差点要冲出家门去。

    但是电话那头的不止刑星,他还听见了一个,这段时间他尽力想忽略,现在却无法忽略的刺耳声音。

    那是江北,他在撒娇,他在娇笑,也在叫嚣。

    他听见他说:“嗯…哈…jiejie的jiba好硬啊…jiejie好厉害,干得我屁眼好爽,嗯啊…像做梦一样,咬死你,用屁股咬死你,臭jiejie。”

    刑星握着电话,看着这不请自来的小sao兔子一脸无奈。

    他的动作迅速地根本让她无法预防。

    等到她察觉到背后有人转身,这家伙已经奔到了自己面前,然后跪坐在自己身下随意地吞噎了两口阳具,就自己起身端坐,在她身上吃了进去,sao叫起来。

    她无奈地将他屁股向上推开,却小瞧了他的决心。

    “笨蛋,我在工作,那有个按摩棒,你自己玩去。”

    江北才不管她,臭女人一个。这大好的夜色放着他甜美可人不爱,还和自己的情敌打着电话,这口气他江北能忍吗。

    而且什么工作,令人嗤笑。也就是安逸这小sao货吃准了

    女人对他多年的信任,在耍小心眼罢了,这么晚就算修改好了稿子,他安逸愿意熬夜工作,甲方也不肯呢。

    输人输钱就是不能输面,想到这里江北更恨。

    他转了个身,整个人趴在玻璃上,然后双脚撑地,xue口缩紧,夹住她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地靠着自己的腰力做着深蹲。

    他头也不回地,就这么借助她的身子自己开心玩耍。

    “嗯嗯,好深哦,大guitou顶得我好痛呜呜。”

    说完又双手绕后掰开自己股瓣,好让屁股吃进更多的阳具,“嗯嗯,臭jiejie别管我,你工作嘛,我可乖了,不用jiejie的cao心。”

    “呜呜刑星~”乖巧后又马上摇晃着自己的蜜臀浪叫,肆无忌惮,反正她书房的隔音效果卓群,“刑星!!屁股要!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在书房要前高了!!啊啊!”

    刑星无奈地遮住了话筒一点,小声提醒他:“我可和安逸在打电话呢,你收敛点,先自己去旁边玩会啊。”

    江北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废话,要不是知道是安逸那个狐狸精,他才不这么干呢。

    他转过身子,见她坐的是一个较矮的单人沙发,就双脚跨在两边,双臂撑后,当着她的面吞吐起来。

    他眼角泛红,口水从嘴边留下:“笨女人。”

    江北见她还拿着电话,靠近她的耳边,也不知道是对她说的,还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

    “安逸想听就让他听嘛,zuoai好累哦臭jiejie,我好爱你~你负责工作,我负责zuoai好不好嘛。”

    电话两头的人同时无语。

    刑星是无语他的胆大包天和嫉妒心旺盛,安逸是无语他的炫耀和洋洋得意,他坏心眼的想,要是有一天江北知道刑星也毫无距离地爱过自己,他会是什么表情。

    但他还是免不了悲从心来,因为他慢了一步。

    江北叫得他浑身发烫,他也控制不住地想,要是当初他勇敢一点,现在在她身上浪叫高潮的会不会是他呢。

    刑星丝毫不知道两个男人隔着电话的较量。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问:“安逸,要不我们明天再说?”

    电话那头是很长的一段无声回应。

    她又问了一次,这次安逸收拾好了自己的妒忌心,尽力装的正常,他甚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他说:“没事的,刑老师,我们继续对稿。”

    两个人都不愿意退一步,倒搞得她很无助。

    刑星看着在她身上香汗淋漓、嗯嗯啊啊的男人,又想了想电话那头憋不住带着委屈的男人,智慧如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她狠下心来:“安逸,你看真的很晚了,要不我们明天——”话还没说完呢,电话那头的人态度比她想得更坚定。

    “工作第一,刑老师…我…”安逸的声音放低,“你不要连我,最后一丝尊严,都剥夺了好不好。”

    她从没有听过他这么说,也不明白,这关尊严什么事情。安逸和她这么多年精诚合作,亦师亦友,往事从她脑海掠过。她只好当作从来没有提过这个话题,“咳咳,刚才说到第12页对不对,我们继续说……”

    得了,她努力保持理智的解说,安逸装作镇定的回答,再加上小白兔销魂的哭喊,这世界第一要事是什么来着?

    工作第一。

    工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