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春药 (强迫喝春药 刑架play 强迫多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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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客厅里悬浮着由蓝光组成的大幅电子屏幕。 晚间新闻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李承乾扬手对着屏幕,按下了遥控上的关闭按钮,而后将摇控器随手扔到了宽敞的沙发上。 屏幕上,少女站在帝国国会大厦中,穿着正式的礼服,长发整齐优雅的在脑后挽起,立在元首身旁,对着临国的总统同总统夫人,言笑晏晏。 “滴——” 客厅里响起了机器冰冷的关闭声。 蓝光渐退,屏幕消失,吞噬了屏幕上少女的身影。 月奴伏在李承乾腿上,撑起上半身来,不安的望着他,小声道: “我今天在会议上做的还好吗?” 李承乾低下头来,注视她半晌。 “很好。” 他揽过她的后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夫人做的很好。外交部长今天特地赞赏了夫人。” 他看着她,像看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眼神里浮起一丝笑意,“所以,我该奖励夫人。” 李承乾递给她一杯盛在玻璃杯里的牛奶。 “是什么?” 她不安的看着他。 “喝了。” 李承乾只是说,向她唇边递过去,示意她喝下去。 “…我自己来。” “别动。” 他口吻平静,毫无语气。 就同他在外交场合和国会上一样。 月奴僵了僵,停在了那里,不敢再躲避。 她便那样似只幼猫一样蜷缩在宽大的沙发角落里,任由他箍着她赤裸瘦弱的双肩,用玻璃杯抵在她的唇齿间,顶开了她的嘴唇,将那杯温热的牛奶灌进了她的喉咙。 “唔……咳咳……” 李承乾灌的太快,她喝不下去,李承乾轻易的将她的下颏尽数攥在手中,向上扳着她的头,毫不留情的继续灌下去。 “咳咳……” 月奴被迫仰着头,剧烈的咳嗽着,乳白色的温热液体全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顺着脖颈,一直流到她随着身体轻颤的双乳上,在她的一双rufang中间流淌着。 白日间在全球记者镜头前端庄典雅的元首夫人此刻正赤裸着上身,蜷缩在沙发中。李承乾今日只允许她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裤,亦是牛奶的乳白色,前后皆是透明的薄纱,只有下面一小段重要部位用细绸勉强遮了去,薄薄的两块布料,只以一条细缎带相连。 “是什么?” 李承乾问。 他将蜷缩咳嗽的月奴揽在怀里,哄孩子睡觉般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声音温柔的似在讲故事,“好了好了,不怕不怕。慢点咳。” “……牛奶……” 牛奶有些热,热气腾的月奴满眼是泪,她伸出手环着李承乾的腰,忽然委屈的不得了。 李承乾笑着用手指一下下顺她的长发,“这就委屈成这样,待会儿可要怎么哭?” 月奴抬起头来,还未完全明白过来,李承乾已站起身来,把她从沙发中抱到了大床上,仰面朝天放在床上,将她一只手向上举越过头,用麻绳捆在床头。 她陷在柔软的被褥间,一股热流忽然渐渐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升起,蛇一样弥漫至全身,狠狠咬噬着她。 下体又热又痒,难受的要命。 似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着她。 “嗯……” 红潮渐渐在脸上泛起,月奴下意识扭动着身体,眼睛变得迷蒙起来。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牛奶……” “嗯……牛奶里……是什么……” 春药剧烈的药性起了作用。 月奴扭动着身体,喘息越发重而急促,一张稚嫩干净的小脸染上了nongnong的情欲,满面通红的仰着头,望向李承乾的眼里尽是哀求。 “高明……” 她无助的在床上扭动着,低声哀求着,念着她对他的昵称。 李承乾只是坐在一旁的高椅上,替自己倒了一杯红酒,饶有兴致的瞧着她在床上挣扎。 药性之烈,难受的她意识亦渐渐黏稠。 她模模糊糊的伸出那只未被捆住的右手,强忍着羞耻,向下伸向自己的私处,隔着那层乳白色的薄布料,揉弄着自己的阴部,试图缓解身上的难受。 “动作这样生涩。看来以后还要好好学。” 他望着她笑道,那浸湿的内裤紧紧绷在她的阴部,勾勒出两瓣的形状,同中间那一道细细的缝隙,若花蕾含苞。他站在那里低头瞧了她那里一会儿,然后把她那只手生生从阴部拽开。 “还没到你自己揉的时候。” “求……” “放…放开我……” 月奴无助的动着腰,眼泪都流了下来,声音嘶哑的已如陷入绝境的小兽一般。 好难受。 太难受了。 “嘘……” 李承乾站在床边,同她五指紧扣,把那只娇嫩纤细的小手握在他宽厚的手中,不紧不慢的把玩着。 “呜……饶了我……求你……” “高明……” 她终于哭了出来。 他总是承不住她唤他的名字。 李承乾兀自叹了一口气,将她那只右手也往床头上捆了上去。 粗糙的麻绳磨擦着纤细的手腕,已在挣扎间把她凝雪细嫩的肌肤磨出了一圈红痕。 他注视着那圈红痕,眼神平地里腾起火来。 他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上,双手仍向上举着被捆绑在床头。 随手从床头捡起一把剪刀,他从两侧剪开她身上唯一穿着的内裤,将碎布片从她臀下慢慢抽了出来。 “啊……” 布料从臀下抽出时,缓缓摩擦过月奴敏感柔嫩的阴部,药性使触觉更加敏感,她浑身止不住一阵战栗。 裸露出来的私密之处一根毛发也没有。 少了毛发的遮挡,少女的阴部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格外光洁细腻,竟如同婴孩一般。 李承乾笑了笑,解开月奴的双手,抱她到调教室中,将赤身裸体的女孩双臂分开,高高上举,锁在头顶上金色的手铐之中,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刑架上,然后耐心的蹲下身来,握着女孩的脚踝,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她的脚踝锁在刑架底端固定的脚铐中。 月奴双臂上举,被吊在刑架上,被迫大张开双腿朝向李承乾。 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细腕上,双臂被吊的几乎麻木。 那样瘦弱的人儿,哪里受的住这般刑具。 “好疼……” 她泪眼朦胧的大口喘息着,如坠深渊。 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她疼。 他叹一口气,向前倾过身去,有力的双臂揽在她的腰上,轻易向上托举起了她,温柔绵密的吻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摩渺轻咬了一阵。 她低声的求他,“求你……” 他温存的应她。 尔后他的手自她腰间一路下滑,分开她的yinchun,生着薄茧的手指在那一道细细的rou缝里从上至下,来回缓缓滑过,停在小细芽般柔嫩的阴蒂上,狠狠的揉弄着。 “嗯……嗯嗯…” 她在他手下,死死仰着下巴,咬着唇,在药性的作用下发出小鹿般的一声声强忍的闷哼。 他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抬头看着她笑一笑: “都这样了,月奴还是那么不爱叫。” “月奴身子软,下边cao起来也紧…只是让我cao了半年了,次次哭成泪人了都能忍着不叫。非要cao狠了,才哭着叫两声。” 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含笑,“今天就让我们月奴学学该怎么叫床。好不好?” 月奴听见这样yin靡的话,只能羞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李承乾。 他继续用手指狠狠的蹂躏着女孩已完全湿润的光洁下身。 “月奴知不知道?” “小姑娘这里高潮以后,要是立刻再来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儿难受。” 他等待她被他用手指送上了高潮,尔后吻一吻她浑身战栗的身体,低声道,“宝贝儿忍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 他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将那嗡嗡旋转着的圆滑小转轮抵上了她毫无毛发遮挡的阴蒂。 “啊———!” 出乎意料的,少女立时拼命扭动着,浑身颤抖,一声哀鸣。 “受不住了?” 他笑着亲了亲她,仍将那转轮紧紧抵在她下身,哄道,“不怕不怕……马上就过去了……” “啊……嗯啊———” 月奴哭着扭动着身体,像被扔在岸上的鱼一样一下下不受控制的拼命挺着身,一声声的叫着。 她生性羞涩,从来没有过这样叫床的时候。 分明楚楚可怜,却尽是媚意。 诱人之至。 李承乾缓缓抚上她胸前,揉捏着少女的两侧胸乳,来回打转。 他抵近了她,呼吸同她相缠,咬上她泛红的耳垂,温柔的如同呓语,“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这一阵痉挛过去之后,李承乾把瘫软的女孩从刑架上抱了下来,放到刑架旁的木质长椅上,把软垫塞到她膝下,让她跪在长椅旁,伏身趴在长椅上,上半身垂下去。 一眼望去,如同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月奴趴跪在狭窄的长椅上,长发散乱,满面泪痕的被迫高高抬起臀部,从身后看去,湿润粉嫩的xiaoxue和后庭一览无余,可怜兮兮的半张着,仿佛待人插入采摘的一朵花苞,任人宰割。 李承乾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求我cao你。” 她摇着头,低低的小声啜泣着,“求…求你……” “啪!” 他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朝他抬起的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我是谁?” 他问。 她知道这个时候他要听的是什么。 “你是……你是主人……” “乖。” 他亲了亲她,哄道,“说清楚。” “重新说。” 月奴满脸是泪,药性的作用使她整个人意识几乎迷乱起来,她已全然顾不得许多,只能强忍着羞耻,声音低的几不可闻,“求主人……呜呜……求主人…cao月奴……” 李承乾笑了笑,“那就成全你。” “啊———” 他那性器那样粗大,这样趴跪撅起的姿势又能使他更好的深入她,他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深深呼吸,感受着她紧含住他的柔软温暖,无与伦比的舒爽,第一下便狠狠插到底。 她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嗯嗯……嗯……” “嗯啊……” 药性浓烈,迷人心窍。 如他所愿,这一次她终于若一只羔羊般,任他顶弄着,承欢他身下,一声声的哭着呻吟哼叫。 春药使她体内温度高的如同在发烧一样,她xiaoxue内战栗收缩,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一下下的收紧含咬,舒适的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何尝不是他的一剂毒瘾。 顶弄的太深了。几乎到了zigong。以至她小腹微微隆起。 “含的真紧,” 李承乾低头在她耳边,“插的深不深?” 月奴咬着下唇,点点头。 他唇边皆是笑意,拉着她的手抚上她小腹,“头在哪里?指给我看看。” 春药惹出了她遍体香汗,她闭着眼睛呜咽着。硕大的性器顶在她的zigong口,她的手在小腹上慢慢的颤抖的摸着,然后手指哆嗦着停在微微的凸起上。 “在这儿……” 李承乾搂着她的纤细腰身,笑着吻着手足无措的少女。 窗外有漫天的星辰,似他们彼此纠缠的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