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逍遥
男子稚嫩笑了,他挠挠头,有丝羞涩,转瞬却鼓起勇气道:“我,我可不是这会儿才在这里,”他神秘勾唇,暧昧凑近她几分:“我是一夜都在这里呢。” 尔玉愣住,转瞬红霞腾起,莫名羞红了脸,她躲开他,伸着小手指他,喝道:“你!你!你这个yin贼!我要去告诉南音落,让他杀了你才解气!” 男子更加开怀,调皮道:“去罢去罢,我便在此等娘子,如何?”说着轻车熟路给自己斟了一杯香茶,假装自言自语道:“诶呀,竟是有人要和我争寝殿呢!” 尔玉恼羞之外更加不解,她紧紧皱眉,舌头打结:“你说什么?这里,这里是你的寝殿?” 男子无辜点头,又天真无邪笑起来。 “阮公公!!!” 很快阮琴便立在了屏外:“公主有何吩咐?” “臭琴师说,这里是他的寝殿?那你为何要安排我在此处将歇?你是何居心?!”尔玉甚是委屈,如倒豆子般一股脑斥责出声。 阮公公偷偷瞅瞅南音落,忍着笑,又忍着憋屈,难为道:“回公主......此处确是琴师的寝殿,但他时常不在此处,大多时候是与......皇上一同,一同研究音律。如今宫中除了皇后中宫空置,再无居所,故而......故而皇上命奴才将您安置在此,想着,想着此处清雅,又常年无人居住......” 尔玉跳脚:“可是他可随意进出啊!” “呵呵,公主息怒,您瞧,这内殿厢房皆是阻隔开来的,以后您便记得上锁……”他又看一眼南音落,笑道:“委屈公主了,还请原谅。”他瞄瞄色变的尔玉,赶忙道:“公主放心,琴师乃清心寡欲修行之人!公主无需多虑......” 南音落闪到尔玉面前,炫耀笑着,唇红齿白,像个孩子,他好听的声音宛如琴音:“呐,我没有骗你吧?” 尔玉一副哑巴吃黄莲的苦相,扁着小嘴,恶狠狠道:“什么皇宫嘛!连一个住处都没有!臭琴师,你若是敢打歪主意,本公主就,就让你当太监!” 南音落“扑哧”笑出了声,尔玉看着他那细致面容,不禁出了神。 那狭长的眼眸,深邃到令人恍惚,恍惚间是那么熟悉,熟悉着却又觉得陌生。 尔玉赶忙一甩罗袖,拨开纱帐向外走去。 中宫万万住不得,没准这就是南凉小皇帝的诡计!哼,本公主还就敢和这臭琴师共处一室了,怎么滴! …… 寒冬愈浓,俨然到了最冷之时,却也悄悄引着日子一点点靠近春暖花开。 自那日起,南音落便顺理成章,大明大方与尔玉一同住在了彩云台。 这段日子,竟成了这冰冷寂寥的皇宫最欢乐蓬勃的时光。 两人同吃同住,同玩同乐,同闹同疯,相互戏弄,彼此欺负,都是没长大的孩子。 才匆匆一月,尔玉便渐渐习惯甚至贪恋这里的日子。 她每天一边听南音落弹不知名却好听的调子入迷,一边却又假装不屑嘲笑他是臭琴师,痴傻子。 她最爱抢他喜欢吃的莲子枸杞百合羹,留下残羹却脸皮厚说是福底,逼他吃自己剩下的口水。 她总是偷偷在他雪白衣襟上故意撒一把炭灰,让爱干净的南风晚跳脚抓狂,她则躲在角落笑得打滚。 她时不时趁他熟睡,在他俊俏的脸上画个王八涂个胭脂,第二日晨起引得奴才们都忍俊不禁,害南音落臊红了脸,追着她满处疯跑。 她偶尔无赖撒娇,其实暗藏坏心,得了他心软,便给堂堂帝王编小辫,簪花笈,弄得宫里到处都是流言蜚语。 她三番五次藏了他心爱的玉笛阮琴,连累宫人受罚挨骂,她才无辜将东西拿出来,憨憨一笑了事。 她频繁被他调戏着,“娘子娘子”叫得头皮发麻,气得咬牙跺脚,却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趁其不备狠狠踩他脚背,踩得南音落呲牙咧嘴。 她看到他一身雪白貂裘,吊儿郎当立着却俊美优雅,一边心里忍不住称赞,一边嫌弃着蛮横扒下,转头披在自己身上,娇小的人儿被装在宽大貂裘里滑稽可爱,南音落便一脸宠溺的笑。 她时常心血来潮与他到花期将去的美人树下一起捡花小憩,或是听他吹笛弹琴,享受寒冬下唯一一处仙境,画中人不知,两人已是画。 日子何其无忧无虑,畅快惬意。 恐怕只有夜深人静,她一个人躺在榻上,望着窗外隐约投来的银光,才会揪心思念父皇与皇兄,一遍又一遍看父皇寄来的书信。 但愿......这简单与快乐,可以再久一些。 ...... 这些日子里,恐怕也只有他俩如此快乐。 南风晚自那日醉酒醒后,便愈发冷漠。 那日他被阳光晃了眼,从醉酒中醒来,他摇了摇头,眼前皆是陌生,只见一位神色霸气的知命老人上前行礼:“王爷,您醒了。” 南风晚凝眉点头:本王昨夜怎会宿在你府上? 知命老人赶忙请了南归进来,南归复述罢,那老人笑道:“王爷昨夜喝醉了酒,正巧倒在末将门前。” 南风晚道了谢,一脸正气,更了衣便走。 他不知道,远远的月门处,有一双如太阳般明媚的眼眸,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 此后,他便返回边城,日日cao练兵马,饱尝风沙。耳边不时传来宫里消息,除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他从来坚毅又隐忍。 城楼上的月亮又圆了,可是只有他在凝望。 ...... 其实尔国也有人在望月。 尔渊虽然面上淡定,心里却无时不刻不在思念远在荒漠的小女儿,时常望着西方夜色,老泪纵横。他期盼着白离夕早日另辟蹊径,放弃尔玉这颗棋子,好让他们父女团聚,他还等着爱女为他庆祝大寿呢! 至于尔峰,又成了孤家寡人。当日偷梁换柱,皆是他一人所为,如此卑劣对待新婚妻子,不仅触怒龙颜,更尽失民心,被禁足宫中。他自暴自弃,每天都在烂醉里唤着meimei的名字,不得入睡。 “皇兄,你要如此到何时?!”尔萧看着满地酒坛,残碎酒盅,还有伏在案上不省人事的尔峰,温润如他,却难掩怒气。 尔峰浑浑噩噩起身,摇摇晃晃,痴狂笑道:“二弟来啦,快,坐坐坐,陪皇兄再饮一杯!” 尔萧皱眉,直直逼视尔峰。 “二弟,二弟!来呀,喝呀!饮酒多好啊!可以忘记一切痛苦,还能看到我的玉儿!玉儿……” “皇兄!你醒醒行不行?!meimei此时在南凉很安全,有南凉护着她,比在宫中更妥当!你已经毁了大嫂,难不成还要毁了自己么?!” “玉儿,玉儿......皇兄好想你!如今再没有什么劳什子苏槿华了!哥哥心里只有你了,你回来好不好……”堂堂七尺男儿,说着说着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趴在案上痛哭起来。 尔萧不禁一愣,惊慌倒退,险些跌倒。 难不成,皇兄对玉儿…… 难怪!天啊…… 尔峰按捺再三,缓兵之计道:“皇兄,若是meimei看到你今日模样,必会心疼,何不化悲恸为力气,好好协助父皇,给玉儿一个锦绣尔国呢?” ...... 而远方的央国,众人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白离夕再找不到擒获尔玉的契机,越发暴躁凶残,令人闻声丧胆,百官敬畏。除了白凝夕与白老皇帝,没人能管得了他。 便连对洛初婉,他也没有了半分耐心,时常毫无征兆便大发雷霆。 这日,他欺负了洛初婉,又狠狠肆虐了一番柳兮媛。 柳兮媛跪着,一边被白离夕cao弄,一边任由他用竹板子拍打垂下的rufang,一双大乳不多时便伤痕累累,肿胀不堪。她痛得呜呜直哭:“殿下......殿下......我错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了?你不是很喜欢躲吗?不让我扇你的脸,好说,那就扇奶子!不让我用巴掌,那就上板子!”说着竹板子又啪啪而落:“怎么不捂着了?嗯?” 柳兮媛摇头,半分不敢躲闪,方才因为捂着双乳,白白多挨了十几下打,她涕泗横流,终于忍不住道:“殿下,殿下......求求你心疼心疼兮媛,兮媛,兮媛有了殿下的骨rou......” 白离夕停了下来,他阴狠眯了眯眸,丢了竹板,双手死死捏住了柳兮媛的rutou,狠狠地捻:“你再说一次,说!” 柳兮媛痛得呲牙咧嘴,她哭喊:“殿下,是真的!兮媛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白离夕roubang还插在她的体内,他住了手,喝道:“陆清!给我滚进来!” 陆清立在屏风外,胆战心惊:“殿下......” “怎么回事?”白离夕抱着一双大乳,轻轻抚弄每一处伤痕。 柳兮媛却愈发害怕,生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祥和。 “回殿下......奴才,奴才每次都记得给夫人吃药......”陆清扑通跪下。 白离夕还温柔揉搓着rufang,时不时拨过奶头,惹得柳兮媛又痛又爽。他如地狱修罗般轻声道:“听到了?奴才们每次都给你了药。我的小心肝,那你的孩子从何而来呢?嗯?!”说着他一把攥住她的奶头,狠狠地扯,恨不得撕烂! 柳兮媛顿时痛叫连连,她躲闪着,哀求着:“殿下!殿下饶命!兮媛不知,不知是怎么回事,兮媛不敢背叛殿下,求求殿下相信我......” 白离夕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是贯穿,他舒爽低吟:“我知道你不敢,你要是敢背着我和其他狗男人苟合,我就灭了你满门。”他一边cao她,一边掐奶头:“来,老老实实告诉我,给你的汤药,你可都按时喝了?” 柳兮媛眼神飘忽,明显心虚,她喘息着,点头又摇头,呜呜哭着不说话。 白离夕看不到她的神色,却已然了然,他狞笑着,愈发发狠,掰开她的肥臀,找准位置,每一下都想要捅进她的zigong:“没事,既然你不听话,偷偷想法子怀孩子,那我帮帮你,给你把孩子cao落胎。你喜欢受罪,我就成全你。” “啊!!!殿下.......求求你轻些,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着孩子......”柳兮媛捂着酸痛不已的小腹,连连磕头:“殿下,求求你了!那是你的骨rou......求求你不要......” 白离夕哼冷,无半分心软,一下重过一下:“不听话,真是不听话!” 柳兮媛的哀鸣响彻柳苑,她向前攀爬,试图躲避,却被白离夕禁锢着,每一下都深深捣入洞底,她嚎啕大哭:“殿下!你好狠的心啊!殿下......你好狠的心......” 白离夕神色冰冷,继续cao她,不把孩子弄掉就不罢休。 柳兮媛渐渐痛到麻木,只呜呜哭着,恍如痴傻。 屏风外的陆清不知何时悄无声息退下去了何处。 不多时,殿外响起:“凝夕殿下驾到!” 白离夕挑眉,叹口气,将roubang拔了出来。他用她的衣裙擦了擦roubang,披起锦袍,准备出去见白凝夕。 柳兮媛在原地趴卧着,痛得抽搐。 白离夕踢了踢她的屁股,阴狠一笑:“给我趴好了,等会再和你算账。” 他走出内殿,只见白凝夕一脸苍白,虚弱坐在太师椅上。她扶额,眉头紧锁:“离夕,你这是做什么?” 白离夕狠狠踹陆清一脚:“你的狗胆是越来越大了。” 白凝夕动了气,她心口一疼:“离夕,你......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白离夕立在一旁,一脸纨绔,可看到白凝夕在颤抖,顿时色变上前:“jiejie,jiejie,你还好吗?” 白凝夕挣开他:“不要你管!”白凝夕揪住胸口,她痛到嘴唇发白。 “jiejie,你不要吓我!”他顿时咆哮:“还愣着?快去请御医!” 白凝夕倒在白离夕怀里,她揪住弟弟衣袖:“离夕,那是你的骨rou......” 白离夕担忧不已:“jiejie你不要有事,你说什么离夕都听,jiejie!” 不远处,柳兮媛毫无力气倚在门里,亦是面如纸色。她咬臂痛哭,脚下是点滴血水不停滴落...... 白凝夕看着她,一翻白眼,倒在了白离夕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