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落【上】【公开裸露,初夜】
孟成云在博音阁已经枯坐了一整天,他心烦意乱,手中的琴谱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一月前,封印了魔界通道八百余年的结界被魔族余孽破除,魔界以鸦青宫为首卷土重来,他所在的明月十二楼为仙界五大宗之一,自然义不容辞,大批弟子前往魔界通道的战场上阵杀敌。身为明月十二楼博音阁阁主,他也早早把麾下七名亲传弟子全部派去前线,现如今偌大的明月十二楼只剩下年幼的弟子和维持护山大阵的长老们,以及孟成云一名阁主。 倘若不是自己体质特殊……他微微咬牙,攥紧了书页。 “成云真人,不好了!知锦师姐他们七人、七人都被魔界俘了!” “你说什么?!”孟成云“噌”的一声站起,瞪大眼睛看着传信的小童子。 “是、是真的!刚刚楼主传信所说,连剑宗的宗主和寒羽真人都被抓了,还有其他宗门的好、好多人!”小童子揉着通红的眼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真人,我们要怎么办啊?真的打不过魔界妖人了么……” 剑宗宗主,剑宗寒羽真人,是仙界站在顶尖上的两人,若这两人都束手无策…… 深吸一口气,他压下杂念,轻轻把手放在小童子的头顶,柔声道:“知海别怕,我这就前去找楼主和其他宗门一起商量对策。既然八百年前魔族战败,这次我们一定也能赢,对吗?” 知海抽抽搭搭的胡乱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问孟成云:“可是真人,你的身体、身体去战场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有知海在心心念念,我可是一定会平安归来呢。”孟成云捏了一下知海的脸,边说边往博音阁外走,“记得通知护山大阵的长老们,务必要加强阵法!” 挥手招来白鹤坐骑,腾空而上。 “成云真人一定要平安回来啊!!”知海对着空中大喊。 孟成云留给他一个温柔的笑,转瞬就剩下被风模糊的浅灰色背影。 “脱吧。”连嚣单手支颌,扫了一眼站在阶下站得紧绷的孟成云,嗤笑一声,“怎么,是你自荐枕席来换战俘的,本尊验个货都不成?” 孟成云猛地抬头看向斜坐在上座的连嚣。这位宫主单手支颌,眉目狭长,一身玄色长袍上暗绣的乌鸦被垂落的长发割裂,在灯火下熠熠生辉,衬得脸色更加白皙,可惜这副面容正带着轻佻的笑注视着他。 “对呀,来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 “我们也想见识见识蕴灵之体,嘻嘻……” …… 魔人们的调笑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几个响亮的口哨,孟成云浑身血液下涌,脸色刷白,手脚冰凉。 他趁着休战,孤身一人穿越魔界通道,来到鸦青宫门前自荐枕席,想通过自己天生炉鼎的蕴灵之体换回仙道战俘。虽几日前就听同僚讲过执魔界牛耳的鸦青宫行为极端,其宫主连嚣更是手段辛辣,狂放不羁,一对双剑饮了不知多少仙道弟子的血,但孟成云没想到他竟放荡到这种地步! 竟然要当众解衣?孟成云面上一片冰冷,但咬肌紧绷。 至少、至少要把自己的几个弟子救回去! 他狠狠捻了一下手指,让身体恢复知觉,踏上第一阶漆黑光滑的台阶。 随着身后沉默一瞬后轰地拔高的喧闹声,绣着明月十二楼图腾的浅灰色外罩已然落地。 连嚣抬手制止了想阻止孟成云登上尊座的手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繁复衣袍向尊座走来,奇异地觉得这比上阵杀人还要畅快许多,就好像这个人撇在阶上的衣物残留的体温都渗到了他的胸腔,粉色的脚趾扣住的是他的心脏。 尤其是……在看到孟成云裸露出来的一对莹白圆润、随着走路荡出小小乳波的rufang后。 把最后一件内衣踢到脚下,孟成云在连嚣面前站定。他肤色白皙细致,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乳尖艳红,小腹平坦,稀疏的阴毛下yinjing仅有两寸长,颜色如皮肤一般玉白,只有头部露着一块粉色。这具身体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仿佛捏制的瓷人,可脖子到胸口散落的四颗小黑痣又使这尊瓷人有了人的活气。 这位魔界宫主终于坐正了身子。 看着连嚣红色瞳仁中倒映的自己,孟成云羞耻得鼻尖眼眶都红了,给苍白的脸添了几分艳色,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连嚣尊上,我还是天生阴阳之体,如此,能换得我仙道弟子回归吗?” “呵,我魔界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本尊可不差你一个。”连嚣伸手抚过他胸口的两颗黑痣,满意地察觉到掌下肌肤的颤抖。 “……”孟成云张了张嘴,舌尖却吐不出一句话。 他真的很害怕这位宫主看不上自己这具天下最好的炉鼎之体,不仅自己受辱,还换不回被抓的弟子和仙友们。 “不过本尊第一次见天生阴阳之体,还算对你有些兴趣。” 阶下众魔还在调笑那隐约在黑发下纤细的腰身和白花花的臀瓣,就见他们的宫主突然起身掐住孟成云的脖子,一个缩地术转瞬从座上消失,大殿上只留了一路委顿在地的衣物。 孟成云被连嚣狠狠掼在床上,还未从窒息和疼痛中缓解过来,就感到头皮被扯得发麻,被迫抬起头对上连嚣猩红的瞳孔。 连嚣也不废话,低头就往他胸口那两团还在微微颤抖的软rou咬去,手里还不闲着,掐得乳rou从指缝中弹出来,不一会儿一双rufang就又红又肿,奶尖充血挺翘。 被压在床上又掐又咬的孟成云到现在还有些恍惚,他抿着唇盯着连嚣寝殿顶上漆黑发亮的乌鸦浮雕发愣,只觉得上面黑压压的群鸦落了下来,化成了覆在他身上的连嚣,连他的意识 似乎都被乌鸦羽毛糊住了,想到一些不着边际的往事。 他想起自己来自凡界钟鸣鼎食之家,想起十三岁来明月十二楼拜师时师尊舍不得他跪拜的模样,想起他的神器琵琶“生水”,想起中秋节时座下七名亲传弟子的合奏……想起他这一生顺风顺水,朋友广结,同门友爱,甚至修炼至今也未有瓶颈…… 想得他眼泪流入鬓角也不自知。 直到下体的刺痛将他从神游中唤回,有些懵然的看向捏够了奶尖,正皱着眉头盯着他下面的连嚣。 “原来下面是长这样的……” 似乎这位年轻的宫主没有发现他走神了,还在用指尖抠挖着嫩红的阴蒂,看这粒小豆子充血涨大,像个孩子得到新玩物一样舒展了眉头,继续孜孜不倦的掰着腿根搓捏这颗红通通的rou珠。 连嚣没轻没重的揉捏让阴蒂又疼又爽,刺激顺着脊柱直达脑门,孟成云浑身打了个激灵,被yinchun包裹的rouxue吐了一点汁液,连上面短小的阳物都微硬抬头。 难堪,羞耻,快感……种种感觉包裹下,孟成云只觉脑中一片混沌,他紧紧抓着床上铺的锦缎,一点呻吟也不肯露出,只有鼻腔xiele几分粗喘。 卡在他腿间的连嚣也不说话,连衣服也没褪,松开腰带掏出粗大如婴儿手臂的yinjing就往还在微微吐水的rouxue里顶去,甚至托起孟成云的腰直接一捅到底! “啊啊啊——!!!不要捅了、不要——!!” 疼。 很疼。 自小娇生惯养的身躯从未受过这等对待,有血腥气从下体传来,撕裂的rouxue连着撕裂的处女膜都在流血,血液顺着白皙的臀尖滴到了床上,使颜色本来紫红的锦缎又添了暗色。 锥心刺骨的痛使孟成云本来就混沌的意识更加混沌,除了被破开甬道时的一句尖叫,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有两声喑哑的呻吟滚了出来。 但这混沌只持续了一瞬间。 在这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明月十二楼的烟波风月、亭台楼阁,与他之间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道天堑,他在这岸,再也找不到连接的桥梁。 他直愣愣地盯着顶上的乌鸦。 “呜呜呜……好疼!不、不要动,求你……呜……” 终于,孟成云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他终于想起自己孤身来到这鸦青宫,来到连嚣床上是为了什么。他闭上眼睛,把没流干的眼泪挤出去,伸出玉白的臂膀,勾住连嚣的脖子往下拉,直到两人额头相抵,两条长腿也盘上连嚣劲瘦的腰,在腰封上摩挲。 其实连嚣自冒冒失失捅开rouxue后就一动也不敢动,不只是孟成云疼的恍惚,他也疼的恍惚。阳物进入了一个紧到僵硬的地方,yindao层层的嫩rou都在推拒着这根庞然大物,这里太紧了,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命根子被用这种力道握住,甚至让他生出一股男性本能的恐惧,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他竟被唬得不敢动弹,额角甚至有了冷汗。 两人就这么额头相抵地抱了好一会,竟也意外的安宁。 孟成云悄悄运起水系功法,不一会儿就修复了下体撕裂的伤口,可是修复过后的xue道更显紧致,连嚣被夹的眼泪快出来了,大气都不敢喘。孟成云感受到搂着的身躯紧绷,只好一边运气放松rouxue,一边用双修功法安抚连嚣粗大的yinjing。 连嚣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悄悄吐了口气。 察觉到连嚣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些许,孟成云开口问道:“连嚣尊上是第一次么?” 是个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孟成云睁眼,眼中水光潋滟,全然不复当初的混沌。 他伸手把连嚣的一缕额发别到耳后,顺势捧住连嚣的脸,抚过那锋利俊美的眉眼,主动吻上面露恍惚的人的下巴,连啃再舔,发出轻微的口水“啧啧”声。 唇舌下移舔到喉结,孟成云听到身上人发出了粗喘,深入他rouxue里一直按兵不动的roubang也跳了一下,让他rouxue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听说这位宫主只有二百余岁,果然还是个青涩的年轻人呢,看起来狂傲放荡的,其实就一纸老虎。孟成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但转念一想,这个二百岁的年轻人把仙道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此刻孽根还埋在自己这个四百余岁的“老年人”身体里,又有些五味杂陈。 算了,果然还是需要再主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