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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全根进入,她舆奋的拥着阿明,两具赤裸的身体合而为 一,他不停抽插,小丽也进入

    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觉准备返工的时刻,但对祖光来讲,却是收工回家睡觉的时间,因

    为他是个夜更的士司机。

    祖光本来已经结婚,但因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种日夜颠倒的生活,结婚后没几年

    就离婚了,从此他就和独生女美惠相依为命,过着平淡的生活。祖光因为工作时间关

    系,平时难得和美惠见面,不过他却是个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会替美惠弄好晚餐

    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时又会买定早餐给女儿。

    虽然美惠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懂得照顾自己,但祖光对这个习惯还是风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过早餐后便如常外出去上工。而祖光开了一个晚上的车之后,虽然已

    经好疲倦,但他还不想睡,因为他记起好久都没有洗过床单,他打算换上新床单才睡

    觉,他先进女儿的睡房,把床单拆出来。这时他发现床褥下收藏了一本相簿。祖光随

    手把它打开,里面第一幅相是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少女的裸照。她虽然用手掩着下体

    的三角地带,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耻毛,因为从她手掌边以及手指缝钻出来的耻毛比

    起手掌所遮着的还要多。

    祖光自从离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如今单是看着裸照中的三角地带,他已感到

    裤子里面的rou肠一直要冲动膨涨起来。

    祖光把视线向上移,看见那少女用另一边手捂在胸前,一对rufang被纤幼的手臂遮得七

    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rufang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着rufang的手拿着一只剥

    了皮的香蕉伸向嘴边,扮出一脸极之yin秽的好像在含阳具的表情。

    这时祖光认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样貌,他望了一眼后,就吓得双手发震,连本来已经冲

    动了的rou肠也即时软下来,原来相中的少女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美惠!

    相信任何一个为人父母者,如果发现女儿拍摄过裸照,心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女儿已

    经被男人骗了,祖光也不例外,他为了查出这个男人是谁,于是继续翻开相簿,希望

    从中可以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但他越看就越觉得心痛,因为最初的几幅裸照虽然都是

    全裸,但三点部位始终是遮遮掩掩,但后来的裸照却越来越大胆,先是露乳,然后连

    三角地带也影出来,当中还有几张是手yin时用手指挖开yinchun时的大特写,当祖光翻看

    了大半本相簿后,他首次看到一幅双人合照,当他看到女儿身边的人时,他真是不知

    应该放心还是担心了。

    原来相中另一个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晓彤,祖光也认识了她好多年,知道

    她并非坏女孩,可能两个女孩子因为一时贪玩所以一齐影一辑裸照,以现时的社会风

    气来讲,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辑裸照做纪念。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见

    女儿既然把这辑裸照收藏得这么密实,相信也不会有其他人看过这些相,况且这些相

    是她们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计美惠没有被男人欺骗,祖光总算可以放心了。

    但令他担心的是那些台照中除了有普通裸照之外,还有些接吻、互相摸捏rufang,甚至

    是替对方koujiao的相片,由此可知两个女孩子是同性恋的「豆腐妹」。

    本来美惠和晓彤磨豆腐,祖光起码不用担心女儿会被被弄大个肚子,但他 得美惠一

    个宝贝女,他的愿望就是想女儿快些找个男朋友,然后结婚生孩子,过着平淡而幸福

    的生活,如今发现女儿竟是豆腐妹,他不禁为女儿的将来而担心,他坚决要拆散这对

    豆腐鸳鸯。

    祖光一边想办法,一边继续翻看相簿,它的后半部大多数都是晓彤的单人裸照,祖光

    由小看到她大,但从来没有留意过她的身材,她和美惠虽然同年,但身材却好过美惠

    好得多,一对坚挺的rufang大到一只手都遮不住,上面的rutou鲜红如血,祖光忍不住拿

    着她的裸照吻了两吻。至于她下体的耻毛并不多,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大yinchun生在稀疏

    的耻毛下,当中却有一小片小yinchun从夹缝之中钻出来。

    祖光不禁对晓彤起了兴趣,他在相簿中偷偷拿了一幅晓彤的裸照,然后把相簿放回原

    位,再把旧床单盖回床垫上,使女儿不会发觉他曾经看过这相簿。

    这晚,美惠以为爸爸要开工,放工后就约了晓彤回家,打算先食饭然后磨豆腐,谁知

    她们连饭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里,他说是计程车的收费表坏了不能开工,两个女

    孩子感到好扫兴,晓彤 好告辞回家,而祖光就自动说要开车送她。

    「晓彤,我一向都当你是亲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在僻

    静的停车场内,当她坐上祖光那部计程车时,祖光并没有立即开车,他拿出晓彤的裸

    照问道︰「你是不是和我个女儿磨豆腐?」

    「不关我事的!」晓彤见祖光拿着她的裸照,她就好像觉得自己现在是赤裸裸的被他

    望着,她在害羞之余知道这件事已无法隐瞒,于是照实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

    她这样的!其实我都想过识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兴,所以就一直和她这样。」

    「换句话讲,你都有想过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爱吧!」祖光讲到这里,突然抚摸着晓

    彤大腿说道︰「不如等我给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吧!」

    「我们在这里?」晓彤刚想说什么,祖光已经打断她的话,他笑着说︰「你和美惠磨

    豆腐是有违天理的事,当然要偷偷摸模的做。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zuoai是

    天经地义的事,在甚么地方都做得!」

    他一边讲一边顺着晓彤大腿摸入她的连身裙内,初时她也有点反抗,但渐渐就变得半

    推半就,最后更放松全身让祖光为所欲为,所以祖光轻易就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抽着

    裙脚把连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同时又揭起她的胸围,晓彤身

    体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尽现祖光眼前。

    祖光虽然看过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晓彤就在他眼前,不单止有得看,又可以摸

    玩,还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少女体香,摸她之时,又欣赏到她断断续续

    地发出的呻吟声,祖光的rou肠在这种刺激影响下变得又热又硬,这时的停车场里一个

    人影也没有,于是他把晓光抱到后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阴户进攻了。

    晓彤虽然是第一次尝试到男人的rou肠,但她的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在磨豆腐时被美惠的

    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rou肠可以全无阻滞的插入,不过晓彤磨豆腐时,美惠 会用

    一两支手指插进去,而祖光的rou肠当然比两只手指粗得多,所以晓彤还是觉得阴户好

    似被撕开了的。但同时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抛于脑

    后,尽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jingye射进她zigong里后,她还用双脚缠着他屁

    股,不准他把rou肠抽出。

    及至他们的rou体分开之后,晓彤用纸巾揩抹她的阴户,竟发现落红片片。祖光心里觉

    得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晓彤,很对不起,我不知你还是处女,我见到那些像片,

    以为你和我女儿玩的时候就已经破身了。」

    晓彤把头钻到祖光的怀里,说道︰「不要紧的,其实我和美惠玩的时候,早就弄破处

    女膜的了, 不过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所以才彻底地将我开苞了嘛!」

    祖光满怀歉意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刚才弄痛你了吧!」

    晓彤依偎着祖光,说道︰「虽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尝试到和美惠玩的时候更刺激.更

    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挤迫了,要不一定更加过瘾。

    祖光道︰「自从美惠的mama离开我之后,我就未接近过女人,所以我一见到你迷人的

    rou体,就忍不住把你轻薄,刚才我实在太失态了吧!」

    晓彤柔声地说道︰「你弄我的时候,起初我心里也不很愿意。但是当你进入的rou体之

    后,我就默认自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说客气话了。

    今晚我本来就不准备回家,不如我们找过地方过夜好吗?」

    祖光道︰「当然好啦!平时我载偷情男女到九龙塘时,就已经对那些别墅的地点很熟

    悉,不过我从来没有涉足风尘,所以并不知内里乾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晓彤道︰「会不会很贵呢?」

    祖光笑着说道︰「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再贵一点也应该去一去呀!」

    祖光说完就立即开车,把晓彤带到九龙塘的一家别墅。

    进了别墅的房间里,晓彤显得非常的娇羞。祖光替她宽衣解带后,她就躲进浴室里去

    了。祖光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后,也跟着走进浴室。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见到的全身

    赤裸的晓彤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rufang既饱满又尖挺,稀疏的阴毛下就是那涨卜

    卜的rou桃裂缝。祖光上前想替晓彤冲洗,晓彤却被他弄得又羞又痒地弯下了腰。

    祖光细心地帮晓彤擦洗身体的每一部份。他对这个娇嫩的女孩子已经爱之入骨,这个

    正处在壮年阶段的男人也使晓彤芳心暗许。她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摸玩捏弄

    着她丰满白嫩的rufang,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

    祖光问道︰「现在还会疼吗?」

    晓彤低声回答道︰「不很疼了,刚才在车上弄时,开始倒有些疼,后来你继续抽插

    时,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时,从来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祖光爱抚着晓彤的rou体,深情地说道︰「晓彤,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龄差得太

    多了,否则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

    晓彤笑着说道︰「你还很精壮呀!我自小没有父母, 跟着我姨妈生活,我倒很乐意

    嫁给你,因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想,你一定也会好疼爱我的。」

    「真的吗?」祖光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把晓彤紧紧地搂住,兴奋地说道︰「我如果待

    你不好,定遭天遣。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晓彤让自己的rou体和祖光脱离,她温柔地替他抹乾身上的水渍。俩人携手走出浴室门

    口,祖光把晓彤的粉嫩娇躯轻轻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床上。他捧起她一对小巧玲珑的

    小rou脚又吻又舔,还用舌头去钻她的脚趾缝。逗得晓彤吃吃地笑。

    接着,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阴户。他把舌头伸入yindao里搅弄,晓

    彤rou紧地把一双雪白的嫩腿夹住祖光的头。

    晓彤很感激祖光爱她入骨,也投桃报李,表示也要替他koujiao,于是祖光上床,趴到晓

    彤身上,俩人玩起「69」花式来。

    晓彤的口技并不熟练,然而祖光已经很满足,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让女人衔着他的yinjing

    又吮又吸。他几乎把持不住,要在晓彤嘴里发泄。

    自从这晚之后,晓彤就爱上祖光那条令她欲仙欲死的rou肠,虽然她在年龄上简直可以

    做祖光的女儿,但他们后来竟然结了婚,她已变为美惠的后母了。

    ?飞机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透过窗子,阿明看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已离

    开了二十年了,香港的转变实在太大了,自小和家人移民外国,今天是他的假期,特

    意重回这个自己的出生地方,找寻一丝半丝的回忆,也可以作为渡假,一举两得!但

    世事难料,当他步出机场时,一部新款的劳斯莱斯大房车,停在他面前,车门打开,

    三个男人走了下来!

    「阿平!」中间秃头的老者亲热的喊他道︰「你终于都回来了,我们等了你差不多有

    三年,你好吗?」

    阿明茫然的看着这个老者,按他的视线,是冲着自己说话的,但自己可不是阿平,看

    来他认错人了!

    「先生!」阿明礼貌的说︰「我看你是认错了人了!」

    「哈,阿平,你还是那么喜欢说笑话!」那秃头老者截着他的话题,对其他的人说

    道︰「来,替表少爷拿行李,全家人都等着呢!」

    另外那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替阿明拿行李,又将他推入车厢内,阿明心想,他们看

    来是认错人,并没有恶意,且跟他们去分辩,解释清楚便没事!于是一路上和那老者

    敷衍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交谈,从谈话中,知道这个老者是那个阿平的姨丈,他的

    女儿是阿平的未婚妻,这一来阿明心里更放心了,未婚夫妻一相认便知真假,不用自

    己担心那么多,于是安然的观看沿途风景!

    车行了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幢豪华大屋前停下,门前已有十多人在等着,他们的孩

    子,都是喜气洋洋,就像迎接新郎似的,阿明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替他们担心,因为

    待会儿拆穿真相的时候,他们一定非常不好意思和难受!

    众人前呼后拥之下,阿明走进大厅,突然传来一声娇呼,接着他眼前一亮,一个长头

    发,身材玲珑浮凸的少女,朴进他怀内,而且还哭过不停!

    「小姐!」阿明笑着说道︰「我看你认错人了呀!」

    「阿平!」那少女抬着泪眼,看着他说道︰「你真狠心!一句话也没有,便离开我这

    么多年,今天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我好恨你呀!」

    她说完这番话,突然晕了过去,阿明手足无措的,抬头看着身边的一大班人,但他们

    竟无动于衷, 是看着他,阿明无奈,唯有抱起怀中的少女,围着他的一班人中,一

    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带领他抱着那少女,来到二楼的一间房中,那女人一句话没

    说,便走了出去,而且还关上房门,室中 有阿明和那少女!那少女睡在床上,玲珑

    浮凸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正在一起一伏,更要命的是,她下身的短裙已翻了起

    来,露出了一个浅蓝色的小三角,一丝丝毛发从裤子边缘走了出来,可知她是丰盛

    的,但阿明却不敢细看,因为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加上自己身份还解释不清,所以他

    唯有替她将翻起的短裙放好,有意无意中,碰到那里在三角裤下的rou体,是那么温

    暖,和充满弹性,还有少许润湿,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行按下自己的心猿意马,但他

    的手却给一只手强按了下去,直接摸在那蓝色的小三角上,阿明吃惊的抬头,他的手

    是给那少女按下去的,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

    「阿平!」她春意盎然的说说道︰「你往日经常这样模我的,你还说我这里是你的宝

    贝,你记得吗?每次你抚摸完之后,我这里却湿了一大片,但好舒服呀!」

    阿明感到手掌心越来越热,而且越来越湿,那小三角中央已凹了下去,那狭谷的形

    状,完全显露了出来,

    「阿平!」那少女娇声说道︰「把你那yingying的拿出来给我看一看,让我吻吻它,你是

    最喜欢这样的,你记得吗?」

    阿明知道自己的阳具已勃起来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妄动,她已等不及了,自

    己动手扯下他的拉链,将那根已硬了的阳具掏了出来,怜爱的抚摸着,而旦还俯着下

    来,亲吻着guitou,又用舌头温柔的舔弄着,阿明想不到她会这么大胆,但转念一想,

    她是在替自己的未婚夫作口舌服务,而自己并非其人。

    正当他要说话,她已张咀吞下他的阳具,这么一来,阿明方寸已乱,不知怎好了,

    有闭上眼,享受她纯熟而温柔的小咀!

    她一边吸吮着他的阳具,一边已替自己脱去衣服,脱去恤衫,白嫩的娇躯上面,一个

    细小的杏色胸围,包裹着一对饱满的rufang,短裙下面,是一条迷你的厘士浅蓝色三角

    裤,她拉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虽隔着胸围,仍可感到一对小红豆,已茁壮起来,

    顶着自己的手心,不期然的,他已开始搓捏着那两团的嫩rou,胸围也给解下来了,两

    颗饱满的rufang,尖端是粉红色的两点,他爱不释手的在搓捏着,偷眼看她的下身,三

    角裤已跌在地上,平坦的小腹下面,一大丛茸茸细,覆盖着隆起的地带,夹缝里已泛

    起一片水光,晶莹可爱,她一边吸吮他的阳具,一边已移动位置,令自己的下体,来

    到他面前,那浓黑的地力,就在他面前,自然的,他伸出舌头,探进那毛发掩盖之下

    那粉红色的狭谷内,这一来她更热烈更激动了,分泌汹涌而出,令他避无可避的吞进

    肚中!

    她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和双腿中间那饱满的狭谷,令他不克自恃,握着阳

    具,便得进入!

    」阿平,来吧!」她回头看他说,「我等了三年,你的爱抚令我一世也忘不了,来

    吧,我一切都给你!」

    听到这番说话,犹如一盘冰水淋下来,阿明突然清醒,自己不是她的未婚夫,她还误

    认了自己,将来一旦揭穿真相,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他想到这里,连忙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夺门而出!

    沿着楼梯走到客厅,正想推门而出,那道门却给反锁了,而刚才在客厅的那批人,正

    四面八方的走出来!

    「各位!」阿明哀求似的说,你们认错了人,我不是你们想找的那个阿平,我叫做李

    少明,刚从加拿大回港渡假,我发誓从未见过你们,和那个小姐,我也是第一次见面

    的!求求你们,让我走吧!」他说至声泪俱下,但换来的却 是一片哄堂大笑,而且

    有人笑得流下眼泪!

    「好了!好了!」那秃头老者说道︰「不要闹了!阿平,我们都知道你是演话剧的好

    手,演技出色,但到这里为止好了,大概你也累了,让他们带你回房休息一会吧!」

    阿明无奈,跟着那个中年女人,来到「自己」房中,那女人关上房门之后,并没有离

    去, 是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令阿明浑身不自在,四肢也不知放在那里好!那个

    女人竟然开始脱衣服,别看她三十多岁,但脱去外衣之后,身材竟也不差,白色的胸

    围包着一对竹笋形的rufang,平坦的小腹,对下来是一条通花黄色三角裤,中央之处,

    是一撮淡淡的黑色,她的举动命阿明目瞪口呆!

    「你睡下来吧!」那女人说,「让我服侍你,你不记得了吗?往日我也是这样服侍你

    的,乖乖的躺下来吧!

    阿明不由自主的,躺在床上,她替他慢慢的将衣服脱下,直至全身赤裸,他的阳具已

    勃起了,直指半空!

    「嘻!」那女人笑着拍了他的阳具一下,说道︰「你看你,还是那样顽皮,我知道

    了,刚才你还未及玩完。你先合上双眼,让我好好的服侍你!」

    阿明像被催眠似的,真的合上双眼,而那女人已将他翻转身,骑在他背上,双手替他

    轻轻的按摩着,她的手势非常纯熟,令阿明全身放松,但当她双手来到他屁股时,却

    又令他全身激动异常,因为她的手,从背后插入他两腿中间,捏着那已硬了的阳具和

    袋子,另一 手,则轻抚他的屁眼,直接的刺激,令他忍无可忍,但她却放手不碰

    他,而将他翻了过来,这次她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的舌头,来舔他的身体,rutou,小

    腹,还有那已勃起的阳具,腿缝,甚至直探进他的屁眼,无所不至,阿明差点到了高

    峰,就在这时,她将他全根阳具,吞入口中,大口的吸吮着,阿明双手也自然的分别

    抚弄她的两只rufang,和来到她那 有稀疏几条毛毛的下体,不断抚弄。

    终于,他到了高潮,一泄如注,将jingye喷射在她口中,她也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天

    已黑了下来,阿明才从梦中醒来,他努力的回忆, 怕是自己失忆,对这家人完全没

    有印象,但任他怎样努力,始终想不起来,他起身下床,四处看看,抬头,墙边却排

    有不少相片,相中人赫然是刚才那个少女和自己,两人依偎着,在海滩,在山边,在

    花丛中,拍了不少照片,但他记得自己自懂事以来,就在加拿大,每一件事全都记得

    清清楚楚,就是没有和这个少女、家人的生活片段,难道自己是精神分裂吗?或者是

    失忆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那女人已开了门,带他下楼晚膳!

    一张长餐桌,自己和那少女各坐一头,桌子两边,坐满了老老少少一大班人,那秃头

    老者逐一提醒他,这是四姑妈,那是二姨丈,那是八叔公,那是三表哥。一大班人都

    和他亲热的打招呼,但他知道自己和这一班人,是素未谋面,全无印象,难道这是一

    个陷阱,但自己不是富豪啊!

    「各位!」那秃头老者站起来说道︰「阿平今天回来了,值得大家高舆!同时我要宣

    布,阿平和小丽,下星期一结婚!」

    众人热烈的拍掌欢呼,举杯相对,小丽给羞得面颊通红,低下头来不停的微笑!

    「慢一点!」阿明站起来,大力拍着桌子,待众人静下来,莫名奇妙然的看着他,他

    才说道︰「这个误会太大了!我不是阿平,同时我也刚刚才知道她叫小丽!我不能和

    她结婚,害了她一生!」

    整个客厅是死一般的寂静,突然,小丽站了起来,一缕烟似的走出客厅,推开了大

    门,走了出去,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那秃头老者已快步跟了出去,阿明也给那班人簇

    拥着跟了出来!一班人前呼后拥地来至山后,那是一个悬崖,小丽站在崖顶,不待众

    人赶到,已耸身跳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小湖,她的身子沉入水中,众人来至崖顶,七

    咀八舌商量着,阿明见祸是自己闯出来,也顾不得那么多,跟着跳了下去,当他沉入

    水底,见到小丽还在争扎,他连忙游过去,拚命的将她拉上水面,两人浮出水面后,

    他已筋疲力尽,勉强游到岸边,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悠悠醒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秃头老者,接着还有那一

    大班个亲戚。

    」小丽呢?」阿明问道︰「她没事吧?我晕了多久了?」

    「她没事!」那秃头老者说︰「先生,多谢你救了她一命!」

    「那是应该的!」阿明说︰「你叫我先生?你终于知道我不是阿平,这就好了。」

    「我们其实一早就知道!」那老者愁容满面的说︰「事情是这样的,阿平和小丽自小

    青悔竹马,但订婚之夜,阿平遭逢交通意外身亡,而小丽亦因此而患上失忆,她 记

    得和阿平订婚,他死去的真相,却忘得一乾二净,所以她以为他不辞而别,一心待他

    归来成婚,因此而郁郁寡欢,闷出个不治之症、医生证明她活不过今个月,众人也代

    她心急,却不说出真相,怕令她死也死得不安乐,刚好我们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找到

    你这个和阿平生得八分相似的男人,于是众人想你和小丽咸婚,好令她了却最后的心

    愿!」

    「好!」阿明知道了真相,义不容辞的说︰「我就扮阿平,和她成婚!替她完成最后

    的心头愿!」

    「多谢你!」那个中年女人跪在阿明面前说道︰「小丽是吃我的奶长大的! 要你肯

    和她成婚,我替你做牛做马也愿意!」

    看她感动的样子,阿明才明白她为甚么和自己koujiao,原来是希望自己欠她的人情,自

    动自觉的答应下来!

    婚礼进行过后,一双新人进入洞房,小丽开心非常,和阿明热烈的拥吻着,自动脱光

    衣服,那具美丽的侗体,又呈献于阿明的眼前,他热情和她爱抚,她含着他的阳具,

    不停的吸吮,她双腿分开,一个粉红色的狭谷,呈现出来,阿明挺动屁股,将阳具插

    了进去,「吱」的一声,已全根进入,她舆奋的拥着阿明,两具赤裸的身体合而为

    一,他不停抽插,小丽也进入欲仙欲死的陶醉中。她渐渐没有了反应,拥着他的双手

    也放松地垂了下来。她终于带着微笑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年半前丈夫受到上司的赏识,推荐到东京的总公司,玲子便随着丈夫一起来到东京。到了东京,丈夫在公司的表现依旧杰出,三个月之后夫妇俩便在郊区买了栋高级别墅。可是最近一年日本景气不断恶化,玲子夫妻才惊觉他们也成了泡沫经济的受害者。

    两个月之前,丈夫对玲子提议:「我们把房子卖了吧!」玲子坚决反对。

    「打入东京的上流社会是东介的梦想,这栋房子,只是东介梦想实现的第一步,我绝对反对牺牲东介的梦想。」

    「梦想归梦想,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连水电费都交不出来了。」

    「我也可以工作,我们一定可以支撑下去的。」

    「可是,这样太委屈阿玲……」话说到一半,玲子的手指轻轻贴上丈夫的双唇。

    东介深深地望着玲子,突然一把将玲子拥在怀里,低头向玲子吻去,另一手便开始解开玲子的钮扣。

    「到……到房里去,不要在这里。」刚刚才说要去工作,讲得意气激昂的玲子,现在说话的声音却比蚊子还小声。

    「家里又没有别人,在客厅有什么关系?」

    「不要,窗户还开着,别人会看到……」

    东介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想留下的是什么样的房子?」说归说,深知妻子习性的东介还是抱起妻子向卧房走去。

    「今天要让玲子登上天堂。」只是这样程度的语言已经让玲子满面通红。

    (3)

    玲子并没有登上天堂,正确的说连云端都还没攀上,六个星期以来两人第一次的交欢就出乎意料地草草结束,原因是丈夫第二天一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你刚刚说的工作,你打算怎么进行?阿玲。」

    「你别忘了我也曾是钢琴老师。」

    「啊!我差点忘了玲子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我们可以租台钢琴,教附近的小朋友弹琴,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你吧……」

    「啊!又睡着了,每次都这样。」

    玲子起身准备冲个凉水澡,这几乎成为玲子的习惯。每次作爱完,身体里就像有把火在燃烧,不用冷水淋浴是没有办法平息下来。「啊……」当冰凉的水流滑过仍然充血的rutou,玲子发出颤抖地叹息。

    (4)

    钢琴教师的计划顺利地展开。玲子共有四个学生,其中三个是附近邻居的小学生小孩,在固定的时间由家长送到玲子家中,课后再由家长接回。唯一的例外便是玲子现在坐在车上要去的地方,虽然说为了这个学生要多花一时间,玲子却一点也没有不高兴,因为对方是丈夫公司常务的儿子。为了弥补玲子多花时间的损失,对方不但付多于两倍的钟点费,还指派常务的专属司机接送玲子。除了这些有形的利益,玲子多少也怀点私心,对方是丈夫的上司,打好关系对丈夫的前途必然有帮助,更何况常务家中那价值两千万的名琴,对爱好音乐的玲子也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玲子坐在常务专属车内,发现右半边的座位竟被坐出一个凹陷的臀形。「这一定是望月太太的位子。」想起望月太太玲子就不禁微笑。

    望月太太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蛋还残留几分当年的姿色,可惜身材在生过孩子后就再也没有恢复,什么样的名牌服饰到了她的身上都显的一文不值了。和一般东京人的做作不同,望月太太是个十分爽朗而且口无忌惮的人,她从不顾虑她常务夫人的身份,许多话想到就说,也因为如此她也常常成为其它贵妇人在背后谈笑的话柄,望月太太本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有一次一位部长夫人暗讽她身材可笑,她就当着那位夫人的面说:「胖有什么不好?抱起来冬暖夏凉,只有真正懂得品尝女人的男人才懂得胖女人的好处。不信你回去问问你老公是不是胖女人舒服?」几句话说得一群三姑六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仅管如此玲子对望月太太却别有好感,她的直爽让玲子想到在乡下的长辈。望月太太对玲子也是十分照顾,时常给她一些稀奇的化妆或保养品。「女人胖没有关系,可是皮肤一定要保养。」望月太太这样向玲子说。

    这样想着没多久,玲子就已经来到望月家门口。玲子知道门并没有上锁,这一区治安很好,望月家向来只锁院子里的大门,真正进到屋内的门反倒为了方便而不锁。可是为了礼貌玲子总是按了门铃,等候屋内的人来开门。不过今天的望月家似乎有点异常,玲子等了一会都没人应门,于是玲子便打算自己开门进去。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今天也要承蒙您的照顾了!」礼貌性的向屋内轻喊了一声,玲子就走进了客厅。屋内并没有人,玲子心中纳闷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能临时有事出去了吧!」玲子心中这样想。

    玲子等了十五分钟,心想今天的课可能取消而准备离去,想不到才刚站起身来,就听见二楼传出一声女人的呼叫声。「望月太太!」担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玲子向二楼冲去。

    「望月太太!你还好吧?」不晓得望月太太在哪一间房间,玲子只好大喊。

    「啊!佐藤太太,你快回去,千万不要进来……」左边第二间房间传来望月太太的尖叫,语气十分惊慌。

    话还没说完玲子已经把门推开,一刹那间竟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说不出话来。房间里十分阴暗,厚重的窗帘紧紧拉上,望月太太双手双腿被拉开呈一个大大的「」字形固定在一块板子上。板子的两侧有坚固的支架将板子支撑在空中,从板子与支架连接的位置看起来,这块板子竟似还能作上下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当玲子看见望月太太时,板子就以微倾十五度的角度站立着。

    「望月太太!」玲子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向望月太太跑去。

    靠近望月太太,玲子才发现望月太太全身的衣物已被剥光,只剩下一件像是橡胶质料的紧身黑色三角裤,而在两腿之间竟诡异地微微隆起并不时发生颤动。

    玲子不敢多看,「望月太太,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放你下来。」

    「咦?这是用铁环扣住的……脚也是……」

    「怎么办?望月太太,我扳不开这些铁环,怎么办才好……」除了固定腰部的一条皮带之外,玲子对禁锢住四肢的铁环一筹莫展,急得快哭出声来。

    「板子右侧,靠近头部的位置有两个开关……」望月太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真的耶,太好了……望月太太你没事吧?」终于帮助望月太太脱险,玲子兴奋得想要大叫。

    「佐藤太太,我想先换衣服,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望月太太的态度出奇平静,不但没有先前的惊慌,居然也没有一点感谢之意。

    「啊……是……那我先告退了。」

    (5)

    玲子在客厅等了十几分钟,望月太太才下楼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龙司今天参加社团活动,取消了钢琴课,没有人通知你及司机吗?」

    「没有。」

    「不好意思,让佐藤太太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

    「没有什么,请不要放在心上。」

    「……」

    「……」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佐藤太太是不是想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好了,我只是担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

    「是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哎?……为什么?」

    望月太太看了玲子一眼:「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夜夜春宵的年轻夫妇是不会了解独守空闺的寂寞的,不过同为女人,你多少也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对望月太太突如其来的露骨自白,玲子不知如何反应,一时无法作声。

    「像佐藤太太这么可爱,佐藤先生一定每天晚上都来纠缠吧!嘿嘿嘿……」

    「不!我们之间不是望月太太想像的那种关系。」

    「不要再否认了,老实告诉我,你们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呀?一定是昨天吧……」望月太太把肥胖的身躯靠向玲子。

    「你这样问我,我也……」

    「我连裸体都让你看了,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佐藤太太这样也太说不过去吧!说!快说,你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对玲子的扭捏感到不奈,望月太太突然暴燥起来。

    「两……两个星期前……」

    「咦?」望月太太对这个答案显然感到很意外「你月经来啦?」

    「不……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们夫妇一向是这样子?」

    玲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的时候一个月一次,有的时候更久。」

    望月太太呆了半晌,「佐藤先生如果不是有病,就是在外面有女人。」望月太太作了这样的结论。

    「不!东介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有问题的可能是佐藤太太你。」

    「我有问题!?」

    「佐藤太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喜欢作爱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如果东介要求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这不是人妻的责任吗?」

    「你会主动向丈夫求爱吗?」

    「东介工作很辛苦,我不敢吵他……」

    「你达到过高潮吗?」

    「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

    「你自慰过吗?」

    玲子摇头。

    「你看过成人录影带吗?」

    玲子又摇头。

    「你和其它男人上过床吗?」

    「怎么可能!」

    「你吹过喇叭吗?」

    「我在音乐学院主修的是钢琴……」

    「谁问你这个?我问你有没有嚐过男人的yinjing!」

    「不要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作这种肮脏的事……」

    望月太太果真不再发问,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玲子。

    玲子被望月太太看得害怕起来:「难……难道……我真的不正常吗?」

    「我本来很羡慕佐藤先生的,现在我反而觉得佐藤先生很可怜。」

    「那……那怎么办……望月太太你帮帮我。」

    「你真的要我帮你?」望月太太目光闪动。

    (6)

    玲子与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间阴暗的神秘房间。玲子这次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对面,有一大面落地镜;板子旁边有张宽敞的双人床;一张沙发靠在墙边,两张奇形怪状的椅子摆在附近;墙壁上镶着好几个铁环,各式各样的绳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改正你的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中间说不定还要作出一些会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难道这样都没有关系?」

    「只要是为了东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们在结婚式上发誓过要让对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肃然,脸上的表情神圣地像是要跳入火坑的圣女。

    望月太太彷佛也被这番话感动,「我现在又开始羡慕佐藤先生了,有这样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会让玲子成为真正的女人。」

    「谢谢你,望月太太。」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我说的话,就是命令,绝对不能违抗!知道吗?」

    「知道了,望月太太。」原本和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严厉,玲子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紧咬着嘴唇,神情十分委屈。

    「你不要怪我对你太凶,玲子,我也是希望你能赶快成功。」望月太太语气又软化下来,将玲子拥在怀中,轻抚玲子的长发。

    「是,我知道望月太太也是为我好。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

    「你不要紧张,今天你什么也不必做。随便你要做什么,总之只要让自己放轻松就可以了。」话说完,望月太太不再理会玲子,迳自走到床上躺下。

    玲子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望月太太不晓得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正纳闷间,发现望月太太的手正往rufang摸去。

    「嗯……啊……」随着揉捏的律动,望月太太发出愉快的哼声。

    望月太太动作愈来愈激烈,双手迅速解开胸前的钮扣,一双巨乳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望月太太一手捏着rutou,另一手将裙子高高撩上腰部,膝盖曲起将双腿张到最开,裙下竟然什么也没穿。望月太太手指熟练地攻击自己的阴户,叫声像海浪一样,一波比一波高昂。

    玲子紧闭双眼不敢多看,可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望月太太的yin声浪叫。

    「啊……好舒服……啊……」

    望月太太yin荡的叫声,听得玲子心猿意马,彷佛有一把火从体内烧了起来,玲子又感到与丈夫作爱完的那种焦虑感。

    「望月太太到底在做什么?」玲子按捺不住好奇,睁眼偷望望月太太,双手不知不觉竟也向自己双乳移去。

    「喂,玲子,你在看我吗?」

    「啊……是……是的。」

    「真是个坏学生,居然偷看老师裸体。你在看哪里?」

    「……阴……阴户……」

    「啊……羞死了,被玲子看到最羞耻的地方……不要看……不要看……」望月太太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避玲子的目光,可是双腿却有意无意张得更开。

    玲子的脑筋一片空白,虽然望月太太嘴上说不要看,可是分明是带有鼓励的语气。玲子继续盯着望月太太,握着rufang的双手捏得更紧了。

    早在七年前,这种单靠手指的自慰就已经无法满足望月太太了,可是在别人面前表演却带来新的刺激,尤其观众是玲子这么一个对性懵懂无知的少妇。

    望月太太手指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坏玲子……偷看老师做这种事……啊……不行了……要丢了……丢了……啊……」望月太太大叫一声,肥腰狠狠向上一挺,全身虚脱地瘫在床上。

    「玲子……叫司机送你回去吧……」说完,望月太太就沉沉睡去。

    (7)

    玲子今晚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怎么样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一闭上眼睛,彷佛又看见望月太太扭动的身驱和yin荡的叫声,「望月太太好像真的很舒服……」玲子全身又发热起来。

    「东介……东介……」玲子摇了摇身旁的丈夫,丈夫却不解风情地熟睡。

    玲子想起身淋浴,突然心念一动却往客房走去。玲子小心地先将门窗关上,才倚在床上学着望月太太的姿式,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

    「这样子真的会舒服吗?」

    「咦!?rutou变硬了!」仅管动作生涩,玲子还是感到有微微的快感散播开来,即使隔着胸罩也能感到兴奋挺立的rutou。

    「啊……舒服……」不过这样程度的享受,很快就成为折磨。微弱的快感非

    但无法平息玲子的慾火,反而勾起对更深更强烈刺激的渴望。

    玲子脑中浮现望月太太手指在阴户抽插的画面。

    「不可以做这种事……」玲子的理智作无力的抗议。在传统保守家庭长大的玲子心中,私处是羞耻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对抚摸阴户,玲子还是有强烈的羞耻感。

    「不行,我不能再继续下去……」可是愈是强迫自己不去想,望月太太的身影就愈清晰,揉捏rufang的双手动作也愈强烈。

    「啊……我该怎么办……」玲子苦闷的呻吟。

    原始的渴望终于掩盖过一切,玲子颤抖的右手向下腹部移动。

    「啊!内裤都湿了……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啊……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手指隔着内裤快速磨擦阴部,快感也迅速扩散开来。

    「舒服……要……还要……」已经放开一切的玲子,手指不自觉地往内裤里伸入。

    「啊……」玲子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当手指碰触到敏感的花蕾,一阵突如奇来的强烈电流,把玲子一下推上高峰。

    「嗯……嗯……这是什么感觉……」玲子腰部无意识地抽动,在恍惚之中喃喃自语地睡去。

    ()

    「铃……铃……」

    「喂,你好,这里是佐藤家。」

    「喂,是佐藤太太吗?」

    「啊!望…望月太太……你好。」玲子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昨天发生的事,一直到中午为止,玲子甚至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在作梦。听到望月太太的声音,玲子突然感到十分紧张。

    「是这样的,因为龙司昨天没能来得及赶上老师的钢琴课,是不是能请佐藤太太今天来补课?」

    「喔……原来是这件事……是,没有问题,我今天会过去补课。」

    「真是太好了,司机到时间会过去接你,那就麻烦佐藤太太了。」

    「不要这样说,对了,望月太太……」

    「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昨……昨天……」

    「昨天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那么我们待会见。」

    「难道真的是我在作梦?」玲子满腔的疑惑。

    (9)

    「午安,我是佐藤玲子。」

    「啊,玲子你来了,快进来。」

    「咦?龙司君不在吗?不是说要补课?」

    「补课是没错,可是学生是玲子你喔,玲子该不会是忘了吧?」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望月太太故意把脸靠近玲子耳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怎么这样……」玲子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同时终于也确定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梦。

    玲子又被带上二楼。

    「玲子昨天做了害羞的事吧!」

    「哎?望月太太怎么会知道?」

    「玲子今天变漂亮了呀!」望月太太突然一把把玲子拉进怀中,「玲子终于也自慰了吧!」玲子害羞地点头。

    「滋味很棒吧?」

    「我从来没有这种经验……」

    「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望月太太让玲子斜躺在床上。

    「什么!?不行!我做不到!」

    「自己不是已经做过了吗?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纯!」

    「有别人在,我办不到。」

    「害羞是吗?那我把你眼睛蒙上,你就当作是自己一个人,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我还是不行……」

    「是你自己找我帮忙的吧!你什么话都不听,要我怎么帮你?算了,佐藤先生的幸福和我又没有关系,你回去吧,我不管你了。」

    一提到丈夫的幸福,玲子的态度就不禁软化。「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望月太太这才高兴起来,拿了条黑色丝巾把玲子眼睛蒙上,「你不要紧张,把这里当作是自己的家,好好地享受,知道吗?」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玲子还是难掩心中的紧张,僵硬地躺在床上一点动作也没有。

    「怎么了?要我帮你吗?」

    「啊……不……我自己来。」玲子鼓起勇气把手移向胸部。

    「隔着这么多衣服,不方便吧?我来替你把衣服脱掉。」

    「不……不用了……我就是这样做的。」害怕望月太太真的来脱自己衣服,玲子急道。

    「哦?是吗?」望月太太果然没有动作。

    「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吧?」

    「是……是的……」玲子把另一手也伸进裙内。虽然动作和昨晚完全相同,可是却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玲子只觉得自己像个机器人受到望月太太的摆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望月太太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在黑暗中,玲子紧绷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下来。心情平定后,玲子才想到自己还做着猥亵的姿式。

    手掌开始感到rufang的充实感,另一只手隔着内裤也能感到是裂缝的形状。

    「啊……我在做什么……」昨晚的快感好像渐渐开始苏醒。

    「终于安静下来了吗?」望月太太不晓得在什么时候靠近身边。

    「还是我来帮你吧!」讲话时还呼气在玲子耳朵。

    望月太太的手伸进裙内,突然快速地划过玲子大腿内侧,「啊……」玲子起了一阵寒颤,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

    「嘻,想不到玲子这么敏感……这个地方自己照顾不到吧……」望月太太轻吻玲子的耳垂,时而用舌尖吸允,时而用牙齿轻咬。

    「啊……为什么……」玲子感到一阵麻痒,却是说不出地舒服,玲子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也有性感。

    「手不能停下来喔……」望月太太抓起玲子右手对胸部进行按摩;和玲子生硬的动作有天壤之别,望月太太每一次的揉捏都恰到好处。

    「啊……好……」在望月太太技巧地抚弄下,玲子性感快速昇高,忍不住低声呻吟。

    看着玲子樱唇微张陶醉的表情,就连望月太太也感到心动,别过头向玲子吻去,舌头贪婪地钻入玲子口中。

    「嗯……」已经淹没在情慾之中的玲子,全然忘了抗拒,反而迎上自己的舌头,享受专属于同性之间的甜美接吻。受到玲子的鼓励,望月太太吻得更加激烈了,两舌紧紧纠缠,彼此向对方送出唾液,发出啾啾的响声;一直到玲子喘不过气来,望月太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玲子双唇。

    「喜欢吗?」

    「喜欢。」

    一边说话的同时,望月太太把玲子裙子撩上,内裤拉向一旁。

    「啊!已经湿淋淋了,原来玲子也是好色的女人。」

    「不……不是……」

    「没有男人不喜欢好色的女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会爱上玲子这样的人!」说完又吻上玲子。

    望月太太手指轻轻地在花蒂周围划着圆圈,不断地挑逗让花蜜像决堤般泛滥而出。

    「这么多水是从那里来的呢?」不断的用yin秽的言语刺激玲子,望月太太把手指攻入丈夫专属的领地。

    「啊!」

    「居然还这么紧!佐藤先生真是可恶,这样冷落玲子。」望月太太怜惜地亲吻玲子,手指缓缓抽动。

    「舒服吗?」

    「嗯……」玲子没办法回答,担心一开口就要大声呻吟。玲子在床第之间一向安静而被动,这固然是因为玲子天性保守,欠缺技巧的丈夫无法让玲子彻底解放是更主要的原因。

    「舒服的话,你可以大声叫出来。」望月太太似乎看穿了玲子的矜持,手指一方面加强攻势,一方面用言语解除玲子心防。

    「……」

    「还不够是吗?好!」望月太太的手剧烈抖动起来,手指不断抠弄最敏感的G点。

    「啊……不行……不行攻击那个地方……」玲子终于忍不住叫喊出来。

    「怎么了?」看到玲子终于投降,望月太太心中充满成就感。

    「太……啊……太刺激了…啊……」玲子发出浪叫,矜持与道德一旦投降,取而代之的便是yin荡与rou慾。

    「舒服吗?」望月太太手指一点也不放松。

    「舒服……啊……好舒服……」玲子发出幸福的哭声。

    「接下来自己来吧!」就在玲子陷入狂乱之际,望月太太却狠心地把手指抽出。

    「哎……」玲子感到强烈的空虚感。

    玲子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手指往阴户插入,填补望月太太遗留下的空虚。「喔……」玲子满足地呻吟。

    不再有任何顾忌,只要顺从身体的指示就能有最高的快感;玲子扭动着腰,手指大力抽送,动作一点也不比望月太太含蓄,「啊……啊……好……」玲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样yin荡的声音是发自自己口中。

    听见自己的浪叫,玲子一方面觉得羞耻,另一方面发现在精神上的刺激居然转化为rou体上的快感。快感愈强,就忍不住更要大声叫喊,而yin糜的叫声又反过来刺激性感,「啊……不行了……要丢了……啊……丢了……」恶性循环之下,玲子几乎是在嘶喊中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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