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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埋身rou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oubang棒在孙寡

    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慾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guitou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yinchun,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yin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rou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xiaoxue,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rou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阳具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yindao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乾,一边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rou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刹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jian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慾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sao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yin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跶,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慾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慾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jianyin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即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yin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慰,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sao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jian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

    Q偷牛,那就乾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sao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sao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xue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

    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sao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乾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yinjing,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tou,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yinjing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乾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yinjing,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guitou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taonong,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guitou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yindao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guitou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yinjing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yindao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yinjing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

    亢奋得guitou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

    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rufang。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rou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

    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guitou又连连打颤,心头慾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

    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

    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慾的煎熬,胯间rou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yinjing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guitou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rou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慾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抛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

    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jian的jian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慾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yinchun,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xue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阴毛浓密,阴户张很开开的,满怖yin液,嫣红的yindao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guitou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roubang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rou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rou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roubang在孙寡妇阴户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阳具捣插自己的阴户。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jian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rou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rou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

    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慾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guitou不住在阴户里弹跳,害怕他xiele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

    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阳具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guitou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rou棍撞到我的zigong口啦,亲老公,shuangsi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yinjing突被孙寡妇的yindao嫩rou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rou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saoroudong!」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

    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rou,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roudong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rou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rutou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xue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roudong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

    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xue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

    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rou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jingye混和看她的yin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yinchun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yindao嫩rou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rou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yindao似在翻腾,连yinchun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yindao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koujiao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yindao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mama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yindao天生狭窄、厚rou、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户,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oubang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阳具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慾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射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慾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阳具对准xue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佻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xue心的硬挺阳具。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rou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oubang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rou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当你没办法控制自己感情的时候,你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对方。特别是当你们还住在一起,甚至工作在一起的时候。

    或许我应该庆幸沈嘉晚上没有回家。短信沟通远比面对面要简单得多。

    早晨沈嘉到家时,厨房里已经见不到昨晚的一塌糊涂. 我用了一整晚收拾厨房,希望这样能让我找到一丝困意。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我倒在了床上。

    沈嘉进门的时候其实我还醒着。我知道她坐在我身边,坐了好久,给我盖上被子,还轻吻了我得脸。我听到了她临出门前的那一声叹息。

    今天是我上班的日子,我起床的时候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但是没有人找我。或许沈嘉已经为我请假了吧。我洗了澡,然后光着屁股站在阳台上,想着也许让胯下冷静一下能够使思绪更有条理。但后来我只是盘算着晚上要如何避开和沈嘉见面。

    我在阳台上站了可能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一条短信把我叫了回去。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下午两点,公司对面沙滩阳光。

    沙滩阳光是一个我们公司里的说法,指的是公司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由于服务员态度差到爆表,所以我们都管那里叫sunofthebitch。总算,神秘人露出了他神秘面纱下的一根头发丝,告诉我他是公司的人。

    下午两点,我会看到什么呢?是又一个我不愿知道的事实,还是神秘人的本来面目?

    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张风林看见我有点不高兴. 既然来了,总免不了要对出差这段时间的工作做一下汇报。张风林联系了一下,在会议室临时开一场报告会。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除了付聪和付晓晴,刘志强跟沈嘉也已经在里面了。

    沈嘉发现我进屋后,微笑着看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期望,让我不禁怀疑昨天晚上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两个小时的会议. 我竭尽所能在不走神的情况下对上海的情况做了说明。但当我的视线偶尔扫过沈嘉和刘志强的时候,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浮现昨晚的画面。会后,为了避免和他俩过多接触,我急忙抱着电脑往外跑。这时刘志强叫住我。让我到他旁边坐下。

    「你的数据我看了,说实话情况并不乐观. 这个项目没有我最初设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你放心,公司会全力支持你的。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我心说,要你别碰沈嘉你会同意么?「好的刘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行了,那你好好干,这几天别太累了。跟家多陪陪沈嘉。让你们小两口弄得跟两地分居似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若没有昨晚的经历,我很难想象刘志强竟是这么一个信口雌黄的畜生。

    目送刘志强离开会议室,我重新收拾起东西准备离开,却听到背后有人咳嗽了两声。扭头一看,我才意识到原来沈嘉还没走。

    「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啊?」说着,沈嘉已经凑到了离我只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 一双深邃乌黑的眼眸望着我,甚至让我一时忘记了呼吸。

    「怎么没见?早上你不是还在这亲了一口吗?」

    「讨厌,你装睡啊!」沈嘉的脸蛋羞得通红,跟个小朋友一样。

    「你看你害什么羞啊,都老夫老妻了。不就亲个脸蛋么,更羞的地方咱也亲过啊。」

    「谁跟你老夫老妻啊!你老夫还差不多,我可不是老妻!哼。」

    〈着沈嘉那假装生气的可爱表情,我又沈醉了。此时此刻,眼前这个调皮可爱的她,无论如何无法也无法和昨晚那个背叛我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亲爱的,」

    「干什……」

    不等沈嘉说出最后一个字,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唇。

    感受着怀中沈嘉轻柔的躯体带来的压力。一股熟悉的芳香萦绕在身边。因为唐突的一吻而略微有些受惊试图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

    如果这一刻能够永恒。如果当我放开沈嘉后,我们的生活能够回到以往。沈嘉能够永远呆在我身边。那么我甯愿选择忘记我昨晚所看到的一切。

    但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我们都快要喘不上气时,我才放开沈嘉。

    「老公……」沈嘉似乎有些动了情,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这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忽然,沈嘉挣开我的怀抱跑到门口,别过头去,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老公加油啊……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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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沙滩阳光的时候离2点还有几分锺. 厨子正站在门口抽烟。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在这家所谓的咖啡厅里,我从没见过有人喝咖啡。店里卖的最好的是宫保鸡丁盖饭,每天中午会有一个小高峰,除此以外基本没人光顾。

    我下意识的找了个角落坐下。在柜台里聊天的服务员根本懒得过来问我要点什么。

    我的表已经是2点了,期间门口经过了几个看起来符合我对神秘人想像的人。一个戴眼镜,穿着得体西服,美国电影里律师样子的男人。一个骗钱的乞丐。还有一个抱着公文包,不停地踮脚尖的神经兮兮的男人。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进来。

    一直等到2点一刻,店里还是只有我一个客人,看来神秘短信的内容也不十分可靠。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松了口气。

    对什么也没点,在店里干坐了半个小时就要走的我,店员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种店居然都能开得下去,看来北京的也没我想象中那么不景气啊。

    推开店门,对面公司大楼的玻璃反射的阳光,然我睁不开眼,隐约觉得眼前有个人影挡着我。

    「这就要走了啊?男人得有点耐心,要不然媳妇可要跟人跑了。」

    我用手挡着反光,从手指缝里往外看,看到一张带着黑框眼镜,成熟而美丽的面孔。

    「王姐!?」

    其实,在我上午收到那条信息的时候,我猜测过可能会是我身边的人,比如付聪,或者张风林。付晓晴也有可能,毕竟最早告诉我沈嘉和刘志强传言的就是晓晴。可现在,坐在我面前喝着咖啡(她点咖啡的时候服务员都愣了)的,是自从我来到公司以后,几乎都没和我说过话的王丽。

    「你不点点什么喝的么?」王丽问我。

    「我倒是不渴……那来个可乐吧。」我冲站在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来一杯可乐,多放点冰。」

    王丽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半天,两个人谁都没开口,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问,你问吧。」王丽先开口了。

    我确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是真到了要开口的时候,又不知道应该先从哪开始。

    「他们……是从是么时候开始的?」

    「你不想先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么?」王丽表现的很失望,但那表情十分做作,和平时在公司里一直以来表现的沈默寡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唉,算了。你要是问我确切地知道他们的发生关系的时间的话,那么是你出差后的第二天。但是如果你问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不过我估计恐怕从你刚进公司没多久就开始了。

    我头脑里回忆着刚进公司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刚进公司,按照之前和刘志强谈好的,我要从基层做起。那时候为了证明自己,以及报答沈嘉对我的一片苦心,我说的上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了工作上。虽然在公司里,沈嘉和我装作不认识,但是那段时间沈嘉因为我的改变显得十分开心。那段日子可以说是除去蜜月期意外,自结婚以来我和沈嘉感情最好的一段日子。我加班的时候,沈嘉会提前回家给我做好一桌子我爱吃的饭菜。如果她加班,我会在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带她去外面开小灶. 虽然那时候我们的经济还是有些紧张,但是沈嘉也从来没有对这样的小奢侈有什么不满.

    回想着这段日子,我禁不住嘴角上翘.∩是,如果王丽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这一段幸福的回忆实际上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晚上和我在一起欢声笑语,诉不尽恩爱的妻子,白天就在离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被别的男人玩弄。

    或许我根本不该向王丽问起这些。此时我的感觉不仅仅是被爱人背叛的那种痛苦,而是如同被人夺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脑海中沈嘉的动人的笑脸瞬间让人觉得无比丑恶。窒息,突然袭来的一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黑,人就往桌上倒。隐约间能听到王丽在叫我的名字。

    其实我失去意识可能也就只有几秒锺,但是王丽显然吓坏了。刚才那种游刃有余的笑容已经不在,换上的是一副略带惊恐的面具。店里的服务员显然也吓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估计他们还以为是店里喝的不干净闹出人命了呢。

    「你别吓唬我啊!早知道你这人承受能力这么差我就不告诉你了!」王丽抢过我那杯可乐一气喝了半杯。

    「您才是别吓唬我了呢。平时在公司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没想到其实脾气跟个小孩似的。」

    「行,还有余地开玩笑是吧,好样的。」

    —玩笑是我现在能做的极限了。我不否认我现在冲过马路上楼直接掐死刘志强和沈嘉的心都有。不过我还有问题没问,我也知道我再愤怒也不是能干出那种事的人。我没那个胆量。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哎呦,终于想起我来啦?」王丽放下手中的杯子白了我一眼。可是很快,一层淡淡的忧伤覆盖了她那玩世不恭的表情。

    「我是六年前入职的。那时候我刚结婚。我老公自己开了一个小的服装加工厂,那是一直没有机会做大。」

    「王姐,是不是跑题了……?」

    「闭嘴,没看电视剧里别人回忆的时候,别人都默默地在听么。」王丽无视我的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其实是做总经理秘书的。对,就是现在沈嘉的职位。对那时候的我来说,刘志强是个让我很憧憬的人。有能力,有气魄,年纪不大就事业有成。而且他对我很温柔,至少是对那个当时还涉世未深的我。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刘志强时不时总问我一下家里的事情,比如家里的老人身体好不好,老公的厂子办的怎么样之类的。当时我也没有多想,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还觉得他是个亲切,是个关心员工的好老板。后来才知道他每一步都在布局。」

    那杯可乐已经见底,王丽捏着手中的吸管,反复地搅动着被子里剩余的冰块.

    「后来有一次,他突然跟我说有一个日本大品牌的服装公司要在这边找代理加工点. 问我要不要让我老公的厂子参与竞标,他会从中帮忙。我听了当然高兴. 回去以后告诉我老公,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你得知道,那时候厂子已经濒临倒闭了。在按照刘志强给我们提供的日方的要求制作了一批样本后,刘志强告诉我们日方非常满意,愿意合作,并且给我们给了我们第一个大单子,一笔300万的订单。」

    说到这,王丽苦笑了一声。

    「只怪当时财迷了双眼。整个过程中我们连一个日方的联系人都没见到竟然就答应了下来。其实当时我们手里已经没有可以周转的资金了。刘志强说日方不同意预付一部分定金,所以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当时刘志强告诉我们的交付期限十分紧张,为了能赶上交付时间,我老公只好借了100万的高利贷. 本以为顺利完成这一单,不仅可以还上债,还可以有100多万的利润。当时我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刘志强的陷阱。」

    「到了交付期限的前几天,我们才意识到这样的订单对我们这种小厂来说根本是超负荷的。尽管我们临时又请了很多工人,但是限于设备有限,无论我们怎么赶,也很难在规定的日期内完成所有订单。交付日期那天,我们奇迹般地完成了90% 的数量。刘志强告诉我们他会去跟日方进行交涉。争取推迟几天交货日期,最多不过是让我们交一定比例的违约金。算下来我们仍然有的赚。可是谁成想,在刘志强谈判回来以后,竟然告诉我们日方不同意延期,并且说日方认为衣服的质量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所以全部拒收。甚至还说对方要起诉公司,要求赔偿巨额的违约金。」「当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光我们借的100万高利贷还不上,工厂工人的工资都开不出来。而且我们连累公司支付大额的赔偿金,这下恐怕连我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工厂倒闭,我又失业,身上还背了一百多万的债务,后面的日子我根本不敢想象。我老公在那时候受了刺激,整个人都变了,经常喝的烂醉。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回到家后经常对我拳脚相加。那时候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就在这时候,刘志强对我提出了一个我没法拒绝的提议. 那天是我准备提交辞呈的日子。我一早来到办公室,把辞呈放在李志军的写字台上。刘志强却显得一脸意外,让我不要辞职。他对我说,公司不光不会追究我的责任,而且他个人愿意无偿借给我们200万用于偿还债务和扩建工厂. 剩下的钱可以等工厂盈利以后再慢慢还给他。菩萨,天使,上帝,叫他什么都行。当时一度我以为他是天上派来解救世上苦难的人。万万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露出了恶魔的本性。」

    「再来一杯可乐」我注意到王丽开始不停地清嗓子,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停地说了很久了。而我也听得入了神,甚至一度忘记了我自己的事情。

    喝了两口可乐,王丽又继续说道:

    「我把刘志强的提议告诉我老公以后,他兴奋得不得了。执意要请刘志强晚上到家里吃饭。那天晚上七点多,刘志强来到我们住的地方。我做饭时,听见我老公在客厅里用高八度的嗓门一直在拍刘志强的马屁。等饭做好时,桌上已经有六七个空破瓶了。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做了5个菜。我烧了一条鱼. 炒了2个青菜。做了一份炸鸡块,还煲了一锅汤。可是,那一晚,这几个菜一口都没有动。」

    说到这,王丽有些哽咽。虽然她低着头,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

    「我才坐到桌边,刘志强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然后作势要亲我。我吓坏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志强的左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可是,刘志强不但没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盯着我。我转头向我老公求助,去没想到他竟然冲我喊你他妈疯啦!?刘总这是瞧得起你,你他妈给我客气点!。

    当时我整个人都傻了。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我老公疯了,又或者是我们都疯了。那天晚上,刘志强就在我老公面前侵犯了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开始,我还记得我老公在一旁看着我。到了后来,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老公好像离开了。第二天早上,房间里剩下的只有我和光着屁股的刘志强。我老公和那张存进了200万的银行卡一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我就做了刘志强的情妇. 白天在公司,晚上在我的或者他的住处。随时随地,只要他想,我就要给他。虽然我恨他,但是我不否认他在玩女人方面的确有些手段。每次都弄的我死去活来的。经济上他也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不仅涨了我得工资,和他在一起时还经常几万几万地给我零花钱. 所以后来日子长了,我也就心甘情愿地跟了他—直到沈嘉出现. 」

    提到沈嘉的时候,王丽擡头看了一下我的反映。

    「从沈嘉刚到公司实习的时候开始,我就注意到刘志强看沈嘉的眼神有问题. 后来他经常和沈嘉搭话,问长问短,完全一副当时我刚进公司时的表现. 而且从那时候开始,刘志强来找我过夜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沈嘉快毕业的时候,刘志强干脆直接把我调出了办公室。那时候我就知道刘志强已经有所计划了。后来我私下里也查过一些沈嘉的资料。当我在新员工的简历里看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沈嘉的男朋友。其实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想警告你。不过一跟你不熟,二来那时候沈嘉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抢了我位置的小婊子,所以我也没义务帮她。我不知道刘志强对沈嘉用了什么手段,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老婆倒是和刘志强开心得很,一点看不出有什么委屈的。」

    提到沈嘉身上,我的思绪才渐渐回到自己这来。听了王丽的故事,我不知道里面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不过,就算里面有一般是真的,那么她现在这样的性格也就有情可原了。尽管如此,她提到沈嘉的态度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你是不知道,你才刚走的第二天,中午午休大家出去吃饭的时候,刘志强就把沈嘉按在办公室玻璃墙上cao!要不是我正好上楼拿钱包,还撞不见这场春宫戏呢!」

    「闭嘴!」玻璃杯擦着王丽的耳朵重重地砸在她背后的墙上。

    王丽这次倒是显得很镇定。仍旧笑眯眯地看着我。

    「冲我火儿也没用。事儿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以后的事我自己会想的,不劳你费心了!」只是直到刚才为止,我还觉得王丽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是此时她的这副嘴脸实在让人厌恶。我起身要离开,王丽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等一下,话还没说完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么?」

    「不就是要报复刘志强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报复他?为什么?怨他害我被老公遗弃了?那种见钱眼开翻脸不认人的老公离开也罢. 倒不如说刘志强帮我看清了他的本来面目。怨刘志强侵犯我?他弄我的技术比我老公强多了,作为女人这方面我没什么好抱怨的。怨他给我钱?我也许没什么尊严但我脑子还没坏。」

    「那你为了什么?」王丽这一串连珠炮到把我说迷糊了。「难道你是要报复沈嘉?」

    「说不上。虽然我有一点嫉妒她,不过还谈不上要报复她。」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说就赶紧说,不说我就走了!」

    「瞧你那急脾气,真不明白看上你什么了。」

    「什么看上我什么的?你话说清楚点行不行?」

    「我跟你说过我是为了自己才找你的么?」王丽的话越说我越糊涂.

    「不是为你还是为谁?」

    「我找你是为了我meimei。」

    「你meimei?你meimei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她么?」

    「废话,不认识找你干什么。」说着王丽从胸前的兜里掏出一张拍立得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烫着大卷花的可爱姑娘。白皙的皮肤,尖尖的瓜子脸。身着白色花纹镂空披肩,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正对着镜头做鬼脸。女孩的样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她是你meimei?」

    「不是亲meimei,而是我去年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和我关系很好。」

    「这女孩我好像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唉,真是不明白啊,你这种人究竟哪好啊。给你提个醒,我朋友叫菱俊峰。」

    菱俊峰,菱俊峰,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