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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女人一醒来发现自己正在酒店房间,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一扭头就看到了吕察的脸,他正坐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你抓我来干什么?” 女人很快镇定下来,吕察有求于她,不管是绑架也好、结婚也好、借钱也好,他都不可能让她出什么事,现在她在他眼里不就是棵摇钱树么。 “你既然不肯嫁,那我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吕察突然笑了,开始脱衣服。 “啧,”女人不屑地啧了一身,迷药的副作用让她浑身无力,还没缓过来,“都是成年人了,你幼不幼稚?” 吕察不理她的挑衅,已经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因为年纪大了以及连日的奔走,年轻时清俊的身材也走样,虽然不胖,却一身软rou,看不出什么肌rou纹理。 他的眼神沉得发黑,像一条终日蜷在洞xue里的毒蛇,是暗无天日的环境滋养出的卑鄙生物。 “如果说,录下来呢?” 女人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一台DV机闪着红点,正在录制。 她赵嘉云,赵家的独生女、赵氏集团的继承人,何曾受过这种威胁? 女人没想到他能阴险到这个地步,气得面色发白,咬紧了下唇,瞪着吕察咬牙切齿地道:“我没兴趣和你演真人AV,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慌了?”吕察伸手剐蹭着女人光滑的脸颊,突然手指一收掐紧了她的下巴,脸上却一副装出来的恶心温柔,嘴里亲昵地叫着女人:“嘉云……” “呸!”女人啐了他一口,“你还是这么会演,恶不恶心?” “恶心啊……”吕察顿了顿,突然笑了,面容变得狰狞扭曲,“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我一直都这么恶心哦。” “我很期待赵小姐你的父亲,看到这个视频的表情——如果还不同意,”他的眼神里生出污浊的泥淖和欲望,“我就把它放到最火的成人网站上,你这么漂亮,骄傲的美人被我这样的男人绑在床上干,应该会很受欢迎吧?” 他的手剥下了女人的衣服,咸猪手袭上了女人丰满的胸脯,威胁般地掐揉着。 “……”女人抿唇一言不发,她的眼里酝酿着风暴,但是不同于寻常女人,她不吵不闹不挣扎,冷静得出乎吕察意料。 吕察皱了皱眉,一丝慌乱抓住他原本胜券在握的心,恶狠狠地出声威胁:“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慌了?”女人嗤笑出声,挑着眉毛嘲讽,虽然被反绑着,衣服也被剥光,却毫无自知地挑衅,仿佛吕察才是被绑的那个。 “来呀,好好服侍我。”女人无视吕察凝滞的表情,对着他叉开双腿,“我对你没性致,为了你的小老弟好,直接用润滑吧。” 吕察被羞辱得全身发抖,颤着声音试图扳回一局:“没想到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么yin荡,还张开腿求cao?” “随你怎么说,”女人无所谓地撇撇嘴,“你也算是前男友,和前男友一夜情算什么。” “何况你别忘了,”女人轻笑如恶魔低语,“你这是绑架加强jian,你这卷录像带,可是罪证呢。” “你现在这样我还算强jian吗?” 女人见吕察轻易地就被她的话带跑,更加淡定了:“违背意志发生性关系就是强jian,白天我在餐厅刚拒绝你的求婚,还羞辱过你,我手上也有视频,你怎么解释我出现在这里,被反绑着呢?” “那又怎么样?”吕察僵硬地笑笑,企图用微笑掩饰尴尬,“大不了鱼死网破!你成了荡妇,就算你不在乎名声,你爸难道不在乎、赵氏难道不在乎吗?” 女人看着他穷途末路、色厉内荏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那你也是强jian犯,我不会让你拿到一分钱,还会让你坐牢,”女人眼里勾缠着晦暗的情绪,声音称得上温柔,循循善诱,“不如听我的,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以后要做我的人。” “我的,”女人加重了语气,“人。” 吕察没听出什么不对来,心里扬起一丝欣喜,但是又觉得女人同意得太简单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和我结婚?” 女人点头:“结。” “你有什么好处?”吕察想不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结婚,怎么看也是权宜之计骗他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女人看着他被她说得团团转的样子,不禁有点可怜他:“刚好我年纪到了,家里催婚急。” 吕察显然不觉得她这敷衍的话是真心的,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给女人松绑:“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众叛亲离的滋味。” 曾经他做过的那件事,也成功地毁掉了那个人,他得意地想着,躺倒在女人身边,状似亲昵地搂着她:“威胁你而已,把我自己摘出去不就行了。” “你终于想到了,”女人状似夸奖实则嘲讽,“我还以为你笨的没药救。” 吕察觉得自己待在这个女人身边早晚会被嘲讽得一无是处:“现在打电话给你爸。” “好,”女人爽快地应了,笑着抬了抬手,发现手臂还是有点酸软,颐指气使地冲吕察命令,“把我手机拿过来。” “哦。”吕察乖巧地起身,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浑然不觉他们两人的立场已经对换。 三天后,赵氏集团千金闪婚的消息传遍了上流圈,对象还是那个摇摇欲坠的吕家。 “嘉云,你怎么想的?”小姐妹一听到消息就打来电话,“听说你救了吕家,他家本来都快破产了,怎么突然成了赵氏的子公司?你原来这么恨他,怎么现在突然帮了他一把,还和他结婚?” 豪宅的客厅里,厚厚的新地毯十分华丽,看起来价值不菲,原来的那张因为沾了茶渍已经被主人抛弃了。 “周六我带他去俱乐部,”女人衣着光鲜亮丽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什么人,漫不经心地透过窗外看着大门,“看他太可怜了呗。” “俱乐部?”小姐妹的声音突然变得玩味起来,“我知道了,玩的开心点哦~” “不过你瞒着我闪婚,明天得出来陪我逛街!” 突然,大门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急得很,女人嘴角扬起。 来了。 “嗯,明天见。”女人笑着挂断了电话,伸手按了遥控门的开关,大门打开,吕察气势汹汹地穿过花园,径直朝别墅走来。 “赵嘉云!你说的帮忙就是收购?!”他的脸气得扭曲,“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哦,不客气。你是说这个么?”女人嘲弄地看着他,把一沓照片丢在茶几上,“和我玩这种伎俩,你嫌自己头顶不够绿是吧?” 茶几上的照片散落,是不堪入目的yin乱场面,其中的主角身影和女人神似。 “亏你费心,还找了个替身拍照。” 女人抠了抠指甲,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口中吐出的话语却像恶鬼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般,令人胆寒,吕察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有换的鞋踩在新地毯上,地毯又沾上了污渍。 女人皱了皱眉,不过她现在心情还算不错,也没有和他计较。 “你还想着利用完我,然后毁了我?帮你弄这些照片的人和那个女人我都处理掉了。现在你名义上是我的丈夫,劝你不要再搞这种把戏,不然,”女人顿了顿,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唇咧开,皮笑rou不笑地威胁,“你知道会怎么样的吧?” 吕察浑身发着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做得这么隐秘,居然还能被女人发现。 “不过你那父亲倒是比你单纯,没什么小心思,也不贪心,拿了五千万就满意了。” 女人嗤笑,看着吕察,眉眼散发出惊人的气势,那光鲜亮丽的名牌衣裙仿佛只是她的伪装,让吕察错以为她是个胸大无脑、只知道花钱打扮的花瓶大小姐。 “五千万,你爸就感激涕零地把你卖给我了。吕察,你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女人像逗狗一样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听话,安分一点,以后不愁吃不愁穿,我还会好好对你。名义上你还是我丈夫,在外面想怎么横都行。” 吕察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和光鲜亮丽的衣服,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吕家的产业被收购,本来打算利用完她,然后使阴招毁她的名声再甩了她,没想到被她发现了,如今他和赵嘉云结了婚,几乎等同于入赘——而且还是全副身家都归她。 他抬眼看着女人,淬了毒的眼神带着不甘和愤怒,就像毒蛇看到了驯蛇人。 “听话,”女人懒懒地重复,蹬掉了脚上的鞋,露出一双白玉般的裸足,“舔。” 吕察握着拳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屈服于现实,松开手沉默着上前,想坐在沙发上握住女人的脚,却被她拦住,脚威胁般地踩上他胯间。 女人轻笑着,脚不轻不重地踩着他垂软的物事:“狗是不能坐在沙发上的,乖乖跪在地上舔。” “你!”吕察气愤地挥开她的脚。 “想想你的身份和处境,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女人眯着眼睛,脸上带着骄矜,像女王一般吐出命令的语句,“以后都要叫主人。” “我不是你的狗!” 吕察气得发抖,愤怒地反驳,双手握拳骨节泛白,低吼着垂死挣扎。 “你不是吗?”女人笑着看他,眼里的威胁不加掩饰,“狗会叫可以,不过你这个样子,我可得警惕着你噬主呢。” “不听话就丢了吧,”她自顾自地说着,眼神像挑剔货物一般上下打量吕察,“五千万,现在的你拿什么还呢?” “不如卖给夜总会,做个鸭子吧……欸,鸭子也要器大活好长得帅,怕是也没哪家店愿意做这赔本买卖吧?” 吕察逐渐冷静下来,憋着一口气,忍着屈辱跪下。 这是他第二次对女人下跪,好不容易缝补堆砌起来的尊严被轻易地击垮。 从此他成为了女人的狗。 “让你撸给我看,又在想什么花招?” 吕察跪在地上出神,女人愠怒的声音响起,鞭子迅猛地落在他身上,抽过胸前,鞭痕火辣辣地疼痛着,把他从两年前的回忆里拉回现实。 身后不断震动的东西和源源不断的快感提醒着他,自己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还能飞扬跋扈的吕家少爷,如今他只是一条屈服于女人身下、还不要脸地摇尾乞怜的狗。 身体早已被调教得食髓知味,再也回不去了。 “对不起主人,贱货知错了。” 他听话地垂下眼认错,毫不反抗,身体大剌剌地敞开对着女人,熟练地撸动挺立的阳具,仿佛在女人眼前这么做过很多次,屁股里含着震动器贪婪地夹紧吞吃,很快就喘息着射了第二次,声音嘶哑如濒死的野兽。 观看情色表演的女人显然很满意他的顺从,大发慈悲地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今天就先放过你,站起来吧。” “是,主人。” 吕察依言站起来,敛下眼里淬了毒的阴暗。 面点师家里,米黄色为主色调的装修本该给人温暖和治愈,如今却显得孤寂。 一个人回到家的面点师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 昨天在医院时,他就和军官加了微信,如今已经是晚上,军官应该早就到家了,却一条消息也没有发给他。 面点师打开对话框,想发点什么,却又关上。如此反反复复许多次,他的心也浮浮沉沉,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和军官解释。 干脆明天再解释吧?他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了逃避,手指一动,把军官的微信置顶。 因为职业原因,他的微信人很多,不置顶他怕过两天军官的微信就被淹没了。 以前不觉得,现在他觉得工作号和私人号分开好像也很有必要。 军官的别墅里。 “嗯,帮我查查这个人。” 军官的声音醇厚,低沉悦耳,回响在又大又空的别墅里,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不舒服。 “好。” 听到对面应声,军官打了声招呼就挂断了电话。 他打开微信,点开了面点师的对话框,没有新消息,他们的消息停留在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是阮阮发的: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突然,他发现对方正在输入。 他心情激动地捧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想着面点师会说什么。 他会主动解释吗?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眼看着那几个字闪了又闪却始终没有结果,军官等了又等,他几乎想要主动打破这个僵局了,但是他硬生生地忍住了冲动。 这次他想等面点师先开口。 始终没有新消息,军官有些失落地关上手机,上楼走到自己房间,放下手机前想了想又打开,他的微信列表十分简单,对话框都没有几个,但是他还是把面点师的对话框设了置顶。 希望阮阮能主动开口吧,他这么想着,打开了床头柜想拿换洗衣物,撞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团叠的方方正正的黑色内裤。 是面点师借给他穿的那条,因为想自己藏起来、被他做贼一样塞进床头柜的内裤。 他红着耳朵伸手把那团软软的布料拿起来,眼神定定地盯着,大手抚摸着它,心想古代闺阁女子藏手绢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 这个比喻有点下流,自己真是太猥琐了……军官红着脸骂自己。 但是想着想着,血气方刚的军官由内裤联想到了面点师细白的长腿,下身就有了反应,连忙羞耻地把内裤胡乱塞回床头柜,拿了衣服去浴室冲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