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在线阅读 - 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

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

    志光见她不反对,他立刻把佩丝双肩上的吊带向外拉,吊带顺着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袍却没有因此而跌下来,原来佩丝因为太紧张,rutou发硬凸了起来,两粒rutou从睡袍的通花处凸了出来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虽然是床上高手,但也从未试过有这种情况出现,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这样做会太过明目张胆,使佩丝惊醒过来,一时间他也不知应该怎样做。

    至于佩丝,她亦没预计到睡袍会被rutou挂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于是她便扮作抓痒,伸手在胸前抓了几下,睡袍终于跌下来了。这时志光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去下佩丝的rufang,但他不想cao之过急而误事,只好强行压制自己的慾火继续替佩丝按摩,不过却又趁佩丝不在意时把佩丝的手从睡袍的吊带里抽出来。

    佩丝现在已经十分害羞,但她为了替爸爸出口气,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鱼rou,除此之外,她就只可以闭上眼,等待志光再进一步的行动。

    志光见佩丝闭上眼,他以为佩丝已经醉得睡着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轻轻叫了佩丝两声,但佩丝全无反应,他便大胆起来,把佩丝扶低,让她躺在床上,他的手立刻按在佩丝的rufang上。这两团rou志光几个月前在国明丧礼当晚曾经摸过了,不过现在正是佩丝的发育时期,她的rufang在短短几个月内起了好大的变化,由两个柠檬变为两个鲜橙,志光估计她的胸围起码有三十三寸,以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她己经算是个小波霸了。

    起初志光只敢轻轻力搓佩丝的rufang,不过他见佩丝没有任何动静,他便开始用力搓下去,把她的rufang当作两团面粉般又搓又挤,好像要从她的rufang中挤出鲜奶,但这是没有可能的,因为佩丝根本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rufang搓至扭曲变形,也不可能挤出半滴奶汁来,所以他也放弃了。他把目标转移到佩丝的下身,他把佩丝的睡袍下半段揭起,然后用卷猪肠粉的手法把那条薄得透明的内裤卷低。

    志光好像法医官验尸一样把佩丝由头到脚细看一遍,佩丝虽然年纪轻轻,但却从玉珠身上遗传了一副很好的身材。不过遗传是没有百份之百的,两母女虽然同样拥有一对大奶,但上面的rutou却完全不同,佩丝的rutou就只有小指头般细,粉红色的,和玉珠那又大又深色的rutou相差好远。

    而两母女最大的分别就是她们的耻毛,玉珠的耻毛十分浓密,那堆乱草的覆盖范围大到一只手都也盖不了,但佩丝的下体就只有一串生得好整齐的耻毛,只需用一只手指就可以把她的耻毛完全遮盖。耻毛之下就是一条由两块厚rou所组成的罅隙,这条罅隙虽然没有被耻毛遮掩,但却是紧闭着的,根本看不到罅隙内的风光,志光唯有用手指把这神秘的罅隙张开。

    厚rou内的嫩rou十分娇美,和rutou一样也是粉红色的,当志光想进一步把手指插入去时,佩丝突然转过身,趴在床上,志光吓得立刻把手缩回。

    原来佩丝因为感到极度羞耻,她不想志光继续研究她的神秘罅隙,于是假扮熟睡后翻身,把自己的三点重要部位埋在床上,除此之外,她也想趁这机会把强忍多时的眼泪印在床单之上。

    不过她这样做,却令志光有时间脱去他身上的衫裤,他除衫时也不忘望者佩丝,他发现了佩丝的第四点重要部位,这一点就是她股缝之中那个有如一朵雏菊的屁眼。志光一脱光衫裤便伸出手指去摸这一朵雏菊,他摸了一会,手指顺着她的股缝向下摸去,终于又返回她的罅隙了,他把佩丝的双脚分开,再次把她的罅隙张开,他一看见那粉红色的嫩rou,他的roubang立刻硬起来。

    他已经好心急了,他不顾会否把佩丝弄醒,捉着她的双脚把她的屁股拉到床边,然后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抱起她的屁股,挥动roubang一分一寸向她的罅隙进攻。

    佩丝感到像被撕开似的,她痛得想张开口大叫,但她知道自己一叫便会被识破,唯有咬着床单拼命死忍。

    志光几经辛苦才可以把roubang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十分狭窄,他垂头一看,只见一条血痕从罅隙中流出来,鲜血顺着佩丝的大体腿一直向下流。志光十分开心,这是他第一次为处女破身,每一下的抽插,那狭窄的罅隙都把他的roubang夹得十分舒服。

    由于佩丝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气,根本没有半点慾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没有认真地爱摸过她,所以她的罅隙内连一滴甘露也没有,况且她又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志光的roubang把她抽插得痛不欲生,她终于抵受不了从罅隙传来的剧痛而晕倒了。

    但志光没有留意到佩丝晕了,因为他一直都以为佩丝醉了,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才打了一个冷震,一泡jingye喷出来把佩丝的zigong注满。

    志光趴在佩丝背上休息了一会之后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丝拉到身边,让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在回味刚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着身边赤裸的佩丝,不知不觉便想到玉珠了。

    佩丝和她mama相比,分别之大就好似高级妓女和庙街的老鸡一样。虽然玉珠的身材还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终是一个已年过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肤开始失去弹性,变得粗糙,加上她曾经生育,xiaoxue有些松弛。佩丝却有的是青春,十四岁的她拥有一身嫩滑的皮肤,至于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点不能容纳一枝普通尺码的roubang,因只经过刚才一战之后,志光好想把佩丝骗上手,使他有多个泄慾的选择,所以他在吸烟之余,心里正在构思一段谎话。

    从志光的口鼻里喷出来的烟慢慢飘向佩丝,她随即被难闻的烟味呛醒,她一见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过身边的一张被来遮蔽身体,但她一动身,一阵火辣辣的剌痛却从她的罅隙传来,她忍不住「啊」一声叫了出来。

    「佩丝……」志光把刚才想到的一篇大话讲出来:「是我错,我实在不应该趁你饮醉酒时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丝想不到志光会这样说,但她原来的计划是要长期霸占志光,使他永远对玉珠不忠,既然志光这样说,正好堕进佩丝的计划里,所以她将计就计道:「你撒谎!如果你喜欢我,为何又和我mama结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妈自动向我投怀送抱。」

    「我不信!我阿妈怎会这样做?」

    「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你阿妈的苦况,她已经三十出头,每个女人到这个年纪都会有好强烈的性慾,但你爸爸却在这时去世,所以你阿妈就缠着我,其实她也很可怜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没有骗我?」佩丝扮作半信半疑的问。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老实对你讲,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我自问比你大廿多岁,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爱意,其实我和你阿妈结婚都是想亲近你和照顾你!」

    「你真的爱我?」佩丝假装受骗,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么我们以后怎么算,你……你把我……这样,你要负责才好!」

    「傻女!我不会骗你的,过多几年等你大个女可以自由结婚时,我便和你阿妈离婚,然后再娶你。你信我吧,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了,我们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样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喔。」佩丝心里感到一份胜利感,志光已经上钓了,他从此会对玉珠不忠。

    至于志光,他心里十分高兴,他料不到杀死国明后,除了可以全权控制玩具厂外,更可把玉珠骗上手,现在连国明的宝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这件新猎物,他一手把佩丝拥入怀内,一张嘴印在她的红唇之上。

    对于志光的吻,佩丝虽然感到十分讨厌,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还要让志光的舌头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丝会这么合作的,他以为已经完全控制了佩丝,于是一双手就肆无忌旦地去抚摸佩丝赤裸的身体,他的嘴也慢慢由佩丝的嘴开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丝的rutou,他手口并用,他双手握着佩丝左边的rufang,然后技巧地把rutou含在口中,用舌头把那小指头般大小的rutou挑来拨去。

    佩丝虽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头使她产生了反应,她的rutou慢慢地凸了起来。志光集中火力去进攻佩丝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边的rufang,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虚,她自然地伸手去轻摸这个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时,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开,她试过几次,每次都被志光拉开,志光后来更把她的双手捉紧,不准她触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请你不要只顾搞我的左乳,」佩丝终于忍唔住娇声说:「我的右乳也好虽要你的抚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听不到佩丝的请求,他还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丝的左乳,对她的右乳视而不见,当它透明一样。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实在很辛苦。」佩丝再次开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听她的话,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话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后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这一摸,使佩丝产生好大反应,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觉好快就消失了,剩下来的却是一份更加空虚的感觉。情形就好似在大热天时有人向你搧一下扇子一样,你会立刻感到很凉快,但凉快过后却感到更加热。

    「我……」佩丝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样做我也应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么都应承?」

    「我可以发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几下,我什么都帮你做。」

    「好!你就把帮我含着它吧。」志光一讲完便跪在佩丝的面前,他那还是软棉棉的roubang就在佩丝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来摇去。

    虽然佩丝在刚才还是处女,她对男人可以说是全无认识,但她以前也见过一些小男孩在街边痾尿,她知道在嘴前的roubang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这roubang含在口中,岂不是等于含着一枝浸过尿液的饮管?所啜到的岂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洁僻的她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佩丝右乳的空虚感觉好快就战胜她的爱洁心理,她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志光的roubang含入口中,她感到roubang有一阵咸味,而且还闻到一阵腥臭的气味,她感到好呕心,好想立刻把roubang吐出来。

    但佩丝一把志光的roubang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诺,一双手同时握着她的双乳,本来十分空虚的右乳立刻舒服过来,但她怕志光光了几下后会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roubang吐出。

    佩丝虽然从未含过roubang,含啜时一点技巧都没有,但志光其实一早就已经好兴奋,他的roubang经佩丝一含便立刻变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丝含到爆发,所以不敢再让佩丝含他的roubang,他把roubang抽出,趴在佩丝的身上,一边继续用手捏着她的双乳,一边吻她,由她的额头开始向下吻,经过她的脸、胸膛、肚脐……一直吻到她双脚之间的两块厚rou。

    他虽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丝做过爱,佩丝的厚rou上还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来的jingye和落红,但志光反而伸出舌头把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头使佩丝感到很酸软,她不得不把双脚尽量张开去迎接志光的舌头,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几下便开始有yin水流出,大量yin水透过紧闭的厚rou流出来,一直流到床单。

    「阿叔……」佩丝呻吟道:「你的舌头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蚂蚁在爬来爬来去,你快帮我止痒吧!」

    「佩丝,你不要那么急,」志光一边舐她的两块厚rou一边说:「你刚才还是处女,我如果立刻帮你止痒,你会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yin水后,我便会好好地喂饱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丝年纪轻轻,原来是个天生的yin妇,他要试一试佩丝的yin荡程度,所以不但没有立刻替佩丝止痒,甚至连舌头的舐啜速度也减慢了。

    「你……你为什么停下来啊?」佩丝一边呻吟,一边摆动身躯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这时佩丝的yin水已经令床单湿透,志光认为时机成熟了,于是趴上佩丝的身上,他的roubang刚好顶着佩丝的两块厚rou,他推动roubang插入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丝虽然是第二次zuoai了,但她还是觉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会再痛的了。」

    「噢……慢一点!」佩丝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没有理会佩丝的哀求,他的roubang还是一出一入地在佩丝的罅隙里抽插,他感到佩丝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roubang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丝今次是清醒的,佩丝的每一下呻吟声、求饶声都使志光更加兴奋。

    「不……不要停啊!」佩丝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经消失了,换来的是一种从来未试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每当志光把roubang插得比较深入时,她都觉得特别消魂,她不顾羞耻地说:「大力一点……插深一点啊……」

    「傻女,你现在相信我刚才没骗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丝现时已经把所有的矜持、羞耻、道德都抛诸脑后,拉开喉咙大声yin叫。

    突然间,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rou都不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高潮来了。虽然佩丝进入了高潮,但志光由于是在一晚之内第二次zuoai,因此roubang比较麻木,他还可以挥动龙精虎猛的rou捧继续抽插!

    佩丝的高潮维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张开口呻吟,直到高潮过后才觉得全身酸痛,她本来想叫志光停下来,但一次新的痕痒感觉再次侵袭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个钟头,他没有因为佩丝到达高潮而停下来,他反而继续插下去,他要挑起佩丝的yin根,使佩丝以后都死心塌地对他。

    「我……死啦!」佩丝的第二次高潮好快就来临了,对于初经人道的佩丝来讲,一连两次的高潮实在是太多了,她的yin叫变得有点语无伦次:「你……停下来……不……继续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丝全身再次颤起来,罅隙内还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roubang吸入去。

    「噢……」志光终于抵受不了佩丝罅隙内的强烈吸力,他打了个冷震,再一次喷出nongnong的jingye。

    两人终于停下来了,他们都疲倦得有气无力,最后拥抱着睡觉。

    第三章 荡母的下场

    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后,志光每晚下班后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yin地渡过了十多日后,玉珠终于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zuoai,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后,佩丝每日放学后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于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zuoai,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zuoai时,佩丝不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zuoai,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后,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zuoai,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开始怀疑了,于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于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丝的后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后,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于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于是继续问道:「有甚么事?」

    「由于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么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后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么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么啊?」

    「你想知我做甚么?」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后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后变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啦,我甚么都可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可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口说:「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她的话打动,立刻开口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么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么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jian后杀,让你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后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jian她时就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jian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rou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于玉珠的双手被黐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清除这两度最后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rufang。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后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于内裤的布料极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余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慾,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子,他立刻拉开裤链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xiaoxue里,岂不是连zigong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jian了,所以出尽全力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xiaoxue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xiaoxue,她要作出最后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xiaoxue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啊……」玉珠的xiaoxue终于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xiaoxue的肌rou有些松弛,宝剑插在xiaoxue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rufang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啍!我本来打算jian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jian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慢死!」

    他讲完后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后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后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xiaoxue,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来,但他的宝剑却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jian尸也要jian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抽插多几十下就泄气了,大泡jingye把避孕套注满,气喘喘地道:「挑!jian尸也没甚么大不了。」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楼梯边的檐篷下换了另一套衫,他将湿衫连同注满了jingye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第四章 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于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四日,天气转为晴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出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告后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口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可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于那卷封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出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验尸报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同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rufang,rutou几乎被咬断;到于她的下体里发现有一些避孕套的润滑济,但yindao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不能确定玉珠是被人强jian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yindao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可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jian杀案处理。由于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们,不过案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可能性,他们反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下体的伤痕未必是由阳具所做成,所以可能是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下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jian杀案,因此佩丝也可能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于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不能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jian案,那色魔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丝,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余辜的。至于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后策划的,他如今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可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后,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几个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至于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后,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明出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慾工具,但同一个女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今已拥有工厂的四成股份,他只要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后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自己开一间玩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后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后取回工厂自己管理,所以在课余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同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后更发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后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后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于是决定去见一见敖天。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叫佩丝晚上驾车到他的批发公司楼下等他。佩丝去到后,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下,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出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于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能力开办这间批发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嗯!他给我廿万开批发公司,不过对他来说,用廿万就换取了一间工厂,实在太化算了。」敖天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一些佩丝不知道的事。

    如今她知道这件秘密和一间工厂有关,但这是哪一间工厂呢?佩丝要继续试探敖天。

    「事后他还有没有送钱给你?又或者是你有没有问他再要钱?」

    「当然有啦!几年来我间公司每次出现财政问题,我都会问他要钱。」

    「他每次都给你?」

    「哈!他可以不给我吗?如果没有我帮他杀死你mama,他又怎会得到整间工厂!」敖天以为佩丝已经知道一切,所以连最重要的秘密也讲出来。

    当年志光想杀死玉珠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敖天,因为敖天是个新移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所以在事成之后会懂得怎样消灭所有现场证据。而敖天一直都不甘心在工厂里打死一世工,他好想自己创业,所以当志光表示帮他开批发公司后,他就答应帮志光杀死玉珠。而敖天果然是最佳的杀手,玉珠死了已经差不多三年了,但警方到现在还查不到任何线索。

    佩丝听到敖天这句话之后立刻呆了,但很快就回复镇定,她细心回想敖天所讲的每一句话,好容易就想到敖天所说的「他」就是陆志光,她想不到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你还知道志光甚么事?」佩丝追问。

    「我为甚么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mama,你不恨我吗?」

    「我又怎会恨你呢?这个水性阳花的贱女人,爸爸过身后便立刻改嫁,我恨她入骨呢,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帮我杀了她!」

    「那么你想怎样报答我?」

    「这要视乎你讲几多志光的事给我听。」

    「我帮了志光十多年,知道他好多秘密,就连你爸爸死前一晚志光的一举一动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听听吗?」

    「快告诉我吧!」

    「你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照我所知你虽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在廿一岁之前是无法动用,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甚么好处?除非……」敖天讲到这里一双眼不停打亮佩丝的身体。

    其实,敖天早已就对佩丝产生兴趣了,当年敖天借出房子让志光和佩丝偷情时,他已经在家里里摆放了多部摄录机偷拍他们,每次翻看录影带看着志光和佩丝zuoai时,他都恨不得变做志光,希望可以抱着这个小美人大战一场。但佩丝当时既是老板的女儿,又是老板的「情妇」,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敢想不敢做。

    佩丝从敖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要求,她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她并不是滥交的人,几年来她只和志光上过床,不过敖天将要透露的秘密和国明有关,第六灵感告诉她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后,她作出了决定。

    「只要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佩丝一边讲一边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说:「今晚我让你干一炮,来吧!」

    敖天一双眼差不多凸了出来,他想不到佩丝说做就去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反不知该怎么办,心里在盘算究竟应该先搓一下佩丝胸前两团雪白的rufang、还是先摸摸她双脚之间的罅隙呢?不过最后他想到首先要做的却不是以上这两条事,因为当晚没有月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根本看不清楚佩丝,所以他先走到车尾箱拿出一支手提光管照着佩丝。

    自从玉珠死后,志光和佩丝便不用再去敖天家里偷情,敖天再无机会偷拍佩丝的录影带了,他只隐约记得佩丝的身体,当时的佩丝还未完全发育,虽然胸前的rufang已经有鲜橙那么大,但屁股还是尖尖的,而且又手短脚短,根本没有线条美。但三年时间对于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女来说却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如今佩丝已经完全成熟了,一对rufang由鲜橙变成西柚,起码有三十六、七寸大,屁股也长出厚厚的rou来,又圆又滑,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耻毛,直到现在还是只有疏疏落落的一小串。

    敖天拿着光管把佩丝由头照到落脚,细心欣赏佩丝每一寸肌肤,他心想如果手中有纸笔的话,他一定会祥细纪录低佩丝在这三年来的每一样变化。

    敖天一边看一边把手提光管放在车顶上,然后一双手慢慢地伸向佩丝,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佩丝的rufang,那里就好似一个吹涨气的气球一样,又大又弹手,他的手分别握着佩丝一对rufang,手心托着rufang的底部,一只手的中指轻轻力按着一边的rutou,另一只手的中指却围着另一边rufang的细小rutou在打圈。

    这样的剌激好快就令佩丝产生出反应,双峰上的rutou即时凸了起来,敖天立刻垂低头把佩丝的rutou含在口里,他一边吸啜着rutou,一双手还是不停地握着rufang。他脑海里匆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佩丝的身材是属于娇小形,照计不会有一对西柚那么大的rufang,难道佩丝曾经去做隆胸手术?他一想到这里便放开口中的rutou,他慢慢由rutou开始向下吻,吻到rufang底部后就围着rufang的外形向外吻,一直吻到佩丝的腋下,他一边吻一边留意佩丝的皮肤丈夫太疯狂了,我被他cao得大汗淋漓。

    “啊……啊……啊……”我被cao得长一声、短一声地大叫个不停。

    没办法,太舒服了,不得不发嘛。

    “噢……啊……噢……”终于,吁吁气喘的丈夫如一头怒狮抑制不住了,他全身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光秃秃的后背,甚至他的指甲都掐进了我的rou里,他的屁股绷得更紧,而且还在使劲地往下压,而他的大jiba完全地插在我的屄里,彷佛想连他那两个毛乎乎的丑陋的蛋都塞到我的里面似的。

    我虽然已快精疲力竭了,但在这关键的时刻,好像又来了一股无名的力量,而且里面真的好痒好热好难耐噢!不行了,噢,不管了,不怪你说我sao不sao了,我真的开始yin荡起来了。我的双腿张开,紧紧地缠着我的男人的腿,我的双手紧紧地兜住他的屁股,身子绷挺,奋力地住上贴送、挺靠,嘴里“嗷嗷”地疯叫,我的男人强壮的身体把我压得透不过气……

    来了来了……那最让我激动的时刻来到了!我的男人在我的身上全身一阵急抖,他的jiba更在我的屄里不断抽搐,把一股股jingye从guitou尖端急速地射进我的最里面。

    啊!我的身子一阵痉挛,脑袋短暂地昏迷了!我的手指甲也掐进了丈夫屁股的厚rou里,而且不自觉地我一口咬上了丈夫肩和胸之间的rou!

    “啊……”男人在大叫声中,完成了最后的冲刺,他瘫在了我rou鼓鼓的身体上……

    男人刚从我身上下来,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是女儿。噢!好险,如果丈夫再在我身上疯多一会,就让女儿睹个正着,那该有多尴尬。

    “mama,我听见你在叫,是不是病了?阿姨说病了要看医生。”

    一定是我挨cao的时候太过忘乎所以了,放荡地吟叫让女儿听到了。女儿5岁了,知道关心mama了,她以为我病了。

    此刻好在我们把刚才疯狂时蹬到地下的被子拾起来盖在了身上,所以尽管丈夫依然从后面揽着我,我们还是一丝不挂地缠在一起。丈夫的手还色色地绕过我的两肋,摸在我的rufang上,揉捏着我的乳尖,但这一切都不至被女儿发觉。

    “噢,我的乖女儿,mama没有叫,mama没事,不必担心,快回去睡吧,宝贝儿。”我在搪塞着女儿。

    但女儿已走到了我们的床前,她看着我的脸:“mama,你骗人,你刚才叫的声音好大,我都被你吵醒了,你一定是病了,你难受才会叫的。你看,你的头上全是水,mama,下雨了吗?老师说孩子让雨水淋湿了就会感冒的。mama,下雨了吗?我怎么没湿呢?”

    噢,我的女儿还真难缠,就像她的爸爸。我的好女儿,她还不明白,不光难受了才会叫,好受得不得了的时候,也是会叫的,而且叫得更甚。

    “我的好孩子,mama没关系,也没有下雨,快去睡吧。”

    “不!mama,一定是下雨了,要不然你不会头发都湿透了。咦,爸爸竟没有湿?噢,我知道了,是爸爸给你下的雨吧?噢,爸爸会下雨,好爸爸,我也要你下雨,你下嘛,你下……”

    我嗔怪地斜了一眼丈夫,心里说:“都是你,cao得那么狠,把人家cao得那么浪,你看现在多难堪。”

    “噢!”丈夫低叫了一声,他这坏蛋,手竟在我的胸前使劲一攥,把的我乳儿弄得生痛,我不觉一皱眉,但没敢叫出声,我得赶快对付我的小难缠。

    “宝贝儿,快去睡吧,mama病了,要爸爸让mama下雨mama才会好。快去吧,mama现在又难受了,还得让爸爸给我下雨,你在的话爸爸就下不了了,那样mama会死的……”

    “我明白了,mama病了爸爸才给你下雨,而我在这爸爸就不能给mama下雨,是这样吗?”

    “对,孩子,是这样。”天呐!听我在和孩子说什么。

    “mama再见,爸爸你要多给mama下雨,mama病好了,明天还得带我上公园去玩呢!”然后女儿就跑出去了,并为我们拉上了门。

    我尴尬得满脸通红,而我的头更湿了,因为我又出汗了,丈夫在旁边憋不住地笑。

    “全都怪你,你还笑!”我猛一翻身,双拳雨点似地捶上他的多毛的胸脯:“你好坏,好坏……”

    经过这一阵休息,我的像公牛般的丈夫又复阳了,他一下子把我搂了个透不过气来,并翻身把我又一次压在了他的身下:“刚才女儿还让我给你下雨,我的宝贝,来,老公这就给你下……”

    “啊,你坏……唔……”没容我分说,他的嘴就堵住了我的嘴,膝盖在我的两腿缝间一顶,我就被分开了,他的屁股一用力,使劲地往下往前一塞……

    “噗滋……”

    “啊……啊……噢……”

    他那大家伙一下子又挤进了我的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