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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男人被抓包现场手铐拴住禁锢身体强制插入粗暴性爱哥哥弟弟终于zuoai了

    男人的鼻息落在我的脸颊,温热而又莫名的舒心,信息素缓慢地溢出纠缠着彼此的身体。与朴润荣的幼龄相比,男人的味道更能勾起我对性欲的渴望,尽管我并不喜欢他的味道,却也自甘沉沦的乞求着成熟的性爱。

    腰胯间顶着灼热的性器,正如同男人所说,温柔的亲吻,甚至都未曾留下吻痕,指尖微凉的抚摸着我的衣角,顺着遮掩处探进被情欲渲染的身体,我看向男人完全沉沦的痴迷,感受着他掌心不断传给我腹部的温热。

    我缓慢地解开胸前碍事的衣扣,粉嫩的rutou敏感的挺立,轻握住男人的手腕放在胸前,rutou被他指尖揉捏的酥麻颤栗。男人俯身亲吻着我的脖颈,双臂搂着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呻吟的声音也随之从嘴里泄出。

    男人忍耐着性欲的侵蚀,似乎是尽可能想给我一场难忘的性爱,可无论如何努力,我们都不会有牵连彼此的关系。男人不过是我在不能解决性欲时,替代弟弟存在的产物罢了,再完美的替代品都无法比过我的弟弟。

    比起朴润荣充满侵略性的啃咬,男人的温柔更为令我陶醉,鼻息弥漫着薄荷的味道,探进口腔的舌尖纠缠的吮吸着唇齿,搅弄出满是水渍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嘴角滴落。我不禁睁眼看向眼前的男人,与弟弟所不同。

    男人只是在享受信息素勾引的前戏,无论此时亲吻的是谁,他都不会刻意的观察对方,更不会好奇对方在满是情欲时,所流露出的迷离神色。

    牙齿略微咬合的紧抿着嘴唇,我烦躁的躲开男人不停歇的亲吻,双手挡住他的嘴巴,看向他眼神里的情欲,说道:“不...不要,不喜欢亲吻。”

    男人应允的亲吻着我的脖颈,吮吸着似乎留下的吻痕,浅淡的几乎看不出泛红的痕迹。我蹙眉忍着还未好转的腹痛,手指攥住他的睡裤拉扯着脱掉,性器隔着内裤挺立的勃起,溢出的体液沾染露出小片斑驳的湿涸。

    小巧的rutou被他含在口腔里吮吸,牙齿剐蹭乳尖的啃咬,快感刺激着身体的颤栗。原本松垮的睡裤,也被男人拉扯着脱掉,臀rou被手掌掐捏的分开,指尖顺着股间露出的粉xue探进抚摸,搅合着润滑的体液插进抽动。

    “嗯...再...深点,哈啊...再...可,太轻了...嗯嗬...不...喜欢...”

    双腿渴望的紧勾着男人的腰间,随着手指在xue里搅动的幅度,身体也难耐的向上挺起,性器憋着欲望而更为敏感的颤栗,腰胯顶着腹部磨蹭着布料,又被他攥在掌心迅速的taonong着撸动。我忍耐着不停席卷的快感,颤抖着抬手抓住他的肩膀,性器蹭着他略微粗糙的掌心,喷出小股的jingye。

    男人擦掉掌心粘稠的jingye,看向我问道:“你...确定要做到最后吗?”

    xue里不断流出渴望交合的体液,愈发湿涸的染脏胯间的床单,无法停止的性欲侵蚀,我问道:“难道你不想插进来吗?做吧?你不是很想吗?”

    Alpha无法摒弃的优质Omega的信息素,勾着他本就溃散的理智,双腿被撑开搭在身旁,性器灼热的隔着内裤顶撞股间xue口。我亲吻着他的下巴,舔着干涩红润的嘴唇,舌尖故意舔过,男人抿咽唾液而微动的喉结。

    隐约耳边传来的稀碎声音,却也无从思考的率先忽略,室内仅剩下双属性纠缠的味道,门缝散发出的信息素,足以让路过宿舍的旁人知晓,屋内正在进行着怎样的性爱,偷食禁果时的刺激快感,更是清晰的体会着。

    尽管已是深夜时分,锁链顺着门框落地,却也并不明显的突兀,只是原本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的撞击声。甚至还未等我反应,便如同窒息般恍惚,稀薄的空气,掺杂着异常浓烈的信息素,像无法挣脱的卡住喉咙。

    视线被泪水遮挡看不清门口,可思绪却清楚的意识到是谁,朴润荣周遭散发的气场,对我而言,过于熟悉的惊恐。宛若雨夜男人所感受到的血腥,满是侵略的压制着我的身体,我哀求道:“润...荣嗯,停...停...下来..”

    远处子弹上膛的声音,朴润荣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男人反应强烈的干呕着窒息。他攥着手枪抬起对准男人的方向,却在扣动扳机时,被身侧忍耐信息素压制的乔威尔阻止,手臂被拉扯着偏离,子弹迅速的打在耳边。

    布料灼烧的露着火光的窟窿,口鼻间也弥漫着烧焦的味道,朴润荣不为所动的板动着上膛,而又莫名迟疑的攥紧手枪,就连手背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尽管想要阻止他的所作所为,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令我倍感无力。

    我眼神涣散地乞求着面前的乔威尔,他拖起早被朴润荣信息素压制昏迷的男人,说道:“朴润荣,冷静点!你再散信息素,你哥就要窒息了!”

    虽然看不清朴润荣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他盯着我的视线,如同扫视般掠过赤裸的身体。他克制的深呼吸缓和,摆弄的收起映着金属光芒的手枪,乔威尔看向他仿佛压抑的阴霾,忍耐地感受着他满是血腥的信息素。

    尽管在来前服用过药物,可乔威尔毕竟只是贵族,怎么也比不过朴润荣的血统纯正,说道:“不是阻止你杀人,只不过,我没有你们军统籍。”

    “他..我就先带回去吧?明天我再送去军统,你想怎么处置都跟我没关系,反正军统享有最高的裁决权。但你还是再冷静点吧,你可就朴润和这么一个哥哥,别再像当年那样抱着他后悔。他死了,你可就没哥哥了。”

    我拼命喘息着稀薄的空气,缓和着缺氧带来的头晕,眼前朦胧的景象也逐渐清晰,朴润荣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令我胆寒的颤抖着蜷缩,身体被信息素压制着僵硬无力,又莫名感受到情欲的渴求,是最原始的繁衍欲。

    朴润荣触碰过的部位麻木异常,带着他指尖冰冷的寒意,宛若被蛇蝎舔舐的恐惧,我恍惚地看向他毫无情欲的眼神,仿佛只是在观察着我的狼狈,而想要乞求原谅的话语,似乎被掐住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半个音节。

    我身为Omega的软弱无能,身体对Alpha信息素的屈服,我缓慢地抬起僵硬的手臂,抓住他抚摸我脖颈的手指,呜咽道:“嗯...润...润荣...我..”

    指尖收紧的掐住微动的喉结,毫无怜悯的按压着窒息的我,求生欲迫使我剧烈地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垂下手臂。朴润荣松开紧攥的手掌,他抚摸着我略微青紫的嘴唇,看向我脖颈那枚浅淡的吻痕,原本回归冷静的情绪,他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做过几次?朴润和,快回答我!”

    朴润荣仿佛是第一次喊我名字,而不是哥哥的称呼,不掺杂感情的声音和询问,我惊恐的想起他曾经对我的折磨,可他也没有喊过我的名字。

    他摸着我脖颈处凸显青紫的掐痕,手掌攀附的按住喉结,指尖掐捏的收紧用力,信息素也浓厚的侵略着我妄想挣扎的反抗。他松开手掌听着我干呕咳嗽的声音,说道:“趁我还想听你辩解,最好说出我想听的解释。”

    我忍不住眼泪的溢出,喉咙刺痛的说不出声音,朴润荣脱掉军装外套扔在身侧,他攥住我的手腕抬起,身体麻木的随着他的动作反转,手臂被轻而易举的按在背部提高。我无法反抗的挣扎着蹬腿,可出于各方面的压制,只能是哭喊着乞求朴润荣的原谅,呢喃道:“没...做过...润荣...呜呜..”

    冰冷刺骨的金属感划过手腕,碰撞的发出‘咔嚓’的声音,身体被压住的重量脱离,我哽咽的下垂着背在身后的手臂,缓和着被强制束缚的刺痛感,指尖酸痛麻木的蜷起,本就灼痛难忍的腹部更加痛楚,却无法舒缓。

    朴润荣双手攥住我绷紧的臀rou,手指触碰着不断收缩的xue口,体液湿润的流出滴落,两根指尖毫无停歇的插进xue里,灼热的腔道包裹着冰冷的手指,他蜷缩着深插的指尖,扣弄着被体液浸湿的rou壁,他听着我难以抑制的哭喊声,抽出带着些许血丝的手指,说道:“看来这次是真没做过。”

    腔道疼痛难忍的蠕动收紧,血水顺着股间的褶皱流出几滴,突兀的染脏纯白的床单。朴润荣抓住手铐抬起穿过栏杆,将另一只手腕拷在我的头顶,他剐蹭着我腹部干涸的jingye,说道:“他碰过哪里?里面碰到过吗?”

    朴润荣的信息素,曾经令我无比渴望的味道,亦或是好奇的猜测,此刻却浓厚的掺进稀薄的空气中,侵略感毫无缓解的裹住鼻腔,像是无形中掐住喉咙,随时都能感受到无法喘息的惊恐,以及身体被他勾引的性欲。

    我垂眼看向坐在身旁的朴润荣,他只是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睡衣还未全然脱掉,只是敞开的露出胸前挺立的rou粒。我嗅着他不可避免的信息素,身体灼热的更加难忍,腹部的刺痛感也不断的折磨我,性器渴望的勃起于胯间,柱身原本粉嫩白皙的肤色,此刻却因无法释放而憋得泛着红。

    “润...润荣,好难受...身体好难受,呜呜...放开哥哥...润荣...对不起...”

    朴润荣紧盯着我满是情欲的眼神,无法形容却又清楚的渴望,出于本能的想要受孕。可他过于赤裸而不带感情的扫视,我羞耻的并拢敞开的双腿,侧身躲避着他的目光,溢出的体液,湿滑的掺杂着刮破腔道的血水。

    指尖冰凉的触碰着绷直的性器,与灼热敏感的柱身不同,如此反差的温感刺激着身体,只是被稍微用力的握住taonong,便引来难忍得呻吟颤抖。

    身体情不自禁的顶着他的手掌,性器出入于手指蜷起的洞,发出色情的水渍声。朴润荣刻意的散发着更为浓厚的信息素,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止,只留下挺在身前的性器,顶动着腰胯,忍耐着无法排解性欲的胀痛。

    空气里稀薄的氧气,供应不足的满是信息素的味道,呼吸愈发艰难的只好放缓,身体燥热的像是被灼烧。尽管我哀求的看向朴润荣,可他却丝毫未被打动的冷漠,哭道:“润荣...求你了...好难受...呜呜...哥哥好难受...”

    朴润荣起身跨坐在我面前,手指捏着裤链拉开,性器还未完全勃起的从内裤里弹出,柱身半硬的抵着我的脸颊,前端蹭着嘴唇挤进微张开的口腔,我缓慢地含住他的性器舔弄,迅速勃起的顶住喉咙。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抬起,恶劣的用力挺着腰身向前深插,深处拓开紧致的食道,我看向眼前尺寸粗长的性器,柱身总是绷着青筋的赤红,勃起时显得尤为触目。

    手腕勒着金属材质的手铐,挣扎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可身体被压制的按在床上,就连干呕着想要吐出性器的举动,都格外难以实现的无法反抗,手铐剐蹭着本就不经蹂躏的皮肤,落在手腕处的血痕,斑驳的淤青。

    “咳呜...呜...嗯呜...嗬嗯...咳咳...呕...咳...”

    朴润荣冷眼观察的盯着我痛苦的表情,他抚摸着我眼角的泪痕,手掌却攥住我的头发抬起,信息素本该侵蚀着我清醒的思绪,迷惑着忍耐疼痛的本能,可头皮发麻的刺痛感,却让我更为清楚的感受着朴润荣的施暴。

    粗壮的性器被我含在嘴里吮吸,舌尖无措的触碰着柱身,暴起的青筋剐蹭着口腔,大半的性器顶撞着喉咙插进更深处,搅动的抽插着干呕的腔道,我难忍的敲动头顶的手铐,也只是让手腕的血痕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朴润荣松开紧攥着我头发的手掌,看着我解脱的躺在床上,干咳着缓和喉咙被撑开的痛苦。他撕扯着我还未脱掉的睡衣,检查着身体是否有别人的痕迹,我克制着干呕的欲望,说道:“咳...润...润荣,对不起...哥哥..”

    许是我对于弟弟的惊恐,让我忘记他本就是个病态的性格,我的眼泪并不能让他怜悯,甚至会使他更为兴奋的施暴。朴润荣看向我满是泪水的眼睛,忍耐着性器胀痛的酸楚,按住我想要说话的嘴巴,说道:“闭嘴。”

    “哥哥,你不是总求着我标记吗?总是好奇我信息素的味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信息素的味道,是你喜欢的味道吗?哥哥,我会满足你的。”

    我惊恐的看着他坐在我双腿之间,朴润荣紧攥着我的脚踝分开,湿涸的xue口难忍瘙痒,却又害怕他会完全不扩张的插进。毕竟比起他手指的尺寸,勃起的性器抵着xue口的架势,令我担心会被他粗暴对待的受伤流血。

    “润荣...润荣,不行...嗯...进不去...不!不行啊!润荣...慢点...润荣!”

    朴润荣单手扶着性器抵住xue口,挺身向前插进紧缩的rouxue,可怎么也无法进入腔道,前端缓慢地插进撕裂流血的褶皱,尽管柱身也蹭着润滑的体液,却只能在xue口徘徊。性器被股间紧夹着传过的刺痛,迫使他抽出沾满血渍的前端,耐着性子的伸出手指插进xue里,扩张着灼热疼痛的xue口。

    还未等我习惯两根手指的插入搅动,朴润荣便塞进第三根手指,我蹙眉忍着疼痛,双腿也跟着向里并拢躲避着他手指的触碰。膝盖挡住他的视线,又被粗暴的掰开压在两旁,腿根抽筋的承受着他第四根手指的插进。

    “疼...润荣...疼!好疼!润荣...呜呜...哥哥好疼!嗯呜...慢...慢点!”

    朴润荣停顿住抽插手指的动作,看向我搭在身旁颤抖的双腿,俯身亲吻着白皙的脚踝,牙齿咬合的含住腿根的嫩rou,青紫的咬痕布满身体的四处,他听着我哭喊的声音,手指抚摸着会阴处被咬出的渗着血丝的牙印。

    “疼...润荣,哥哥...不要咬哥哥...好疼,呜呜...疼...求你了...润荣...”

    我扭动着腰身躲开朴润荣手指的触碰,泪水顺着眼角溢出,他亲吻着我满是咬痕的胸前,用力咬住颤栗的乳尖拉扯着吮吸。性器顶着被扩张的xue口挺进,粗壮的柱身撑开紧致的xue口,他顶着腰胯向腔内更深处搅动。

    性器缓慢地半根插进rouxue,腔内强烈袭来的压迫感,令我莫名窒息的暂停呼吸,疼痛丝毫未减的折磨着酸痛的身体。我嗅着空气中浓重的信息素,早已找不出其他的味道,只能无限度的沉沦于他刻意营造的rou欲里。

    “疼...好疼...润荣,求你了...哥哥好疼...啊!出来...出来吧...不要了...”

    我呜咽的忍耐着流出的眼泪,哭喊的乞求着朴润荣的回应,无力的敲击着头顶的手铐,仅希望他能听到我挣扎的声音。手腕被金属磨破的灼热痛感,怎么也抵不过强制插入的疼痛,xue口像撕裂般麻木无感,腔道也被性器全然撑开的无处可逃,哪怕裹在柱身的青筋,都清晰的感受着灼热。

    朴润荣紧攥着我的腰身向上抬起,腹部贴合着我敞开的胯间,性器顶撞着腔内的rou缝,前端用力的挤进娇嫩的宫腔。他盯着我疼痛到失声的表情,眼神惊恐的只剩下茫然,亲吻安抚的落在嘴唇上吮吸,舌尖侵略的探进口腔纠缠。他感受着怀里剧烈颤抖的身体,却是毫不在意的抽动性器。

    我痛苦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手掌攥紧的用力向前挣扎,也只是传来更加疼痛的勒痕。他亲吻着我眼角的泪水,攥住我的腰身上下的摆动,配合着他抽动性器的速度,结合的部位溢出的体液湿润,滑腻的发出yin靡的水渍。腹部灼痛的被性器顶出凸起痕迹,抽插的凌虐着宫腔紧致的rou壁。

    “求...哈啊...求你了润荣...好疼,啊!好疼!呜呜...好疼...别...别动!”

    可我虚弱哀求的哭喊声,只会让他陷于兴奋的失控,就连插进腔里的本就粗壮的性器,都跟着胀大了半圈,绞着疼痛而收缩夹紧的rou壁,肆意的顶撞着早被cao到麻木的宫腔,体液搀着腔道的血水,挤出红肿的xue口。

    朴润荣浓重的信息素挥散在屋内,空气中漂浮的斑驳红痕,满是侵略性的压制着身体,本能的胆怯承受着与Alpha的性爱,Omega的无能与附属,就像是曾经辉煌的战利品,骨子里都刻印着被驯服过的奴性和欲望。

    腔道被性器撑开的肿痛,无法抑制的流出眼泪,鼻腔间也满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平日里总散发着温柔的奶香味,而侵犯猎物时,溢散出令我厌恶又无法逃离的味道,像是男人所提及过的信息素,浓烈压抑的血腥味。

    “不...不要了,润荣...不要...好...好疼...呜呜...求你...呜呜...润荣...疼...”

    朴润荣松开紧攥着我腰间的手掌,指尖掐捏出的淤青痕迹,明显而又突兀的显现。尽管算是逃离了他强制禁锢的动作,可腰胯却被顶的无法滑落,只能是弓着腰肢,结合着抽动的性器,承受着弟弟恶劣玩弄的cao弄。

    双腿酸麻的搭在朴润荣身侧,被他用力攥住腿根的嫩rou抬起,露出股间含住性器的rouxue,腔道被性器摩擦的肿胀,发炎的rou壁包裹着硬挺的性器,抽插着吐出软嫩赤红的xuerou,褶皱全然被性器撑开,溢出几滴血水。

    “哥哥,疼吗?可笑,你不要什么?不想zuoai?还是不想被我标记?”

    朴润荣指尖掐着我的下巴抬起,他盯着我迷离的眼神,凑近咬住我的嘴唇吮吸,直到被他咬破,尝出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咬住的牙齿,听着我呜咽难忍的哭声,压着火说道:“你想被谁标记?刚刚的那个男人吗?”

    我抿着嘴唇忍住不断泄出的呻吟,可得不到我确切答案的朴润荣,愈加暴躁的顶着腰胯,抽动着深埋进我宫腔里的性器。尖锐的刺痛感无法容忍的侵蚀,哭喊着早已沙哑的嗓音,喉咙也像是被摩擦破皮的发炎红肿。

    “哈啊!不是,润荣...不是...呜呜...想被润荣标记,但是...好...好疼...”

    性器本就因疼痛而憋着欲求,半硬不软的瘫倒在身前,随着朴润荣手指的挑拨,前端敏感的渗出几滴湿润的体液,染脏他握住我性器的掌心。

    朴润荣扫视着我满身的性爱痕迹,视线毫不掩饰的赤裸直白,像是盯着猎物般的侵略,他抚摸着腰间淤青的掐痕,顺着腹部划过几块凸起的牙印,手指掐住红润的乳尖,揉捏的拉扯着胸前的嫩rou,扭转着传来痛楚。

    我紧攥着头顶早已麻木的手掌,冰冷的指尖毫无感知的僵硬,腔道被撞开的撕裂感,疼痛而又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尽管这并不是我所期盼的性爱,却也令我心神恍惚,我呢喃地说道:“润荣...呜呜...不要...疼...好疼...”

    朴润荣掐着我的下巴揉捏,看向我脖颈处泛紫的掐痕,几乎覆盖住原本白皙的肤色,他说道:“别担心,我会满足你,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

    “哈?没被标记的话,我的信息素对哥哥而言..是很窒息的侵略感吧?我本想跟父亲耗着,但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再忍耐了。哥哥不是要留在我身边,也或许是明天?不..要满足哥哥的愿望,尽快的解决父亲才行。”

    我蹙眉挤出湿润的眼泪,视线逐渐清晰的看向朴润荣的表情,像是沉迷自我的傲慢,显得格外偏执的病态。而我喜欢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他?

    眼底布满着疲态的血丝,贪婪地扫视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被触碰亦或是被看过的部位,都难耐的渴望着寒意,灼热的像是沾染上蛇蝎的毒液。

    “我会满足哥哥..你的所有需求,无论你想要什么,甚至是国家,我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愿望。你不是一直想成为我的Omega吗?哥哥?”

    朴润荣双手攥住我的腰身翻转,迫使我只能背对着他的身体,露出脖颈处凸起的腺体,渴望着被标记的Omega,散发着迷惑Alpha的信息素。

    手铐纠缠着紧锁在头顶,锁链卡住皮rou的尖锐痛感,我挣扎着向前缓和痛楚,瘫软的腰胯却被他向前顶撞着,抽动起深埋进腔道内的性器。我疼痛难忍得哭泣,性器更是深度的撑起紧致的宫腔,伴随着不可避免的痛楚,身体又不受控的快感颤栗,腰胯被顶的蹭着床单的布料,喷出jingye。

    “啊!润,不...太!太深了!润荣!啊...好疼!呜呜...出去!好疼!”

    朴润荣俯身亲吻着后颈的皮肤,信息素溢散的更加浓郁诱人,像是经久未曾进食的人们,碰到食物时的极端渴望。我无力反抗的平躺着闭上双眼,感受着来自他信息素的味道,迷惑麻痹着猎物,掩藏着腹部的灼痛。

    “呜呜...讨厌...好疼,润荣...呜呜...拿出去,好疼...不喜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