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开苞
尔玉阻止不了南音落被带走,她眼睁睁看着那洁白衣袖宛若清风,一点点从手边划过,不留痕迹,渐渐内心崩溃,声嘶力竭:“不要!不要......白离夕!你要把他怎么样?!” 白离夕看着孤立无援的尔玉,一丝残忍的满足与快乐在心头漫开,他从容踱步,不可一世邪笑:“我要把他怎么样?你猜呢?” 南音落已不知身在何处,飘飘小船上唯剩下尔玉孤零零一人。 白离夕狠狠看一眼还未退下的独孤绯:“你还杵着?” 独孤绯凝着远处,又晦暗难明看了看白离夕,无奈而去。 如今,船上便只剩下尔玉与白离夕了。 尔玉退无可退,她手握成拳,逼迫自己镇定下来,扬起小脸,颤颤巍巍,却视死如归:“白离夕,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屡次三番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实在令天下耻笑!如今,如今你又掳走南凉国君,南凉必不会放过你!南风晚必不会放过你!” 白离夕闻言一愣,不气反笑,那笑里是诡异与邪恶,他边笑边咬牙点头:“好一句‘卑鄙小人’!好一句‘天下耻笑’!好一句‘南凉国君’!”他眼底燃烧着暴戾,蹲下身,一把扳住尔玉下颚:“我今天就要了他的命,你以为南凉能奈我何?!嗯?” 尔玉厌恶至极,拼命摇头挣扎:“你别碰我!你这个禽兽!!!” 白离夕掐得更紧,他逼她与自己对视,嘲讽坏笑:“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的小奶子怎么长大?我不碰你?我不碰你我还怎么算是卑鄙小人?又怎么算是禽兽?嗯?!”他意味深长瞟一眼尔玉的领口,玩世不恭上下打量尔玉一身衣裙,丝毫不掩饰放荡与轻浮。 尔玉手脚并用,却还是被白离夕禁锢在掌心,她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放开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白离夕耐心全无,他凤眼含火,欲从心生,guntang大掌揉搓着尔玉的小脸,将燃烧的薄唇贴在她赤红耳边,弄得尔玉一阵酥麻失措,他冷哼坏笑:“公主倒是心急,我要干什么你一会便可知呢。对了,公主此番还饿不饿,渴不渴?或者,是否还想小解?又或是想再跳进水里洗个澡?” 尔玉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轻薄,又听出一字一句皆是戏弄与警告,不禁红了脸,又羞又怒,又怕又恨,她护着衣领,正欲梗着脖子与他对峙,却...... 一阵突如其来的倦意袭来,催人入睡! 瞬间尔玉只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山峦颠倒,便又一次直直跌进了白离夕的胸膛! 任她意志再坚强,也终于忍不住眼皮打架,神志飘散,喃喃几句咒骂更像是情话,还是难以抵御,陷入了梦境。 白离夕得意而笑,此番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逃跑! 白离夕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抱在怀里,除了意料之内的满足,他竟有丝激动与沸腾,一股洪流冲进他心里,四处蔓延。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白离夕傲慢睨着怀里沉睡的人儿。 只见她长睫轻轻跳动,鼻尖有颗小痣顽皮红润,樱唇微微颤抖,平稳呼吸均匀又安详,瘫软身体柔若无骨……她与第一次在他怀里沉睡时,一样安静美好。 白离夕竟有丝恍惚,他迟疑着,难以相信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仿佛已经习惯她又跳又闹的样子。 他终于肆无忌惮缓缓抚摸那绵软小手,那细滑脸颊,那白皙脖颈...... 是的,是美好,是干净,是不舍得玷污。 白离夕眯了眯凤眼,情欲翻涌。 突然,他大为不快:他妈的!自己何时竟被一个女人扰乱了心神! 烦躁着,他凶残一把扯碎了她的衣服,犹如报复与泄愤:“小东西,让你令我惦记这么久,令我心神不宁,今日看我怎么毁了你,怎么蹂躏你,怎么占有你!” 那抹久久难忘的藕粉色肚兜被乳尖支起,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可爱。 白离夕再难忍耐,他扯下那绣着荷瓣的肚兜,手掌抚上那双早已惦记又甚是熟悉的微凉rufang,好滑......好绵...... 他用拇指稍加拈弄,小rutou便坚挺无比,任由他用手指捏着拧来拧去。他肆意揉搓与拍打嫩乳,畅快不已。 终有一天,他要她醒着承欢,他要她求着他施恩!像其他侍妾一样温顺听话! 那条细长无力的脖颈歪在他肩头,白离夕吞咽口水,俯身啃咬,坏心的留下一道道嘬红的印记,吻痕一路从脖子蜿蜒而下,直到胸口,他看着嫩白的乳rou遍布自己的牙印与口水,才满意笑了。舔弄了片刻奶头,揉了揉她还不茂密的丛林与娇嫩的花蒂,便将那为她硬过无数次的roubang对准了洞口。 摩挲下,即便他已感受到她的湿润,可是那xue口如一条缝般无从进犯,白离夕不觉满头大汗。 他阅女无数,尔玉的rouxue不算名器,却相当紧致,他又喜欢又着急,挺身再三,不忍将她撕裂,还是耐着性子缓缓研磨,待到roubang已胀痛不已,他才一狠心,将roubang捅进了她的花xue! 嗯...... 他忍不住颤栗与呻吟,那感觉,仿佛洪流终于冲破沙石,一泻而下般酣畅! 白离夕每抽插一下解释绷紧与期待,他忍耐着,坚持着,却实在是久违的酥爽。 终于,他将自己的痕迹竭力描绘进尔玉沉睡安静的娇躯,一朵血莲在皎洁荷塘间缓缓绽放。 只见小东西似是一颤,仿佛知道,自己已不再完整。 尔玉,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了。 这,将只是一个开始。 那么南音落呢?他去了哪里。 ...... 长长荷塘尽头是一辆马车。 只见红衣男子从车上下来,他眼底残留着一丝贪婪,整理着衣襟,在车下踱步,周遭无人,唯有自己空洞的脚步声泛着回音。 突然一道身影挡住他视线,那人声音刚硬生冷:“独孤绯。” 独孤绯闻声一愣,住步而立,幽幽一笑,死气沉沉的声音带着阴森诡异之气:“哦,原来是穆大人。大人受伤了。” 穆流立于他身边,一脸阴霾冷厉。 独孤绯摆弄衣袖,阴柔一瞥穆流:“怎么,殿下终于得偿所愿,大人不开心?” 穆流一贯不善言辞,他绷了半晌:“只怕,只怕不开心的人是你!” 独孤绯冷哼,他睨了一眼马车,故作肆意:“绯有何不开心的,绯满意得很。” 穆流也瞥一眼马车,浓眉倒立,恨铁不成钢:“你!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你竟……几年前你便不知死活,如今!你真是无药可救!独孤绯,我警告你,莫要在凝夕殿下面前胡言乱语!你该知道,殿下最在意的,便是凝夕殿下!” 独孤绯不屑轻笑:“我的事,用不着你管。穆大人,你在这里又表得是何忠心?你若当真毫无私心,又怎会连个小小尔玉都屡次抓不住呢?”他阴冷逼近穆流,一字一句道:“你没资格在这里威胁我!反而是你,若是你敢对他有一丝不忠,我便要了你的命!” “独孤绯!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事到如今竟还存着这样污秽的念头!你此番回来究竟是何居心?你难道还想再死一次?!” 独孤绯冷笑:“既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有何惧?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怎么舍得伤害他呢。”说着独孤绯转身离开,一边伤感喃喃:“即便帮他擒住尔玉,我与你一样是那么不情愿,可是,他要我做的,我又怎会拒绝……” 穆流一身铁甲,英气逼人立在原地,看着那道消瘦病态的身影,眼底悲恸暗暗滋生。 曾经,他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他的生命里,除了meimei,便是殿下与他们了,如今却…… 这些年,究竟都在做些什么? ...... 夜半,尔国皇宫。 待尔玉与南音落在尔国境内被白离夕埋伏之事传到来,年迈君王一时急火攻心,险些晕厥。 “父皇!”尔峰与尔萧慌乱将尔渊扶住,传来御医医治,尔渊却还是捱不住,一病不起。 他衰老的眼里蓄满眼泪,尔玉出事了,尔玉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儿臣这便去找白离夕要人去!!!再不济,再不济南凉也得给我尔国一个说法!”尔峰怒发冲冠,纷飞上马。 “不许去……去不得!若是,若是你去了,便更是中白离夕下怀……他还未出手,尔国与南凉会先自乱……去不得!” 尔渊一口血喷出,晕了过去,尔峰与尔萧再也顾不得其他,终日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