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浴室里小白被按在墙上贯穿
小白整个人被我压得仿佛贴在了门上。我含住他的嘴唇啃咬,舌头顺着唇缝探进去,在口腔内搜刮一圈后,满足地缠住他不安分的舌尖,一点一点从他口中吸取空气。手已经急切地从小白衬衫下伸进去,摸着他细嫩的皮肤和隐约可触的肌rou一路向上,停在已然翘立的乳尖上,用手指来回揉搓,小白便浑身颤抖着软在了我的怀里,嘴巴却不舍得离开我,拼命仰着头和我接吻。 我顺势搂紧他的腰身,一条腿插进他的腿间,用大腿磨蹭他有些勃起的下体,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清晰能感受到对方情动的反应。 “嗯……”他呻吟一声,手虚虚攀上我的后背,指尖隔着衬衫在后背上划着圈。我本就情欲高涨,现下更是听不得这些诱惑,几乎是在他出声的那一刻,我便加重了力道将他的声音尽数吞下。小白掀开眼皮瞧了我一眼,盛满欲望的黑眸像是羽毛轻轻在我心上挠了一记,让我满脑子只想将他压倒在身下,看着他平日里高傲的神情在欲海中破碎,全身散发出诱人的yin浪味道被我狠狠贯穿。 我将手塞进两个人紧贴的下体之间调节小白的情绪,刚碰到他紧绷的西裤,就摸到小东西饥渴地跳动了一下。我嘴角含笑地将他皮带解开,褪下西裤,深灰色的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片,里面被包裹的东西正企图从裤缝边缘探出头来送到我的手上。 我伸进去握住小白勃起的yinjing:“已经这么精神了。”小白将脑袋埋进我的脖颈间,手却不安分地锤了我一拳,力道不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撒娇。 “你快点进来,我后面痒得不行了,好想要你。”他的脸倚靠在我的胸膛轻蹭,模样乖巧地把自己交给我,任由我揉捏他圆润的屁股,在我的手指将将探进股缝时还配合地轻喘。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冲动。“走,先去洗一洗。”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身上染了一层褪不掉的酒气,这让我这个有些轻微洁癖的人些许不适。尽管很想就地解决勃发的性欲,但到底我还是推搡着小白进了浴室。两个人脱干净衣服站在蓬头下,打开花洒,胯下两根翘起的yinjing直愣愣戳在一起。小白被我的顶得难受,几次想侧身躲开抵在他腰上的硬物,却被追着磨蹭。我笑看他皱着眉抬手,意图教训这根不善解人意的yinjing,又舍不得似地落下来后只是极轻地拍了一记,一副愤恼却不可抑制心软的样子让人十分心动。 “转过去,我给你洗洗后面。”我低头贴着小白的耳朵说到。他转过身,手臂支撑在墙上,踮起脚尖抬高屁股。我揉了一把小白的屁股,软软一团rou被我掐在掌心,拇指伸向后xue,将它周围仔仔细细洗干净后才揉开紧闭的xue口塞进一根手指。 “嘶……”小白痛呼一声。我随即停下手,等待他渐渐适应这个触感后,试探性地加深一段指节,一点点抚平肠道内地褶皱,随后慢慢进到深处按在小白的那一点上。 “还在里面……啊!”他立刻变了声,不顾羞耻地摇起屁股让我再多按两下。我于是用手指抽插起他的后xue。小白的敏感点不算深,食指全部伸进去就能碰到,我每次进去都能按着那一点。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花洒流出来的水溅到小白身上,顺着腰、臀向下滑进后xue的凹陷,当我抽出时缠住手指,在下一次狠插中被带进肠道深处,湿润还有些紧涩的后xue。小白有几次被我用手指干得软了腿脚,想要坐下去靠着我,被我一把提起来压在墙上,强迫他用双腿支撑,好方便我给他扩张。 “嗯……啊……”小白的肠壁渐渐放松下来,我加了一根指头继续抽插,来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小白有些支撑不住,他急迫地背过一只手想要自己挤进后xue加快扩张的速度,被我牢牢抓住固定在身后。 “我想要你……小陈哥……可以了啊啊、快进来……我能吃进去的……” “还不够。”酒精让我此刻的神智不是那么清醒。尽管如此,我却还记得先前没有扩张好就将yinjing塞进小白的后面导致他险些要去肛肠科看病的事,所以强迫症一般一定要让他能够容纳我才罢休,“不然你会受伤的,乖,放松点。” 我安慰他,一边加快抽插,等肠壁裹紧手指的触感不再那么强烈后,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四根手指合在一起,几乎将小白的后xue撑成一个圆洞。透过指缝可以看见里面殷红的xuerou,在手指插进去后紧紧缠上去缓慢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裹住手指吞进甬道深处。等肠壁被扩张松软后,我站起身,扶着硬了半天不得释放的yinjing挤进小白的后xue。 甫进入一个guitou的程度,xuerou便疯狂冲上来咬住我的yinjing,我被夹得一爽,腰下用力向前挺,yinjing破开一寸寸紧涩的xuerou,整根插了进去。 “好大嗯嗯、啊……”小白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音,臀rou有一瞬的痉挛,xuerou推挤着我的yinjing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他将脸完全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双手握紧拳头撑在墙上,有些难耐的样子。我上半身贴上去抓住他的手腕,身下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唔哈……啊啊、嗯好涨……啊哈……” 我一下下撞击他的臀,溅到身上的水花被带进小白的身体里发出粘腻的声音,只是听不太真切。我压上他的后背,低下头亲吻他从发间露出的后颈,舌头伸出来舔舐裸露在外的肌肤,然后使些力气吸允,不出意外地感受到小白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借着他此刻的意乱情迷,我猛地一下挺身,将yinjing顶进他肠道深处。guitou蹭着小白的敏感点划过去让他瞬间激动起来,像要逃离这份快感一样不停地扭动,最终却被我扣住他的手腕固定在身下不得动弹。 “啊啊……都塞进去了……嗯嗯、快点……再快点……”小白胡乱尖叫,在我干进深处时熟练地收缩肠道夹紧埋在体内的yinjing,驱动xuerou给它做按摩。我脑袋发胀,快感一波波往上涌,这更刺激我加重力道抽送。小白被我顶得没有力气支撑身体,慢慢塌下腰去,只能依靠被我死死按在墙上的双臂维持一点平衡。 此时的他,将白日那些精英分子的高傲模样褪了个干净,摇身一变成为男人胯下的吸魂妖精,施展他浑身解数勾引男人在他身上驰骋、发泄。我低下头看,和小白相连的地方水光一片。明明没有使用润滑剂,冲撞间还是打出了细密的白沫挂在小白的屁眼周围,又顺着他屁股圆润的弧度向下滑,消失在隐秘幽暗的肠道里。 我松开他的手腕,从腋下伸过去,反手把住他的肩膀。小白像坐在我身上一样,将yinjing吃进更深。 “太深了……小陈哥的jiba全在我的身体里……嗯嗯、啊……”他仰起头,花洒的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饱满的额头鼓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延申至眉间。小白紧闭双眼,黑色长睫在水花中轻颤,在我猛烈的抽送中摇摇欲坠;挂在睫尖的水珠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到人心里。我不可抑制低头吻上他的头顶。 “小白好厉害。”我有些喘,在酒精的影响下心飞快跳动,“里面一直吸着我。”我顶了顶小白的后xue,然后又艰难地拔出一段yinjing。 “啊啊……小陈哥爽不爽嗯嗯……”小白抖了一下,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要把你吸干,让你没力气找别人……啊嗯、唔……” “我能找谁去?”我有些哭笑不得,这顶天的一口锅砸下来敲得我脑袋疼。 “就晚上那个啊啊、那个负责人……他胸那么大嗯啊……唔嗯、啊……你看他了……” 这醋意我再听不出来,就白让我当他两年上司。小白平日里醋劲就大得很,眼睛稍微没往他身上看一会儿就觉得我在瞥哪个男人。“只有你呀。”我心下一片柔软,轻轻叼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啃咬。 倒是他总这样毫无征兆地给我降罪让我有些委屈:“我可都看着你呢。你这样的妖精我要一个就够了。”为了惩罚小白的胡思乱想,我将嘴唇移到他的侧颈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小白听完开心地笑出声来,屁股都感觉摇得更加欢快:“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射出来嗯额……哈啊啊……” “嗯。谁都不行,只有小白可以。”我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抓住他趁我不注意间胡乱摸上我腹部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小yinjing上,胳膊横跨过他胸前,手握在肩膀上。我用力收紧双臂,将他整个人紧紧扣在怀里。 “嫂子也、嫂子也不……啊啊!唔嗯……不行……哈啊、呜呜……”我用空闲的一只手堵住他的自言自语,另一只手向下按他的肩膀,同时腰胯上挺,让小白以几乎站立的姿势被我自下而上贯穿,将yinjing送进更深的地方,guitou擦过肠壁内层层褶皱,磨蹭间传来无言快感。 这个姿势显然很好地取悦了小白。他险些被快感淹没站不稳脚,双腿虚弱地撑在地上,反而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我的胯下,抽送时没等我拔出多少yinjing就被他的屁股急切的一吞到底。 guitou在肠道内横冲直撞,碰到敏感点的时候,小白屁股上的肌rou便会瞬间绷紧,身体也会在我手下颤抖。我不断挺动腰身,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小白碾成两半。被肠道夹紧的yinjing爽得一塌糊涂,快感在摩擦间渐渐汇聚,我尽力凝神压抑下射精的欲望,更冲撞起小白的湿软的后xue。 “唔呜嗯……啊哈、哈……要啊、要射唔呜……”小白的嘴巴被我的手指塞满,说不出话,只能在呻吟时蹦出零星几个字。我摸到小白胸前的肌rou有些痉挛得微微跳动着,明白他这是快要射精,便不再一味追求肠道挤压的快感,只往他敏感点上攻。抽送几十下后,小白下体贴着墙壁尖叫着射出了jingye。 我没有就此停下动作,而是继续抵住敏感点袭击。小白呻吟声不断,身体也受不了似的扭动着,腰不停上下摇摆,像一头努力摆脱快感禁锢的华丽妖兽,尖叫着要冲破缠绕在身上的枷锁。小白的屁股蹭上我的腹部上下摩擦,后xue更是在高潮迸发时将我的yinjing咬得死紧。我粗喘着气抽送yinjing,直到他身体动作逐渐恢复平静,我才减缓速度改为慢慢磨蹭遍布褶皱的肠道。 小白从漫长绵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屁股里却还埋着我的yinjing,呼吸时后xue一吞一吐不肯送出来。我将他扶稳,手向前握住他淅淅沥沥吐着jingye的yinjing,将最后一滴jingye撸干净。 “腿是不是都软了?”我低声问小白。他点点头。我就着yinjing插在他后xue的状态将他身体掰正朝向我,guitou顶住肠壁转了一圈,正好碰着他的敏感点。小白立时站不稳,我顺势捞起他的两条腿缠在我的腰上:“夹紧了别掉下去。” 小白轻声“嗯”,张开双臂抱住我的肩膀,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我小心托住他的屁股不让他掉下来,一手关掉花洒,拿过旁边的浴巾将他整个人仔细包住,确保他不会因为没有擦干身体而感冒后,抱着小白走出了浴室。 走在去床边的路上,我的yinjing都插在小白身体里,每走一步,都会因为上下颠簸而再次挤进肠道,几步下来,小白方才变软的yinjing又有抬头的趋势。 “嗯、哈……小陈哥嗯、你弄……啊哈……弄得我又想要了……”小白环住我的脖子,将头藏进我的脖颈说道。 “这才什么时候,就撑不住了?”我笑了一下,随后锁骨一痛。小白觉得被我看不起,半是气恼半是发泄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不像先前我留在他身上的那么轻,小白松口时,我都感觉锁骨上的rou陷下去再也起不来;他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上面,激起火辣辣一串疼。 在他这里,我就没有讨过便宜的时候。 我笑着摇头。这下可好,他身上一个我身上一个,两个牙印好像串了线的铃铛,把我和小白缠在一起,戳一下便是丁零当啷一串响,谁也分不清这声音到底是从哪个铃铛里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