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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又坚硬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慕月清的后xue之中,直接强行怼进了最深处,慕月清有些吃不住,想往前瘫倒去,却被薄玄骞搂住了腰,膝盖后方也被顶住,就这样毫无闪躲余地的强行被薄玄骞锢着,后xue被那硕大而粗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顶撞。 “玄骞……慢点……啊……” 一来便是这样深的进入让慕月清实在吃不消,忍不住讨饶,却又被薄玄骞狠掐了一把腰,一只手又在他光洁的臀rou上用力拍打了一下,留下一片掌印。 “你别……”慕月清疼得几乎流下泪来,疼痛与快感的肆意交织让他几乎想瘫倒在地,而腰上又被紧紧环住,无从脱身,只得保持着这一插到底的姿势继续让那人cao弄着。 “慕光卿,你可真是个妖精。” 薄玄骞俯身下去,用舌头舔过他漂亮的背脊,惹得身下人不禁一颤,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直至慕月清完全瘫软,使不出半点力气,薄玄骞才放开了他。 “我们换点别的玩。” 被松开的慕月清如瘫倒在软垫上,薄玄骞抽身离开了他的体内,被撑得大开的后xue仿佛忘记了方才的疼痛,正不满地开合着,而慕月清在喘口气之余,又生出了几分空虚之意。 慕月清心里叹道,自己果真是下贱。 这个在床上粗暴霸道的薄玄骞才是慕月清认识的那个,之前的温柔果然也只是水月镜花般的一时兴起。 慕月清忽然又想起了楚期,同样是zuoai,哪怕也有过分的行为,但他至少是顾及自己感受的。 他想起楚期今日说,若是他,定不会这样对自己,不禁心中泛起几丝甜意。 他家小状元,倒也是怪会哄人的。 还未待他多想,薄玄骞低沉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光卿在想谁?” 慕月清下意识地一紧,然后,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xue口。 “陛下?”慕月清本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加上薄玄骞那有些突然的一问让慕月清做贼心虚地难免多想,想这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薄玄骞拿着那东西在慕月清xue口处打着圈,却不进去,弄得慕月清一阵瘙痒难耐,玉茎也多时未得照顾,慕月清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却被薄玄骞拦下。 “光卿,不要动它,”薄玄骞道,“我想看它自己射出来。” 慕月清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不得不听从那人的命令。 前面不行,只能想着后面,那东西被薄玄骞塞过xue口后,又被紧致的xuerou挤了出来,不但让慕月清得不到满足,反而更加欲求不满。 “……后面的是什么?”慕月清忍不住问道。 薄玄骞谑道:“光卿方才光顾着给我剥葡萄,自己还没吃呢。” 慕月清有些僵硬,好像明白了什么。 “既然光卿上面的嘴不想吃,那便喂下面的嘴吃了。” 难得的,慕月清是发自内心地起了羞恼之情,忍不住辩解道:“也不是不想吃,还没来得及罢。” 薄玄骞拍了拍他的臀rou,将那葡萄用力往里一塞,葡萄皮竟破了开,爆出的汁液顺着臀缝流下,滴落在地上。 “乖,上面吃别的。” 慕月清不需多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其实往日里薄玄骞比这过分的时候数不胜数,只是今天忽然温柔了一把,倒弄得慕月清有些不自在了。 于是慕月清几不可见得笑了笑,翻过身,幽幽地望着薄玄骞:“陛下要臣吃什么?” “你说呢?”薄玄骞温柔地在他颈肩抚摸着。 慕月清乖顺地低下头,缓缓俯下身去,神情中带了几分装出来的委屈,含住了薄玄骞狰狞的性器。 要一下吞进有些困难,慕月清也并不想太卖力,便先用唇舌包裹着guitou,慢慢吞吐着前端。 而薄玄骞显然不会满足于此,他伸手托着慕月清的后脑,往前用力一顶,那腥热的事物直抵进慕月清的喉头,让他呜咽一声,想要往后退,却被薄玄骞桎梏住。 慕月清几乎红了眼眶,却不去看薄玄骞,反而认命般地开始努力伺候起那人的阳具来。 薄玄骞舒服地眯起了眼,看见慕月清这般模样,竟生出一种心理上的愉悦之感,他一手在慕月清脑后抚摸着他的长发,身体却微微向前,另一手精准地往慕月清身后还湿润着的后xue伸去。 “唔……”慕月清下意识地想拒绝,却被巨大的性器堵住了喉头,只能发出呻吟般的呜咽。 而他久未得满足的后xue却又无比诚实地吸住薄玄骞的手指,邀君深入。 薄玄骞太熟悉慕月清的身体了,每一下都有节奏地按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处,手指虽不如阳具粗大,却是更加灵巧。对那一点地不断揉碾,让慕月清的后xue中的yin水慢慢溢出,甚至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坚挺的玉茎也开始颤抖起来。 慕月清又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不想一切皆被薄玄骞看在眼里。 “光卿,朕说了,不要碰它。”薄玄骞说道,“让它自己射出来。” 被硕大阳具堵住嘴的慕月清毫无分辨之余地,只能将三分哀怨七分欲念的眼神投向薄玄骞,那人却如同熟视无睹一般,只加重了两边的动作。 身后侵入体内的手指不断地刺激那最敏感的一点,让慕月清有些支撑不住,就连呼吸也更加急促,而口中又被那东西堵住,仅剩的可供呼吸之处却又埋在那人下体浓郁的毛发之间,呼吸到与品尝到的皆是那人的味道,几乎要让慕月清窒息过去。 而身下的快感又无法忽略,慕月清身体除去那坚挺之物以外已然瘫软,却又强行被薄玄骞撑起,让他无法倒下,也无法解脱。 他已再没了照顾口中事物的气力,薄玄骞却不愿放过他,如同交合一般地在他口中抽插着,几乎让慕月清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而在后庭中那点的一再刺激下,慕月清终于忍不住,一颤之下在并未触碰的情况下xiele身。 慕月清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几乎要失去意识,而那已然出精的孽根虽已软下,却仍然渴望着有人爱抚,甚至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此刻都是如此的空虚,想和另一具温暖的身体紧密贴合。 而薄玄骞终究不是楚期,他不会在此刻拥他入怀,更不会再说些动听的话让他欢心。 他只是满意的笑了笑,终于将手指从慕月清后xue中取出,奖赏一般的揉了揉慕月清已软下的沾满白浊性器。 然后,薄玄骞也将自己涨到极致的阳具从慕月清口中抽出,却未远离,他用手快速撸动了数十下正对着慕月清的脸的坚挺的阳具,在慕月清还在愣神之际,那事物将体内的浊液尽数射在了慕月清的脸上。 慕月清失神地垂了垂眼,那jingye便从他纤长的睫毛上被抖落下,顺着脸颊流到胸前。 薄玄骞却扳过慕月清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看着那清艳绝世的脸上沾染了污秽,看着这双经年玲珑剔透桃花眼终于泛了泪光,心中生出了些许凌略的快意,而这快意这种又夹杂了些失落,以及不知如何名状也不知该如何宣泄的情绪。 他在心中质问着这人:慕光卿,你有多久没在朕面前有过真情流露了? 而他却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吻上了眼前的人。 “不……唔……”慕月清想要推开他,却没了力气,甚至方才被撑开许久、酸累得几乎有些僵硬的嘴,如今已无力回应薄玄骞这一吻。 而薄玄骞却毫不介意,只如舔舐伤口一般安抚地亲吻着眼前的人,在这人的唇上口中,品尝着自己的味道,他吻了许久,直到慕月清终于开始有力回应他之后,薄玄骞才停下了动作,然后,将他视如珍宝般地拥在怀中。 慕月清有些恍惚,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今夕是何夕。 “光卿,你后悔吗?” 耳边的呢喃终于让慕月清清醒,过去的便已是过去,任谁也无法将时光倒流,他也终将顺着这岁月长河一直漂流向前,然后淹没在最冷最暗的海底。 “陛下?”他却一脸天真地望着薄玄骞,似乎听不懂那人说了什么一般。 薄玄骞却不愿就此揭过,他重复道:“慕光卿,回到朕身边,你后悔吗?” 慕月清再也不能装傻,但他早已过了要争个是非对错,或是对感情斤斤计较的年纪,而所谓旧事也在他无数个日夜里已然沉淀下去,即是偶有感叹,他心中终究也再生不出波澜。 慕月清将头埋在薄玄骞胸前,莞尔道:“陛下后悔啦?” 薄玄骞只觉胸中有些不可名状的钝痛,沉默良久,才道:“或许。” 慕月清身上一僵。 “朕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如今,朕最后再给你一次,你若想离开,朕绝不拦你。” 话语入耳的一瞬间,慕月清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他不知薄玄骞的话语有几分真实,只是初听到那一瞬,他却下意识地信了。 在那一瞬间,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楚期,想到那人的无奈与隐忍,更想到他说过的二人远走高飞的幻想,仿佛只要他开口,这一切便能成真。 然而也便只有一瞬,他从来就不相信薄玄骞会真正放过他。 对天下,薄玄骞是个一言九鼎的好皇帝,但对他,薄玄骞有过几句真话? 不过试探罢了。 哪怕他早已厌倦这样的生活,若要是从前,他或许便大大方方用性命赌了这局,然而如今又有了牵挂,他只能再次的谨小慎微,不敢赌这大虞天子究竟有几分真心。 不敢思量太久,慕月清当即从他怀中离开,眉头微蹙,一双桃花眼直直地看着薄玄骞,埋怨道:“我道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原来是想赶我走?” 薄玄骞理了理慕月清有些凌乱的发,注视着他那张如同面具一般完美的脸庞,明明心知他言不由衷,却找不出任何的端倪。 良久,薄玄骞才长叹一声,“慕光卿,你当真变了许多。” 曾有恍惚之时,薄玄骞甚至怀疑过记忆里那个光风霁月才华横溢的少年是否只是他的幻想,而待到回神之际,他才猛然清醒,是他将那个人一步一步毁成了如今的模样。 但他又能如何? “陛下不喜欢吗?”慕月清稍稍偏了偏头。 他也觉得自己应当是喜欢的。 曾经的慕光卿太过于锋芒毕露,如今的他才是薄玄骞期望中天子的枕边人应有的样子。盛世之中,他已不缺良臣,却需要一个能长伴身侧的知心人。 而这二者,却不可以是同一人。 “喜欢。”薄玄骞忽然笑了笑,将慕月清揽在怀中,用脸贴着他的脸蹭了蹭,道,“朕喜欢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