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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狼后虎 兄弟嫂嫂3p,肛交

    仙草双目圆睁,从不知道那个地方也能用,虽然将信将疑,却仍是乖乖地依言而为,面对徐云请,自己坐上了他的玉茎,双腿环住徐二腰胯,下身一阵满足惬意,忍不住漏出一声舒畅的叹息声。

    徐二公子玉茎被紧窄xiaoxuerou壁密密吸住,亦是一般快意难言,又见仙草神色迷醉,一个没忍住便吻了上来,勾住她的小舌吮个不停,将那女孩儿的口中香津,喝了大半到自己肚里。

    徐应殊以中指抹上满满的香胰子,弄得滑腻不堪,在那菊xue口轻轻刮搔,慢慢钻探,渐渐将指尖挤入其中,触手处尽是紧致温热。他耐着性子按摩内壁,揉松那后庭秘处,又加一指,反复扩张。

    徐云请一边舔吮仙草口内,一边爱抚双乳,令其周身卸力,下身亦不再紧张。徐应殊再入一指,三指同时抽插搅弄一番,估摸着火候已到,又涂了些胰子泡沫于龙阳菇头柱身之上,扶住柱身,对着菊口慢慢挤塞入内。

    那仙草忽觉后庭胀痛,呜咽一声,还未及呼痛,二人便立时七手八脚地抚摸安慰她,待她稍稍放松,徐应殊又挤入半寸,如此这般反复施为,弄得三人满头大汗,终于将那粗壮巨物连根没入后庭。

    稍一喘息,二徐便一同颠弄抽插起来。

    徐应殊双手揉捏其臀,用力前挺屁股,大抽小弄,令得仙草后庭满胀,津津有味,亦生出从前不曾体会过的奇异舒爽,使得她呼唤接凑,蛮凤颠狂。

    徐云请挺腰摆胯,狠提紧送,抽得一片响声,如鱼嚼水相似,仙草气喘吁吁,乳儿狂跳,双足齐勾,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端的是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儒别有香。

    二人进进出出热火朝天,仙草亦是被这二龙同戏弄得神魂颠倒,前后xue内,两根热棒,狂戳内腔,隔着薄薄rou壁,相击互斗,好不热闹。却把那娇娥顶得放声尖叫,哭得梨花带雨摇头不止,话儿也说不出,手儿也抓不牢,xue儿猛缩,yin汁乱淌,随随便便也不知xiele多少次。

    而那两位徐公子今日戏道耍弄太久,二人玉茎皆是早已忍无可忍,两三百下之后,竟也双双泄在仙草体内,三人搂作一处,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稍顷,仙草只觉体内两根萎掉的龙阳,又缓缓胀大。前后二人,一人纠缠唇舌,一人玩弄双乳,再度出征,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横刺竖撞,好一番蹂躏。

    复又入水中一番洗刷后,令仙草仰面躺于长凳,一人入其牝xue,一人入其樱口,及至顶峰,将精元尽数喷射于仙草胸腹,四手齐出胡乱涂抹,揪着乳尖儿瞎晃悠。

    “二位爷,别弄了,乳儿都要给你们扯掉了!”小仙草哀声求饶,惹得二人放声嬉笑。

    “那小心肝过来给爷们舔舔龙根,舔醒了咱们就不扯乳儿了,舔不好就把你这小sao奶子一口咬下来!”徐应殊放开rutou,摩挲着花阴逗弄仙草。

    小美人只得翻身下凳,跪在地上。二徐一同凑到她身前,挺着腰将阳物对着她的脸,仙草把那二人萎靡的鸡儿捧到一处,伸出舌头一道舔舐。这根上打个圈儿,那根上吸两口,没几下便将那rou根吹得又粗又长,精神抖擞。

    徐云请将仙草从地上一把拉起,阳根往她小腹上蹭了些稠精,绕到她身后,扒开臀瓣,一连几挺,硬塞了进去,彻底没根,往后拽着仙草双臂东捣西撞。

    “啊……二爷……嗯……”仙草后庭充裕,蜜xue空虚,抬眼望着徐应殊,哀哀戚戚想要他。

    “要什么开口说,又不是没嘴儿,难不成这张小嘴只会舔鸡儿不会说话?”徐应殊笑得促狭,揉着乳儿就是不动。

    仙草耐不住xue中瘙痒,娇声低唤:“求主子……入我……啊……啊……入我的……xiaoxue儿。”

    徐云请亦是好笑,干脆弯腰勾住仙草腿弯,将她托起,如同给小孩儿把尿那般,阴户大开对着徐应殊,龙阳插在那菊xue里一上一下地颠弄。

    徐应殊瞧见这yin相,岂能不兴焰情炽?哪里还把持得住,往前两步,托住粉臀挺身捅入蜜xue,狠刺狠射,耸抽挑顶。

    二人一前一后,将仙草抱于半空,夹着她一同狂顶数百下。身前点点如禽啄食,身后下下如蛇吐信,小仙草被这两人cao弄得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满嘴yin声浪语,花芯舒舒将散,菊茎软软欲酥。

    三人长凳上弄到长凳下,坐着干站着干,岸上数次水中数次,你前我后,你后我前,变着位置换着花样,直弄到精疲力尽,再射不出半滴精元。那仙草更是喷潮无数,喉咙嘶哑,屡屡泄身,蚀骨啖髓的快意,直令她畅美得昏死过去。

    两个衣冠禽兽将晕厥的美人儿擦洗干净,掏空下身浊精,抱回水榭,换了身干净衣裳,令其一夜安睡至天明。

    此后在别庄数日,三人自是想方设法避开零星几个下人,常常温存,时时戏耍,快活得飞上了天。而那徐应殊的腿,也确实因着热泉浸泡而日渐康复,终与旧时再无不同。

    仙草与徐云请日日相见,言谈嬉笑之间,逐渐稔熟起来,亦不再羞怯躲闪,倒是对这位温文老实的二公子心生好感,又因年纪比之徐应殊更近着些,一个天真娇憨,一个温柔多情,相处起来竟似兄友妹恭,其乐融融。

    这般放浪形骸地玩了几日,一行人尽了兴,回到徐府之后,徐应殊便开始忙碌起来,时常打扮得玉树临风,带着小厮出门拜访朝中故旧。一去就是大半日,仙草无人相伴,便和环芝佩芩两个丫鬟学些女红刺绣。

    徐云请不好堂而皇之在兄长出门之时来寻仙草,有时便会在入夜后悄悄过来,若是徐应殊在,那便三人同席而卧,爽快一番,若徐应殊不在,那就与仙草两人戏弄玩耍。徐应殊也知道这些,并不去责难二人,反而觉得自己无暇顾及仙草之时,有弟弟来给她解闷,倒令他安心不少,可以专注手头正事。

    月余,徐应殊要复起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来徐府拜访他的人也络绎不绝起来。仙草不知就里,徐应殊做的事情从未说与她听过,只能从徐云请和其他下人那儿打听些风声。直到这一日,朝里派了钦差大臣来,颁了圣旨,徐应殊官复四品,任督察院右佥都御史。

    这般喜从天降,徐府阖家上下,无不眉欢眼笑,喜气洋洋。选了吉日在家中广设宴席,招待亲朋好友,庆祝徐大公子康复与复职。徐府乃事翰墨诗书之族,家中虽也算得上钟鸣鼎食,到了徐老太爷这一辈,却并不好铺张奢侈,许久不曾这般大设酒宴。

    宴席设于主院的永兴园,男宾外客的席面放在了园中尚荣阁,女宾内眷之席则在边上的明芳阁。老太爷与徐应殊徐云请两兄弟自是在尚荣阁忙于应酬官员亲朋,仙草则与女眷们一同入席尽欢。

    只是徐家的年轻女眷,各家各院的小姐奶奶们,尽是些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话说三分,饮宴要玩行酒令,游园需作倒读诗。小仙草哪儿会这些呀,那些诗词对子,别说作了,听也听不明白。

    旁人与她搭话,她既怕自己不懂规矩说错话,更担心一个不小心漏出马脚,与徐云请之秘事被人套了话去,只是躲躲闪闪地笑。又因着大管家定下的座次都有轻重先后辈分讲究,仙草也不敢随意打乱,自是不能凑到老太太太太们跟前去,觉着实在无趣,寻了个由头便从席间退下。

    从明芳阁回西苑,须得穿过连着尚荣阁的回廊,仙草怕被人瞧见,急急忙忙快步走过,却有一颀长男子突然从旁跨出,被她撞了个正着在肩膀之上。

    仙草“唉哟”轻呼一声,疼得赶忙捂住额头,朝对方连连告罪,抬首一看,并不认识,思忖当是哪位赴宴的宾客。那人见到仙草样貌,却是一怔,满眼惊叹,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声儿来。

    “毓铭兄,怎么了?仙草,你为何会在此处?”

    来人正是徐应殊,仙草连忙欠身施礼,“回主子爷,奴婢有些腹痛,便想回院子里去歇歇。适才行走太急,撞到了这位大人,是奴婢冒失,求主子责罚。”

    “哦,撞额头上了?疼不疼?”徐应殊也不避忌,上前抬手便要去揉仙草额头。

    仙草红着脸,慌忙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冲撞了这位大人。”

    “无妨无妨,下大亦是大意了。”

    “没事便好,你回去歇着吧。今儿这酒席估摸着有些时辰,若是累了不必等我,自去睡了便是。”

    徐应殊将手落在仙草肩上,轻轻拍了拍,点头让她离去,眼神之中似有隐忧。

    “应殊,我道你为何突然腿就好了,愿来金屋藏娇,房里收了如此绝色佳人,那自是忍不了整日介困于椅榻望梅消渴了。只是你方才一味心疼自己侍妾,对我这朋友不闻不问,未免见色忘义。”

    仙草撞到这人正是徐应殊的同僚给事中王睿,王毓铭。品级不高,权力却大,监察着六部官员。

    徐应殊有意与之交好,哈哈一笑道:“毓铭兄有所不知,我那爱妾虽然花容月貌,却只是个半大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只能当女儿养在家中。我哪儿是见色忘义,是没这个脸当着你的面教训自己干女儿罢了。”

    王毓铭听徐应殊说得有趣,也跟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二人转身入内,回到席间,此事揭过不提。

    然而这小小一撞,却为徐应殊和仙草,悄悄埋下了一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