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口(h,壶嘴洗xue,初次舔xue,rujiao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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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走过去把那盏白玉香炉一脚踢飞,抱着萧皎皎就上了床,扯了腰带将她双手并起绑在床头。 “谢暄,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萧皎皎挣扎着骂他。 谢暄不理会她。下床端了壶茶,扒开她的亵裤,露出她还红艳艳的一张花xue。 茶水已经温凉,他分开她的双腿,泼一点上去,xiaoxue受到刺激,微微颤动。 萧皎皎双手被缚,她扭动着腰肢乱叫:“谢暄,你干什么!你又想怎么作弄我?” “不干什么,就是想在干死你之前,给你洗干净xue。”谢暄冷冷道。 他拿着壶身,将长长的壶嘴塞进去xue内一点,抬起她的臀,将茶水咕噜咕噜灌进xiaoxue。 xue里被水涨得满满,感觉还要往胞宫流入,萧皎皎一下就受不住了,难耐呻吟:“谢暄,你别这样……” 谢暄听她这样柔柔的叫,也冷不下脸了,软了语气哄了下:“听话,马上就好。” 他见壶里茶水灌得差不多了,抽出壶嘴,将她身子放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底下,道:“公主,别忍着,快泄出来。” 萧皎皎原以为他是要折磨她,见他真的就只是洗xue,也乖乖照做,身子一松让水全部流出来。 花xue被冲洗的干干净净,两片粉rou微张,像两片刚历春雨的桃花瓣,艳色动人。那方能容巨物的销魂小口,因方才壶嘴插入受了撩拨,还不自觉地收缩,似是在诱人深入。 谢暄盯着那两片桃花瓣良久。萧皎皎被他盯得有点怕,刚想并拢双腿,只见他低下平日里高贵的头颅,将她的xue狠狠衔入口中。 她受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她惊讶地看着谢暄在她两腿间动作。她想到了他会用各种言语、方法折辱她,却唯独没想到他会一言不发这样亲她。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guntang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娇嫩的粉rou被他舌头一一舔过,滑到了中间的小小花核。 啊,那小小的核,突然被他吸住了。萧皎皎颤着身子从xue中流出一股清液。 谢暄嘴巴一吸,将她的晶莹咽下。舌尖抵入紧闭的xue口,慢慢探进去,内壁的嫩rou欢快地挤压着他。 萧皎皎不由地拱起了腰,似是想避开他的舔弄、又似想他舔得更深,娇声呻吟:“啊啊……进来了……” 谢暄的舌头来回抽动,模仿着阳物进出,舌尖次次顶过她xue内上壁的凸起,更多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 萧皎皎被舔得全身发颤,只觉得要被弄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谢暄给她口,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毕竟他清高挑剔,还有洁癖。 但此刻他却趴在她的股间,如品尝珍馐美味般吞吃她的xue,似是要饮尽她一汪春水。 他舔的她好舒服,她迷失在欲中,xuerou开始收缩,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缓缓漫入四肢百骸。 到了、要到了,她仰着雪白的颈,尖叫一声,颤抖着泄在了他的口中。 谢暄抬起头,擦了下唇角的水渍,微微地笑:“公主好敏感,好多水。” 萧皎皎等情欲渐退,缓了一会儿,问:“你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谢暄苦笑了下:“公主看不出来么,我只是想让你不生气。” 萧皎皎扭开脸,不想看他,声音冷冷:“我不需要这样的弥补。”身子是舒服了,她的心里过不去。 谢暄上前拥住她的肩,低眉敛目:“可我愿意为了公主低头。” 两人离得近,萧皎皎闻到他身上还有她的味道,又甜又腥的女儿香。她并不想理他。 谢暄在她身侧细细地道:“我知公主心中怪我瞒你,怪我先为谢家的郎君,而后才为公主的夫君,怪我的心不偏向你。可情孝难两全,我不是愚忠愚孝之人,只是我同公主,从前还没有这般……亲密。” 他说的亲密是指两人心意上的相通。萧皎皎看他一眼,小声嘟囔一句:“现在也没有。” 谢暄摸她额发,温声又说:“起初我也曾人云亦云,错把公主这颗明珠当鱼目,也是后来才发现公主坦率纯真,是我见过活得最灵透的女郎。” 萧皎皎听他恭维她,心里舒服了些,但口里还是轻哼一声:“你是变着法的说我傻。” 谢暄知她气消了些,大着胆子捏了她左颊一下,温温柔柔地道:“不傻,谢暄心悦公主。” 谢暄生于世家贵族,又年少成名,修养身性,言行举止皆有一派名士风流。如烟云水气,有风流自赏之态,也有简约云澹、超然绝俗的风骨。 哪怕他心仪一个女郎,也不屑与她说破心意,只凭平常的只言片语任她揣度。 之前他都只是隐晦暗示萧皎皎,会忍她一世,会一直护她,却从未这样大大方方道出自己的心意。 揣度是揣度,可哪个女郎不想听心上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萧皎皎也是。 她心里不由欢喜,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轻易就消了气。她还佯装生着气:“假的。我就是个粗鄙村妇,可入不了你谢郎君的眼。” 真是个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还记恨上了。谢暄俯她耳侧,轻声调笑:“村妇比贵女放浪,玩起来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萧皎皎瞪着他。男人真是无师自通,论说荤话,她还真不如他。 “我什么,公主想玩我?”谢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笑:“求之不得。” 萧皎皎挣了一下手没挣开,抬着小巧下巴骄傲道:“你想得美!我要养十个八个面首轮流换着玩。” 谢暄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公主敢养,我就把公主干死在床上。”说完,他一口咬上她红红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顶他的话。 可谁也没料,经久之后,当满江左都传言晋陵公主不守妇道、蓄养男宠,为江左风华第一人抱不平之时。唯有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请公主幸我。 —— 雨后初晴,荷香氤氲。有美人在湖中小船尾处临水而立,衣带当风。 这是谢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依湖而建,堤边栽柳,水中植荷,其中更有鱼虾肥美,景色幽雅别有趣味。每到夏日时节,他也常邀三五友人过来游玩,吟诗作对,饮酒清谈。 萧皎皎倒没什么心思欣赏这景,她默默在心中感叹,同样是庄子,谢暄这里一看就是吟风弄月的好地方。而自己名下空着的几处庄子,里面都是栽着瓜果,养着鸡鸭。 还是世家公子会享受生活,自己这泥腿子出身的真比不得。 谢暄将小船停在湖心深处,四下无人。风过,碧叶粉荷,摇曳婆娑。 见萧皎皎还愣在船尾不动,他开口戏谑道:“公主,你站了这么久,可是心中点墨,可要抒情写意,作诗一首?” 萧皎皎听此言一下转身,瞪着他立刻还嘴道:“我就是个乡下村姑,可比不得你谢二公子,卖弄风雅、装模作样还能混个江左一流。”谁不知道她是学识平平,偏他还这般故意说她。 谢暄一下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是不想作诗,想我做你?” 萧皎皎回得极快:“不想。” 谢暄道又笑道:“不想我做你么,那换你做我,你想怎么坐都可以。” 萧皎皎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读书多的郎君就是在咬文爵字方面厉害。 她轻哼一声:“你不怕我没经验,坐断你?” “一回生,二回熟。”谢暄调笑她:“多坐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就有了。” 萧皎皎斜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想给你生。” 谢暄打趣道:“你不是说只信嫡支的血脉,不信郎君的宠爱。” 谢暄拿她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皎皎不理会,小嘴一翘,娇娇气气地抱怨道:“你哪里是宠爱我,天天就会换着法子作弄我。” 谢暄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把她反抱在怀里,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弄你还不是爱你吗,我就只想弄你。”说着就要把手往她衣衫里探,握住她的一只乳,轻声问:“公主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然是喜欢的,萧皎皎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只假意地挣了两下,声软如水:“不喜欢……嗯……” “公主说谎,明明就喜欢。”谢暄揉着她的乳,用指尖捏住乳上的樱红一点,搓了两下,轻笑:“它都立起来了。” 萧皎皎有点羞,嗔怪道:“不准说。” “好,不说。”谢暄一边应着她,一边将她放倒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脸就要往她胸上凑:“让它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谢暄本就打着主意在这荷塘行风月之事,早命人在船板上铺了层厚绸缎,萧皎皎躺在上面也不会被磨到。 见他想得周全却是早有色心,偏这会还急急地寻她的乳吃,她佯作不甘推了两下,嗔骂道:“色胚!” “只做公主的色胚。”谢暄头也不抬,只回了这么一句,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啊……”萧皎皎轻呼一声,小小的樱红点点被他含在嘴里咬弄、吸吮,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穿透花心。下身轻轻抽了两下,她湿了。 谢暄亲完她左乳,又舔弄右乳,直到两团雪白都是吻痕,两点樱红吮的通红方才放开。 萧皎皎额发尽湿,香汗淋漓,红红的小嘴张开,娇娇地喘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合拢又松开,是渴望被人掰开插入的模样。 谢暄只是盯着她的唇瓣,小小的、红红的两片,娇艳诱人。他不由身下一动。 萧皎皎见他看着自己的脸,眸色深沉。他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口吧,她一下用手捂住嘴,含糊道:“不行,你不用想。” 谢暄笑了,他是很怀念之前插弄她小嘴的感觉,见她这样不情愿,他也就想想了。他的手指在她双乳的深沟里划了一下,问:“公主,用这里插好不好?” 萧皎皎:“……” 他也是一个读过圣贤书的郎君,怎么每次都能想到那么多的花样来玩她。 萧皎皎放下手,勉强地点了点头。 谢暄征得她同意,双腿分开跪在她腰侧,解开亵裤,将一根肿胀的阳物放出。他握着她的双乳,挺着胯将阳物插入她的乳沟。 雪白的两团紧紧包裹着他的阳物,他一来一回缓缓抽送,送的深了,还会戳到她的锁骨和下巴。 萧皎皎被他这姿势禁锢的上半身动弹不得,乳上肌肤的娇嫩,被他的进出磨得生疼。她娇泣着催他:“郎君,快点,我疼……” 谢暄低头,见她的乳沟里已被磨红了,再多弄一会儿,怕是会破了皮。他哄她:“快了,皎皎自己握着乳让我插,一会儿就好了。” 萧皎皎乖巧地听话照做,她想他赶紧射出来,放过她,真的磨得疼了。 谢暄开始用力抽送,每一下都要顶到她的下巴再撤回去,萧皎皎被顶的仰头呻吟。快到极致之时,他的阳物停在她小嘴边,语气柔和却带了点命令的意思:“皎皎,张嘴。” 他是要把精水射在自己嘴里,不行,萧皎皎心里是不大乐意帮谢暄口的,更别说射进她嘴里了。她向他摇摇头,咬紧牙关,把红红小嘴抿得更紧。 谢暄见此,无奈地笑了下,又哄道:“公主,那射脸上好不好?” 射在脸上感觉还是有点屈辱,萧皎皎心里想。但他白皙面上欲色难耐,也不忍在为难他,委屈地点了下头。 谢暄见她点头,使力抽几下,深深唤着她:“皎皎公主,射给你,都给你。”精关一松,射了她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