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妖女满媚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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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布满泥垢的黑手将角落里颤抖的身影拽了出来,拖到简陋且散发着恶臭的破屋里,一堆破衣杂物上,疯狂地亲吻他。 乞丐们穿着破败不堪而又古老怪异的黑色衣服,似乎一辈子都没有梳洗过,短小得衣不蔽体,像几条破烂的破布拼成。与小公子的锦衣华袍形成鲜明对比,雪华玉白的触感有如绸缎般洁白嫩滑。 乞丐们见到此情此景,内心涌上了前所未有的践踏欲,他们竟然能蹂躏这样的贵族却不用承担罪责,卑微怯懦的内心在不停地膨胀着。他们脱下裤子,露出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yinjing,围住了小公子。 谁来救救他。 他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失了声,整个人绝望地无声呐喊。但是,这个偏僻阴暗的角落,没有人能够来救他。 他知道,是那个恶毒的继夫人给他下了药,送到这群恶臭乞丐的面前。 他恨,却无可奈何。 有人扯过一条泥垢硬结的破布塞到了他的口中,防止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人喉间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跪趴在地上用手指去戳插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xue。 “我们真的可以亵渎他而不用受到责罚吗?”那人有些不可置信。 有人觉得他太过墨迹,一把推开他,将布满尿垢精斑的藏污纳垢直接捅进了粉嫩洁净的菊xue。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未经开发的菊xue直接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形,细密的血渍从缝隙间流出。 “唔...”被破布紧紧塞住的口腔,只能发出压抑的哭喊声。 他绝望地想到,现在...现在只要还有人能来救我,杀了这群肮脏的乞丐,他愿意涌泉相报。 可惜,没有。 无尽的抽插还在继续,其他人见状。有人用布满黄褐色舌苔的舌头重重吸吮上粉嫩的乳尖,只觉得舌头底下的柔软挺立嫩滑,牙齿微微用力,让小公子全身不住颤栗,用口腔将整个幼小平坦的rufang包裹了进去,贪婪地嘬咬,很快便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有人将他口腔内的破布取了出来,用手扼住他脆弱的脖颈,将已经布满yin液污垢的yinjing捅进他的口中,深喉到底。他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但喉间的黑手使劲扼制住他,粉舌不住地想要将丑恶的yinjing抵出去,没想到却给乞丐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陌生美妙的刺激夺走了乞丐所有的思绪,下身更是凶狠狂暴地撞击着口腔食道。 他绝望地望着天空,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了画面,他只在想,天空明明那么蓝,而他,却那么灰暗。 他恨,瞳孔溢满血红,这是入魔的征兆。 现在...现在只要还有谁来救他,他必杀之。 既然纯净的身心已被玷污,就别怪他愤世嫉俗,怨恨整个世界。 都去死吧。 口腔中溢满了难闻腥臭的精浆味道,菊xue内壁射满了浓液白浆,一个个轮流地jianyin着他,而他聚散的眼眸渐显冷漠,黑气从丹田由内而外溢出。 他乃天生魔子,生来便被封印。现在,他破封,世道将不再安宁。 星象斗转,这是既定的命运轮轴,催促着进行世间轮换。 *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巷口,有什么神秘的召唤在隐隐地吸引着她。像是双生感应,又像是本出同源。 满媚女感受着招引的方向,铺散开神识,猝不及防印入那荒糜的一幕,心脏紧缩,心中不断被传达那种被压在恶浊身下的绝望。 他该有多心死无望啊。 一群腌臜凡人,竟敢玷辱神明? 神明?是谁? 来不及多想,满媚女翻手提出入门时分配的灵剑,冲进门,将一个个恶徒yin夫斩杀殆尽,有人污秽的yinjing还留在小公子体内,鲜血喷溅而出,撒满肌rou玉雪。 涣散的血瞳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冷静地可怕,他敛目,转瞬间又变为了漆黑的墨瞳。 心中深埋湍急河流,无法泅渡,唯有杀戮。 “啊...来太迟了呢,你也该死。”逢仁静静地想着,低垂着头颅,嘴角漾起诡异的微笑。 然后便落入了一个温暖无声的怀抱中,逢仁愣住,搁在颈间,嘴角渐渐绽放扭曲的笑意。 想将你囚禁在黑暗深渊里,带上镣铐,然后杀了你。 绝望至极时发下的毒誓,天道为证。 你若不死,我便灰飞烟灭,不存于世。 * 满媚女将他带回了城外临时的洞府,是位于密林深处的一处瀑布背后。 飞瀑之下,阵法隔绝了急湍水声。小公子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仿若一具无魂游荡的瓷娃木偶,满祭苍凉。 满媚女知道她现在应该先为他洗净身上污浊,但又担心他会对肢体接触有所抗拒,踌躇不前。见他身子盘坐在洞口,望着洞外那近在咫尺的潺潺,眼里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后突然跳了下去。 满媚女涌上心间的第一个念头是救人,她以为,他不想活了。 又是扑通一声,满媚女在水下没有见到人影,探出水面,只见小公子稳稳地坐在瀑布之下,任由悬泉飞瀑冲刷身体。隆隆咆哮泄入谭中,水雾四溅,如云漫缭绕,分辨不清逢仁的神色。 眉头皱了下,吐出一口浊气,没再说话。他既无事,便由着他。她不知该如何说,该如何宽慰,这是她头一回对着别人,心里没了主意。 满媚女浮在水中,想了半晌,还是游了过去,双手撑在滑石前。对逢仁道:“需要帮衬吗?不止身外,主要...”想想又歇了语,这不好细说。 逢仁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满媚女。眸子里的水光忽深忽浅,时亮时暗。眼睛不由眯了起来,然后顺势滑到了谭中。 满媚女心中忽然闪过一念,身体在水中浮动了几下,盯着闵念钦,“你...莫不是...同意了?” 逢仁仍是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脸上之色却是默认了。 满媚女蹑手蹑脚地搂过他,未等逢仁反应过来,便目露抱歉,抬手支棱起他的身子,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菊xue,将他抵至滑石,轻柔扣弄,将他体内的浊液细细暗喽出来,浓密的白浆瞬间聚成了一团,飘散在水中。 逢仁瞳孔骤然放大,目露憎恶,口中却发不出声来。 满媚女手上劲道稍稍小了些,目露不忍,嗓音甚哑,低语道:“再忍忍,就快好了。” 逢仁眉头一抖,脸色发白,嘴唇发颤,水中的手也在瑟瑟发抖,怔愣了片刻,又恢复了毫无声息的呆板木讷。 心中却暴戾异常,直想灭了这污浊的世道,杀了眼前体贴入微的女人。 但他现在太弱了,空有绝佳修魔天赋。他可以吸收世间万物为己用,包括灵力。 他缺的是时间。 快了。 * 满媚女将洗净了的小公子放到了洞府的石床软垫上。 灵力揉散烘干全身,为他套上了干净的衣物。收拾妥当,看着他身体蜷缩,细心地抚平那衣上褶皱,盖好衾被,那般温柔的动作,却没有激起逢仁的任何情绪。 身上白袍的内襟上,拿白色锦线绣了满媚二字。满媚女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见他熟睡过去,便在一边盘膝打坐,娟娟灵力顺着周身萦绕,分成两股,另一股进入了逢仁体内丹田,灵气运转于魔核中,疯狂吸收转化。 满媚女喉咙一阵阵翻滚,她体内灵力快速的旋转着,丹田内运转到极致,竟是突破了,如有神助。神识谨慎地探入紫府,只看到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雾气上空却没有元神。 怎么回事? 谁知下一刻她浑身一颤,一股难以形容的玄妙感觉击中了她。若是有人在外界,便可以看到石床上面容冷峻的小公子浓密的睫毛微颤,平缓的呼吸仿佛被打乱,从耳朵尖开始到脖颈,往下蔓延了一片艳丽的红霞。 那是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感觉如同针刺到全身的感觉,整个神魂都酥酥麻麻的,若是用一个词语形容,大概是水rujiao融的感觉,从山顶处被抛往高空,再从高空处极速的落下。满媚女还没从那个余韵中缓过神来,神魂懵懵打转,呼吸有些急促。 元神是不能触碰到一块的,除非是双修道侣之间神交,才可能做这种事情。那种被包裹的温柔触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感,仍旧在她身体中忠实的反馈着。 满媚女的身后就是逢仁的身体,她哪里知道这是神魂无意间牵引,如胶相投。只见满媚女脸颊绯红,饱满的红唇紧紧抿着,眼睫不安地颤抖着。 不知不觉与之进行了一场神魂双修,只不过神魂双修,明明需要两个人情投意合,这个可是强迫不了的。 那为何两人的神魂能够相融? 夜如浓墨,满媚女满脸虚浮地从入定中醒来时,恍然未知发生了什么,只以为自己一月之期将至,媚毒又发作了起来。 转身看了看石床上酣眠的小公子,为他布了层防护禁制,留下一段话,便匆匆出了洞府去。 “去去就回,桌上有糕点饮水,可用。” 少顷,石床上的逢仁睁开了眼,瞳孔如赤,眼神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