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给我说说嬷嬷是怎么调教你的(现场直播,在百姓面前被破身)
宁言祁穿着特制的婚服,为了方便行礼,那婚服仅有两层薄纱长袍,他连亵衣都没有穿,轻盈透明的薄纱穿在他身上就像全裸一样,根本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 莹白的肌肤玉雪透亮,胸前深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奶尖上钉着银色的乳环,银环上垂下来的流苏随着宁言祁的呼吸轻轻摇晃,再往下是浅浅的人鱼线,为了美观,他会阴处的稀疏毛发被剃掉了,xiaoxue在微风吹拂下有些微湿,此时觉得胯下凉飕飕的。 宁言祁的脸上带着羞赧的神色,官员和百姓把神殿外头挤满了,无数目光打量着他,全身都被看光了,他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他的小奶包该遮一遮,微微翘起的玉茎也该挡一挡,腿间的小花xue更是该遮住,但他只有两只手,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散开的长发遮住了两只红得发烫的耳朵,只露出一点丹砂似的耳尖,红色的薄纱衬得皮肤更加玉雪透亮。宁言祁身材很好,小奶包鼓鼓胀胀的,把胸前的衣衫顶起来一块,再往下是细瘦的腰线,顺着流畅的曲线下去,是挺翘弹软的小屁股,被艳丽的婚服包裹在里面。 像即将盛开的花儿一般美好。 花儿般美好的人正看着殿前的人发呆,突然,一只大手搭上了宁言祁的脖颈,拨开他的乌发,宁言祁被吓得一个激灵,往旁边闪了一步。 看清来人后,宁言祁心情更不好了,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不悦:“你有病吧,滚。” 楚醉丝毫不介意,把头凑近他的脖颈间轻嗅着,闻到了淡淡的花果香,仿佛是细嫩的肌肤散发出处子的清香,又或许是衣裳、头发上浸染了香料的味道,随着宁言祁的体温升高而发散出来。 宁言祁不说话,也不躲,只是皱着眉。 衣裳是烈烈燃着的火,人却冷冷清清,纯情青涩与放荡兼而有之,却又毫不惹人厌。 楚醉喜欢极了他今天的装扮,连他语出恶言都不在乎了。反正他有的是办法把他点燃。 他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向宁言祁的胸,豆蔻少女般大小的奶包像个小雪山一样,将将填满一只手。都吃过药了怎么还是这么小?他摸到乳环上的流苏,想起还是自己亲手打的孔,这个乳环却不是自己亲自给他戴上的,有些吃味,手指夹着乳尖重重捏了一把,又把乳环拿捏在手指尖转动,让乳环时轻时重摩擦还未完全愈合的娇嫩软rou。 宁言祁的身子在他手下轻轻颤抖,忽然痛得嘶了一口气,抬脚狠狠踩了一下身后之人的脚,扭头就看到了楚醉恶劣的笑。 在别人看起来,两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悄声耳语,俨然一对神仙眷侣,然而这对新人各有心事,委实不是一条心。 时隔七天,再见到他,楚醉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这儿,出奶了吗?” 他捏着宁言祁红肿的乳粒,隔着薄纱做往外挤的动作,宁言祁扭着身子甩开他的手,眼睛阖上又睁开,仿佛深吸了一口气,等平静下来,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们做了什么?” 这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殿下既然都知道了,就乖乖配合罢。”楚醉不舍地放过那可怜的小奶尖,感受了一下指尖残留的温度和柔软,捻了捻指腹拂袖而去。 宁言祁看着楚醉远去的背影,那人穿着和他的婚服成套的红衣,只看背影也觉得俊逸非凡,几分意气几分沉稳。 但他第一次觉得楚醉这么陌生,和他把事情搞砸了时数落他不许他回府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不怕楚醉骂他奚落他,只怕楚醉沉着脸不说话。 大典照常举行,吉时一到,神殿里燃起了灯,新任天子和夫君一齐进神殿跪拜,接受上天的恩赐和祝福。 出来时,宁言祁和楚醉牵着手,只是宁言祁满脸写着不情愿。 大典的下一项,就是破身了。 今天一早,他梗着脖子忍痛给自己戴上了乳环,豪气云天地想,不就是典礼吗,不就是破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礼官开口的一瞬间他就怂了,他想起向来宠爱他的皇兄来,他没受过这种苦和委屈,现在父皇还在下面和万千百姓一起看着他,父皇处境不太好,皇兄也不知怎么样了。 天子之位,多少人向往的位置,有人拼命谋求,也有人想逃离,只是想逃的人没有这个胆量。 宣读诏书的声音和百姓的欢呼声在他耳畔嗡嗡作响,就是没有听清一句。宁言祁整个人都蔫蔫的,像被捕的小兽耷拉着耳朵一样,他的双腿也有些软,他想,一会儿一定迈不开腿,要给父亲丢脸了。 楚醉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他汗唧唧的手掌,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宁言祁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被楚醉拉着行礼祭天,直到神道两旁的帷幔落下来,把两人圈在四四方方的帘子里,被楚醉压在身下,他才回过神开始惊慌起来。 禹国的规矩一向如此,禹国的人相信天子的双性之体是上天赐予的,在大典上破身是一个神圣的事情,性事也是,所以这些臣民们现在是带着期待的情感来参观继位大典,都争先恐后往前挤,想亲眼看到天子与夫君阴阳交融的场景。 天子的身躯到底不是凡人能直视的,故而围了一层薄纱,只是这薄纱的作用微乎其微,离得近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离得远了也能看到模糊朦胧的身影。 宁言祁被人围观破身,紧张得厉害,又偏偏不想在楚醉的面前丢脸,闭上眼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发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出卖了他。 身子颤抖得这么厉害,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逞强,楚醉解开他的腰带,撩起衣裳,抚摸他腿心间紧紧闭合的花xue,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yin水,他掰开宁言祁的腿压下去,把腿摆成M形,一边按揉那颗充血的阴蒂,一边以只有宁言祁能听见的声音问他:“跟我说说,嬷嬷是怎么调教你的,你都学会了点什么?” 宁言祁天天泡合欢散,连今天也没落下,他的身子被调教得十分柔软,又极度敏感,只是被手指揉了揉阴蒂就流水不止。他的腿心被迫张开,腿根的肌rou微微发颤,舒服得很想哼一声,可他一想起父亲和他的子民们都在帷幔外面看着,就羞得咬紧了下唇,从鼻子里发出急促的轻哼。 “哼嗯……”宁言祁吐出湿热的呼吸,心里很别扭,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楚醉的眼神从那张潮红又倔强的脸向下移,最终落在宁言祁的腿心,干净湿软的xiaoxue吐出丝丝蜜液,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粉嫩小巧的花唇上,他被揉得情动,阴蒂一直挺立在阴阜上,就连两片花唇也一颤一颤的。 花唇本应合拢在一起遮盖着xue口,此时却自动放弃了防守,把无人造访过的花xue口露出来。那处子xiaoxue更是可爱,xue口是浅浅的粉红色,随着宁言祁的呼吸小口微微开合,散发出湿润的水光,楚醉掏出早已硬得发胀的yinjing来,抵在了xue口。 宁言祁紧张得瞬间绷紧了腰腹,手指情不自禁抓住楚醉的衣角,guitou借着yin水的润滑浅浅抽插起来,摩擦xue口湿软的嫩rou,在湿润的xue口画着圈碾磨,时不时因为用力过大撞在处子膜上,但就是不顶破那层rou膜,宁言祁被顶地嗯嗯啊啊乱叫。 花xue处神经分布密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烫热的硬物摩擦着娇嫩的xuerou,花唇和xue口被guitou撑圆撑大,紧紧包裹着狰狞的guitou,硕大的guitou在xue口进进出出,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跳动。 他忍受着快感轻轻喘气,然而每当guitou不小心撞到处子膜上时,宁言祁都会张大嘴巴,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声声呜咽挑起了楚醉的征服欲,他顿了一下,沉腰把yinjing顶了进去,一下子就把处子膜顶破了。 温热的处子血顺着交合的地方蜿蜒流下,宁言祁哆嗦得厉害,但多半是吓的。 催情的药物,再加上这一个星期的调教,他的处子之身被破的时候没觉得多痛,只觉得被撞破的软rou有点酸麻,随后就是花xue被强行撑开的胀,yinjing还没有在花xue里动起来,宁言祁就觉得自己的身子酥麻不堪,浑身像是有电流窜过,连尾椎骨也痒痒的。 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他被快感弄得手脚发软,躺在楚醉身下晕晕乎乎地想,要是那根粗硬的yinjing能动一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