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太子设计 男妾受辱
东宫,华亭下,太子桢身着红衣,指间一枚金杯。酒未满,独饮对月。 明年天心节,太子便是弱冠之年。这个年纪尚未择妻的晗国男子不多,姬桢不择妻,却以男子之身稳坐储君之位,自有他的能耐。 晗国男子与他国男子体质不同,在女皇看来,姬桢若在继位前有孕,有损他储君的威严。择妻一事便由着他了。 一黑衣侍卫走上前,低声汇报了祭礼相关事宜,语罢又补充了神府这两日的动向。 “哦?这么说那厉家来的妾真的失宠了。”太子桢回头,一张脸和先祖姬照有七分相似,稚气未脱,少年的眸子却清亮得很,像一只青眼小狐狸。 一国太子,瞧着有夫之妇家里的事,实在不像话。可没人敢公开说他半个字。 太子桢手里捏着金杯把玩,嘴角笑意幽深。他偏了偏头,突然问眼前的侍卫:“你说,咱们晗国男子若是嫁入女子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妾若失了贞洁,jiejie还要不要他?” 黑衣侍卫不言,垂首沉默倾听着。 太子桢将金杯里的酒泼入了玉液池:“玩笑罢了,我怎么会做那么恶毒的事呢?jiejie喜欢良善客人的羊羔子,我便做那羊羔子。” 男子红衣如火,将金杯倒扣在案上,托腮看那池里的鱼。 “你看,那尾鱼是不是喝醉了?真可怜呢……捞来送到膳房去吧。” 此次祭礼是太子和国师共同主持,登顶铭山祈礼七天七夜。往年,国师身边会带着那小妾,如今却是那小国的巫咸陪着。 厉无咎身份低微,被安排在了山下,暂住在当地官员的别院小居。按规矩,内围不设护卫,护卫集中于山下外围出入口。身为妾侍,服侍人等仍旧只有萍萍一位。 妾侍身着春衣,并不能上台面。在一些门户中,妾侍还不如主人家的猫狗。国师愿意带着厉无咎出入,本来就是稀罕事了。在外人看来,已经给足了他体面。 这次祭礼来的官员家眷很多,其中便有有名的高门纨绔子弟——莫齐。莫齐女公子其人官衔不高,家中却掌握兵部要职,她惯常爱做些寻花问柳的事,行事乖张不羁,荒唐至极。 厉无咎年少时于公主府中秋赏花宴一诗成名,虽薄纱掩面而艳动京都。才貌双全,家世显赫,仰慕者不可胜数。 莫齐也是仰慕者之一,曾数次托人上门提亲。厉家不屑莫家作风,不愿结这门亲。况且,莫齐其人对待男子颇有些手段,厉无咎幼时体弱,哪里能受那般磋磨。遂莫齐虽以正夫之位相许,然厉家不允。 要是知道厉无咎能干出后面那等自奔为妾的丑事,厉家早便将他打死了事。 莫齐见厉无咎从神府的马车上下来,驻足打量。那赤裸裸的眼神几乎将他剥光瞧了个干净。 莫齐家中几乎收集了所有与厉无咎相关的春宫画本,然而今日一见,果然还是真人更为惊艳。 莫齐其人相貌不凡,可惜生成个色中厉鬼,被她玩死的男人前后十数人有余。她的喜好也算固定,专挑和厉无咎身形相貌相仿之人,其心昭然若揭。 莫齐女公子曾登神府,以千金求购厉无咎,荒唐至极,所幸周青并未理会。 莫齐的目光太过露骨,见厉无咎抬头皱眉看过来,她挑了挑眉,无声地说了句:贱人。 不愿做她莫齐的正夫,偏自甘堕落,要去做国师的小妾。不是贱人是什么。想当年厉无咎清风明月般的人物,终究也不过是个贪慕荣华的下贱胚子。 得知厉无咎嫁给国师做妾,莫齐当年大醉三日,也大骂了厉无咎“贱人”整整三日。 “国师做祭礼也带着那贱人?”莫齐侧头询问,目光盯着厉无咎衣衫外露出的一截雪白颈子。 “小姐说哪里的话,他不过是妾侍,哪里有资格上山。” “哦?那贱人当年若肯嫁给我,莫说上山,便是观礼也未尝不可。呵呵,你说他不上山?国师对他如何?新相公入府,那贱人失了宠,怕是空虚寂寞的很……”莫齐眼睛一眯。厉无咎自奔为妾后不久,厉家便与他断绝了关系,这她是知道的。 莫齐笑了笑,与手下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心情大好。 那边厉无咎由专人指引去往歇息,全然没发现身后跟着个鼠头鼠脑的女厮。 那女厮尾随到厉无咎歇息的僻静小院,见四周无人护卫,大喜,回来报了莫齐。 这次来的妾侍就厉无咎一位,虽说身份低微,不能上山。但看在国师的面子上,也不好慢待,这山下僻静别致的风景小院却是正好。 周青要做七日的祭礼,当晚专门来看了厉无咎,嘱托他好好散散心,留下了几个神府的护卫,领着符川上了山。 这边山川寂静,厉无咎倒也喜欢,见左右没有旁的官家家眷居住,便坦然在附近走动游玩。萍萍背了画纸笔墨,厉无咎随手画了好些,近日的寂寞不如意,散了大半。 这边可以看到山上大殿的一个角,厉无咎望着,总在想周青现在又在做什么,仿佛与她又在咫尺之间。 此时的他还从未想过,他此生的噩梦便在这般仙山风景之中。 白日蛙鸣鸟啼,夜里却突然安静下来。 厉无咎睡得早,半夜突然惊醒便感觉到有人在解他衣服。他下意识以为是周青,伸手搂着那人脖子要去迎合,却猛地发现那人头发粗硬而微卷,身型也和周青不同。 他心下一惊,刚要大叫,那女子便将他打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自己衣衫不整,双手被绑在床顶,跪吊在床上。房内有奇特的熏香,熏得他头疼。略一运气,武功尽失,浑身无力,意识却再清醒不过。 低头,身上已满是吻痕,厉无咎吓得绷紧了身体挣扎。身后有人扣住了他的腰身,低头认真地在舔他的菊xue。那双手几乎是掐着他的屁股扒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毫无遮掩地被人肆意观看、舔弄。 厉无咎眼里涌出泪水,咒骂着身后的贼人。 “声音还是这么好听,别叫了,我怕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强了你。或者说,你其实很期待被我玩弄?”莫齐吞了口唾沫,欣赏着他雪白玉体的艳糜姿态,手伸到他胯下,中指掩着骨缝深入,揉了揉他的菊xue。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厉无咎眼里滑落,扭着身子想蜷缩起来。 莫齐的脸痴迷地贴上他的背脊,双手撕开他的衣襟,虐玩着他的双乳。那么小一点点的娇嫩竟能拉扯得这般细长。 “我向你家提过亲的,你不记得我了……也是,那个时候向你家提亲的人门槛都要踏破了,你谁都不看在眼里……你看,现在还不是落到了我手上。” 说到动情处,莫齐的表情突然狰狞,双手捏住他的嫩乳狠狠拧着:“可是,你宁愿给人做妾,也不愿意嫁给我!昆仑仙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贱人!她到底哪里好!你说!你给我说啊!” 厉无咎将嘴唇咬得发白,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寂静吞没了屋外的一切,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rou体被拍打把玩的声音。他的屁股渐渐被巴掌扇得发红,被凌虐的美感使莫齐更为兴奋。 “那老怪物将你cao得很爽吧?你哭什么,贱人!老怪物可以,我就不可以?今日我偏要治治你的贱毛病!” 莫齐解开吊缚他手腕的绳索,男人的身体柔软地倒在她身上。他长得比她想象中更漂亮,皮子也嫩得几乎能掐出水。 明明是嫁过人年纪不小的男子,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生育过的原因,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莫齐摸了摸他柔软紧实的小腹,恶意地想要让他怀孕。 在晗国,通jian怀孕的男子只能被休弃,然后由宗族执法将其溺死。厉无咎已经被宗族除名,她莫齐就算把他绑走欺辱至死也没有人会阻止。 可惜,莫齐有个秘密,她乃天残之身,不能人道,只能从男子的痛苦中找到快感。 但,眼前的男人光是哭泣就让她兴奋不已,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感。 她挑起他的下颌,看着那雨露一般的晶莹从那美丽的眼睛流出。厉无咎厌恶而抗拒地偏过头。 莫齐并不生气,她笑道:“你听话就放了你,国师也不会知道。否则,你也不想因失节而被沉塘吧?况且,美人,你怀孕了。” 厉无咎睁大了眼睛,随即镇定下来,露出了冷漠的表情:“不可能,这两个月我没有和她同房。她根本不是晗国女子,怎么让我怀孕?” “信不信由你,你的脉象的确是如此。”莫齐舔了舔他的后颈,怀里人那一身好皮子真是让人又喜欢又嫉妒。 “听话,我不会让你死的。”莫齐眯了眯眼睛,笑容诡异莫名。 她拿出一枚丸药,放到他嘴边:“吃了它,安胎药。你看,我说话算话。” 厉无咎犹豫,他不信任这贼人。 “好好好,这是毒药。你吃了,两腿一蹬就可以摆脱我了。我真要毒死你,和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要听话,孩子就不会有事。” 莫齐将药含在口中,强行渡给了他,顺便将他的口腔品尝了个干净。 “你……” 不顾厉无咎怒目而视,莫齐将他的衣服撕扯了干净丢到一边。 “你知道吗?我也玩过别国的男子,终究还是晗国的男子身子嫩。厉家祖上也是出了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的,你若是不做那丑事,哪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嫁谁不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想到这里,莫齐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将他丢在床上,看他赤裸不堪的卑贱可怜姿态。 厉无咎的力气微微恢复,他支撑着爬起来,挪到床角缩成一团。 莫齐哪里会让他得逞,她上前攥住他的手腕,将他生生拖下了床,拽出了房间。 和阳光一样刺眼的白皙肌肤,暴露在院内莫家侍卫们的眼前。厉无咎匍匐着,咬牙不肯再掉一滴眼泪。 女侍卫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地上的赤裸男子身上。那雪白的身子沾了泥土尘埃,显得有些脏。但那身子主人的容颜却漂亮得不像话,侍卫们终于明白,莫齐心心念念这么个人是有道理的。 “他漂亮吗?还有更漂亮的在后头呢。”莫齐攥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她的笑容温柔而可怕:“站起来,让我看看你能为肚子里的孽种做到什么程度……”说着她狠狠一脚踩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那手很快便红肿充血,男人的惨叫声没有引起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同情心。 院落的角落,萍萍被绑了丢在一边,他抬头看着自家公子在一群女人面前赤身露体地被羞辱,急得泪流不止。 厉无咎看向萍萍,安慰地笑了笑,目光里满是悲哀。那张与国师相似的脸,总是妩媚而温柔地笑着,在萍萍眼中是这全京最美的脸。 萍萍眼中的世界,逐渐寂静而缓慢,几乎能看见花园里偏偏蓝蝶的每一次振翅。他的公子,就像一只漂亮的花瓶被人狠狠地摔碎了。 “放了他,我做。他还是个孩子。”片刻厉无咎从疼痛中缓过来,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 莫齐挑眉,只见厉无咎即使被羞辱也很快调整了状态,她觉得很有趣:“放心,只要你听话,结束了你们俩都不会有事。在国师发现前,我会一点一点把你那虚伪的自尊撕碎。” 厉无咎虽赤裸着被人注视,那笔直站立得样子依旧高不可攀。看起来不是他丢了丑,而是她们在亵渎他。 “你想做什么就快做吧,我不怕了。”厉无咎回头,望着山顶,周青所在的方向。 他露出了极美的笑容,就像融雪的春日,和煦而平静。 莫齐目光变深,那笑容更为阴森:“那我们就……好,好,玩儿。” 晗国祭礼繁复,劳累告一段落,周青疲惫地靠在符川身上歇息,下意识就叫了一声:“怜怜,帮我揉揉,头疼。” 符川伸手帮她揉,并未计较。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周青对那男妾感情也颇深,便是和自己在一起也时常关怀那男妾。 屏屏笑道:“厉公子喜爱这处景致,这几日带着那毛头小仆每日寻山水作画,好不惬意。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歇下了。” “他竟如此开心……回了昆仑,他定然也喜欢。”周青想了想:“既然他歇息了,我便不去了” 符川紫色的眼睛抬头看了屏屏一眼,表情隐隐有些疑惑。这屏屏一直在他跟前的,又是怎么知道厉无咎那边的事。 然而符川并不打算管这闲事,不论屏屏要做什么,那男妾的事自己还是少碰为妙。 符川在想事情,手下便不太用心。 周青睁开眼睛看符川,眼神逐渐带着侵略性的暧昧。 屏屏知趣地退了出去。 符川也发现了周青的变化,他微红了脸:“不行,明日还有事。” “稍微来一点,也没关系。”周青那张亦仙亦妖的脸说出这样的话,符川只觉得难以拒绝,只能点头默许。 影透小窗,一室只能只剩呼吸声交错。 山下,厉无咎被莫齐压在石桌上肆意欺辱。莫齐有的是手段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露出丑态。 就比如现在,莫齐小孩把尿般抱着他,笑着小声道:“乖,很辛苦吧。排出来就好了,或者让我在你肚子上打一拳……” 自从服了那保胎药,厉无咎察觉自己怀孕的症状确实越来越明显。他一个人的命不要紧,被欺辱至此,他早已无颜苟活,但他不舍得让肚子里的生命随他一起死去。 厉无咎再次颤抖着闭上眼睛,一副被逼迫认了命的样子。片刻,莫齐如愿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贱人,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条狗。厉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得一点儿都不剩。” 厉无咎面无表情,仿佛正在受这羞辱的不是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巴掌大的干净之处都没有,男壶上也布满了残忍的咬痕。 莫齐从侍卫手里接过皮鞭试了试,阴笑着向他走来。 厉无咎茫然看着天空,分不清是雨还是雪,弥漫一团的湿润,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