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女朋友把男神cao了,男神主动掰xue吃roubang,彩蛋双性男神十六岁梦里被二十四
易修文从床上醒来,浑身酸软无力,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发现还有轻微的鼓胀,身上却很干净,被射在身上的东西却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他按了按肚子,后xue就流出些白浊。 如果不是这些东西,他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到底是什么东西……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易修文无力地抬手,从一旁拿过手机接通电话,“喂,妈。” 他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儿子?你生病了?” “没,就是喉咙不舒服。”叫得太多了,想到这里,易修文的面色青红交加。 “哦!那你看看微信呗,你这年龄也不小了,我给你推了个女孩子,是白家的孩子,朋友圈那照片绝了,又乖巧又好看,你肯定会喜欢。” “妈……我现在……”他无奈地说着。 “别说这些,你都三十了自己心里没数吗,赶紧给我加上!去和人家女孩子约会去,一天天就工作工作,家里缺钱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易修文擦了一把冷汗,他要是再不答应,他妈的紧箍咒就真不停了。 他打开微信加上那女孩,礼貌地发了个你好。 女孩回得很快,发了个萌萌哒表情包打招呼,“你好呀,是易哥哥吗?” “嗯。” “你今天有空的话要不我们出来见见?” “……” 易修文不太想出去,他得去公司一趟。 不过,他确实很久没和女生约过会了。 他并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当初包养玉宇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长得好,一方面是因为玉宇不会怀孕,不会有一系列的麻烦。不然当初他是想包养个女人的。 结果玉宇刚好撞到他面前。 说起来他从小到大,一和女生恋爱就诸事不顺,不仅是他诸事不顺,女生家里也很容易诸事不顺。 算了,还是试试吧,总不能找个男人结婚,太贻笑大方了。 “好。” 易修文和女生约好时间,洗了个澡驱除通身疲倦,又给弟弟做好了饭便出了门,虽然弟弟看着他做的饭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吃的样子。 他笑着摇摇头,来到约好的法式餐厅,那女生已经提前来了。 那女生果然像他妈说的一样,乖巧又漂亮,穿着长长的白色连衣裙,脸上的妆很淡,明眸皓齿,典型的黑长直。 “易哥哥,久仰大名。”他站起身,温柔乖巧地看着易修文笑着。 “白……”嘶,白什么来着。 “白连华。” “白莲花?” “嗯。”白连华点点头,明眸善睐的模样看得易修文心动不已。 果然他还是喜欢女孩子的! 虽然这名字属实是有点奇怪。 “点菜了吗?” “不知道易哥哥喜欢吃什么,就先点了些我喜欢的~”白连华害羞地看他一眼,就飞速低下头。 易修文轻笑一声,这姑娘真对他胃口。 白连华却是掩饰着眼中汹涌的欲念,易修文此人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当初看了他的直播,那一本正经介绍商品的模样,真想让人撕掉他的西装,给他的屁股狠狠开苞。 插得他汁水横流的模样。 饭菜很快上来了,是很精致的法国菜,两人拿着刀叉优雅地吃着。 “易哥哥,你觉得我怎么样?”白连华看着男人小口小口咀嚼,优雅斯文的模样,吞了口口水。 “你很好。”易修文诚恳地点头。 白连华脸一红,再次害羞地低下头,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样。 易修文笑意又浮上来,“那你呢,觉得我怎么样?” “易哥哥……易哥哥这样的人,应该没有一个人说不好吧……”白连华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诉说着喜爱。 “那……我们。”他看着白连华,欲言又止。 “我们可以先试试恋爱……”白连华一说完,就好像惊讶于自己主动说出来这种话一样,害羞完却又勇敢地看着他。 易修文低低呼气,这姑娘,实在是,他太有感觉了。 “好。”他莞尔一笑,递上了自己提前买好的礼物。 白连华接过礼盒,里面装着一条项链,项链上镶嵌着亮晶晶的钻石。 “想让易哥哥给我戴。”他嘟起红润的小嘴撒娇。 “好。”易修武侧身靠近他,手指接触到了白连华的颈rou,白连华的皮肤瞬间就紧了。 他又想笑这姑娘这敏感的反应了。 不过他还是很绅士地道歉:“抱歉,实在是……” 他还没说完,白连华忙不迭摇头:“没关系。” 他甚至动了动鼻子,易修文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是……jingye的味道。 就在此刻,手机铃声又响起,易修文看了眼,是秦玺给他打的电话,他抱歉地和白连华说了一句,便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啧,相亲呢?”那边的声音低沉。 “你怎么又知道?” “乖,又没怪你相亲。不过你对着女人能硬的起来?后面那张嘴满足得了?”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磁性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 易修文一听,后面的rouxue就缩了缩,之前没有清理干净的白浊似乎要流出来了,cao! 那些东西实在射的太多了,他清理的时候怎么都搞不干净。 “你管我,你说我如果正常娶妻生子的话,就不再干涉的。”他涨红了脸说道。 “当然,只是疑惑你对女人能不能硬起来而已。”秦玺说着疑惑,却是很笃定地说道。 易修文懒得再听他说,果断挂了电话。 他转身回到白连华面前,白连华看他面颊含春的模样呼吸一紧,那股味道似乎更重了。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卫生间。”易修文微微颔首说道。 “易哥哥没事吧?”白连华抬头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抱歉。”易修文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就匆匆去了卫生间。 白连华也站起身,想跟着看看这位易先生带着一身那种味道,究竟是要去卫生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而眼见着易修文脸越发红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加快了脚步,攥着易修文的手腕一起进了男厕的隔间反锁上门。 “你!”易修文抬头惊呼,发现这姑娘怎么还高他一点。 “湿了?”姑娘却发出性感的男声。 他被抵在门上,‘姑娘’的硬物抵在他胯间。 易修文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什么东西……” “要给你开苞的东西。”姑娘紧紧地压着他,解着他的皮带。 易修文这才恍然,他是男的! “你是男的?” “当然。”白连华的喉结滚动,看着易先生在他面前衣衫不整的模样,呼吸愈发粗重。 “放开我!”易修文大惊失色,抓住他作乱的手便想拿开。 “呵。” 白连华冷笑一声,反手将他抓住,将两只手都摁在门板上。 之后似乎又觉得不太方便,一手解开了他的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厕所门板上挂东西的挂钩上。 易修文怒火三丈,此刻他看着这张姣好的容颜,真想打两拳。他真后悔从小就一直沉迷在文学,对武学半点没沾。 而此刻,白连华却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脱掉内裤,看着挺立的性器,他逗弄般地摸了摸,紧接着就看着易先生性器后面有一滴滴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下手的,只是在他身上闻到那股jingye的味道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不会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怜惜他。 “这里到底塞进了多少男人的jingye?”他粗暴地抠挖着易修文的后xue,摁压着他的小腹。 一股股的jingye从rouxue流出。 “不,不是……”易修文在冰凉的门板上扭着身体。 “真他妈sao过分了。”白连华掀起裙子,露出鼓胀的性器。 他人看着女气,可这根东西意外地粗壮。 既然易修文已经被人cao熟了,他也就懒得做那么多前戏了,将他转过身便插了进去。 rutou和roubang碰到冰凉的门板,易修文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后xue就被硬热的rou物横冲直撞进来,塞得满满的。 那根roubang极其有技巧地抽插着,靠着之前不知道那个野男人射进去的jingye,他进去得很顺畅。 不,或许是几个野男人。 白连华看着他身体前后都被玩弄出的红痕,顶弄的动作更用力。 说不定那次直播的时候,他那身严谨的西装下,装着的也是这幅被人cao了好几遍的身体。 “易先生在公司的时候也是这么被下属玩弄的吗?嗯?”他恶狠狠地cao干着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的易总。 “不是,轻点,呼……”易修文低垂着眉眼,身体一下一下地被撞在门板上,rouxue却紧紧咬着那根roubang。 “sao母狗洞里含了这么多jingye,是不是随便抓来个路人都能cao你?”白连华精壮有力的腰顶着通身都被染上淡红的易修文。 可惜这么个尤物,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他越想越气,顶弄的动作也更用力了。 “不是啊啊,不要了,轻点插……”易修文的rouxue还肿着,每次被插进去,都带着刺痛,可那roubang顶进深处,那种被贯穿的感觉又很爽,他身体软得提不起力气。 “易先生叫得真sao。” rouxue的roubang似乎又大了一圈,将红肿的xiaoxue插得直颤,媚rou外翻的模样。 roubang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易修文浑身颤抖了一下,白连华心道找到了,便冲向那一点顶弄着。 灭顶的快感,易修文一直在门板上摩擦的性器抖了抖,尽数射在了门板上。 刚射过的他,浑身热意却更甚,性器几乎是立刻就又立了起来。 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他生出了些恐慌,rouxue却还是紧紧地咬着白连华。 “sao货,放松点。”白连华的roubang被夹得生疼,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真的是,一个男人屁股那么翘,不就是勾引人cao他的。 “不要了……”易修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恍惚。 他不该要了,可他更想要了,好痒好热……好想被cao到动也不能动弹。 他明明射了,他昨天被玩的那么过分,按道理可能连床都起不来。可他只是觉得有点累…… 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不要了还夹得我这么紧?”白连华反问,将被夹得紧紧的roubang尽数抽出。 他将易修文转过身,易修文的神情很茫然,眼角泛着红,身上尽是汗水以及其他的不明液体。 一副又单纯又沉溺在欲望的模样。 白连华从正面重新进入了他,那rouxue便又紧紧地吸咬着他。 “啊……”他满足地叹息,易修文也咕哝一声,扭了扭臀迎合着他的cao干。 易修文的电话在此刻却响了,白连华忽然想起之前给易修文打电话的那个人。 他拿起他的电话,滑动接听。 易修文回神片刻,看着白连华接起电话,挣扎着摇头。 “接啊,易哥哥你的电话。”白连华的声音又变成了细细柔柔女孩子的声音。 “喂?还不和你的相亲对象出来呢?”秦玺的声音不太对劲,有点喑哑。 “嗯,怎么了?”易修文清了清嗓子,说着。 白连华在他的roudong里顶着那块软rou旋转研磨,顺便玩弄着被他冷落了许久的性器。 易修文憋红了脸,看着这位依旧把roubang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姑娘’,难耐地摇头。 “你对女生真的能硬那么久?待在卫生间这么久?”秦玺说话间,似乎有什么人进了卫生间。 易修文呼吸都收紧了,身下的人似乎偏要他发出声音,紧紧地捏着他的guitou,roubang也深深地进入他抽插着。 他现在一出声,就是不成声的呻吟。 “说话。”那边秦玺又说。 紧接着,隔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啊,哈呼!”重重的喘息声传来。 “易哥哥好厉害~”娇柔的女声发出娇喘,听着真像是一男一女在卫生间里zuoai。 秦玺沉默了半晌,敲门的那人唾了声:“呸,狗情侣。” 白连华撞击得门板都在响,手机被丢在了一旁,易修文再难以忍受,发出不加掩饰的粗喘声。 白连华还在用娇柔的女声叫唤着易哥哥好厉害,易哥哥好棒。 然后挺动腰身,把身下的人cao得喘息都乱了节奏。 易修文被插得失神,身体起伏不定,耳边还尽是女人的呻吟,粗长的roubang在roudong里进进出出,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顶得颤动不止。 通身的快感像潮水,他软着身子,小腹和rouxue却缩得紧紧的。 随后,白连华压低了声音在易修文耳边轻喘,“易哥哥好紧,我可以射进你身体里面吗?” “射给我,射给我啊!”易修文惊叫出声,roubang在体内加快抽插,便将jingye射进了他体内。 旁边的隔间也响起了粗喘声。 “易哥哥,那人被你叫硬了。”白连华抽出roubang,易修文xiaoxue一开一合的吞吐着白浊,像是舍不得白连华一般。 他解开他被绑的发红的手。 易修文却将手放在他性器上,神色迷茫地替他撸动着,似乎只是自然之举。 白连华呼吸加重,眼神发红,“你真yin荡。” 被易先生这么撸动刺激,他的性器很快立了起来。 易修文充满欲望地看着他,掰开自己的屁股撅起来眼巴巴地看着他,“进来。” rouxue还没有完全合拢,小小的口子一开一合,想想就知道那里是什么极乐之地。 “给我口。”白连华却坐在坐便器上,挑眉看着易修文。 他的性器高高耸立着,上面还有些白浊。 易修文纠结又渴望地看着那roubang,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屁股就坐在了白连华身上。 roubang顶进了rouxue深处,“唔啊。”他喘出声。 遂满足地在白连华身上扭动着屁股。 白连华一愣,他觉得自己被当做人形按摩棒了。 可易先生这幅sao样,真的是勾引人,不狠狠cao他都对不起自己。 他把易修文抱起来,性器相连,撞得易修文实在是受不了。 随后,白连华把他放在坐便器盖子上,让他趴在上面,从后面狠狠插进了那个时刻离不开roubang的rouxue。 “轻点……”易先生小声嘟囔着。 “轻点能满足你这saoxue?”白连华撞进易先生saoxue里的sao点,“含那么多别的男人的jingye过来相亲约会?嗯?” 他说着,插得越狠。 这具身体这么yin荡,根本不需要怜惜。 随着前后顶弄的动作,易修文身上的软rou一颤一颤的,啪啪的水声在卫生间几乎无法掩盖。 隔壁的男人低吼一声,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出了隔间。 他敲响了门,“哥们,是女朋友还是鸡?” “滚。” “好嘞。” 白连华越发狠狠地插着怀里这块引人垂涎的媚rou,连陌生人都勾引。 白连华浑然不觉刚刚叫得更浪的明明是他自己。 “你叫得太sao了,刚刚那个人也想cao你,还问你是不是鸡,这可怎么办?”他在易修文耳边面色阴沉地说道。 “嗯……让他一起进来啊……”易修文软得流水的声音不成声地想起。 “cao。” 白连华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他狠狠拍了一下易修文的屁股,那屁股上的rou一颤一颤的。 而此刻,门又被敲响了。 白连华以为还是刚才那个人,没有停止顶弄,怀里的人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能出水的洞都在出着水。 他对把易修文调教成这样的人生出nongnong的嫉妒,恨不得把人cao死在这里。 “啊啊……不行了……又要到了啊……”易修文抱着马桶盖,浑身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roubang又射了,rouxue也绞紧了体内的roubang,似乎要榨出汁来。 “易修文,你给我清醒一点,出来!”秦玺在外面敲门,声音越发重。 白连华听见了,可易修文依旧没听见,他射过之后,又将臀部凑近了白连华磨蹭着。 白连华可不管那么多,cao爽了再说。 他玩弄着易修文的rutou,玩得怀里人的声音又哑又媚。 怀里的人简直是天生的yin悦天成,一身皮rou手感极好,被快感折磨得受不了哭喊着浪叫的样子,还有rouxue像是长了千万张小嘴吸咬着他roubang的感觉,都堪称是极乐之巅。 他那天赋异禀的性器cao弄着身下的人,次次尽根而入尽根而出。 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 白连华重新把他摁在门板上猛cao,门板被撞的一震一震。 秦玺在外面抽着烟,他锁住了卫生间的门,就等这两位什么时候玩爽了出来。 “易哥哥,你认识的人似乎在外面等你呢。”白连华抱着他一上一下地cao弄着,两人身上的水甚至浸湿了衣衫。 “啊?”易修文迷茫地回头,像是在思考。 “是你男朋友吗?”白连华小小声地询问着。 “男朋友?不……我没有男朋友。”他摇摇头,否认道。 “那我就放心了。”白连华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加快抽插的速度,随后抽出性器,对着他迷茫的脸快速地撸动着性器,把jingye尽数射在了他脸上。 易修文不解地舔了舔唇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sao成这样?”白连华看他这幅样子,恨不得再来一发。不过他还是给他扣好衬衫扣子。 又将裤子给他穿好。 可又有谁知道,这衣服下面的身体,汁水横流,连内裤都没穿。 易修文抬手想擦一把脸,脸上黏腻的液体让他很不舒服。白连华却抓住他的手,将他横抱了出去。 秦玺一根烟抽完,抬头便看见好友满脸jingye的样子。 他扔掉烟头,松了松领带,握紧拳头就砸在了白连华脸上。 白连华抱着易修文躲避不及,嘴角被揍出了血。 秦玺抱起无力倒地的易修文,用手帕擦干净他的脸。 “这位先生,你好生无礼,您是易先生的什么人,站在什么立场来打我?”白连华整理好自己的裙子,不怒反笑地看着秦玺问道。 秦玺愣了一下。 “据我所知,易先生没有男朋友。这是易先生刚刚亲口告诉我的。”他得意笑道。 秦玺皱紧了眉。 “但是他有女朋友,那就是我。”白连华指指自己,神色很是无辜,可嘴巴却已经肿胀了起来,看着有些滑稽。 嘶,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人这么野蛮,一句话都不说就揍上来。 “原来你是女的。”秦玺挑眉,看着他的下半身,若有所思。 白连华愣了一下,反将一军?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秦玺却直接抱着易修文离开了,看都没看白连华一眼。 可他发现怀中的易修文,不知什么时候将手伸进了裤子玩弄着他的性器。 秦玺神色复杂地看着易修文,却发现他根本无意识。 他在最近的地方开了一间房,忍耐着通身欲望给好友做着清理。 可好友不安分得很,睁着那双涣散的眼睛,双手放在他身上撩拨着他。 秦玺知道他这好友现在身体肯定受不了,真是拼了全身力气忍着欲望。 他终于草草地洗干净了好友,好友被他放在床上。 秦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好友。 不知什么时候,好友的被子不知怎么又被掀开了。 他正准备给好友盖好被子,好友却莫名被翻了个身。 秦玺发现了不对劲,他僵在原地屏息看着。 好友屁股缝隙不知怎么得被一双手掰开了,随后,他就看见自己的好友rouxue大开,肠rou颤动着。 易修文被透明的东西顶得一前一后的动,秦玺从未见过这种诡异的场景,他身后的那个roudong始终被撑开,可却不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 好友的身体又在床上一颤一颤的。 “嗯,深点……”易修文难耐地呻吟。 秦玺有点受勾引了一般,不自觉的解开皮带露出那根巨rou。 他看着好友的roudong,呼吸粗重地插进去。 “呜呜,两根roubang插进来了啊……”易修文闭着眼睛流出泪水,哭喊着说道。 两根roubang似乎占据着不同的空间,不算双龙,但频率以及顶的地方都不太一样。 他的身体看起来只塞进去了一根进去,可里面的温度一冷一热,一根顶到上面,一根顶到下面,快感满满的,要溢出来了。 “宝贝,是什么在cao你的saoxue?”秦玺插着易修文的sao心,坏心眼地说着。 “啊啊,是大roubang啊!大roubang在caosaoxue。”易修文yin荡地叫着。 “好多大roubang啊!吃不下了,呜呜。”他惊叫了一声,似乎又回到了昨天。 但今天的透明人其实只有一个,他偷偷跑出来的。 实在是受不了这sao货的saoxue了,一天不cao就想得很,结果一来就看见那sao货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不就是找cao吗? “把saoxue插坏好不好?”秦玺在他耳边说着。 他听着他说好多roubang,决定还是回去看看监控。看看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宋新启得逞了? “呜呜,不要插坏xiaoxue。”易修文哭叫道。 那根冰凉的roubang射出了冰凉的液体在他体内,秦玺还在玩弄着他的roubang,他似乎感受不到另一根roubang的存在。 “是saoxue。”秦玺纠正道。 “呜呜,好痛啊,不要玩sao奶头。”冰凉的手指捏着rutou,又揪了起来。 “啊啊,大roubang又插进来了啊!”易修文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声呼叫着,可那瞳孔涣散,实在是不太清醒。 秦玺的性器其实一直在他体内,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好友。 那不知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狠狠插着易修文,试图把他从未知的领域唤回来。 耳边的声音询问着易修文:“除了我,还有谁在cao你?” “是同学啊,是秦玺,秦玺在cao我啊。”易修文叫唤着。 秦玺却皱眉更深了,他什么都没问。 那就只能是那东西问的了。 他生出些不爽,roubang顶端顶着前列腺,手中的动作也更粗暴地玩弄着好友的roubang。 “啊啊,小玺,好深。”易修文浑身都浮现淡粉色,背脊双腿双手却绷紧了。 “到了啊小玺,sao货被插射了啊南叔叔,南叔叔啊啊轻点!”他抓紧床单,浑身一软射了出来,射出来后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秦玺面色阴翳地粗暴顶弄着他,也在不久后射给了他。 易修文重新闭上眼睛,呼吸逐渐轻缓,面色含春却很疲惫。 秦玺抽出性器,“你是谁?” 可却没有任何回答,好友的rouxue在睡眠中也一收一缩的,像是时刻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