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虐待
nongnong秋意耐不住飞红谢绿的寂寞,偷偷令冬雪替了来。 各国皆是寒气,唯有尔国景色依旧。不仅如此,还四处喜气。 尔玉穿着流苏簪花百褶裙,披着藕色缎面刺绣披风,一走一荡一翩跹,似飞花若旋蝶。 她活蹦乱跳,在尔峰宫里吆三喝四:“唔,这个,放在案上,那个,放在屏风后!花生与红枣再多撒些!诶呀,红帐子再挂高些!不对不对,灯笼不对称呀!”她提着罗裙,仰着小脸,满眼严肃与认真,摆着架子指挥宫人。 “玉儿。”远处尔峰阔步而来,朗朗笑道:“老远便听到你在颐指气使地吩咐,倒是稀奇,皇兄娶妃你这么开心?” “大皇子长乐无极。”宫人纷纷行礼。 尔玉嘟起小嘴,不满嚷道:“怎么,meimei为皇兄cao办婚房皇兄还不乐意?嘁,若不是见你忙于朝事不得功夫,我才不稀罕管你的闲事呢!” “哼,是嘛?如此义正严辞?本宫会不知道你?这样殷勤定是图谋不轨!还不从实招来?”尔峰笑着,宠溺地扭那粉嫩小脸。 尔玉不服气却又心虚,她哼着挣脱尔峰的长臂,拢拢披风,故作有理:“皇兄分明看低了我!人家不过是心疼皇兄每日协助父皇忙于朝政,才难得体贴帮皇兄打理打理新房……哼,你居然不领情!那算了便是!”说罢假模假式拧了脑袋,扭着屁股向外走去。 尔峰赶忙拦了她:“哎哎哎,皇兄说笑你也当真?还不是舍不得我的宝贝meimei做这些个粗使活计,显得皇兄不心疼你似的。”说着将娇小的尔玉大把举高,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光,认真道:“玉儿,你是父皇和皇兄的掌上明珠,只管开开心心便是,无需做这些。你记着,皇兄会一直爱护你宠着你,若有人敢欺负你,皇兄便要他死!说到做到。” “ 哎呀皇兄,你怎么总是婆婆mama的,尔玉都知道都懂呢!”尔玉笑眯眯亲亲尔峰的面颊,转瞬又泼皮咂嘴:“皇兄若是让我的新嫂嫂听到这话,断然不要嫁于你啦!” 尔峰依旧与尔玉斗嘴打闹,心里却哼道:本宫压根就没想过娶她,她即便嫁了进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尔峰与尔玉追逐着,不经意瞄到......尔玉的小胸脯近来似乎挺立了不少,他崩了崩太阳xue,赶忙挪开了视线。 兄妹二人在金黄灿红的宫殿里嬉笑成一片,直到尔萧赶来,找大皇子商讨国事,才将二人从揪扯中分开来。 尔玉吐着舌头扮鬼脸,送走了两位皇兄,转脸看着红帐漫天,珠帘缠绵,瓜果四处,喜烛连连,却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叹息。 鸳鸯犹在屏风处,何故自己却觉着孤单? 尔玉对着偌大的“喜喜”子喃喃:“南风晚,你心里可有我?”又想了想,继续自语:“还有三日便是皇兄大婚了,不知新嫂嫂会是怎样的绝代风华呢?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证你的大婚了!” …… 通往书房的林荫路上,俊朗二人一前一后。 尔峰沉声道:“皇弟,我最近总是心中不安,你可有同感?” 尔萧抻抻青色衣袖,叹息:“臣弟晓得皇兄担忧何事,臣弟也觉着以那白离夕的脾性,不禁不会就此作罢,还会趁乱行事。” 尔峰道:“哼,他白离夕虽手段了得,可我尔国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他若是敢乱来,我便与他拼命!” “只怕他计谋阴毒,你我都猜不透他究竟会如何行事……不过即便来的是白离夕的死士,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想必还能防范。” 二人攒在一处,开始商讨究竟当如何应付。 …… 冬愈发深了,每过一夜便会冷上几分。恰逢央国近日来小雪不断,更是寒冷,加之入冬天亮得晚,人愈发犯懒。 这是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 白离夕躺在女人胸脯上,正含着一颗硕大的奶头用舌头拨拉舔弄。 其实,他还在梦中,只是从小到大给惯坏了,不吃着女人奶头他便难以入睡,因此每夜床上都得有个女人给他吃奶,哪怕不行周公之礼。 可这却苦了承欢侍寝的女人,女人的奶子本就敏感,这一夜不断给白离夕又舔又嘬又刺激的,怎可能睡得了觉。 更何况,此时床上的女人已被白离夕糟蹋折磨了大半宿。 尔珏头痛欲裂,却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白离夕再给他收拾一顿,只好任由奶头酥酥麻麻,任由白离夕的口水沿着胸侧流了一大滩。 自从那日在返程的马车上,她跪着给他舔了jiba,各种姿势被他cao了roudong,稍不听话便要扇嘴巴子后,白离夕便上瘾如此驯服sao女人。 因此,这几日回到央国宫中,他便夜夜临幸尔珏,夜夜如此待她。 仿佛独宠一般,令一众侍妾好生羡慕。 可又有谁知道,他对她没有半分温存,只有调教与折磨。尔珏在白离夕眼里,就是敌国的贱女人,发sao的浪货,给男人玩过的破鞋,他又怎会怜惜分毫她呢? 而尔珏对白离夕,却已不仅仅是动心,而是深深的畏惧与臣服,她做着那个伺候好了他便会封妃的傻梦,不肯醒来。 白离夕每夜都少不了抓尔珏的一双大奶子,不是爱抚不是调情,是狠狠搓捏,是无情拍打。那两个浑圆的rufang如今已是遍布青紫与指印。 他抓够了乳rou自然是要嘬奶头的,这是白离夕最喜欢的,也是最擅长的,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想让谁舒服,那谁便会享尽生为女人的快乐,他想让谁痛苦,那谁便会后悔生为女人。 尔珏不是他想宠爱的女人,奶头自然受尽了摧残。 短短几日,尔珏的奶头仿佛能钻进一只蚊子,本就暗沉的乳晕颜色也愈发浓重......最要命的是奶头,给白离夕成宿成宿含着咬着,仿佛大了整整一圈。 他就喜欢看她痛到呲牙咧嘴的样子,他不许她哭,她但凡敢哭敢叫,他便抽她大嘴巴,大掌扬起落下,绝不留情,一下接着一下,左右开工,常常扇到尔珏耳鸣眼花,几次下来她便乖了,只敢哀求不敢流泪。 白离夕从未如此禽兽般欺负过女人,以往玩玩奶子caocaorouxue也便是了,他没想到虐待女人会令他如此兴奋和满足!仿佛开启了一道新天地大门。 她的奶头被他啃了两三轮,耳光抽了几十下,他也硬如铁柱了,便会令尔珏跪在他胯间,给他舔jiba舔蛋蛋甚至舔菊花。 光享受那可不够,他便会用脚趾玩尔珏的奶头,夹来夹去,揉来按去,惹得尔珏又是嘤咛又是呻吟,嘴上却不敢放松半分...... 一阵眼前白光,他有时便射了,射她一嘴,或是射她满脸,不等休息便会骑着她一顿狠cao,往最深处cao,往最痛里cao。 骑累了他又会令她四脚朝天继续cao。尔珏忍着酸胀与疼痛,听着男女交合发出的咕唧声,早已忘记了自己该害羞。 白离夕很少会抱着一个女人在怀里行鱼水之欢,因为那姿势,饱含感情,更女上男下。 呵,cao够了就结束了? 白离夕是结束了,可尔珏还没有,她得一边给白离夕清理身子,一边给白离夕玩奶子,手掌够不到了就用脚趾头玩。直到整理完毕,他会命令她擦拭自己的奶子,而后侧躺或是仰卧,方 便自己吃奶睡觉,这一吃,便是一夜。 今夜里尔珏太困了,又一次不经意打了盹,一侧身,白离夕的头便跌在了玉枕上,他,顿时便挣了眼。 二话不说,白离夕一把扯着尔珏的头发,扬起她的小脸,浑不在意她的惊恐与害怕,正反巴掌,扇了她好一顿嘴巴子,抽到尔珏两颊火辣通红,才满意哼着,吸起她的奶头入了睡。 尔珏偷偷捂着红肿的脸,无声哭泣,悔不当初。 究竟错在哪里?是不该心动还是不该说真话呢? 终于天色渐明,门外传来陆清公公的轻唤:“殿下,时候不早啦,您该更衣去上朝啦。” 尔珏暗自舒一口气,她咬唇看着如婴孩般吮吸自己奶头的白离夕,好想摸摸他的俊脸,可是她不敢。 白离夕睡眼惺忪,大力嘬了嘬奶头,又伸手揉了两把,才任由那肿胀的奶头弹出嘴唇。 他醒了过来,神色冰冷,拍了拍尔珏发烫的脸颊,恐吓道:“今晚给我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来cao你,晚一分我便要了你的小命。” 尔珏连连点头,话都不敢说一句。 白离夕甚是满意,原来女人就是欠收拾,收拾狠了自然就乖了。 待白离夕下了朝,与父皇议完大事,他便绕道去看白凝夕。 此时,厚厚毡帘与暖暖火炉环绕着牡丹台,倒是如春般温暖。那里还支着软榻与绣屏,桌几与香炉。 白凝夕正阂目养神,斜卧于貂皮包裹的软榻之中。她肌肤惨白,尽显病态。 “姐……”白离夕踩着小雪踏上牡丹台,侍女掀起毡帘,他弯身而入,看到画中人小憩赶忙禁了声。 白凝夕依然闭目,慵懒地翻翻身,红唇轻启:“下朝啦?” 白离夕这才将宝石蓝绒面斗篷递给侍女,弯腰在噼啪作响的火炉上搓搓手,呵着白气,转头对白凝夕笑道:“今日是不晚了?”他为白凝夕盖好貂被,轻声细语:“jiejie,今年冬天怕是会格外冷,总是这样在婀娜殿与牡丹台颠簸,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你呀,和父皇一样,就想让我变作不动不走的挺尸。”白凝夕缓缓睁开美眸,虚弱一笑:“莫要担心,jiejie很好。这里离朝堂近些,省得你总是来回跑。”白凝夕端起玫瑰露,压于唇边,斜眼瞟着白离夕调笑:“还未恭喜咱们离夕殿下,如今又多了位美人伺候,可还习惯?”说着她掩唇轻笑:“只怕你失了小的得了大的,大的日子不好过罢?” 白离夕臭着脸,静静暖手。 白凝夕哪壶不开提哪壶:“那尔国的小公主竟是许给了南凉小皇帝?” “嗯。”白离夕伏在榻边,一脸轻描淡写。 “那......你若是再对她下手,可就是与南凉尔国一道作对了呢。” 白离夕再难掩恼火,瞬间眼底染上一丝狠辣:“哼,他二国在我心里本就都是敌人!迟早是要一处兵戎相见的。尔渊那只老狐狸他以为这样便可以两全其美,也未免太小瞧我白离夕了!” 白凝夕叹口气,悠悠道:“离夕,天下大事还需谨慎呐,若是尔玉公主不能突破,尔珏公主不也是个机会?切莫过于较真儿。” 白离夕眯了眯凤眸,咬了咬牙,转瞬换了脸般对白凝夕温柔一笑:“jiejie放心,离夕心中自有计较。再有几日便是尔峰那莽夫的大婚之日,虽然万难,但是我已安插了几个死士,若是逮到机会,便趁乱将那小的一并擒了来!”他阴狠攥拳:“还有苏老头,你给我等着!” 白凝夕叹息:“好在卉明誉还为我所用,只要得了金矿地图,尔国便再无抗争之力。” 白离夕称是。 “还有那西北处的南凉,可是兵强马壮,你也要多做绸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