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猫(醉后眠jian,内射,失禁)
周琅回到家的时候,没有在沙发上看到熟悉的娇小身影。 “宝贝?阮阮?你在吗?”周琅把自己手中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放到地上,自己从玄关的鞋柜里取出了拖鞋,“崽崽,帮哥哥把购物袋提进去好不好?有你喜欢吃的酸奶哦!” 换好了拖鞋之后还是无人应答,周琅皱了皱眉头,心中涌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阮齐向来听话得很,他出门前叮嘱过对方要好好待在家里,那阮齐就不可能出门。 但此刻房内无人应答也是事实,周琅连购物袋都来不及拿,脚下生风地跑去了卧室,却也没在床上找到阮齐。他找遍了客房和卫生间,却都没有看到少年,吓得他差点就要报警,却在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那呻吟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是阮齐的声音!周琅松了一口气,赶紧朝着那声音的源头找去,却在厨房的地上找到了侧躺成一团的少年。 周琅一口气还没松到头,心里的石头就又提了起来。他蹲下身,双手轻轻地放在阮齐的肩头,温柔地把他的身子正过来,惹得阮齐不安地呜咽着。等到看清阮齐的正脸,周琅就发现他双颊绯红,两眼紧闭,眼睫上挂着点点泪珠,秀气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他把阮齐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心疼地抚摸着他潮红guntang的脸颊,试了试他额头和颈后的温度,低声唤着他:“宝宝,怎么了,很难受吗?宝宝,快醒醒……” 怀中的少年闷哼了一声,嘴唇微张,唇齿之间泄露出了软糯的呻吟,九曲百转,似乎要将人的骨头叫酥。似乎是被周琅呼唤他的声音吵到,人儿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更加紧皱,神情中闪过一丝不耐,好像对于自己的美梦突然被人打扰这件事感到非常不满。但是周琅的声音他熟得不能再熟,意识到是哥哥在叫自己,阮齐就挣扎着挣了挣眼帘,终于在周琅不懈的呼唤中睁开了眼睛。 琥珀色的眸子中满是茫然无措,远没有猫类动物动物平日里的机警灵动,呆呆愣愣的没什么反应,只是一味盯着周琅的下巴看。周琅担心他的身体,一边用手摸遍了他浑身上下一遍问道:“阮阮,有哪里难受吗?身上痛吗?” 阮齐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周琅问了什么,反应迟钝地摇了摇头,然后就一头栽进了周琅的肩窝。 周琅浑身僵着不敢动弹,生怕惹得着这小祖宗不舒服。怀中少年的身躯guntang柔软,状若无骨一般嵌在周琅怀中,时不时用滑嫩的肌肤蹭着周琅的身体。双手似乎是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在周琅身上蹭开蹭去,最后无力地环住了周琅的腰肢,意外形成了一个拥抱的姿势。柔软滑顺的发丝随着阮齐的动作自然地搭在周琅的脖子和肩膀上,轻轻地蹭着周琅肩窝处的软rou,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少年的呼吸清浅,但却带着灼人的热度,一下一下地喷在周琅的脖子上,惹得周琅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怀中的少年偏偏还不知道危险,更加依赖面前的爱人,软糯黏人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在撒娇一般,委屈地和爱人诉苦:“周周,热……” 周琅感受着阮齐讲话时吐出的灼热气息,内心点了点头——可不就是热嘛,如果不是试过了额头的温度,我都要以为发烧了。 电光火石间,周琅细心地察觉到阮齐讲话是喷出的气息并不是平时身上散发出的清甜奶味,而是一股掺杂着水果味道的酒味。自家崽崽可还是只小奶猫,怎么可能喝酒呢? 也许是周琅身上带着从外面沾染上的寒意,身上燥热的阮齐喜欢得很,一个劲地往周琅身上蹭,希望汲取更多的凉意,来安抚身上的躁动。周琅被他蹭得内心燥热无比,勉强按住了不安分的奶猫,开始审问眼前的“犯罪嫌疑人”:“阮阮,你喝酒了吗?” 阮齐的双手被周琅强制按住,欲求不满地喘息了几声,听到周琅这样问他,茫然地抬起头来:“酒?那不是饮料吗?” 周琅还想再问,却被凑上来要亲亲的阮齐堵住了嘴。奶猫的唇也是烫烫的,隐藏在唇下的小虎牙狠狠地咬着周琅的嘴唇,喉咙间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呻吟和舒服的喟叹。周琅费了好大劲才从说话颠三倒四的阮齐嘴里拼凑出了真相——阮齐误把果酒当成饮料喝了。 所以阮齐现在醉了。 周琅想到这个结论,再看了看在自己怀中的醉猫,眼眸渐渐变得深沉。阮齐依旧不觉,软软地蹭着周琅的胸膛,双手还不安分地扒着自己的睡衣领子,嘴里嘟囔着“热”,只是说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似乎是醉得狠了,说话的时候像是含着一口水一样。 娇小无力的手指突然被大力地握住,阮齐还没来得及表现出自己的不解和委屈,就被另一只手按住了后脑勺,随后自己的唇上就贴上了柔软的guntang。 和刚刚温暖的唇不同,此刻周琅的唇带着热烈的guntang,口舌交缠之间几乎要将阮齐焚烧殆尽。周琅也完全抛弃了刚刚担心孩子的老父亲心态,被阮齐无意识撩拨但爆炸的他在得知阮齐并不大碍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暴虐想法,把神志不清的阮齐狠狠地按进了自己怀里。 周琅的舌头卷住了阮齐的小舌,不断地打着转。阮齐的香舌越来越僵直,被动地跟着周琅的舌尖转动着,却又时不时掉落在贝齿上。周琅的舌头时不时舔舐着阮齐的上颚,略带粗糙的舌面摩挲得阮齐觉得有些痒,但那痒却又没有落到实处,空茫茫的让人难受。 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涣散,眼帘似乎变得沉重,一下一下地坠着,带动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扑闪着。 周琅卷去了阮齐口中的津液,又把自己口中的津液推到阮齐口中,感受着宝贝的喉咙一挺一挺,似乎是下意识进行吞咽。周琅不由得更加兴奋,右手搂着阮齐纤细的腰肢,左手手揽着阮齐右腿的腿根,直接将阮齐提着站了起来。 “嗯……啊……”阮齐娇喘了一声。体位的猝然变动让他那原本就迷糊的大脑变得更加沉重,脑中如同一团浆糊一般,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模糊糊,有时候连近在眼前的周琅的五官也看不清晰。但即使醉成这样,闻到爱人身上气味的小奶猫还是觉得心安,乖乖地任由周琅摆弄他。 周琅将阮齐放在料理台上。料理台是大理石质地,刚刚放上去的时候还是冰冰凉的。阮齐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裤,被冰得一个激灵,脑袋却没有清醒多少,反而变得更加迷糊了。膝盖乖乖地弯成一个直角,小腿自然垂下,细瘦的脚踝中睡裤的边缘露出,白皙的双脚时不时轻轻地晃着,就连同那粉嫩的脚趾都在周琅眼中显现出“可爱”二字。 周琅凑上去,重新吻住了阮齐的唇。不同于刚刚的热情激烈,现在的吻温柔而又绵长,带着细水长流的意味,却又有些不容反抗的霸道。阮齐沉溺于这温柔宠溺的动作当中,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双眸都蒙上一层潋滟的水色。如果不是周琅还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恐怕少年已经要歪倒在料理台上。 吻着吻着,少年就觉得有些难受。那张唇似乎有些魔力,一下一下地把自己口中、肺中、全身上下的空气全都吸收殆尽,徒留在一个人在憋闷的喘息当中痛苦的呻吟。随着氧气的流失,少年全身上下都失了力气,眼前慢慢地闪着白光,一切的景象和声音都离自己远去。唯一留下的只有更加敏感的触觉,握住腰肢的那一只手越来越大力,几乎要把自己的脊骨都捏碎,让自己彻底瘫软在这炙热的怀抱当中。 随着周琅口舌用力之下的一个猛嘬,阮齐眼前炸开金光,脑中也“嗡”的一声,随后便眼前一黑,颓然栽倒在了周琅怀中。此刻的小奶猫臀部撅起,腰肢凹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胸膛软软地靠在周琅的胸膛上。下巴抬起,脖颈绷直,拉扯着锁骨处的皮肤,显得那处凹陷更加动人。小奶猫原本搭在爱人肩头的双手此刻也完全失了力道,顺着周琅的手臂慢慢滑了下来,然后右手“啪”的一声落在了料理台上,左手也晃晃悠悠地垂在身侧。 周琅的手依旧搂着奶猫,脚下退开了一步,看到阮齐的头蓦地下垂,露出了乌黑浓密的发顶。颈后的一小块脊骨也因此显现了出来,小巧可爱,周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小奶猫醉得人事不知,刚刚一番接吻又消耗颇大,周琅不忍心让他坐在料理台上受冻,便伸手将阮齐的头按在了自己肩窝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双手分别抓着奶猫腿根处的软rou,用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把奶猫抱了起来。 走了两步之后,周琅突然顿了一下。并非是阮齐太重了——奶猫的真身才几个月大,阮齐也还是少年骨架,根本没多少重量。真实原因是周琅突然觉得手上触感不对,在摸了摸发现这小醉猫居然只是套着条睡裤,而没有穿内裤。 周琅心里狠狠地记了奶猫一笔,手上愈加发狠地隔着睡裤揉弄着阮齐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rou,惹得怀中人在昏沉中也不满地嘤咛了两声。周琅猛地拍了一下臀rou,感受着掌下臀rou如同果冻一样颤了几颤,怀中的少年也是浑身一颤,喉间挤出了夹杂着痛呼的委屈呜咽,但是轻轻柔柔的更像是在撒娇。 醉昏过去的奶猫被仰躺着放置在沙发上,双臂乖乖地放在身体两侧。睡衣因为刚刚被这迷糊的醉猫扒拉过,所以有些凌乱,松松垮垮地套在这副少年身躯上,领口却是歪的,露出了小半边透着粉嫩的雪白肩膀。睡裤好好地系着,但是周琅一想到这下面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真空美景,就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阮齐有些长的额发,露出了少年的睡颜。阮齐的双目紧闭,脸颊连同鼻翼都是大片的潮红,嘴唇微张,小巧的猫舌轻轻地搭在唇上,舌尖连同蜜液一起露在唇外。周琅忍不住弯下腰亲了亲阮齐的鼻尖,又用手指温柔地掰开阮齐的眼帘。琥珀色的眸子此刻毫无神采的半翻着,露出大半的奶白,显得阮齐整个人娇弱无辜。 周琅揽着少年的上半身,帮他除去衣物之后又扶他躺好,随后伸手拽住睡裤的松紧带,把睡裤也褪了下来。此刻的小奶猫全身上下未着一物,浑身皮肤光溜溜滑嫩嫩,还泛着莹润奶白的光泽。胸膛上有两团软rou,虽肯定不如女生的胸那般大,但也看得出是经常把玩揉捏,但那两颗茱萸还是粉嫩嫩的,十分可爱。周琅张嘴含住阮齐的柔软的乳珠,成功地听到小奶猫呻吟声。他用舌尖绕着乳珠打转,将原本柔软的乳珠玩得充血,变得硬邦邦的像是小石子一样。阮齐口中的呻吟也变了调,变得十分甜腻诱人,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一般。 “嗯啊……哥哥……痒……不……”小奶猫在他的舔弄下发了情,胸膛也本能地挺动了两下,似乎是想要把rutou送到周琅口中让他嘬弄。 周琅把他另一边的rutou也吸得充血挺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敏感的奶猫已经爽得双眼翻白,口舌大开了。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垂在耳侧的碎发。 “小sao货。”周琅宠溺地舔弄着阮齐的胸膛,在白嫩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一路吻到了肚脐上。肚脐下方的那根小roubang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端微微弯着,马眼处吐出了几点yin液。 “呃……哥……亲……” “哥哥……重……一点……” “嗯啊……” 这断断续续的呻吟媚叫显示出睡梦中的阮齐已然情动不已,周琅一手抄起他的膝盖,一手伸到他的身下,慢慢地探入了那粉嫩的xiaoxue。阮齐的xiaoxue也如同他本人一样可爱,洞口有着软嫩的褶皱。轻轻地探进一个指腹,xue内的软rou就层层叠叠地裹上来,似乎是在阻挡异物的入侵,但若是手指再加上一分力,就能够很轻易地分开那软rou——其实那软rou只是饥渴地咬住了捅进来的物什罢了。 周琅的食指已经伸进去了大半,果然探到了如预想中一样的湿润滑嫩。阮齐的后xue内早已大了大水,黏黏糊糊地缠着周琅的手指,随着他的轻微动作而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着蜜液。 “嗯……哼……” 阮齐脸上的潮红更甚,人却被酒精所困,昏昏沉沉地醒不过来,只能任由周琅在他睡梦中用手指jianyin他的xiaoxue。身下的roubang立得更高,还不停地颤动着,显然就在射精的边缘。 周琅看到奶猫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再接再厉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将xiaoxue捅得更开。湿漉漉的曲径通到幽处,不一会儿就挤进了周琅的第三根手指。 等周琅觉得差不多之后,就把已经在yin水中泡了好久的手指抽了出来。后xue里的软rou死死地咬着手指,不肯让周琅抽出去,被周琅用另一只手拍了几下屁股才老实。 “啊哈……嗯啊……” 奶猫被打得直叫唤,身体却很诚实地往周琅手里靠,不堪一握的腰肢扭了两下,带动着那挺立着的粉嫩roubang也甩了两下,两三滴前列腺液就甩在了少年的肚皮上。 周琅抽出手指之后便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裤子和内裤往下褪了一点,早已挺立的粗大roubang就跳了出来,还微微擦过阮齐的腿根。周琅一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抓着阮齐的腿根,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了那湿润温暖的xiaoxue。 阮齐在睡梦中被烫得一抖,眉头不安地皱了起来,神情带着一些不解。随后紧致的xiaoxue就被那粗壮的柱身破开,洞口的褶皱都被绷开,成了一个光滑圆润的洞口,紧紧地咬着roubang,感受着上面每一寸微微突起的青筋。阮齐似乎是觉得有些痛了,在睡梦中挣动了两下,喉间发出了痛呼。 但在周琅眼中,自家小奶猫只是腿根微微抽搐了两下,口中溢出了甜腻的媚叫。阮齐的后xue天赋异禀,在roubang进入之后就一直在主动放松着,一寸一寸地将roubang吞进来,到最后实在吞不进来的时候,也一下一下地吮吸着roubang,似乎是想要让周琅更舒服一些。 周琅试着动了动roubang,果不其然被卡得死死的,但此刻极致的舒爽已经让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双手抓着阮齐的腰,开始大力地挺弄起来。少年口中的呻吟和媚叫被他顶弄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短暂音节,有的时候只来得及发出一些鼻音,就被周琅裹挟着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擦过一处细小的突起之后,阮齐猛地一颤,口中的呻吟也突然变得高亢起来。周琅明白这是顶到他的敏感点了,便变本加厉地朝那个地方艹去,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那个地方。阮齐的小身板哪里受得了这种cao弄,不一会儿就双眼翻白,身前的小roubang痉挛了两下之后,射了。 奶猫的jingye还有些稀薄,淅淅沥沥地撒在二人的结合处,被周琅带动着一同艹进后xue里,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白沫。 阮齐敏感的身子在这发狠的cao弄当中早就到达了极限,他那原本紧闭着的眼帘半开半阖,琥珀色的眸子已经看不到了,眼眶中空留一片奶白。泪水在奶白上蒙上一层莹润的光后顺着眼角滑下,显得他整个人狼狈又可怜。艳红的小舌探出了唇外,根本无力再收回,只是那么软软地垂着。津液拉着丝,沾在了白皙的锁骨之上,显得yin荡而又稚嫩。 周琅重重地顶弄着阮齐的后xue,将他完全艹开,整根roubang全部抽出之后又全部顶进,将阮齐艹得哀叫连连,在睡梦中挣扎着要醒过来,却又被cao弄进了更加昏沉的深渊。阮齐紧皱的眉头和轻微的痛呼被周琅故意无视,更加用力地顶弄着后xue的敏感点。 阮齐的身子娇弱,平时射了一次精之后就疲累了,在睡梦中也差不了多少。娇嫩的roubang挺立着却再没射出jingye,只是在空中一甩一甩的,随后这可爱的小roubang抽搐了几下,随着周琅的每一下顶弄,马眼处都射出了一小股液体——不是jingye的乳白色,而是淡黄的。 阮齐失禁了。 也许是被艹得浑身无力,阮齐连尿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周琅的每一次顶弄挤出一股尿液。略带腥臊味的尿液随着roubang的甩动滴落在沙发上和地板上,更多的洒落在了二人的身上。 在发狠地cao弄了几下之后,周琅就将自己的roubang全部没入那幽深的xiaoxue,感受着xuerou紧紧地裹着自己的柱身,精关一松,抵着炙热的肠道,将jingye打在了上面。 被微凉的jingye刺激到的阮齐腰肢一挺,剩余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他自己的腹部。随后他的腰重新摔回了沙发上,脑袋一歪,就这样陷入了更加深沉更加彻底的昏寐。 周琅眨了眨眼睛,看着这满客厅的狼藉,又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下这人事不知的小醉猫,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他捏了捏奶猫的鼻子,看着奶猫毫无反应的脸,宠溺地叹了一口气:“下次还是不带你在客厅做了。”说着,他将自己的roubang从被cao开的xiaoxue中抽了出来。大量的白浊或者肠液流淌出来,弄脏了沙发。 “债多不怕愁”的周琅将这小祖宗横抱起来,抬脚往卫生间走去。奶猫毫无意识地任由他抱着,双肩打开,手臂自然地下垂着,在空中晃晃悠悠。 二人身后,空余一地狼藉。 而这,就是周琅接下来要去cao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