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我连忙推开裴嘉行往房间走去,刚打开房门,就被紧跟上来的裴嘉行抓住抵在门上。 “你是狗吗?”我被迫仰着脖子,感觉到他用嘴吸我,连忙说:“别留痕迹,我真没衬衫穿了。” 裴嘉行听到我说的话,可能是起了逆反心理,一口咬在我的脖颈处,疼得我嘶了口气,眼泪都被他逼出来了。 我怀疑被咬出血了,要跑去厕所检查,裴嘉行非说他知道轻重,没有出血,大手一捞,把我扛起来丢到床上,他自己也压了上来。 我在外面工作了一天,觉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就把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开了一点,说:“我先去洗澡。” 裴嘉行俯下身亲我的脖子,边亲边说:“没关系,我知道老师很香。” 我还是觉得不太好,裴嘉行拗不住我,就提议一起洗澡,被我果断拒绝了。 裴嘉行一听,挑眉道:“害羞什么?我们都做过那么多回了。” “我没害羞,”我坐起来提裤子,回头瞪了他一眼:“反正别跟来就是了。” 其实并不是没有和裴嘉行一起洗过澡,只是大部分情况下,洗着洗着都会擦枪走火,为了自己的屁眼着想,后来我就坚决和他分开洗。 裴嘉行哼了一声,倒也不强求,放我去洗澡了,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刷手机,看到我出来,连忙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冲我张开双臂。 “老师,抱抱。” 我瞬间抖了一地鸡皮疙瘩,但说实话,比起强硬的裴嘉行,我更喜欢他对我黏黏糊糊撒娇的模样,至少比较好哄。 而且他是真的长得很好看,唇红齿白,皮肤好得不像青春期的小男孩,掐一把能捏出水,每次想到这,我都会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他个子高,皮相也好,在学校里虽然很混,却还是有好多女孩子喜欢他,抽屉里经常被塞形形色色的小情书。 裴嘉行还特意把那些情书收集起来给我看,洋洋得意向我炫耀他如何如何受女孩子的欢迎,里面甚至还有一封是男生写的情书。 我当时忙着批改学生的作业,随便敷衍了几句,他就突然把那些信封撕了个粉碎撒在我桌上,我问他干嘛,他说他不喜欢这些情书。 不喜欢就不喜欢,撕情书干嘛,我当时就被他的逻辑搞糊涂了。 裴嘉行一瘪嘴,趴在桌上说:“老师,给我写封情书吧。” 我说我不要,我已经过了写情书的年纪了,裴嘉行好像来了兴趣,把我抱在怀里,抓起我的手说,兴致勃勃地说:“那我教你啊。” 然后我就在他的一笔一划下写了人生第二封情书——第一封是写给前妻的,当时用了席慕蓉的诗,现在一想,觉得那会儿特矫情。 裴嘉行不爱读书,脑子里没那么多情诗,他握着我的手,照着情书的格式,非常潇洒地写道: “亲爱的裴嘉行: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苏望” 我看着这段苍白无力的话,有种想把他交给语文老师的冲动,我对他说哪有人这样写情书的啊,裴嘉行却很喜欢,他说简单的话听了才动心。 我彻底无语了,然后看到裴嘉行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收起来,抬头对我说:“老师,你说了永远不会离开我哦。” 我跟他顶嘴说是他强迫我写的,不作数。 裴嘉行反驳我说这些话是我亲手写下来的,那就是我写给他的情书,我争论不过他,就骂他是个幼稚鬼。 他乐得把我抱在怀里亲,说:“幼稚就幼稚,老师一定一定不要离开我哦。” “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来,发现裴嘉行正疑惑地盯着我看,我摇了摇头,对他说没事。 裴嘉行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漆黑的眼睛就像一个漩涡,稍一愣神就会被吸进去,不过很快他就冲我露出笑容。 裴嘉行朝我伸手:“老师,过来。” 我顺从地走到床边,还没站稳就被他拉进了怀里,裴嘉行扶着我的腰,鼻子凑到脖颈处嗅了几下,“好香啊,真的好想把老师一口吃掉。” 裴嘉行的头发有点长,蹭得我有点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道:“你该剪头发了。” “现在这样不好看吗?”裴嘉行抬头问我,稍长的刘海都快遮住他的眼睛了,“我本来还想留长点,绑个马尾呢。” 我想象了一下裴嘉行绑马尾的模样,又想起我们学校不许男生留过长的头发,就说:“你以前就挺好看的。” 裴嘉行听到我的夸奖,表现得很满意,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说:“那改天老师陪我去剪头发吧。” 我嗯了一声。 那天晚上裴嘉行兴奋得很,压着我要了3次,后来还是我以死相逼,他才勉勉强强停手,撅着嘴帮我清理身体。 我累得很,清理完身体就扛不住困意睡着了,早上是被裴嘉行闹醒的,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抬起,屁眼则塞着裴嘉行的jiba。 “裴嘉行!”我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行,淦! 裴嘉行看到我醒过来,丝毫没有歉意,反而掐着我的腰干得更猛了,把我还想睡回笼觉的念头给彻底顶出去了。 我被干得起了反应,稀里糊涂就在大清早陷入了rou欲中,而且还用后面高潮了一回,等裴嘉行从我体内拔出来时,后xue和大腿一片泥泞。 “老师……”裴嘉行吃饱后的餍足模样,凑过来亲我,被我一巴掌推开。 我皱着眉瞪他:“你又没戴套。” 裴嘉行愣了一下,以为我是在怪他内射,就说:“我会帮老师洗干净的,别担心。” “你知不知道不戴套zuoai是渣男行为?”我简直没脾气了,要不是现在浑身没力气,真的想把他踹下床。 裴嘉行不止一次不戴套了,虽然我跟他提过很多次,他总是当面保证,然而做爽了,就不爱戴套,还经常玩内射,光抠jingye就要抠半天。 裴嘉行笑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对我说:“可是不戴套很爽啊,而且我想和老师变得更亲密点。” 那确实有够亲密的,zuoai的时候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来,每次都感觉要被捅穿了。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突然听到一阵电话铃声,是裴嘉行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本来没有一颗八卦心,但是裴嘉行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突然看了我一眼,转身去了走廊。 我悄悄走到门口听了会儿,奈何这家酒店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听脚步声,裴嘉行似乎还特意走到了离房间比较远的地方才说话。 这是摆明了不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情,那不听也罢,不是有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吗? 裴嘉行这通电话差不多打了10分钟,回来的时候我问他是谁打来的电话,裴嘉行笑了一下,答非所问:“老师吃醋了?” 我的心情莫名烦躁,朝他扔了一个枕头:“滚蛋。” 裴嘉行接过枕头随手扔到一边,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几下,说:“下周六,我和严明琪他们要上台表演,老师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