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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吮舔弄,两人都射精了,同时都有点累,千惠急忙上了厕所,把忍住的尿尿出来,经过了

    千惠被吸吮得全身毛孔齐张,她的嘴只是“嗯!嗯!“的哼着,忽然正明放开了rutou不吸了,也不舔吮了,她马上有空虚的感觉。

    千惠问道:“你怎么啦?要整死我,人家正舒服,你又不吸了。”

    刚问完,千惠的胳肢窝就感到正明的下颚伸过来了,嘴上胡须好扎人,一扎一扎的在吻着,在揉着。

    千惠舒服得直叫好哥哥,心里也在想:他的功夫真的到家了,这么会吸吮,阳具这么大,虽然有这么多优点,可是自己没抓住。想到这里,千惠把心一横,我总要想法子把他弄到手。

    正明为了讨好千惠,今天的功夫特别卖力,在胳肢窝里吻舔吸弄了一会,又向下舔,舔吮到她的腰部了。

    千惠心想:又快到小腹了,再往下去,嫩xue就要被吸住了。正明咬住她的腰,轻轻的用嘴唇一口咬住,又连连揉了几下。千惠身子一麻,下面的嫩xue里又流出一股水来,正明继续的咬揉。

    千惠忍不住了,就说:“亲哥哥,我太美了,快把阳具放在我的脸上,我要吸吮它!”

    他倒过身来,千惠平卧着,正明就坐在她的脸上,大阳具对着她的嘴,这样倒过来骑上。正明的头正好在千惠两胯间,她的嫩xue正对准正明的脸。一股香水味飘输进他的鼻子里。正明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原来她的下部喷满了香水,大腿腹部屁股嫩xue都是香的,正明就在她的两胯间,用胡须轻戳着。

    千惠舒服得把双腿高翘,勾住了他的头,他的大阳具已被她捏住了,她用嘴先舔大卵蛋,舔着舔着一口吸住大卵蛋,一个卵蛋被她吸入嘴里了,正明全身舒畅。

    正明双手抱住她的白屁股,嘴对着yinchun用舌尖轻舔,一边一下,两片yinchun给舔得红红的,千惠一面哼着,一面捏住大阳具,专门吸吮卵蛋。

    正明舔yinchun,越舔越重也越快,千惠吸吮卵蛋,也吸吮得很妙,左边一个吸在嘴里舔了数口,急急吐出,又把右边一个吸到嘴里连舔数下,正明被吸吮得大阳具硬得青筋暴跳。

    千惠用力捏着大阳具,正明一口把千惠的两片yinchun一口咬在嘴里,千惠也把他的两个卵蛋一齐吸进嘴里。

    这时,正明的舌尖伸进千惠的xue里,千惠握着大阳具,一口把guitou含进嘴里。正明对着xue眼上连舔数下,千惠也把正明的大guitou连吮几口。

    忽然正明向着千惠的xue口上的一个小洞上,用力一吸,千惠吐出大阳具,“哎唷!”一声道:“那不能吸呀!那是尿孔,尿会吸出来的。”

    正明也不管那是什么眼,用力的猛吸,千惠拼命的忍住,想用手去推开正明的嘴,又不够长,只好由他去吸了。

    千惠尽量的忍住,怕尿会被吸出来,又用力捏紧他的大阳具,大guitou上的马眼,一粒亮晶晶的水珠像一颗玻璃珠一样,千惠就伸出舌尖舔到嘴里,一口吃下去。

    正明的阳具暴涨得越厉害,千惠xue眼的水也流得越多,舔完正明马眼上的水,千惠就轻咬着大阳具,一手捏着卵蛋,正明舔完千惠的尿眼,又来吸吮yinhe,红嫩的一粒yinhe也不知怎的,又被他吸到嘴里来了。她被吸吮得将头乱摆,口中浪叫:

    “怎么专吸人家最痒的地方,别舔了,舔久了会上瘾的,人家天天都想给你舔,稍重一点……啊……舔到屁眼了……要命……”

    正明舔到她的屁眼,千惠的屁眼往里直缩,正明用力吸了一口,屁眼吸翻了,翻出来的一节红红嫩嫩的,正好能够用嘴唇咬住。

    千惠叫道:“哎呀!屁眼吸出来了,这会儿连肠子也会吸出来的,好哥哥,你要我死啊,屁眼麻了……”

    正明见千惠的屁眼出来了一节,就用舌尖在吸出来的那节眼里,向里塞得她乱抖。

    千惠浪叫:“这怎么能塞舌尖?”

    千惠浪叫也不能止住浑身的痒麻,一边吸吮大阳具一边叫,一边心在想:他舔我的屁眼,我也来舔他的。

    想着就向上伸了舌头,把嘴对着他的屁眼,正明感到千惠也来舔自己的屁眼,不由的屁眼往里一紧。千惠再用力的对着屁眼上狠狠一吸,正明的屁眼也被吸出来了,好痒好痒,正明有这种感觉,身子就乱抖。

    千惠狠狠的吸,吸得正明实在受不了了,他停止吸吮她的屁眼,又对着xue眼猛舔。千惠也放掉他的屁眼,咬住大guitou,一口口的吸吮,又吸吮大卵蛋。

    正明把舌尖伸得很长,用力向千惠的嫩xue里用力塞,千惠把屁股向上直送,希望正明塞进去,他的舌尖塞到她的嫩xue里,就把舌尖伸进伸出的弄着,塞进去一下就舔一下,拔出来后,又向yinchun咬一下,这样连连塞弄着。

    千惠舒服的“嗯!嗯!”叫个不停,小嫩xue被弄得比用大阳具还要爽快,她也想出了办法来弄大阳具,一口把guitou含在口里不放,连连的吸吮,一手握住大阳具的后面,用手连连套动,一手捏住大卵蛋,揉捏起来。

    正明舒服得快要倒下来了,千惠的xue也舒服得快要上天了。

    小嫩xue里“滋!”的一声,流出了阴精,射了他一脸都是。

    正明的阳具让千惠又是吸吮又是套动揉捏,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浓精顺着马眼向外直喷,都射在千惠的嘴里。千惠像喝牛奶一样,一口口的吞到肚里去。

    两人玩了很久,都射精了。

    千惠就问正明道:“好哥哥,你天天干,大jiba里怎么还有这么多精水?”

    正明道:“你看看,你的也不少,喷出来这么多。”

    “你这人真是的,快给我擦擦。”

    “你也给我的大jiba擦擦。”

    “都吃光了,你那东西上还有吗?”

    吸吮舔弄,两人都射精了,同时都有点累,千惠急忙上了厕所,把忍住的尿尿出来,经过了这样的玩法,两人的兴趣

    ?做金融经纪的旧同学史提芬约我晚饭,在饭桌之上,他笑口噬噬地递了张喜帖给我,还介绍他那位未来新娘科娜我认识。

    当我第一眼望着科娜,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再不经意望望她性感的嘴唇,望望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和她不自然的双眼,我忍不住瞳孔扩张,因为我记起了这位可人儿,以前曾经跟我上过床,我们曾经三度翻云覆雨,我之所以对科娜这么印象深刻,因为她是我在夜总会干过的女人之中,少有的一个不肯吹喇叭之女,亦是少有的一位床上zuoai能手。

    史提芬介绍科娜我认识的时候,他说科娜刚从外国回香港没多久,我想史提芬对科娜的过去所知有限,站在好朋友的立场,我犹犹疑疑,应不应该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给史提芬知道呢?

    回到曾经和科娜大战连场的寓所,坐上科娜曾叫得声嘶力竭的大床,我不知所措时,却给门钟声打乱了思绪,一开门,吓了一跳,原来就是科娜!她一言不发,搂抱着我就热烈地亲吻,一边吻,一边用脚关上门。跟着将我逼到床边,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我的裤链,掏出yinjing就一口含进去,弄得我好像飞到半空,腾云驾雾,她时而舔啜,时而轻咬,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搞到我有口难言,只懂疯狂地呻吟。

    我把她抽丝剥茧后,两人赤条条地拥抱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她张开着大腿,任凭我坚硬的yinjing在她yindao里疯狂抽插,气喘娇啼。直至最后我忍无可忍下,才把送给她的最后一次快乐,源源不绝地输送进她身体。

    “答应我,千万不把我的过去抖给史提芬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能没有了他!”我不由自主,把头上下地叩点,科娜亦匆匆告别,我十分渴望她再逗留多一会,但她说,尚有两个史提芬的朋友,也是她的旧客,还要去疏通一下。

    我从窗口望下去这位可人儿的窈窕背影,默默地祝福她。

    (扫编自)

    鸡鸭餐

    我是一个女强人,我需要名与利,同时我亦是一个普通女人,我需要情慾。可惜,当我的名利愈来愈多,就愈没有男人上我身。现在已三十五岁了,事业有成,但情慾生活却得个零。

    每个月初,我对男人的渴望都是无比的热烈,在香港,有头有面,出来“偷吃”,好容易给人闲言闲语,因此,每逢月初,我都会北上,去深圳的爱国路,因为那里有间酒店,酒店里面有间俪人吧,这里鸡鸭混杂,而我,当然是为了吃鸭而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北京小伙子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他同时亦对我虎视耽耽,我主动走近他身边,见他口甜舌滑,心里面对着这只北京甜鸭,产生无比的慾望,他说在楼上的酒店开了间房,求性心切、饥渴透顶的我,马上挽住他的手臂,说不如早些返房。

    一进入房间,我已经忍不住揽着他热吻,然之后替他脱衫除裤,拥着他鸳鸯戏水。我一向喜欢吃北京填鸭,填鸭有三吃:先吃皮、再吃rou,最后喝汤,我就以吃北京填鸭的方法来享受这件北京甜鸭。我先吻遍他的全身每一寸皮肤,想不到这件甜鸭,也散发出一种香甜的味道。吃完皮,当然到吃rou,我咬着他那条大rou肠,大快朵颐,又舔又啜,忍不住咬了几口。

    半个钟头后,正吃得我口乾鼻热之际,热辣辣的北京甜鸭“汤”喷射入我的小嘴,味道鲜美,我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全部都吞食清光。饱顿一餐以后,这件北京甜鸭果真有职业水准,十五分钟左右,又再昂头伸颈,这次轮到他喂餔我下面那张正流着口水的“深喉”了,他的大鸭头像乌龟一样把头钻进我的水帘洞,又出又入,弄得我潮来潮去,快活到欲仙欲死时,才呕出营养丰富的酱汁,填满我浅窄的洞xue。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甜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北京甜鸭已经游走了,在床头有个信封,我一打开,马上吓了一跳,里面竟然附有一千块钱!甚么?他竟然当我是“鸡”?我的样貌像“鸡”吗?他怎么不是“鸭”,原来是嫖客啊!

    (扫编自)

    坦克战隧道

    每逢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在扶住床头下床的时候,叫我一声坦克,的而且确,我就是坦克!我那枝好像坦克巨炮般坚挺、够粗够长的攻击性武器,令到所有跟我在床上开心过的女人,都不禁赞叹一句:长使美人水汪汪。

    因为我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堂,各方饥渴的美女、各地喂不饱的怨妇,络绎不绝地上门求射,每个月上门的美女,没一个不是饥来饱去。同时,亦都有许多在江湖上找不到对手的大食女人,上门求插,结果,亦没一个不是乾塘而去。

    最近江湖上冒起了一个极之大食、胃口无匹的美人,据闻普普通通都要四、五个猛男的齐心合力之下,方可以令她有些少快感,而每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在扶着床头下床的时候,都会赞叹一句:好一个海底隧道——多水又深,隧道又长!

    我插尽天下无敌手,当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劲抽的女人时,当然要一挫她的雌风。

    第一招自然是举炮入口,先享受口舌之乐,但是这件女英雌,却口才平庸,给我的长炮捅几下,已经穿喉到肺,痛得她杀猪般喊,说她的海底隧道不是在那儿,用手指了指她大腿的夹缝。好,我就挥炮直击她的要害,她果然水泄滔滔,但隧道完全不够长,我的炮插进一半已经到底,女英雌说那里仍然不是她的海底隧道,这只不过是她的“西隧”,真正的海底隧道就在后面。我掉转炮头,用炮头将她前面西隧的“西水”拨去她后面那条隧道,然后再挥炮入道。哗!好一条深不见底的长隧道喔!好一条有迫击炮般压力的窄道喔!

    我不断充满快感地抽插着,而美女就不断将前面西隧的“西水”,好似火上加油般往我枝大炮泼过不停,令我枝炮出入得更方便、更顺滑,享受更无比。我枝炮愈插愈胀、愈抽愈硬,最后在隆隆的炮声中,在她隧道里,把所有弹药都发射致尽。

    我插遍天下,终于找到了令我不舍得下床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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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青”

    我茱迪,一生人最怕就是我老爹的经济封锁,所以偶尔也要装做乖乖女。好像今晚,我就答应了他回家吃饭,替刚由马来西亚来港旅游的甘叔叔和他儿子健夫洗尘。

    晚饭过后,我建议带健夫去卡拉OK玩,老爹当然赞成啦!去到卡拉OK,大卫仔等一班人见他是新相识,就灌他喝酒,最后他喝醉了躺在梳化上,其他人都溜光了,只剩下我和芝芝看守着他。对着他烫热而红润的皮肤,我不禁低头吻了他几下,芝芝居然毫不客气地解掉他的衫钮,虽然他没有四十寸的胸膛,也没有一块块凸起的肌rou,但却拥有一双粉红宝石。我与芝芝分占了他两颗宝石,我温柔地一吸一啜,鉴赏着其中一粒,而芝芝则rou紧地咬着另一粒。

    当我和芝芝偷偷拉开他的裤链时,健夫渐渐苏醒了,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我与芝芝立刻将目标移向他的裤裆内,将他的小弟弟掏出来,芝芝用她纯熟的技巧抚弄他的yinnang,把弄着一边的睾丸,而我也模仿着去玩弄另一边。健夫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双手还大力抓着沙发,芝芝见状随即张口,含着他的小弟弟用力吸啜。正当芝芝欲个人独吞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她赶忙走出去挡驾,我不忍心他那小弟弟备受冷落,便不顾一切,将早已湿透的鲍鱼喂给它吃,它兴奋地咀嚼着,健夫同时也用手鉴赏着我两粒yingying的宝石,挺动着盘骨上下迎送。

    最后,健夫气喘加剧,抖了个大哆嗦,把一股热浆射进我的鲍鱼内,终于令我湿透的鲍鱼再加添快感酱汁,变得色香味俱全。

    最后我压在健夫身上,他喘着气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么,他岂不是“青”头仔?我以内疚的眼神懒洋洋地看着不忿的芝芝,但是心里却惊觉:原来自己舞狮“采青”也有一手。

    (扫编自)

    有乳无语

    我同男朋友在床上翻云覆雨时,每次我都没法子完全陶醉,每当他亲吻我身体的时候,我内心都会无限自卑,因为我根本就波平如镜,我根本就是中原两点红,胸怀坦荡荡。

    我曾经不止一次在床上问我男朋友,到底他最喜欢我哪个部位,而每一次,他都情深款款地说是我的胸,我知道他这样说,都是为了让我没那么自卑,所以我决定要做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决定去隆胸。

    当我离开替我隆胸的医务所,走出大街后,街上所有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望着我,没有一个不为我的俊俏样貌、高耸的胸脯而双眼发光,我平生第一次这般骄傲地挺胸前行。

    这晚,如常在床上交战,我以为会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刚刚相反,他十分激忿地说:“为何要隆大它?为何要破坏你的自然美?”

    结果,我俩大吵一顿,而我则一怒而去,心忖以我现在“材”貌双全,定会找到更正点的男朋友。不用一个礼拜,我就在身边的一群狂蜂浪蝶之中,选了既有事业又有学养的史提芬,在史提芬的怀抱,我对将来充满憧憬,而这一晚,我们相拥着去到九龙塘别墅,在床上我俩第一次交手,在脱衣之前,他热情如火,吻着我的小嘴,亲得我的分泌汨汨而流,而且那分泌真多得好夸张喔!

    但当脱光衣衫赤裸相对,他在我胸前又吻又抓的时候,他的热情竟然开始冷却,同时他脸上的笑容亦开始僵硬,我见势色不对,马上替他来个双波夹香肠,怎知香肠愈夹愈缩,原来预算可以跟他开通宵的,谁料他草草了事一次后,便推说有急事先走,往后的日子,他也没再找我了,而我亦当然明白是发生甚么事。

    洗澡的时候,双手握着胸前一对巨无霸、宛如坚硬如石的山峰,真个无语问苍天。

    (扫编自)

    金鱼也疯狂

    星期三晚,一个人做独行侠,携“械”上到尖东夜总会,mama生推荐一件随时可“扑”的木鱼,但我马上耍手拧头,宁愿要艳压群芳的金鱼晶晶。我的嬉春哲学就是这样:一就不干,干的一定是要最正点那件。

    这晚晶晶心不在焉,平时一抓她那对弹手的三十八寸巨波时,她要不是怒得想挖我双眼,就是要踢我下面那对小波波。但今晚,她竟然毫无反应,任我抚、任我摸,我握着捏着,还兴致勃勃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抠挖她的阴户,而她居然仍没有反应,令我愈挖愈深、令我喜上眉梢。

    在我挖到深处,一股清泉急涌直下之际,她才突然站起身,我以为她要赏我一记耳光,谁知她说要失陪,去一去洗手间。当她回来的时候,面色苍白,低声在我耳边说:“今晚我给你干,但过夜要四千元。”我马上开心到晕,虽然贵了多少,但这件“暴”乳类兼有肥蚌瓣的货色,绝对值得这个价钱。

    两人脱得赤条条地上到床,叫她吹喇叭,她摇头;叫她舔脚趾,她又摇头;叫她舔我后花园,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虽然失望,但抓着她一对巨波啜两啜、咬两口,yinjing随即插入她岩浆满泻的火山口,一轮又一轮的撞击,一招复一招的抽插,我终于还是一声欢呼,射个痛快。

    晶晶的传呼机,在她给我狂cao得大叫大嚷的时候,亦在不断地响着,当她回覆了留言之后,对着我楚楚可怜地说:“我替你吹、我帮你舔,舔匀全身,包括脚趾、后门,只要你再多给我一千元!”我终于好奇地问她今晚剧变的原因,原来是她收到内幕消息,说有只马一定会赢,她不单躺身上去,还借了贵利陈的钱去买,结果那匹马跑到影都不见了,现在正被贵利陈追数呢!

    这一趟,真搞到这件玉洁冰清的佳人,不知要与客人躺身多少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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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权力亲吻

    当我波士锺斯把我抱搁在会议桌上——这张孕育权力的温床上时,身为秘书的我,已经被无可名状的快感弄得极兴奋了。浑身都是魄力的他,用他有力的双手扯开我的上衣,伸手去抚摸我的一对rou球。一想起平日向百多员工指挥号令的他,现在只在我一个人的rou体上全情投入,我顿时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触电似的感觉,从一双rutou直颤抖到我下边那嫩柔的阴蒂。

    我咻咻的娇喘着,令他起了极大的亢奋,把我的裙子一掀开,他就直向我阴户捣了进去。噢!他粗壮的性器正在炫耀着它的权威,恣意挤压我的两片yinchun,疯狂冲击我最深处的花芯,令到蜜汁满泻,每一寸幽秘的柔肤都给他蹂躏得舒服死了。在一阵阵高潮痉挛中,我忘惰地紧抱着他。他舒心悦意的看着我,笑对我说:“我事业愈成功的时候,发射得就愈有劲力!”

    但我和锺斯的暧昧关系,到最终还是因为被他太太撞破而惨淡收场,那段日子, 我不但失业,而且精神无比空虚。就在这时候,西门的出现确实是救了我。怀着这份感激,我已有嫁给他的打算,但世事往往就是那么荒谬,我竟又在新的工作岗位遇上一位比锺斯更有魄力、更有才干的波士:安迪。说我贱也好、yin也好,我就是给他迷住了,心甘情愿地献身给他。

    从他的办公桌到他的平治房车,处处都是他和我共赴云雨的阳台。真的,一个有做大事魄力的男人,在性事上亦同样干劲十足。短短一个小时内,安迪便可以再爆、再坚硬达三次之多,可把我弄得快活死了。我实在不能没有他,亦再不能把西门骗下去,便把真相跟他和盘托出。西门痛苦到极,但他还是那么爱我,说只要我终止那段关系,他随时欢迎我回到他的怀抱。

    一年后,锺斯因为楼市、股市大跌而破了产,人也精神错乱了。无所依归的我,在中环的茫茫人海中迷惘地走着逛着,却在此时,远远看见我的旧男友西门向我招手,欢喜地叫唤着我。我知道我若果重投他的怀抱,是会过着温暖而安稳的生活的,但我却在他走过来的时候狠着心掉头而去,泪流了满脸。因为我脑海里涌起的都是和锺斯、安迪疯狂zuoai的画面,因为我知道我若再遇上像锺斯和安迪这种男人,我还是会背叛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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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水莲

    出差外地,入住酒店。孤寂的我心情烦燥,打算到大堂的咖啡室喝杯东西。

    “铃……”电话铃响,拿起话筒,一把柔和的女人声音:“先生,你好!有兴趣让我到你房间聊聊吗?我不自觉地说:“好啊!”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二十多岁女子,确实美丽,洁白的肌肤、披肩长发,粉蓝色的连衣裙紧裹着动人的身材。霎时间,我的下体迅速膨胀,满头大汗,假如此时将女郎拒诸门外,我的小兄弟一定会通宵举手抗议。

    那妞走到床前,告诉我她叫亚莲,她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水,说道:“来,让我先帮你洗洗。”

    赤裸的亚莲,双峰高挺,圆浑的臀部丰腴rou紧。在浴缸内,我疯狂地搂抱着她,在她身上涂满浴液,双手不停地搓揉着她弹力十足的rufang,手指把玩着她两粒发硬的红蓓蕾。顺着亚莲光滑的肚皮,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那肥厚的yinchun,按着她那胀大的蚕豆上下震动。同时,我腿间的小花洒也毫不客气,硬梆梆地在亚莲肥美的股沟间窜来窜去,亚莲甩动着长长的湿发,不断地呻吟……。

    淋浴的热水不停地冲刷着我俩光滑而热烫的身躯,彼此间的下体早已滑潺一片,分不清是水、是浴液还是爱液,我们只想让体内的慾火熊熊地燃烧。

    亚莲把我按倒,跨腿坐在我身上,她使尽浑身解数,叫着摇着,让我硬梆梆的yinjing在她阴户里出入不停,我急不及待地握着她抛动的两团rou球,同时挺动着腰肢就着她在迎送。在热浪的冲击下,我终于倾尽身内所有,全送进了她火热的小洞里,与亚莲双双颤抖着一起登上巫山。

    那晚,我搂着她一直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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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系双姝

    这一晚,又是我和芳华每月一见的约会了。刚从欧洲旅行回来的她,穿了一身意大利时装,曲线玲珑浮凸,惹火到极,连我也受不住诱惑,伸手便在她呼之欲出的半边rou球上摸了一下,笑她道:“你穿得这么性感,连我是女人都想摸一摸你,那些老外哪肯把你放过?”

    我们两人情同姊妹,自然无话不说,故连床第之私也一样不吐不快。芳华嘻嘻哈哈地将我推到床边,偎贴住我脸孔轻轻道:“秀媚呀,法国男人真是好懂调情耶!”于是她便将她在巴黎的一段浪漫邂逅细细道来。

    她说那个叫做皮尔的法国男人义务做她的游伴,虽然有心和她zuoai,但却很有耐性。直到第三天,芳华可真的给他的细心侍候弄到心都软了,就在那晚上与他共赴巫山。酒店房间里,皮尔搂住她轻吭法国情歌,随着拍子替她脱衣,脱一件就吻一下她炽热的嘴唇,脱一件就舔一会她双峰上的蓓蕾,再脱一件便在她大腿间的一片芳草萋萋的阴户上作最热烈的法国式接吻。

    听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点异样,原来自己不但春水潺潺,连那颗小红豆般的阴蒂也兴奋到澎胀勃起哩。芳华见我神色尴尬,便sao里sao气地伸出手来抚摸我的阴户,“哎哟!”一声,取笑我说:“yin水都流出来了,恨不得找人搔搔小屄的痒吗?”

    说来,我和芳华这风雨不改、不见不散的老约会,已经维持整整七年之久,那都是因为我们同时爱上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很会讨我的欢心,尤其是在床上,每一次跟他zuoai,他总有本事弄得我欲仙欲死,但他同样更有本事拿我的钱来花,而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清醒的,虽然我怀疑他用情不专,但始终就是不敢面对现实。直至到有一次我怀了孕,本来是想替他生下这个孩子的,但有一天,一个长得很美的女子闯上门来,竟然迫那个男人跟她走。我恨这个男人,也恨这个女子横刀夺爱,便和她打起来。她一边打一边哭叫道:“我有了他的骨rou,你让他跟我走啦!”

    我当场呆住了,我真想不到这个坏男人竟同时伤害了两个女人。

    痛苦教我清醒过来,我苦劝这个女人和我一起放弃他,还和她一起去堕胎。而她,她的名字就是叫做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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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锁

    不知是否近来泡多了夜店,晚晚灌酒,又玩到四、五点才回家,精神差了,就连记性也比以前差得多,整天不是忘记带这、就是忘记带那,这个月就已经先后在的士高和酒吧遗失了两具手提电话,所以我茱迪最近去玩都很小心看管着。怎知昨晚回家时依然发现遗失了,但这次不是手提电话,而是比手提电话更重要的东西——钥匙,相信必定是在的士高跳舞时跌掉了,我只好无奈地致电开锁公司,找人来开锁。等了十五分钟左右,便有一个身穿T恤牛仔裤的青年,拿着工具箱到来,看见他睡眼惺忪的样子,我真有点担心,不知他要多久才可弄妥,怎知不消一会,他已经把门打开了。

    我礼貌地邀请他进屋坐一会,当我拿钱给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睡着了,我看见他两颗小豆子透过T恤瞪视着我,忍不住隔着T恤轻咬它们,它们迅速勃硬起来,我再解开他的牛仔裤,真令我惊讶,他竟然有着一把巨锁,我马上发觉自己已被他锁着了,我用带着一点酒气的小嘴,挑逗着他那把巨锁,并慢慢由下向上移吻,小嘴经过他粗黑的皮肤和温暖的胸膛,到达他的双唇,原来他已经苏醒过来,并用双手紧握着我的rufang,我们瞬即狂吻起来,而他那把巨锁,也同时“锁”牢了我那早已湿润一片的私家重地。

    我加快动作,希望可以尽快开锁,怎知愈扣愈紧,rou门关里冲出的润滑液把他的锁头沾得湿透,仍然打不开他在我门里门外出入不休的巨锁。终于最后在我长呼一声之后,重重深锁才被我的洪水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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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琴独奏

    我是一个口琴演奏家,因为经济低迷,沦落到要在一间三、四流的小酒吧作表演。这晚,稍令我安慰的是有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四十中妇,坐在我前面不远,十分用心地欣赏。

    当我吹奏完之后,这位举止仪态万千、全身发出迷人气息的美人儿走近我身边,含着笑容赞美我的演奏,还问我除了公开表演,会不会上门作私人表演。自知收入少得可怜,有钱赚当然是誓不摇头。

    上到她的香闺,她将灯光调暗,情调正合我表演。当我取出口琴的时候,徐娘拖着我一只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然后跟着说,她想我吹奏的不是我带来的私伙口琴,而是她大腿丝质内裤里面那个“口琴”!

    瞬息之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任由徐娘拖我进入浴室,还替我脱光衣裤,一同鸳鸯戏水。我全身肌rou硬梆梆,大腿之间的rou条亦硬了起来,但当我的脑海稍稍冷静,准备拒绝的时候,这位双眼已经喷出慾火的饥渴妇人,开出五千块钱的表演费,令我无可拒绝。

    上到床,我趴在她的大腿之间,清一清喉咙,张开大嘴,对着那个毛茸茸的口琴开始了我的吹奏。在我的吹奏之下,徐娘发出激荡的呻吟!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速度,她的口就发出不同音调高低的诱惑yin声,终于,吹得这风韵犹存的少妇声喊到嘶力厥为止。

    徐娘对我的演出赞不绝口,还广为宣传,结果,愈来愈多的富婆来捧我场。这晚,当我在酒吧表演完毕,马上就有人叫我跟他回家作私人表演,他虽然二十来岁,还非常年轻,而且还出到六千块一趟,但是我死也不肯去,原来他要我表演的是吹笛子,因为他是同性恋的“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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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类箍煲法

    我茱迪一向很少喝醉,不知是否今晚太累和混酒喝,竟然有了点醉意,回家途中更差点吐出来。当我正在巴士站旁稍休一会时,蒙眬间见到对面马路有一对男女,起初的时候男的还把女的拥入怀中,但当他们倾谈了数句以后,女的就把男的推开,两人开始争执、互相拉扯,我心想,这不过是情侣在耍花枪,不消一会,女的使出眼泪,男的再次把她拥入怀或轻吻一下,就会大团圆结局。

    果然,女的真的使出眼泪这一招,怎知男的居然给她还以一记耳光,她顿时呆了一呆,跟着哭得更大声,男的第一时间把她拖进附近后巷,我关心那女子的安危,当然尾随窥看。

    看见男的强吻着女,女不停拍打男的胸膛,欲拒绝他的吻,怎知这时男的却迅速地把女的外衣和乳罩扯脱,女的挣扎得更厉害,男的一点儿也不理会,发狂地将她的短裙和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把他的食指插进去女的桃源洞内。

    女的由痛苦地挣扎变成痛苦地呻吟,男的乘胜追击,另一只手大力地搓弄她丰满的rou球,两颗葡萄在他掌中此起彼落,男的忽然突袭,往女的葡萄上咬了一口,女的即时大叫,男的随即把桃源洞内的手指抽出,插入另一枝又粗又大、更讨女人欢心的巨型roubang,两人立刻身贴身、拥得紧紧地互相摩擦,寻找高潮。

    最后经过他们挥洒汗水的努力,从他们满足的yin吼声中,便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高潮,并且和好如初,因为女的正在用她的小嘴替男的roubang清洁,用舌尖将他上面的蜜液舔得一乾二净。

    想不到这种不用逗、不用送花的另类箝煲方法也颇奏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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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望你失恋

    三更半夜,忽然门钟响起,心想:谁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我家?开门后,只见细明像喝了许多酒似的,浮着脚步走到客厅的梳化上坐下,我从来不介意他一身酒气的跑来。

    “她跟我分手了!”细明呜咽地说出原委,我不语地抱着他的头,他伏在我胸口上痛哭,我也尽着义务,开始像个母亲般安慰着他,任得他的脸庞正压着我一对rufang,希望能多给他一点点安全感。

    当细明哭得声音沙哑时,惰绪亦渐渐安静下来,他突然用手解开我的睡衣,伸手握着我的rufang,像个乖巧的小孩子,不停地吻吸着。我没有推开他,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女性的慰藉。

    我蹲在地上,拉下他的裤子,抽出我差点遗忘的东西,他在模糊之际亦作出相应配合,把我整个人拉起,将头钻进我胸口间,使劲地咬着我胸口上的两粒红樱桃,虽然我觉得很痛,但我的心更酸,因此没有作声,任由他在我身上咬着每一寸肌肤。

    他拉开我双腿,把早已坚硬如铁的yinjing,直插进我刚开始湿润的yindao,我恨他每次总在失恋后才找我,究竟他有否知道我多爱他,但我也知道,每次我总会败在他的铁棒之下,把爱意吞回肚里。他用力地压着我,不停地摇前摇后,我亦开始抵受不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我猛力拍打他的脸,示意他停止进攻,但他的抽插却愈快愈深,终于,我的伤口被他的“消毒药水”止了血。这一刻,我倒期望他每天都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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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钓“大墨鱼”

    我茱迪跟一班朋友晚晚不是去卡拉OK、的士高就是落酒吧喝酒,今晚亚历士建议去夜钓墨鱼,心想这玩意颇新鲜而且我又从未试过,经一众同意,便乘坐亚历士的游艇出发。亚历士还带了不少朋友一起去,其中一个是他表弟森美,他颇合我眼缘,不但高大,而且英俊,只是较为沉默。

    钓了一会,其他人已经没耐性,统统走了去打麻雀和玩扑克,船尾就只剩下我和森美。突然有墨鱼上钓了,我开心大叫,不知所措,森美即时走过来帮忙,终于可以让我跟他接近了,我把握机会兴奋地拥着他并吻了他一下,他顿时脸红耳热。

    我大胆地伸手进去他的裤裆内,抚摸着他那条又滑又嫩的小墨鱼,他不期然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并且反伸手进我的衣服内大肆搜索,他rou紧地抓着我一双rou球,rou球的嫩rou从他的指隙溢出,接着他又转移探索我下面的小汪洋,他深入浅出地探秘,海水随之大量涌出,小墨鱼亦摇身一变成为大墨鱼,它更自把自为地跃进了小汪洋里,舆奋地上下跳动,令小汪洋泛起了巨浪,森美与我亦随着浪涌而一同欢呼。

    我感觉到大墨鱼在抽搐,心想它要作反了,为免它喷射出的墨汁沾染了我的小汪洋,我改而用一吞一吐的挑逗,最后它终于肆意地在我口中爆出墨汁,我终于可以品嚐到我亲自钓回来的“大墨鱼”了。

    第一次钓墨鱼就有这样的收获,认真不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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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称职较练

    最近这两二、三年,健身室十分流行,张三李四都说要去做健身,我这个小妇人亦不例外。

    虽然我年过三十,并育有一子,但身材仍然保持得不赖,绝无其他已婚妇人的肥态,走出街也不乏色迷迷的男人目光。

    去健身室的第一天,我认识了教练丹尼,他穿着一件典型的健身背心和短短的热裤,虎背熊腰,我见到他第一眼时已经猛吞口水,引起了虎狼食欲。他教我用健身器材的时候,我已经借故亲近他,用rufang偷偷碰他手臂,又用屁股撞撞他的大腿,搞得他脸红耳赤,尴尬万分。

    后来我趁他进了去浴室时,也跟着直冲进去,讲了一句:“你好正点喔!”然后就一直在他四十二寸的胸膛上面狂啜,他亦毫不反抗,反而在花洒下的热水中不断抚弄我胸前的一对“大椰青”,令到我上面的两粒小樱桃异常坚硬,下面的小阴户亦随即开始有所反应,yin水开始澎湃涌出,丹尼见我反应如此强烈,更开始上下其手,不断地探索,我亦不甘示弱,伸出我的纤纤玉手,套捋着教练那枝坚硬的教鞭,随着我速度的不断加快,教练开始示意我做下一个动作:口部锻炼,虽然我平时的对手只得老公一人,但亦练得一身好本领,无论速率、阔窄,都我在掌握以内。

    很快,在我努力的舔吹吸啜下,教练已经进入了忘我境界,气喘如麻,连忙将他的特级教鞭插入我的yindao里面抽插,而快感亦不断地传进我脑袋,随着花洒的热水不断狂洒,我的yin水亦狂洒,呻吟声不断提高。一轮疯狂动作之后,丹尼教练将私人的“健体液”喷洒进我体内深处。

    此后每星期,去健身室已经成为我最重要的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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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毛派

    我喜欢的女人,一定要有毛有液,也即是说,她下面的蜜桃要液体滔滔,上面的腋窝要毛发丰富,样貌、身材我反而不大计较。结果寻寻觅觅,出出入入,换了十几次画,还未能找到心头好。这个时代,多水多汁的女人也不算难找,但腋窝里毛茸茸的女人,就少之又少,女人们又没事找事干,纷纷时兴走去脱毛、拔毛,搞到好似将大自然最珍贵的树木全砍光,大大影响了我的需求平衡。

    最近,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遇到了小云——一位青春貌美、有前有后,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我所渴求的,腋窝充满腋毛的俏妞,当她穿着小背心,两边性感的腋窝毛,丰满得伸出界外,千丝万条,好像一枝枝爱神的箭,将我完全降服,令我的性慾好似几何级数般骤增。

    拍了一轮拖,终于上到床,我搂着这件稀世奇珍,无比激动。我伸出我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疯狂地在她腋窝猛舔,舔完后,又用嘴一口又一口地品嚐着她两大撮充满sao味、充满女人味的毛毛,用完口,跟着用鼻,比吸电油、吸白粉,健康一千倍、舆奋一万倍。

    试过货之后,我这个一向抱着晚婚宗旨的享受主义者,马上投降,为免肥水流向别人田,为免夜长梦又多,决定快刀斩乱麻,随即向她求婚,希望早日永远拥有这件绝世好料,小云也答应嫁给我。

    在洞房花烛夜,我舔舔舌,舆致勃勃,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娘,sao到出汁的小云,大字形躺在床上,准备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忽然间,令饮得半醉的我目瞪口呆,整个人惊醒过来!“你的毛呢?你腋窝的毛呢?”我大声地咆哮,小云笑眯眯,风情万种地说:“我全剃光了,白白净净,还不是更加正点嘛,是不是?”

    我立刻欲哭无泪,整个人晕倒过去。「林谋蒙!」

    「有!」

    「明天休假,我带你去八三一见识见识!」

    「可是……报告班长,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吗?」

    「是。」

    「所以更要带你去开荤啊!」

    林谋蒙愁眉苦脸:「我……」

    班长扳起脸孔,装模作样地说:「别说了!这是命令!辅仔说这是部队的福利,给你,就不能拒绝!」

    「林谋蒙!」

    「有!」

    「昨天班长带你去八三一,好玩吗?」

    林谋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报告张排,太可怕了!」

    「喔?」

    「那个女的,年纪好像我祖母!两个奶子比脸盆还要大!她把我的脸塞在她的奶子里,害我差点窒息!还有,那个洞比碗还要大!我的小鸟怎样弄都硬不起来!」

    「那不是白去一趟?」

    「对啊!我还是在室的。班长还一直骂我没用……」

    张排呵呵大笑,本来想去瞧瞧的兴致全没了。

    「秀凤啊!如果输给我们张排,要给他什么奖赏?」

    秀凤穿着大红短裙、套头黑色运动衫,头往后仰,夸张地挺出了她傲人的双峰,双手伸到颈后,拢了拢披肩秀发,风情万种地斜睨着连排:「看他喜欢什么啰!?」

    连排捉狭地说:「张排,听到没有?加油啊,准备赢得美人归!」

    张排瞄准球,一敲,嘿!果然进洞了!

    这里是金门最常见的小吃店,专门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摆一些食品,里头通常有一两台撞球桌,主持人当然都是年轻、略有姿色的小姑娘,她们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财工具了。

    打情骂俏,是最基本的本职学能。

    要与色迷迷的阿兵哥们搞得若有若无、牵牵绊绊,这样他们才乐于光顾。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则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那些猪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这家店是不会有人再光顾的。

    刚到金门,营辅导长立刻招集预备军官讲话:「四年前,金东师一位预官排长,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则被控告强jian,依照军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后还一直住在金门,一辈子都不能回台湾了!你们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

    营辅仔苦口婆心的训诫:「她们最喜欢你们预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们要忍着点,一年就有返台休假,一年十个月就退伍了嘛!」

    连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秀凤,你会不会对我们张排仙人跳啊?」

    秀凤白了他一眼:「讨厌!」走过去挽着张德崇的膀子,撒娇的说:「我们不要理他!」

    一万人肃立在大校阅场,安静无声,只有扩音机传来震天巨响:「本梯次受训成绩第三名——张德崇!」

    成功岭结训典礼完成后,连长找他谈话:「你是交大土木系的吧?毕业后要干什么?」

    张德崇笑笑:「盖盖房子吧!」

    「听体育官说,你是足球校队的射门主将!」

    「哪里,玩玩而已。」

    「你愿意留在成功岭,当训练排长吗?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荣喔!」

    「报告连长,我想下部队!」

    连长还不放弃:「留在这里每周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维持联系啊!」

    「报告连长,我还是想下野战部队,嚐嚐军旅的滋味!」

    连长点点头,心里其实颇为嘉许:这么优秀的青年,是应该到基层去!否则国军哪有战力可言?

    张德崇接着在步校受训,又以第二名结业,同样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当训练排长的要求。他自愿下野战部队,抽签又抽到签王——金马奖!他的部队刚刚移防到金门,换句话说,他必须在外岛待到退伍!

    性好冒险犯难的张德崇,乐不可支!

    「你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么办?」李仪慧窝在他的怀里,嘟着嘴亲他的鼻尖。

    张崇德一言不发,狠狠地亲她,吻她!他是一个君子,和她深入交往两年,亲密爱抚少不了,倒从未和她上过床!

    李仪慧呢呢喃喃的说:「我会每天写信给你的!」

    一年来,她真的每天给他一封信,让其他的预官排长羡慕死了!可是最近一个月,却音讯全无,他写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讯了:一张爆炸力万钧的红色炸弹!

    张德崇对连排说:「我有些话要和秀凤说,你帮她看一下外面的舖子。」

    等连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脸蛋:「你到底几岁?」

    「你猜啊?」她推开他的手,绕到撞球台的另一边,含嗔带笑地睨着他。

    在金门待上一年,看到老母猪也会当成貂蝉!那颗红色炸弹炸开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让他发现:秀凤还蛮有姿色的,身材也相当惹火,最要命的是:一双大大的眼睛,老是脉脉含情的勾着他!

    他绕过撞球台,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向她走过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着逃开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来,并且诱惑地挑衅:「你抓不到……」

    他装出野狼的叫声:「呜……喔……」然后奔跑着追她,两三圈后,终于抓到她了!

    秀凤笑吟吟地问他:「你抓我干什么?」

    「秤秤看你多重啊!」说着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臀部,把她举起来。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来!」

    「抱着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说着,抱着她绕着撞球台走了一圈。

    她搂着他的头,抚着他的发,心里七上八下:来来去去这么多的大专兵和预官里面,和她调情的不知有多少!但没有人比得上他的潇洒风流,英姿焕发!他以前对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枉费自己常常对他抛秋波,但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了?心里一面琢磨,身体却已经被挑逗得阵阵发热!

    绕着撞球台走完一圈,他把她搂得紧紧的,慢慢放下来。当她的脚着地后,他双手环紧她的腰,把嘴凑过去,要亲她的嘴。她别过头,闪开了,露出了脸颊和雪白的颈项给他。他伸出舌头,在她脸颊上来来回回地舔着。

    她一面娇笑,一面扭动身体:「不要啦!好痒喔!我们连上的狼犬,都是这样亲我的!」

    说着开始舔她的耳垂,同时还发出「嘿!嘿!嘿!」的喘气声音,像极了狗狗。

    她在他怀里扭动得更剧烈了!

    一个香喷喷、温暖、柔软的女孩,在怀里拼命扭动,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害他的命根子急速冲血,绷得硬梆梆的!

    他开始吸吮她雪白的颈项,她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这时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紧,令她毫无逃走的机会。这时他又把舌头移回到她的耳朵,但这一次,是把整个舌头伸进她的耳洞里面,她身体一阵阵酸麻。接着他咬起她的耳垂来,轻轻地噬咬,夸张地喘气!

    他发现她安静了下来,不再出声,身体的扭动,变成一阵阵战栗,还发出nongnong烈烈的腥羶味!

    他说:「再用另外一种方法秤秤看!」说着,右手搂着她的腰肢,左手从红短裙底伸进去,隔着她的底裤,手掌直接罩住整个私处,两手同心协力,将她举离地面!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没有挣扎,闭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举着她,又绕着撞球台走,一面调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讨厌!」她羞红着脸颊娇声娇气的说着。

    他知道越少接触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触了,yin液的分泌会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zuoai,春水的分泌会又慢又少,因为不那么刺激了嘛!

    这时他的左手感觉到,她的爱液汩汩流出,湿透了她的底裤,更让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腻!他判断她可能还是处女!从小被那么多猪哥男生围绕调戏,还能守得住,真不简单!

    他把她放下来,说:「来,再换另一种姿势秤秤看!」

    「啊!还有另一种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兴奋,睁大眼睛问着。

    他蹲下来,扒开她的双腿,双手从她两腿之间伸进去,捧着她的臀,将她举起来。然后,将她仰放到撞球台上,让她躺下去。

    自己随即跳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问:「你要干什么?」说完想爬起来……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压住她的双手,说:「你不告诉我你几岁,我只好自己检查了!」

    她被他压成大字形,疑惑的问:「怎么检查啊?」

    「先检查牙齿。兽医从马的牙齿,就可以看出马几岁了。」

    「人家又不是马!」

    「来!来!来!张开嘴吧!」

    她顺服地张开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从她牙齿内侧舔起她的牙齿,然后说:「大概三十岁总有吧!」

    「乱讲!」她撒娇地说。

    「先亲一个!」

    「嗯!」她闭起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他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互推,时而互吮,其乐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实看rutou的大小和颜色最准了!一看就知道你几岁。」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没关系的。来,先脱掉外面的运动衫。」

    「不要啦!讨厌!」她略为挣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

    「哗!还挺时髦的嘛,是华歌尔的前扣式粉红色胸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说着,说着,他就动手解她的胸扣。

    她紧闭眼睛,紧闭嘴唇,一声不吭。

    「我本来还很担心你是葡萄乾呢!还好是小馒头!」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你啊,好讨厌喔!」

    他一面抚摸揉捏着小馒头,一面称赞着:「真漂亮!真迷人!」

    然后把头埋下去,含住坚挺的rutou,轻轻吸吮,轻轻啮咬!

    「十七岁?」

    「嗯!」她迷乱地哼着。

    他慢慢往下亲,一直亲到肚脐,然后动手解她的红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开他的手,说:「不可以啦!」翻过身就要爬下撞球台。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压坐在她的屁股上,解开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后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又成为仰躺的姿势,顺势脱掉她的裙子,又脱掉她的粉红色内裤。

    「唉!呀!呀!内裤上还有兔宝宝的图案呢!」

    她夹紧双腿,紧闭眼睛,哀求他说:「求求你!这样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会怕!被mama知道了,会打死我!」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会悬崖勒马,从长计议;但昨天那颗红色超级炸弹炸昏了他的脑袋!想起他傻傻地让李仪慧保持贞cao,得到的却是红色炸弹!我仁慈的结果,就是让别人捡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连排在外头守着,不怕被人闯进来!

    他用舌头再次敲开她的嘴,伸进去安抚她,手指头拨开她的腿,不客气地进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yin液已经满溢啦!

    润滑已经足够啦!

    准备已经充分啦!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来的丝丝泪水,把沾满爱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让她闻闻自己的味道:送进她的嘴里,让她嚐嚐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么这样!难怪男生闻了会……」

    然后他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把她的双脚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roubang轻轻缓缓地插进去。

    「哦!!……好紧……好紧啊!前面是什么障碍物啊!?」

    管他什么障碍物!突破!尽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茎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缩,逃离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来,这次用手环在她的颈后,要让她欲缩无处缩。

    他把roubang再放进去,突然!用比上次强好几成的力量,猛烈地冲刺!一举成功地突破障碍!直捣黄龙!

    她全身痉挛,凄厉地叫出声来!

    连排闻声跑了进来,看见撞球台上妖精打架的镜头,又看到撞球台上血迹斑斑!

    张排挥挥手:「没事,没事,我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连排的闯入,使他失去了性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翻身下了撞球台,穿起了内外裤。

    从此他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鬼杀手!

    张德崇穿着便服,带着一打金门高粱酒,在金门尚义机场等华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轮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飞机到了台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华酒店,还赶得上仪慧的婚礼!嘿!嘿!嘿!我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下午五点,张德崇到了晶华酒店。二楼布置得花团锦簇,艳丽缤纷,喜气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门进去,美艳的新娘正和娇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谈笑呢!

    「仪慧,恭喜你!」

    「德崇?……」仪慧惊叫一声。

    伴娘是认识他的,知趣地离开,并且把门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挡住她的嘴唇,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

    张德崇仔细打量她:头上插了几个漂亮的亮晶晶的装饰品,身上穿着合身的白纱新娘礼服,让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着说:「亲一个?最后一个?」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

    「别担心!等一下我帮你涂口红。还记得吗?我的技术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来,美艳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荡,yin心大动。就伸出右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脸,嘴唇就对准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当她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起了回忆,俩俩纠缠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他的右手开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部到处游移,左手则温柔地抚摸她的脖子,然后隔着新娘白纱,揉捏起她的rufang和大腿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轻轻地推着他的胸部,低着头说:「别……我今天要结婚了。」

    他放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她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啦!」

    说着,打开盒子——原来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