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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犬

    郑伯言是知道自己条件的,三十六岁的男人要存款没多少存款,要事业如今也没了事业,还一身的伤痛,就这样还能指望有好人家的女儿嫁给他?

    曾经倒是有人替他说媒,可不是离异的就是年纪比他都还大的,他倒不是看不起这两类女性,只是纯粹不想将就着过,相亲嘛,那也总得看对眼。

    他看了眼哭哭啼啼牵着他在小区里散步的方小舟,这个女孩子倒是人挺不错,可又太小了点,方小舟今年才二十一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年纪,小了他整整十五岁,按辈分方小舟都该叫他叔叔。

    在邻居们异样的目光下,方小舟牵着郑伯言的手,那只大手粗糙又温暖,从没谈过恋爱的方小舟第一次被人这么牵着,一直低着头没敢看郑伯言。

    “能回去了不?”方小舟羞涩地小声问道。

    “走吧,我爸应该早忘了遛狗这事了。”对于老年痴呆而言,往往上一刻做什么,下一刻很可能就忘了。

    终于可以回到家里,方小舟急匆匆跑进房间,脸烫得都能煎鸡蛋,扑进被子里好久都不愿出去,她此刻心情很混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郑伯言。

    晚上做饭时因为心不在焉,方小舟让溅出来的菜油给烫了,一边帮忙的郑伯言赶紧抓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两人靠得极近,郑伯言宽厚的胸膛就挨着方小舟的后背。

    “家里有烫伤药吗?”郑伯言抓着细白的小手在水龙头底下冲,因为身材过于高大就像将方小舟圈在怀里一样,吐出的气喷在她的发顶。

    属于方小舟的洗发水香味就在鼻尖不断盘绕,郑伯言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我去给你买点烫伤药。”说完就像落荒而逃一样退出厨房。

    红了脸的方小舟收回手,被烫的地方有一个小点微微发红,这种小伤,只要做饭的女人基本都受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有人关心的感觉却很好,郑伯言很快买回烫伤药,细心地替方小舟涂好后让她到厨房外面休息,剩下的他来做。

    方小舟并没有走远,看着这个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背影,她觉得挺窝心,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十八岁后自己搬到奶奶留给她的旧房子来住,从此都是自己照顾自己,郑伯言高大的背影让她觉得很温暖也很安心。

    “你……以后想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啊?”她突然问道,毕竟两人也熟了,随口问两句也不显得突兀。

    “什么样的倒没想过,看缘分吧。”郑伯言头也不回地颠着勺炒菜。

    很快饭菜上桌,方小舟吃着不同滋味的饭菜心里有些别样的感觉,有些咸了,但她没说。

    “没你做的好吃。”郑伯言尝了口自己炒的菜,真心实意地说道,方小舟不仅人长得漂亮,做饭的手艺也特别好,这段时间都给郑伯言吃得挑食了。

    “我觉得还好。”方小舟不好意思地端起碗遮住脸,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因为她的手烫了,洗碗时郑伯言就没让她碰水,那种小伤方小舟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郑伯言还这么在乎。

    “你……觉得,两个人相差多少岁比较合适?”方小舟靠着厨房门口,手指紧张地抠着门框,鼓起勇气羞涩地问郑伯言。

    “……”郑伯言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得看女方的条件标准。”

    方小舟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暗示自己喜欢郑伯言的事情,这样即便是对方没那个意思,也不会为以后的相处带来尴尬。

    谁知郑伯言突然放下手里的碗回头看向她,“你介意身体有缺陷的男人吗?”

    “?!”方小舟惊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有些语无伦次地反问,“你……你指哪方面缺陷?”

    “腿有残疾,还年长很多的那种。”郑伯言几乎就是在说他自己,刚才他已经听出方小舟隐约的意思,心里想着不管是不是,自己身为男人都不应该让女人先开口,即使追求也应该是男方主动。

    这么明显的暗示还有什么不懂的,方小舟红着脸别开头去,“如果,对方能主动一些,我应该可以接受。”

    郑伯言无声地回头洗了个手,转过身来向方小舟缓缓走去,越来越近的距离让方小舟心跳急促屏住了呼吸。

    “如果我亲你,算主动过头了吗?”郑伯言挑起方小舟的下巴,看见对方不停躲闪的羞涩目光,一把搂住她的腰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

    “唔……”方小舟被搂得踮起脚尖,仰着头被郑伯言压住双唇,她微微颤抖着抓住对方的衣服,嘴唇觉得麻麻的,整个脑子都嗡嗡的,这可是她的初吻,长到这么大方小舟连纯纯的早恋都没有过。

    感觉到怀里女孩儿的顺从,郑伯言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高大的男人仿佛阴影般完全罩住娇小的女孩,两人辗转反侧地亲吻了许久。

    “我喜欢你。”郑伯言放开方小舟的唇,低声告白。

    “我……我也……”方小舟终究还是不好意思这么直接,说了一半便垂下眼角不敢看目光灼灼的郑伯言。

    郑伯言再次低头含住她的嘴唇,这个女孩的温柔与善良都让他心动不已,这是个好女孩,在最美的年纪却遇到了最糟糕的自己,他为她感到不值,却又忍不住被她吸引。

    “我可以再主动一点吗?”郑伯言啄吻着方小舟的嘴唇,他已经蠢蠢欲动。

    纯洁的方小舟一时半会儿没有听出他的暗示,只以为是更猛烈的追求方式,于是有些期待又羞涩地点了点头。

    郑伯言的心跳也瞬间加快,抱着方小舟的双臂猛地收紧,亲得方小舟晕头转向不知南北。

    突然一只大手探入方小舟衣服里,沿着腰线轻柔地抚摸着,方小舟只觉得那只手像是带了电,摸到哪里电到哪里,她整个身体都酥麻得没了力气。

    郑伯言将方小舟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时俯身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发誓会对你很好,尽我所能让你这辈子都过得幸福快乐。”

    当郑伯言再次吻上方小舟时,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身下的女孩儿很紧张,手足无措地揪着他的衣服,眼中有着期待和信任。

    这么好的女孩是个男人都想得到她,占有她,郑伯言自然也不例外,孤男寡女生活了那么久,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方小舟曾多少次闯入他的春梦,他在梦中就是这么拥有她的。

    这具嫩白的身子曾被他惊鸿一瞥,便牢牢记在脑海之中,他的大手抚上那对白胖的小白兔,柔软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当一把将这个娇小的女孩完全搂入怀中时,郑伯言感觉心都化了,他忍不住闯进她的双腿间,将勃发的欲念顶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受到他激烈的热情和爱慕。

    “啊~”方小舟弓起腰疼得要哭,可身体里却犹如盛开出一片片美丽的花火,烫得她浑身发抖。

    这便是所谓的干柴烈火了,孤独的两个灵魂彼此靠拢,拥抱,相融,郑伯言的动作即激烈又迅猛,他把一个女孩儿变成了他的女人,教会了她蜜桃成熟时的疼痛与甜蜜。

    他不断亲吻着她的唇,抚摸她犹如花朵般刚刚绽放的rou体,即使明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却在她体内控制不住地疯狂挞伐着,看着她哭泣哀求,心里麻痒难耐,这一刻他甚至想破坏她,撕碎她,却又止不住怜惜她,喜欢她。

    种种矛盾的情绪促使郑伯言将方小舟越抱越紧,身下的床板都止不住发出呻吟。

    “郑大哥……好了没……我不要了……”方小舟哀哀求饶,这也未免太长时间了,她从一开始的热情如火到欲念如炽,现在她已经疲惫不堪,毕竟是第一次又还是年轻轻的小女孩,哪里承受得住这个如狼似虎的中年男人的折腾。

    “叫我的名字,舟舟,叫我……”郑伯言还处于亢奋阶段,不断想要索取快感,把方小舟一次次送上顶峰。

    “郑伯言……伯言……”方小舟颤抖着喊他的名字,祈求在满足他的要求后能结束这场磨人的性事。

    “真棒!再叫我,舟舟真乖,叫哥哥。”郑伯言激动地拉起她的一条腿压在肩上,在她耳边不断提要求。

    “哥哥……伯言哥哥……言哥不要做了……我……我……不……”方小舟说到最后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不断哼哭着。

    “好乖,舟舟乖,言哥再弄一下。”郑伯言在方小舟的一声声哀求中终于缴械投降,他简直爱死了方小舟的娇柔与乖巧。

    做完后郑伯言一直压着方小舟,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话,哄她不停叫哥哥,两人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方小舟从没感觉这么甜蜜过,她羞涩地缩在郑伯言怀里搂着他的腰,他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郑伯言抬起上半身在她脸上啄吻了一下,说道:“估计是我爸,你好好休息会儿,我去开门。”

    郑伯言快速穿好衣服,临走前给方小舟盖好被子,很快门口响起说话声,果然是郑伯伯又来看“阿宝”了,方小舟腰酸腿软起不来,只能羞耻地躲在被子里不出去。

    没多久郑伯伯就离开了,老人时常有事没事过来看一眼,有时凌晨五六点钟就来了,这种时候一般都是郑伯言去开门,方小舟根本起不来。

    两人确定关系后再看郑伯伯把郑伯言当成“阿宝”时就不再那么尴尬了,毕竟现在算是自家人了嘛,不过郑伯伯给郑伯言吃狗粮时方小舟还是会心。

    这天方小舟“遛”玩郑伯言,刚把人牵进家门就被郑伯言压在玄关处亲吻,假装凶狠地质问她,“舟舟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狗了?”

    “没有嘛,那不是郑伯伯让我那么对你的嘛,再说,你那样也挺可爱的。”方小舟刚在楼下时故意都郑伯言,对他发出唤狗时的嘬嘬声,当时郑伯言只是瞪了她一眼。

    “可爱?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警犬不可爱的地方。”郑伯言一把托住方小舟的腰把她举起来压在墙上,惹得对方一声尖叫,紧接着低头去咬她的脖子,痒得方小舟不停求饶。

    “言哥我错了,哈哈哈……我错了……下次……我不唤了……”方小舟哪里斗得过武警特种兵,痒得气都喘不上来,一个劲儿地求饶。

    就这么一闹郑伯言脖子上的项圈都还没来得取下来,他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马犬一样威武霸气,精力旺盛。

    两人闹够了,郑伯言放下方小舟准备取项圈,方小舟突然拽住牵引绳,把他拉得脖子微微一偏,低头看过去时对方脸上露出小女人般的狡黠与暧昧。

    “过来嘛,阿~宝~”方小舟牵着绳子露出坏坏的神情,看见郑伯言的眼神突然一厉,立刻扔了绳子转身就跑。

    “啊!哈哈哈……你犯规,主人还没说追的时候……啊哈哈哈哈……你不许追……”她哪有郑伯言身手敏捷,即使对方瘸了一条腿,单脚跳一步都比她跑两步的距离远,可即使被抓住蹂躏得笑出了眼泪还要撩拨郑伯言。

    两人在客厅打闹起来,郑伯言像猫一样故意把方小舟这只小老鼠放跑了又抓住,咬上两口戏弄一番再放走。

    每次被抓住时方小舟身上的衣服都会被脱去一件,为了不被脱光光,方小舟尖叫着不停逃跑,逐渐被郑伯言逼进卧室,等他把她按在床上时,方小舟刚好被剥得一丝不挂。

    “你是个坏狗狗,啊~别舔了~哈哈哈哈……”方小舟抓住郑伯言的项圈拉扯,可她哪有力气拉得过这个男人,根本是徒劳,被对方按在床上不断摩擦。

    “还乱叫不?嗯?”郑伯言一边伸手挠她的腋下,一边用嘴在她胸口不断含弄,把一对小胖兔叼得全是口水。

    “不叫了……再也不叫坏狗狗了……呃嗯……你是好狗狗,好狗狗还不行吗?”

    听她还敢叫他狗,郑伯言二话不说解了裤头就压上去,拉开方小舟的双腿挤进她的身体,一次次大力撞击着惩罚她的调皮。

    把持不住身体的方小舟被撞得不断往上窜,郑伯言紧紧掐住她的腰又给拽回来继续捣弄,方小舟随手乱抓时拉住了牵引绳,拽在手里妄图通过项圈去控制男人。

    郑伯言一翻身将方小舟骑乘到他胯上,让她像骑马一样手里拽着牵引绳不断上下快速颠簸。

    方小舟觉得自己像是在云端行走,心底胀满了快乐和情欲,在高潮时她抓紧牵引绳痉挛发抖,蜷缩在郑伯言怀里哭泣,“言哥……我爱你……言哥……”

    “我也爱你,舟舟,我爱你,你听见了吗?”郑伯言疯狂地抱着方小舟在床上翻滚起伏,这个女人就像是老天爷给他灰暗人生的最大恩赐一样,是如此地和他心意,他恨不能向全世界炫耀这是他的女人。

    “舟舟,嫁给我,做我的老婆。”在情欲与爱意的双重冲击下,郑伯言搂着方小舟一边翻云覆雨一边向她求婚。

    “言哥……好坏……不可以这样啦,一点都不浪漫……”方小舟毕竟还是爱幻想和浪漫的小女生,自然不想自己的求婚现场是在床上。

    郑伯言已经管不得什么浪漫不浪漫,他就是想从各种意义上占有方小舟。

    “牵了我的链子,就是我的人。”郑伯言将方小舟抓着牵引绳的那只手握在掌心,霸道而又温柔地与她十指紧扣。

    方小舟被弄到最后只能不停地呻吟,大脑已经不会独立思考,随着郑伯言的一次次侵略她彻底丢盔卸甲,任他予取予求。

    完事后方小舟趴在郑伯言的身上浑身是汗,郑伯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

    “老婆。”他厚着脸皮叫她。

    “讨厌,人家还没同意嫁给你呢。”方小舟噘着嘴不肯承认。

    郑伯言捡起一边的牵引绳递到方小舟面前,动情地说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成流浪狗了。”

    说着郑伯言抬起她的脸,将牵引绳递到她的面前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能看家护院,忠诚度百分百,绝对爱主人一辈子的警犬要领养一只吗?只需花十五块钱办个结婚证就可以简单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