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算大的监狱。 或者说一个巨大的鸟笼。 里面可能饲养着娇媚的金丝雀,也可能是被抽筋断骨、打折四肢的金斑豹。 但只要在这笼子里,二者就没有区别,他们都是奉献自己漂亮身体供人玩赏的宠物。 男人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拎起茶壶倒了杯水,掀起眼皮轻飘飘的撇了一眼脚边不知生死的人形生物。 他突然笑了,微微倾斜手腕,微烫的茶水聚成一道水链浇在人形生物的脸上。 水流溅在人形生物毫无血色的皮肤上。 眼睛紧闭着,鸦羽般浓密微微蜷曲的睫毛被水珠凝聚在一起,结成一块。 浇在地板上还能听个溅响,浇在人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氛围犹如死寂,男人无奈地笑了,嘴角微微勾起透着一股阴暗而诡异的宠溺。 “亲爱的,该醒了。” 男人的裤脚下伸出许多带有奇怪纹路的触手,它们遵循着主人的命令攀上不远处的“rou山”,它们优雅从容,慢条斯理地剥光他衣服,撬开紧闭的洞xue,然后肆无忌惮的侵入。 耳窝、口腔、乳孔、尿道、肛门...... 这些湿润紧致的通道都是它们中意的产房。 曾经是,现在也是。 人形生物被不断侵入的触手‘撑’了起来,隆起的腹部压在身下,使得人看起来像是跪趴在地上,在加之痕迹斑驳的裸体,场景不出意料地yin秽。 臃肿的触手几乎挤满了食道,人形生物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剧烈咳嗽,但狰狞的触手堵得他只能发出哑炮般的呜咽。 似乎是被突然的动作刺激到了,挤在肠子的触手猛烈收缩向内挤压,乳白色的浆液从rou瘤上慢慢顺着筋脉流了下来。 人形生物艰难地掀起眼皮,露出的眼睛占据更多的是布满血丝的眼白瞳孔急剧收缩成一点,黯淡无光。 堵在他食道的触手开始撤离,紫红色的怪异触手恶意放慢动作,慢条斯理地摩挲过他的体内,苍白无血色的薄唇与此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荒yin、不可描述的诡异。 在口腔进出的触手彻底退出时留恋地卷了一下他发麻的舌头,触手上覆着一层透明的黏膜就像一根极长的舌头,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犹如热恋中的情侣,触手裹住舌根往外拖了一节,猩红的舌尖吐在唇瓣上,那层诡异的黏液顺着舌头的肌理聚集到舌尖滴下,在地板留下一小滩yin秽的水泽。 男人翘起修长性感的腿,用擦得锃亮的靴子抬起了他的下巴,矜贵优雅的姿势远胜欧洲中世纪的贵族。 “欢迎再次来到我的监狱——” 典狱长温柔地笑着,低沉而熟悉的声音是噩梦的根源。 —————————————————————————————————————————————————————————————————————————————————————— np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