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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牢笼 (yin语调教 笼子play)

    调教室把月奴送回元首身边,是在一个月之后。

    元首接过那条拴在她脖子上的细链时,月奴正乖乖的低着头,垂着眼睛跪在地上。

    李承乾弯下腰,摸了摸她披散在肩上柔软的头发,拽了拽手中的细链。月奴只是头向上随着铁链仰了仰,没有伸手去抓那条铁链。

    表现的那样顺从,卑微,就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李承乾再度弯下腰,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一口气,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卧室里走过去。

    李承乾把那朝思暮想里低眉柔顺的女孩重重压在自己身下,轻轻撩开她的头发,替她解下了在脖颈上戴了一个月的项圈。

    他低头吻在那一圈勒出的红痕上。

    月奴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鼻间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唇间覆在肌肤上的温热,她闭起眼睛,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无言的看着她哭,想起过往她每一个为他的流泪的瞬间。

    心脏犹如抓紧般难以言说的疼痛。

    他说过,此世会在他的羽翼下,再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却食言的利落。

    “睁开眼睛。”

    李承乾扳起月奴的脸,道,“看着我。”

    “我是谁?”

    他看着她溢满了泪水的眼睛,问她。

    月奴喉头哽咽许久,喃喃低语,“你是……月奴的主人……”

    李承乾吻上她的眼睛。

    “你爱我吗?”

    他的唇一直没有离开她闭上的眼睛。他不想在听见她的答案时看见她的眼睛。

    “我……爱你。”

    月奴重重的哽咽了一下。

    李承乾闭上眼睛。

    假作真时真亦假。

    她觉察到他的意图时,轻轻的颤了颤,便柔顺出奇的弓起了双腿,对着他左右大大敞开,正对着他露出已洗得干干净净的xue口,似是对主人的邀请。

    “求主人……插月奴……”

    他低了头,含住她羞的泛起红晕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再问,“插你哪里?”

    “插……求主人插月奴的yindao……求主人cao月奴……”

    “指给我看看。”

    月奴闭着眼睛,手指在自己的阴部轻颤着寻觅,最后指尖定在由于分腿的姿势而微张着的xue口,低声细语,“在…在这儿……”

    李承乾忽地掐住她的腰肢,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挺身而入,将早已勃起的粗硬性器狠狠插入了她正对着自己的半张xiaoxue之中。

    “嗯……”

    一声压抑难耐的微微痛呼。

    “叫出来。叫的大点声。”

    他以极快的速度发狠的在她的yindao里抽插着,感受着被她温热的内壁紧紧包含着的快感,有力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雪白赤裸的臀部,在安静的室内发出清晰的yin靡啪啪声。

    “嗯嗯……嗯啊……主人……”

    “主人cao我……”

    月奴哽咽着,眼眶通红湿润,身体里的快感如潮,一波一波汹涌澎湃,几乎让她神智迷乱。

    “我是主人的……主人的女奴……求主人cao我……”

    被迫在男人身下说出的yin语让她羞耻感越加强烈,身子几乎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xiaoxue收缩着,将男人的阳具含咬的更紧。

    “月月下边咬的真是紧。”

    他眼中漾起笑意,吻在她泛红的鼻尖上。

    最后他摁着她的肩,射在她体内。

    云收雨歇,李承乾将月奴揽在怀里,像从前那样抚摸着她光裸的脊背,让她平复着喘息。

    “小母兔子。”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高潮过后,月奴偎在李承乾怀里,在他一如往常那样的爱抚下几乎已要昏昏沉沉的睡着。她闻言惊醒过来,抬起头来怯怯的看一眼李承乾,面颊上情动过后的红潮甚至还未来得及退去。

    高潮之后仍然还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她却忽然从他怀里惊醒过来,颤抖了一下,轻声请示道,“主人……我现在能不能去……”

    他看着她,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仍然点了点头。

    “现在是挺乖的。”

    他道,“那就让我看看,她们教会了你什么。”

    床塌旁已放置好了一只铁笼子。那只笼子里的地方并不宽敞,刚好够一个瘦小的女孩紧紧蜷缩着趴伏在里面。

    她艰难的用手撑起身,光着身子,手脚并用朝床下缓缓爬去。

    铁笼里的空间十分窄小,月奴却熟练的蜷缩起身体,将腿半弯着快要蜷到rufang前,似只小狗一样趴进笼中。

    看上去像只在大街上随意低价出售的小狗。

    李承乾眼底情绪复杂。什么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深夜。

    “砰!”

    笼子中的空隙实在太过狭窄,月奴熟睡之中,一只蜷缩近至胸前的脚向下一蹬,正撞在铁笼壁上,在深夜寂静无声的卧室中发出一声清晰的撞击声。

    声音引得李承乾醒了过来,他从床上翻起身,向床边的铁笼里看去。

    月奴正瑟缩在笼中,rou眼都能瞧出少女身体上的颤栗。她泪眼朦胧,像只受惊的小兽般仰起头来,看着李承乾一步步走向自己。

    他在她笼边蹲下身来,纤长的手指伸进笼中,刮弄了一下她被汗浸湿的小鼻头。

    叹一口气,道:

    “笼子太小了。是不是?”

    “是女奴的错……”

    她不敢躲开李承乾的手指,只是小声的呜咽。

    李承乾摸了摸她的头发,把她抱出了笼子。

    却不料,刚刚一出了笼子,他把女孩放在地上,还不及他开口,她便条件反射般地跪在了地上,泪眼朦胧的向他哀求着,“求主人……主人饶了月奴……”

    他怔了一怔,却伸出手去,掐住她纤瘦的下颌,收紧,抬高,迫使她高高昂起头来面对着自己。

    李承乾注视着她的眼睛,“怎么求我?”

    她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

    “月奴知错了……月奴自己…自己惩罚自己……”

    于是他退开了一步,想要看着调教室究竟训练了她些什么,让她在一个月内就能变得这般顺从,这般听话。

    军政要务繁多……在他找回月奴以前,他并非没有过女人,只是那些事务已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时间,他只管接受那些调教室争先恐后送到他床上的人,而从未有时间和心情去过问过,那些训练师究竟是如何训练她们的。

    他知道,左不过是些年轻未经人事的歌舞妓和敌国的战俘罢了。

    因此,李承乾并不过于关心这些琐事。

    直到今夜,他才在月奴身上,亲眼目睹那些调教。

    “开始吧。”

    他说。

    月奴仰面躺在地上,对着李承乾缓缓分开自己的双腿,将笼边地上的一根极其粗大的假阳具拿了起来,流着泪用颤抖的手指在分开的阴部寻觅了一会儿,尔后哽咽着一只手分开两片yinchun,一只手将假阳具对准了通红的xue口,缓缓的一寸寸插进了自己的xiaoxue之中。

    “嗯……嗯嗯!”

    那根阳具的尺寸太大了,即使她做好了准备,还是引得她一声低低的痛苦呜咽。

    尔后,她便仰卧在地上,赤裸着身体分开大腿,当着他的面缓缓的用假阳具连续抽插着自己。

    很快她便浑身汗水涟涟,呜咽着大囗喘息,手上的速度也随之减慢了下来。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攥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握住那根插在她xiaoxue中的东西,轻轻地把它取了出来。

    他伸出胳膊把他抽泣不止的女孩从地上抱了起来,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哄着,直到她抽抽噎噎的偎依在他怀里,喘息的不再那么急促厉害。

    李承乾把月奴抱回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拉过床旁随意扔置着的他的军服来,裹住了月奴赤裸的身体。月奴轻轻的喘息着,身上裹着他的军服伏在李承乾怀中。

    窗外的月色清清明明,一如他们初识的夜晚。

    “嘘。”

    李承乾弯腰,俯在月奴耳旁,吻干了她眼下未干涸的泪痕,“月月别哭。”

    他抚弄着她的头发,在她耳旁轻轻说话,那双凉薄的眼睛抬起来看着黑夜里的前方,带一丝笑意:

    “她们都死了。”

    月奴许久才喃喃道,“谁……?”

    “我已经替你把她们处决了。”

    李承乾低声道,“你放心…她们死的一个也不舒服。走的也不安心。”

    “你问是谁?”

    他笑一笑,看着她的眼睛,“自然是调教室里见过你的所有人。”

    月奴在他怀里重重一颤。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她们把你送回来,转身出去之后。”

    他抚着她的头发答道,“她们不知道,那几辆车送她们去的地方是刑场。”

    “嘘。”

    他轻轻的托起她的脸来,带着两世里无尽的缠绵吻上她柔软颤抖的唇。

    “她们竟敢这么对待你……”

    声音懒洋洋的。

    “我怎么可能……让她们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