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陆元白奶子疼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过了 ,陆元白动了动身体,清清爽爽的下面,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点酸软。他又闭上了眼睛,冬末的阳关斜斜照射进来,暖暖的,暖阳照在白皙的皮肤上如同镀了一层光,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陆元白头疼地蹬了蹬被子,为什么昨晚会和岳司南搞一块了呀! 赖了会床,才懒洋洋地爬起来,一眼就看到对面墙上的镜子,镜子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不知道是谁打扫的,总不可能是岳司南吧,陆元白边下床边想。 如果有一面镜子正对着自己,大多数人都会凑上去臭美一番。陆元白走到镜子面前站定,镜子里的他眼神清亮,皮肤白皙,精神饱满,长腿线条笔直完美,身上还有欢爱的印子,还有……没穿裤子! “一大早就勾引我?” 岳司南抬着杯水,靠在门上,看着镜子前一个屁股浑圆正对着自己的男人,笑着揶揄道。 陆元白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僵硬地转过身来,如果你照镜子悄悄臭美的时候被人发现,那么你一定会装作若无其事。陆元白清了清嗓子,拿起一旁折叠好的干净衣服穿上,“你去哪了?” 看着那rou臀在自己面前被包裹住,岳司南遗憾地叹了口气,“处理些事情。” 陆元白先穿好了裤子,才穿上衣,扣衬衣纽扣的时候,总感觉rutou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被岳司南弄的吧。 岳司南盯着他穿好了衣服,才把水杯递过去,“喝点水。” 陆元白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这水还挺对他的胃口,岳司南真是越来越贴心了,不过,这轮不到他来享受,昨晚就当一场意外吧,陆元白想。 “我回去了。” 吃完饭,陆元白便要告辞。岳司南提出要亲自送他回去,他赶紧拒绝了,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管则远呢,岳司南再去火上浇油,管则远不得发病才怪。 于是,各退一步,最后还是让司机送他回去。 “去公司吧。”陆元白想了想,又转口道:“还是回我家吧。” 司机点点头,直接将人送回了陆元白家。 开门的时候,陆元白还没转动钥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双冷冽漆黑的眼眸望出来,吓了陆元白一跳。 “你、你怎么在我家?”陆元白结结巴巴地问。 濮禅没说话,直接把人扯了进去。 “你干嘛啊?”陆元白皱着眉头甩开他的禁锢,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捏得他好疼。 濮禅盯着他看,突然捏着陆元白的下巴就吻上来,陆元白既是心颤又是难言的心累,抬起手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直接压在沙发上,趁陆元白惊呼时,舌头也长驱直入,里里外外舔了很久,身下的身子越来越软,濮禅意外却又不意外,直到啜泣声从身下传来。 “呜……疼……” 陆元白竟然已经满脸是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濮禅立时慌了起来,小心将人拢在怀里,手掌拂过他带泪的脸庞,轻声问:“哪里疼了?手疼了?” “胸口,你压得我胸口好疼……呜……”陆元白说着就要哭,是真的难受了,胸口跟针扎的一样,痛得难以忍受。 濮禅一听,脸色立即就变了,他有些粗暴地撕开陆元白的衬衣,扣子崩了一地,陆元白抽泣得更难受了,“疼……” 入眼是白皙的胸膛,上面并没有任何印子,濮禅脸色才好看了些,然而很快就又沉了下来,只见陆元白奶头挺立,颤颤巍巍的镶嵌在白皙的胸膛上,到是显得十分yin糜。 濮禅轻轻碰了碰,陆元白顿时吸气一声,哭得更小猫似的,“呜别,疼……” “要出奶了?” 陆元白听到濮禅这样问,他透过泪湿的睫毛看到濮禅没有表情的脸,心里酸得止也止不住,眼泪当场就下来了,他是真的疼,可是这个人却觉得他在勾引他吗?是不是在濮禅眼里,他陆元白就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 陆元白疼得呼吸都困难,他躺在沙发上咬紧牙关,用手捂住眼睛,吼道:“你滚,滚出去!”可是眼泪却把手都染湿了,还顺着脸颊流下来。 濮禅看他平躺着,胸口两点更是明显,俏生生地挺在胸口上,随着陆元白的呼吸起伏着,他伏下身,一口咬在心脏处的那颗rutou上。 “啊!” 陆元白疼得浑身失去力气,濮禅却对着那颗rutou又啃又咬,陆元白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抽泣着叫疼。直到那颗rutou变成晶亮红润,濮禅才抬起头来,认真地对陆元白说: “有奶味。” “我疼!我要死了……”陆元白闭着眼睛抽抽,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那你要我怎么办?”濮禅移开他捂住眼睛的手,看着他惨兮兮的脸问道。 “……” 陆元白看着他,不说话,这短短几分钟,竟疼出了一身薄汗,其实被濮禅含在嘴里时,是又疼又爽,总比单纯的疼好吧。 濮禅也与他对视,视线渐渐下滑,看着陆元白奶白的胸膛,可爱的肚脐。手下无意识地摩挲他的腰部,然后慢慢绕过侧腰,到了光滑的脊背。 陆元白:“……你的手?”声音还带着鼻音。 “在摸你。” “……” 谁准你摸我?陆元白小心用手挡着两个奶头,翻了个身,让濮禅的手从他的身上滑出来,像个蜗牛一样,小心翻过沙发,站在地上,抿着嘴看濮禅。 濮禅保持着手滑出来的姿势看着他,眼睛里似有笑意,很快就隐去了。 “你走吧。”陆元白拢了拢衬衣,扣子被这个暴力男崩开了,现在也扣不上,只能敞着,碰到胸口,rutou会疼。 陆元白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穿衬衣,再在外面套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没长大。连此时抿着嘴看他的样子都没变。濮禅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黑色大衣。 就在陆元白以为他要走出去的时候,濮禅却长腿一伸,直接跨过沙发,来到他的面前,他瞪大眼睛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 濮禅个子高,比陆元白还高了近一个头,此时稍稍弯了下腰,与陆元白鼻尖对着鼻尖,沉静的眼睛看着陆元白,陆元白顿时感觉心神都被慑住了,身体僵硬得仿佛灵魂出窍。 “胸口怎么疼了?”濮禅开口,气息喷到陆元白脸上,他迅速转过脸,紧张得一把将濮禅推开,结结巴巴道:“不关你、你的事。” 濮禅点点头,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这间屋子,然后弯下腰将陆元白一把扛起来,像个黑社会一样,冷着脸往外面走。 “啊!你、你干嘛?!” 陆元白肚子被他的肩膀顶得难受,血液倒流的感觉也让人难不适应,他用力拍了拍濮禅的背,硬邦邦的,可是对方不为所动,反而气定神闲地问:“手疼吗?” “放我下来!”陆元白踢腿,被濮禅轻而易举地制住,还给了他的屁股一下,“安分点。” “……”陆元白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医院。” “我不要!”陆元白剧烈挣扎起来,“我不想去,求你了。” “你怎么这么简单就能说出‘求’这个字?” 濮禅将陆元白丢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自己快速的上车,直接启动。 “我不想去……”陆元白像条小狗一样扒着车门,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和人群。 “为什么?” “不想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