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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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您是不喜欢我的打扮吗?” 意识到自己过分外露的诧异,渊明辉讪笑道:“也不是……就是有点意外。” 名为“小彩”的男孩站在房门口,从容地解释道:“这是我的服务特色,但是如果客人您不需要,我可以去换一身衣服,或者直接脱了也可以。” 服务特色……渊明辉扫了一眼穿着女装的小彩。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稚嫩未褪的面容让他与阳刚无关,坚定的目光使他摆脱了阴柔的纠缠;挺直的腰背不知是习惯还是为了女装的效果,但是高挑的身材却让他像个套着洋装的稻草人——因衣服不合身而缺失了美感,就像他略显干瘪的身躯一样,让人感到惋惜。或许他穿的是“工服”吧,所以才无法接近完美地贴合身体,渊明辉想。 “没关系,就这样吧。”渊明辉冲小彩招了招手,那孩子就慢慢地走了过来。看样子他是经过了仪态培训:不仅步伐小,还有点内八。秀气得像个姑娘,除去那双看起来有45码的脚。 渊明辉叉着腿坐在床边,小彩自然而然地站定在他的双腿之间:“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他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搔首弄姿,就安静地站着,等待客人的指令:漂亮又懂规矩,渊明辉喜欢这样的孩子。他伸出手,隔着黑色的丝袜,摩挲着小彩的大腿:“我很好奇,丝袜下面是什么样子。” 小彩穿的是短款的女仆装,不长的裙摆将将盖住屁股,高筒袜比连裤袜好的就是那点极具诱惑的“绝对领域”。然而比起袜子,更多客人还是好奇裙子下的风景——今天客人的口味有些另类,但小彩并不感到奇怪,因为与以往癖好更离奇的人相比,这个男人至少看起来还算正常。 “需要我脱下来吗?”小彩询问道,“还是说,客人您更喜欢自己来?” “凡事都要征询客人的意见,这也是你的‘服务特色’吗?”渊明辉收回手,撑在床上,微微向后仰身,“那我要是叫你看着办呢?” 迷茫在小彩的脸上转瞬即逝,渊明辉还来不及窃喜,就见他已弯下腰,一点点地褪去丝袜——露出两条光滑洁净的腿。果然刮了腿毛,渊明辉想。然后,小彩的手搭在渊明辉的肩膀上,他屈膝上床,跨跪在渊明辉的大腿两侧,开叉的幅度太大,裙摆被卷起,露出了底裤的边缘:三角带蕾丝,前裆没有特殊处理,应该是女士的款型。 “上面也穿着吗?”渊明辉直白地睨着小彩的胸部。 “穿着的,不过没有垫义乳。”小彩说,“衣服的绳扣在后面,我自己脱不下来,需要您帮忙。” “不用脱。”渊明辉的视线上升,看着小彩的脸,莞尔道,“你知道泰国人妖吗?” 小彩沉下腰胯,隔着衣料,磨蹭着渊明辉的裆部:“听说过,没见过。” 眼前这一幕,对于有特殊需求的人而言,绝对是一场感官上的盛宴:年轻漂亮的男孩子,穿着女性的服饰,摇动着身体,晃乱了喘息。过短的裙摆自顾不暇,无心遮挡下方逐渐隆起的“异物”。可惜,这一幕对于渊明辉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刺激。他将一只手探进小彩的裙底,指尖方一触碰到那片蕾丝布料,就听到了一声矫揉造作的呻吟。渊明辉“啧”了一声,倏地握住了小彩的yinjing,之后便听到对方“嘶”地倒抽了口气:这回反应得倒像个爷们了。 “泰国人妖也有yinjing,”隔着内裤,渊明辉上下撸着小彩的性器,“也能勃起。有的尺寸还很可观。” 小彩惊异得忘记了动作,愣了几秒后,才讪然道:“我以为……他们都没有那个了。” 渊明辉喜欢小彩方才的表现。比起解释自己女装是服务特色时的镇定,听到人妖保有男性生殖器时的错愕,更符合他这个年龄应有的表现。早熟的孩子多福薄,看着可怜又惹人厌,渊明辉是来找乐子的,不想额外添堵。 “他们有,只不过因为长期服用雌性激素,所以静息状态下比正常男人的要小。”渊明辉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平整的指甲划着小彩的包皮,“他们多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卖身,就为混口饭吃,也是不容易。不过,也有少数就是看准了这行的商机——自己选的路,自己走去吧。” 小彩叹了口气,尽管这听起来更像是情事中的喘息。他没有对此发表看法,也没有表现出更多好奇,只是坚持不懈地用屁股挑逗着渊明辉,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至此已是黔驴技穷,再无其他招数。 “先生,”小彩问,“您要不要cao我的屁股?” 渊明辉笑而不语,手掌下滑,隔着内裤,逗弄着小彩的yinnang。 小彩“嗐”了一声,心说他怎么忘了客人让他“自己看着办”。于是,他主动解开渊明辉的腰带,拉开裤链,扒下内裤,露出勃起的yinjing,然后他从自己围裙的兜里面掏出安全套,给渊明辉戴好,再将自己的内裤褪到大腿根部,向前挪了挪身体,用股缝去蹭渊明辉的性器。 “你这是做什么?”渊明辉问。 “我已经清洗过了,也做好了扩张。”小彩用手掰着自己的屁股,他松弛的肛门轻松地含住了渊明辉的guitou,“抱歉,这个是我们的规定。如果您对这个过程有特殊需要,下次可以提前说明。” 渊明辉哂笑:“你们经理一定很喜欢你吧?” 小彩不明所以,他正想回话,却被渊明辉打断:“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喜欢自作聪明?” “我……”小彩慌乱无措,不敢轻举妄动,只会下意识地道歉,“非常抱歉。不知道我哪里冒犯了您,希望您——”他话没说完,再一次被渊明辉截断—— “谁稀罕cao你的屁股。” 不是用屁股吗?难道是用嘴?小彩犯了难:比起癖好古怪的客人,明显是眼前这位刁钻的先生更难伺候。他调整呼吸,平复焦躁的心情,而后郑重地问道:“客人您需要cao哪里?” 渊明辉握住小彩的yinjing,所答非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小彩下意识地想说“因为女装”,可是猛地想起渊明辉方才那句“你很喜欢自作聪明”,最后只是攒眉蹙额地摇了摇头,低喃道“我不知道”。 渊明辉满意小彩的反应,笑着说道:“因为你是0.5。” 小彩闻言,微微一怔,而后苦笑腹诽:他还真是自作聪明了。尽管大多数客人都是来买屁股的,但是仍有小部分客人更喜欢买rou。作为店里少数“前后都行”的“陪酒”,小彩拥有更多的工作机会。 “实在对不起,”小彩抬起屁股,渊明辉的yinjing便滑出了他的肛门,“是我服务不周,没有问清楚您的需求。” 这时候还不忘自己“服务人员”的身份,可真是“敬业”啊。渊明辉讥笑道:“我记得你不是经理啊。” “嗯?”小彩正在思考如何补救才能避免自己遭到客人的投诉,他没有听懂渊明辉的揶揄,继续自说自话,“您稍等片刻,我去给前台打个电话的。”他说完便下了床,转身向着床头柜走去。渊明辉问他要干嘛,他解释道:“我用前面的时候得吃点药,不然客人您玩不尽兴的。” “我让你用药了吗?” 渊明辉是真的生气了:这不是一个带有戏谑的反问,而是一句忍无可忍的责问。小彩这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地冒失。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会道歉,不会其他。 “哎……”渊明辉叹了口气,他不会承认“刁难人”是他的恶趣味,毕竟对方是花钱买来的男妓,不是他至死不渝的爱侣——适可而止,何必难为一个孩子?他让小彩回来,那孩子就乖巧地走了回来,渊明辉拉着小彩的手,七分安抚三分自嘲地说:“你吃那东西不是想让我尽兴,是想要我这个老头子的命吧?” 尚处于惶恐中的小彩,并没有听出渊明辉的玩笑,他连连否认,说“我没有”,说“您不老”。 “你多大了?”渊明辉问。 小彩很警觉,他不敢顾左右而言他地冒犯客人,却又不知对方何出此问,问的还是极度敏感的事情……他犹疑片刻,磕巴答道:“我、我满十八岁了。” 渊明辉手臂向前,拍了一把小彩的侧胯:“你当我是警察啊!——你有二十岁吗?” 小彩意意思思,悄悄打量渊明辉,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他的意图,却因心神不宁而一无所获,最后只得迟缓地摇了摇头,心有不甘地承认自己还是太稚嫩。 “你不到二十,可我都快三十四了,”渊明辉用手搓着小彩已经软了下去的yinjing,年轻又敏感的男性生殖器,很快就再次硬了起来,“换作古代,我都能当你爸爸了。你这里这么大,连着干我几小时,可不就是想要了我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