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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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汉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春三月,上巳日。十八岁的少年天子刘彻去霸上祭祀先祖,祈福除灾。回宫时顺路去平阳侯在京府邸看望当时嫁给平阳侯曹时(曹寿)的大姐平阳公主。与陈皇后结婚已有数年,却依然没有子嗣。平阳公主便效仿姑姑馆陶公主(窦太主),择良家女子欲以进献天子。 武帝望去众人,一眼便看中了卫子夫。 (资料来自百度) 听闻给了平阳公主千金。 还带了卫子夫回宫。 我就知道,我快死了。 刘彻回宫后,立马来找我。 我还很诧异,有了新宠怎么不去那里? 后来又想到是我母亲的缘故,便无言了。 刘彻道:“这次回霸上祭祖,我求了祖先们,恩赐给我们一个孩儿。” 我将眼里的冷然藏了起来,娇声娇气地道:“还是凭缘分吧。” 问题是,我俩都没有结合过,哪里来孩子? 刘彻问我:“今晚可以吗?” 可以什么? 我一脸茫然地看他,“可以撒子?” 他脸红地抱着我,将我抱到床上,让宫殿里的宫人们都下去。 我的衣服被脱了光,我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做那种事。 我也没反对,接受了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刘彻这几年身高见长,身材也越来越结实,就连那里也是棒槌一样,摸着都是火热的。 我很是惊惧地看着他那里,又大又长,不得了了。 刘彻脸红透了,让我别看了。 我很听话的闭上眼睛。 刘彻亲我的嘴巴,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张开嘴,他探了进来。 他不止吻我的嘴巴,还有我的脖子,我的胸,肚子,再往下…… 舌头探进去的时候,我吓哭了,“刘彻,我怕……” 他安抚行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等他真的进入我的时候,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我哭喊,“我不要了!你出去!” 刘彻也疼得脸色的发白,“太紧了,乖,娇儿,你放松啊!” 我努力放松自己,结果下一秒,刘彻全都进去了,我疼得指甲陷进了他的皮rou里。 他将我的双腿打开,盘在他的腰上。 有液体流了出来,我猜,一定是血。 刘彻开始动了,他刚开始并不是很快,后来抱着我,不停的耸动,那根东西在我体内撞击,不停的蹭过某个地方,麻的很,好像有种舒爽的飘飘欲仙之感。 我小声地抽噎,喊他慢一些,他也听,可是没过一会儿,越来越快,进入的也越来越深。 每一次,都到了最深处,我感觉都要碰到宫腔了。 大概半个时辰后,他的jingye全都射进里面,甚至射进了宫腔,可问题是,我不会怀孕,他射了也白射。 历史上都说汉武帝是渣男,我已经隐隐意识到了。 刘彻射了之后,又硬了起来,他甚至没有抽出来,在我体内又是一阵驰骋。 直到了后半夜,他才偃旗息鼓,抱着我,几巴却不抽出来。 我想反抗,但是太累了,眼皮也睁不开。 我醒来后,刘彻已经上朝走了。 我赶紧去沐浴,把体内的东西都给抠挖了出来。 我不爱出门,也不爱别人来我这里,刘彻的美人们也不必来我宫里请安。 王太后也免了我每日的请安礼。 我把玩着手腕上的血玉镯子,这是好久之前,刘启送我的,让我养身子辟邪用的。 过了这一年,卫子夫便会长达几十年的独宠。 而我也快失宠了。 荷花这时端着补品进来,“娘娘是得了什么宝贝吗,怎么这么开心?” 我笑着道:“是啊,我的荷花小宝贝!” 荷花脸一红,她是刘启还在时,赐给侍候我的。 她知道我和刘启所有的事情,她对我太过于衷心,导致我觉得她是不是暗恋我。 哈哈哈哈。 我身子虚,太医令那里有备案,每天都会给我送补药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建元三年。 卫子夫一朝获宠,甚至还怀孕了。 啧啧啧。 我暗自感叹。 但是听闻母亲囚禁了卫子夫的弟弟,卫青。 我叹了口气,人怎么能抗击历史的还手之力呢。 我对刘彻说要出宫看望母亲,他自然恩准了。 到了母亲的府邸,我说了母亲一顿,又跟她分析了局势,母亲恼恨我无能,便道,“我不管了。” 我差了人带我去关押卫青的地方,后院的柴房。 幸好外面的光亮这屋里亮堂着,卫青长的剑眉俊目,高鼻薄唇,一点不比现代当红小鲜rou差。 他沉沉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笑了笑,“你不必管我是谁。听闻今晚你朋友会带一群人来救你,你安全了。” 卫青皱眉,“你到底是谁?” “陈阿娇。”我揉了揉太阳xue,让荷花把食盒给我,“听闻我母亲好几天不给你饭吃,我代她向你道歉。”我跪坐在稻草上,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饭菜端出来,我拿着筷子,在盘子里各个吃了一口。 “我现在不能放开你,所以你将就一下。”跟着历史的洪流走就对了! 我将菜夹在卫青嘴巴边,他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巴吃了。 我喂的不快,他吃的也慢。 等他吃完后,我对他道:“请不要怪罪我的母亲,她也只是为了我着想,才会做出如此事情。” 卫青抿唇,我见他嘴边有油渍,给他擦干净,“你是正人君子,又特别有能力,我很敬佩您!再见!” 荷花将食盒收拾起来,我们离开了这个地方。 马车上,我做了个梦,很是恍惚,不知真假。 我梦到刘启问我,是否要跟他走。 我哭着说愿意,可是刘启并不等我,他一个人走了,我好急,又慌张。 荷花叫醒了我,眼里都是担忧,“娘娘,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眼角还往下流着泪,“我梦见他了。” 荷花捂住我的嘴,“娘娘,可不能再说这话了。” 我闭上眼,点头。 刘彻忙着和卫子夫在一块,我去外祖母那里,她身子愈发不好了。 我日日来这里照看他。 有次,外祖母道:“委屈你了,娇儿。” 我摇头,“娇儿不委屈的。” 她握着我手,“我知道你的心在哪里,可是你毕竟是彻儿的妻子。”她的头发白透了,甚至眼睛都混浊了,却还在cao着我们的心。 “刘彻他是天下的君王,他要什么都有。他这世,注定长命,儿孙满堂。”我笑着道。 外祖母颤巍巍地抬手摸我的脸,“可你不爱他……” “所有人都爱他,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何妨?”我哭了,我付出了身体,自由,为什么连我的心都要交出去。 “不一样的啊,娇娇儿,我的好孩子。彻儿他爱你啊!”外祖母道。 我却不信的,刘彻怎么可能会爱我。 “他看你的眼神,跟文帝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外祖母落泪了。 我为她擦干净眼泪,不想再说这些。 我不想外祖母伤心。 可是,她还是狠心离开我了。 建元六年。 窦太皇太后,薨。 我哭的不能自己,哭的快要呕吐。 我没有胃口吃饭,为外祖母守灵。 母亲劝我为身体着想,我却听不进去,直到外祖母与汉文帝合葬于霸陵。 我晕倒在了宫殿里,太医说我怀孕了,但是因为气虚体弱,又悲痛过度,导致小产,孩子没保住。 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对太医说了一句,“秋后算账。” 刘彻知道后,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我却不想理他。 外祖母病重的时候,他却在卫子夫身边你侬我侬。 我看见他就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