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延产。捧着胎头走了一路,开始痛苦的延产
绘岛再次醒来时,外边的天也已经大亮。 将军不在自己的身边,只有大奥的现任御年寄泷山还在陪着自己。 泷山见绘岛醒来后,小心的扶起绘岛并喂了一些温水。 绘岛就着泷山的手慢慢的喝完一杯水后,泷山轻声问道:“绘岛大人,将军已经去上早朝了,您要先用些早膳吗?” 绘岛两只手托住腹地,听到将军已经去上早朝,想到早朝后将军要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加上阴户处从未间断过的撕裂痛,心中的惊恐与委屈涌上心头,靠着泷山怀里渐渐红了眼眶,无法作答。 泷山看着怀中的小孩这幅模样,心中无奈,轻轻帮着托住的绘岛大肚,不再开口。 不一会儿,就有侍从在隔扇外敲门。 泷山问道:“何事。”跪在屋外的侍从低声答道:“将军已下早朝,请绘岛大人去昨日春日大人生产的御殿请罪。” 绘岛心中惶恐至极,抱着肚子呜咽出声。 泷山在心中叹了口气,眼前的孩子才这么小,就要忍受这种折磨。可也没有别的方法,只能狠下一回心肠,“绘岛大人,我们快开始吧。”泷山轻声道。说完,也不再等绘岛回应,便招呼侍从们伺候绘岛起身。 绘岛虽然在哭泣着摇头,但还是顺从的随着泷山的动作,慢慢起身。 一名侍从托着胎头,泷山与另一侍从一左一右架着绘岛,让绘岛可以慢些站起身。 “啊啊……”绘岛刚刚站立起来,那胎头便因为重力的原因好似要向下滑出去,惹的绘岛惨叫出声:“泷山哥哥……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 托着胎儿的侍从赶紧安慰道:“绘岛大人别急,奴托着孩子,不会让孩子生出来的。”只是那侍从也觉得绘岛站立后,股间的胎儿便一直在向下走,不得不使力往上托一把。 “嗯额……啊……”绘岛低低呻吟着,感受着阴户撕裂般的痛楚,却只能哭着点头。 绘岛现在双腿大开,微微下蹲,双腿一直在打颤,全靠泷山与侍从的搀扶才能站立。侍从赶紧给绘岛换上正式的和服,厚款腰带也不敢系紧, 泷山轻声对绘岛说着:“绘岛大人,打开了这扇门,您就要自己捧着胎头走到御殿去。别担心,我们会一直扶着您的。就只有一点,千万不要放手,不要让孩子生在路上。” 侍从也在放手前担忧的说到:“绘岛大人,还请稍微用些力,您一走路孩子定会往下滑。” 绘岛满脸是泪的点头。隔着大肚弯下腰挤压着大肚,艰难的从侍从手中接过自己下身的胎头。 泷山打开侧室的隔扇,门外走廊已经跪着两排侍从等候绘岛。 绘岛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胎头走出一步。 “额啊啊啊啊………………”不过刚刚跨过一步,那被胎头崩死死的的yinchun便受不了力应声裂开,鲜血瞬间涌出,顺着绘岛指缝滴落在榻上。绘岛惨叫着哭出声,只觉得好似有一把刀将自己的下体狠狠劈成两瓣,疼的眼前已是模糊一片,泷山和侍从几乎就要抓不住他。 绘岛如今一脚已经跨出门栏,无法再回室内。忍住眼泪缓了好一阵才示意可以继续往前走。 绘岛双腿大张不停的颤抖,膝盖尽可能的向外打开并弯曲。又尽可能的弯着腰,挤压遮肚子,捧着自己的胎头,在众人的搀扶下如同鸭子一般一步一步的挪向御殿。 每走一步,伤口就往外裂开一些,就好像有刀在自己薄透的yinchun上划了一道,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而那颗坚硬的胎头又在不停的摩擦着绘岛肿胀充血的阴蒂,那感觉冲刷着脑中的神经。明明是及其痛苦的过程,绘岛却又能其中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绘岛的花xue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努力不停的收缩着,流出yin液。快走到御殿时,绘岛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紧靠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尽力捧着胎头,脸上分不清是欲望还是痛楚的红晕,舌头凸出口水直流,一直翻着白眼,小巧的yinjing直直挺立已经射了两次。相反,阴户处却鲜血淋漓,滴了一路的带着yin液的粘稠的血,绘岛的捧着胎头的双手也染满了鲜血。 众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绘岛拖到御殿门口,泷山空出一只手敲了敲门,恭敬的说到:“将军,绘岛大人已到。” 只听里面立马回答道:“让他进来吧。” 绘岛勉强集中精神,因为侍从不能入御殿内,泷山只能一人扶着绘岛走到御殿中央。绘岛颤抖的大腿早已支持不住,就着膝盖往外打开的姿势捧着胎头往下滑落跪坐在地上,还好泷山在一旁拉了一把,没有让绘岛直接一屁股做到底,不至于将胎头坐回体内。 待绘岛跪下后不过一会,身下的榻榻米就被鲜血和yin液打湿一片,还在不停往外蔓延。 此时的御殿中唯有将军一人,此时又变的冷面冷心的样子,横眉冷目的看着绘岛。绘岛每次看到将军这个样子心中都非常害怕,只能勉强稳定心智,口齿不清的说到:“绘岛有……啊……有罪……啊啊啊……请将军……责罚……” 将军的脸上看不清神情,绘岛眼前一片迷离,只见将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绘岛君,你在孤长子的分娩仪式上竟敢擅自想要分娩自己的孩子,是不将孤放在眼里吗?” 绘岛满脸的眼泪鼻涕还有口水,艰难开口道:“绘岛不敢……额啊………将军……” 将军:“虽然你差点破坏了仪式,但好歹孤的长子顺利出声,春日君今早也遣人来帮你说清,孤就饶了你这回。” 绘岛已经疼的浑身都在颤抖,说道:“谢……将军……谢……日……额啊……春日大人” “来人,遣医官将这个胎儿推回绘岛君体内,待一月后再行分娩。”将军说完这话,起身整了整衣冠,又说道:“绘岛君在分娩前就自己殿内好好反省反省,任何人不得探望。”说完便拂袖而去。 将军离开后绘岛又听见身后有淅淅索索衣服摩擦的声音,想来刚刚虽在殿内只有将军一人,但隔着隔扇,定有不少大臣史官听着。绘岛颤抖着双手尽力捧住胎头,不敢乱动,无无法乱动。泷山待身后的最后一点声音也消失后,赶紧起身唤侍从进殿,想从绘岛手中接过胎头。 然后已经来不及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绘岛再也忍不住,双手松开胎头,无意识的推压着自己的肚子,腹部也随着阵痛在一起用力。 泷山与侍从根本来不及走到绘岛身边,只见绘岛陡然垂下脑袋,失去意识的样子。身体因为硕大的肚子的重力直挺挺往前摔去,肚子被重重摔在地上后又被狠狠的压在地上。 只听“噗”的一声……绘岛阴户中的整个胎头伴随着血水以及羊水一起喷涌而出。